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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
中年大汉身后出来了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不顾老女人的哭喊,把老女人抬走了;李泽田看了一眼李沉舟,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到人走远,中年大汉才有功夫问情况,“沉舟,过来伯伯这里。”
李沉舟沉着一张因洗髓后变得白净地小脸,走到中年大汉面前,“你是谁?”
“我是盘龙生产队的队长白一鸣,你可以叫我白伯伯;你年纪小,记不住我,可是我记得你,小丫头。”
“哦,白伯伯好。”李沉舟礼貌的点头问好。
白一鸣看了一眼李沉舟的小身板,这样的身板能把一个膀大腰圆的女人打了?
“你是好孩子,别害怕;伯伯相信你不会打人的。。。。。。”
李沉舟歪着头,“是我打得她。”
“什么?”
“是我打得她。”李沉舟再次道。
白一鸣狐疑的望着眼前的三寸小豆丁,“不可能,你一个四岁的小娃娃怎么可能打得过她?”
身体与力量上的悬殊,让他无法相信。
李沉舟握住白一鸣的手臂。
白一鸣动了动,却发觉动不了,手腕上也没有疼痛感;这一刻,眼底的狐疑之色退去,震惊不已,“小丫头,你怎么会?”
李沉舟咧嘴笑道:“会呀!”
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却让白一鸣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就是会。
看着她白嫩的小脸上满是天真无邪的笑,好似刚才她没有打过人,也没有握住他的手腕让他动不了一样。
越想越觉得可疑,“沉舟丫头,你刚才那样做是谁教你的?”
“师傅教的。”李沉舟笑眯眯的回着,从面相上看,白一鸣不是奸邪之徒;不仅不是坏人,而且眼中、脸上、身上都透着一股正气。并且他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性格果断坚毅。
这样的人是值得信任的,她记得第一世所在的华夏1958年开始,连续三年,年年灾害;而今年1958年7月开始会有洪灾,再加上1959年开始的大旱,从而导致三年大饥荒。
现在是六月中旬,距离七月十四日的洪灾,还有将近一个月。
按照她如今的功力推算,也只能推算到十天以后的事情;想要知道更远一些的情况就难了,不知道这个平行时空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为了以后做打算,先把白一鸣拉拢再说。
“你师傅是谁?能不能告诉伯伯?”白一鸣凝重的问着,村子里什么时候进了高人,他居然都不知道。
李沉舟抿着小嘴摇头,一副我不能说的严肃样,“不说。”
白一鸣心下一沉,可又想到传说中的高人都有些古怪脾气,不愿意见外人,想来也不会祸害村里了;这么一想,倒是放心了一些,他一直知道世间有高人的存在,只是平时他们见不到而已。
“那就算了。不过,沉舟丫头,你打了你奶奶这事儿可不好办啊!”
小丫头年纪小,不懂得这些人情世故,也不明白孝道是什么;众人也只是说她一句不知事儿罢了,就怕李家那个老娘们不罢休。
“为什么不好办?”
白一鸣无奈地叹息,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小丫头而已;照方翠花的性子,今天发生的事情,想来也是她来找茬才被打的。只是,这事儿还是不要被村里人知道的好,这么一个听话安静的小丫头,他还真不忍心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去。
更何况她背后还有一个世外高人的师傅,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语重心长的说道:“沉舟丫头,听话,以后别和别人说是你打了你奶奶,知道吗?”
“为什么呢?”打了就是打了呗,听老女人那话,还不是她的亲奶奶。
“听伯伯的就是了,这事儿伯伯会给你圆过来的,听话。”白一鸣语重心长的哄着。
“好吧!听伯伯的。”李沉舟不由得对白一鸣另眼相看,本以为他仅仅是心正、性子果断坚毅了点,没想到还是个有手段和眼力劲的人。
正文 第3章 软硬兼施
白一鸣笑了笑,哄好了小人儿,就起身离开。
“白伯伯。”
白一鸣回过身,“怎么了?小丫头。”
李沉舟走上前,拉着他的裤筒,“白伯伯,师,师傅说。。。。。。从明年开始会死好多好多人。”
白一鸣心下不悦,这不是在孩子乱说嘛!
“别听你师傅胡说,不会死人的。”
“会,师傅说的。”李沉舟板着小脸,坚定异常的说着,那小模样特别滑稽。
白一鸣心里的不悦散去了些,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那你师傅怎么说的?为什么会死好多人?”
“师傅说,说了什么来着。”李沉舟皱着小眉头,低下头;忽而恍然大悟,抬起头来,“哦,想起来了,师傅说那些人没饭吃,得饿死,”
“那你还记得你师傅说为什么会饿死吗?会持续多久?”
李沉舟满脸严肃的点头,“说了,洪水,旱灾,饥荒。好像说的是三年,又好像是四年来着?反正是好久好久。”
“你师傅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这些?”白一鸣蹲下身来,平视小女娃。
“忘了。”
白一鸣看着她纠结的小模样,好笑的再次拍拍她的小脑袋,“好,这事儿伯伯知道了,你在家别乱跑;伯伯去给你处理剩下的事情,对了,你哥哥呢?”
“哥哥上山了。”李沉舟伸出短小的食指,指着山的方向。
“那你乖乖在家别乱跑。”
白一鸣离开后,李沉舟没心没肺的进屋,闪身进了空间修炼;丝毫不知县城医院已经乱成了一团,李泽田拉着医生,“医生,结果出来了吗?我娘怎么样了?”
“你娘没事,只是吐了一口堆积在肺上的废血而已;你娘之前有严重的肺病,里面堆积了不少淤血。这次吐血倒是把她肺叶里的淤血吐了出来,这是好现象;你娘的肺病治不好,但是现在看来至少你娘能活的轻松点。”白大褂医生不着痕迹的抽回手。
“那我娘身上有伤吗?”李泽田想到老娘说的话,求证地问道。
“没有伤,她只是自己把淤血吐出来了,怎么会有伤?”白大褂医生皱眉。
这也是李沉舟的高明之处,她用的是灵力打人,灵力打人不会留下伤痕。
只是,李沉舟若知道她的一次打人反而把方翠花的老毛病打的松了一头,一定再揍一回;她打人都是让对方痛不欲生的,从来没有打了人还算是做了好事的。
李泽田想到老娘的脾气,一方面觉得老娘是故意冤枉小侄女儿的;只是,之前老娘躺着的旁边有围栏,这也说不过去。
李泽田疑惑不解,却也找不到答案。
医院开了一副药给李泽田就让他们出院了,在医院外,正好遇到了赶来的白一鸣。
“泽田,你娘怎么样了?”白一鸣皱着眉头望向捂着胸口装痛的方翠花。
李泽田摇头,“医生说娘有肺病,这次只是把肺里的废血吐出来了,身体没事。”
“什么没事?老娘这会儿胸口还在痛,李沉舟那个小贱。货,连老娘都敢大;等老娘好了,看老娘不弄死她,让她这么大,就是让她打老娘的。”方翠花也不捂胸了,中气十足的骂骂咧咧喊着。
“娘,你就别再去找沉舟和沉渊的麻烦了,他们兄妹俩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没公分养活,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您是他们的亲奶奶啊!就是不帮一把,也别去作践人啊!”李泽田无可奈何的劝着。
方翠花一巴掌打他脑袋上,“滚犊子,老娘都被那个小贱人打了,你还让老娘不找他们麻烦;老娘还就找他们麻烦怎么着?老娘是他们奶奶,就是找他们麻烦,他们也得给老娘受着。”
“李家婶子精气神这么好,看来身体是真没事了。”白一鸣坐上牛车,让送方翠花一起来的两人坐前面赶车,他则和方翠花唠唠起来,“李家婶子,有句话,我作为生产队的大队长,不说不快。”
方翠花一翻白眼儿,扭头不看他。
白一鸣也当没看到她的动作,“沉渊和舟舟兄妹俩都是好孩子,婶子现在要是能帮把手,他们长大以后铁定会好好孝顺您;可你这么作,只会让您的二儿子死不瞑目啊!泽远两口子走了一年了,您三不五时的找沉渊和舟舟的麻烦,您真不怕百年之后没脸见泽远吗?”
方翠花默不作声,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白一鸣默默叹息,给李泽田使了个眼色。
李泽田为难的摇摇头,可看白一鸣望着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接着劝,“娘,二弟在世的时候对您有多孝顺,您是知道的。二弟和二弟妹走了,留下两个孩子,也没人管,他们的日子多难啊?您就可怜可怜他们吧!”
方翠花坐正身体,狠狠瞪着大儿子,“我可怜他们,谁可怜老娘?糟瘟的小贱蹄子,打了老娘这事儿没完。”
“婶子,打人这话可不能随便说;你倒在地上不是沉舟的错,是沉舟的师傅看不惯你的做派才动的手。”白一鸣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
方翠花老脸阴沉,咬牙切齿,“白大队长,我们李家的事儿你少管;小贱蹄子有师傅?老娘咋不知道?死女,早就该死了。我们李家养了她四年。。。。。。”
“婶子,那你说沉舟那丫头怎么打得你?别忘了,沉舟才四岁。”白一鸣加重了语气。
“四岁怎么了?”方翠花一愣,随即眼里闪过阴霾,“我就说小贱蹄子怎么可能打得到我,原来是中邪了;不行了,回去就找人把她收了。”
白一鸣一顿,心里积攒的火气蹭蹭往上冒,“我说了,你被打是沉舟的师傅做的,不关沉舟的事。”
“师傅个屁,小贱。货肯定是中邪了。”方翠花咬死不松口。
“娘,您。。。。。。”李泽田看到方翠花脸上的阴狠之色,下意识的闭了嘴;他小时候在娘的脸上看到过这个表情,当时把他好一顿毒打。
可是,沉舟和沉渊那俩孩子怎么办?
白一鸣怒道:“李家婶子,你要找沉舟的麻烦尽管去;沉舟的师傅是世外高人,不受世俗束缚,你敢得罪他就等着被灭门吧!”
李泽田吓了一跳,“大队长,您这话怎么说的?杀人可是犯法的。”
“之所以被称之为世外高人,那就是有独特本事的人;他若是起了杀你全家的心,就是杀了你们也没人知道是谁干的,死了也白死。”
“真有这样的人?”李泽田手哆嗦着。
白一鸣沉重的点着头,“我爹是参加过革命的人,他曾经说起过;他们连里就有这么一个高人,武功奇高,就是在枪林弹雨里穿梭都伤不了他分毫。这一类人脾气古怪,一言不合就能弄死你。”
一剂猛药下去,方翠花也是心里狂跳,“为了李沉舟那个烂货,你还编谎话骗我。”
“你不相信可以回去问李大叔,大叔也听我爹说起过。”白一鸣瞟了方翠花一眼,见她被震住了,心里挤压的火气才逐渐平息;平静下来后,悠悠的说道:“所以啊!这一类人最好别惹。”
正文 第4章 恐惧,会议
接下来一路上格外的安静,方翠花被吓得腿软。
被同村的两名大汉抬进家里,方翠花立马拉着李泽田的手,“大儿,去把你爹找回来,去啊!快去,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