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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吓坏了很多人,包括被邓萸杫已经施了隐身术的王权。
他一急,就想要阻止,只是,他却忘了,自己已经相当于一个魂魄,急着跑过去,眼睁睁的看着杜实从他的身体穿过去,被邓萸杫的右手狠狠的掐住,动弹不得。
第一次,第一次他感觉到溃败,而邓萸杫的脸上还挂着戏谑的笑容,王权心里一惊,他终于懂了,什么叫做游戏开始。
杜实从他被邓萸杫那诡异的能力吸过来的时候,那不受控制的感觉就让他有一种恐惧,从心脏开始传播,沿着他的四肢,很痛苦,让他整个人虚弱不堪。
余下的几百人直接吓傻了,他们大叫着,疯了一样的往出跑,如果是他们被正常杀死的话,他们这群在鲜血里存活的人可能不会怎么样,但是,就是这样诡异的能力让他们害怕,溃不成军。
不需要一分钟,整个大厅只剩下三个人,而杜实能够看到的只有两个人。
他惊恐的睁大着眼睛看着邓萸杫,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你,你要做什么,我可是龙庆帮的主事人,你杀了我,你走不出龙庆帮的。”
不得不说,再怎么样有骨气,对权势的向往,在未知危险的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
邓萸杫嘲讽的看了一眼杜实,右手不放开,左手一挥,杜实竟然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他等待着下一步的虐杀,却没有想到,竟然听到的是熟悉的声音。
“军师。”王权就在邓萸杫的手挥过之后,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清香充斥他的全身,心里想着,他一定是被邓萸杫解了那奇怪的感觉,然而看到杜实已经青紫的脸色,他忍不住喊道。
杜实忍着空气的缺少,想要转过头,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在他脖子上的虚若无骨的手竟然如同钢铁一般的坚固。
他只能艰难的用眼睛的余光看着一旁的人。
那是,王权!
他心里涌现出一种想要生的感觉。
他艰难的喊道:“王…权…”
竟然像是将死之人一样的痛苦。
王权一点不担心杜实会不会死,而是在担心杜实死了会牵连他的儿子,所以他想要救下杜实,却在他想要动的时候,发现他根本动不了。
他惊恐的看着一脸笑意的邓萸杫,心里知道,这位社长又要开始玩他,能够看到,能够被人感觉到,却什么都不能做,限制他的动作,不得不说,这很多时候比被人看不到更加折磨人。
王权苦笑一声,他还能怎么样,事情是他惹得,一切都是他的错,牵连了别人,带着歉意的看了杜实一眼。
这白痴的一幕邓萸杫冷笑着,她仔细的看着已经猪肝色的杜实,声音不大,却能够让王权听到:“杜实,用计谋算计我的副社长,成就感如何?”
王权原本凄惨的眸光瞬间一亮,带着难以置信,看着邓萸杫,又看着杜实,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答案。
杜实收回自己的目光,本来就已经快没有自己的意识,他怎么可能有那个闲情管别人的死活,能够打击邓萸杫任何一个机会他都不会错过,奸笑着,勉强着,用自己最快的语速说道,“当然有,看着域社副社长因为我的计划半死不活,我可是很激动呢。”
王权有些傻了,他脑海里所有的事情全部串联起来。
他说今天怎么好好的杜实让他去巡查帮派生意的情况,而且好死不死的遇到了他们格外关注的域社副社长,原来,一切都是杜实的计划,而他还好死不死的当做那个出头鸟。
“杜实,你卑鄙。”王权仇恨的看着杜实,那个似乎要失去生命的人。
现在杜实早已经没有心思理会王权,他骂去吧,一点不理会,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怎么样才可以救自己一命。
“啧啧,你说,我要不要再报复你,看着你好可怜啊。”邓萸杫仿佛一点也不在意邓萸栎被伤到的事情,取笑着两个人。
“你个小人。”不得不说,邓萸杫的话刺激了王权,他怎么可能容许被帮派的人算计,那绝对是让他一生的骄傲就像是最可笑的事情。
邓萸杫轻笑的看着王权,感受着他心底的恨意,开心之余,竟然放开了掐着杜实的脖子的手。
杜实本就把所有的注意力给放在邓萸杫这里,就在邓萸杫松开的那一刹那,杜实快速的闪开,向着门口就跑过去。
眼看着杜实就要离开,王权心底的恨意更甚,只不过是对杜实的。
他心里急啊,急的就想要追过去,狠狠的为自己的名誉而战。
他一直在想着自己要跑过去,所以,当他踏出第一步的时候,杜实都要出大厅的门,他理智全无,狠狠的冲上去,冲着杜实就打过去。
杜实只注意着逃跑,压根没有注意身后,一不小心,就被王权给压在身下,拳头直接不要命的砸了下来。
王权是龙庆帮的武力值第一,杜实不过是个文人,怎么可能敌得过他,一时间,根本不能反抗。
邓萸杫却是没有了兴致看他们的野兽一般的打闹,她轻飘飘的走两个人,脸上挂起一抹兴味,猫,要开始捉老鼠了哦。
她身形一闪,竟然凭空从刚才的顶楼出现在一个杂物间,轻笑一声,看着角落里一直颤抖的物件,她猫着身子,走过去,拿过那个东西,一个沙发,在她的手里,就像是一个很简单的东西,她随手一扔,在那空地,一个人的身影出现。
那人看着邓萸杫,他颤的更加厉害,他跪下,磕头,“求域少饶命,求域少饶命啊~”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那一道长声在杂物间里回荡,邓萸杫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又看了看身上只有一个伤口却没有生气的人,嫌弃的看看了满屋子的灰尘,再次消失。
那一道惨叫声所有的人都听到,全部挤在龙庆帮后门的那些人都打了个哆嗦,他们心里更加恐惧,于是,整个后门原本就混乱的场面更加混乱,他们争相恐后的就想要从后门逃出去,他们要逃命,他们要活。
但是,那根本没有上锁的后门竟然像是被魔法师施了魔法一样的,不论多少人开门,丝毫没有动静。
下一秒,他们所有人的身体一颤,原因无他,空气中忽然多出一种清香,如果是平常的话他们一定会觉得这个味道很好闻,但是今天,他们不会忘记,这个清香就是恶魔的味道。
一瞬间,竟然开始了更加混乱的场面,有的人竟然不要命的往前挤,就是要离开这对于他们而言是噩梦的地方。
“呀,你们在玩扎堆游戏吗?”邓萸杫闪身出现在这一群人的身后,嘴角挂着一抹讽意。
原本应该是很好听的声音,但是在龙庆帮众人的耳朵里,听上去竟然无比的恐怖。
他们一抖,就想要四散开,但是邓萸杫没有给他们任何一个机会,手指带着绿色,轻轻的划过众人,一批人倒下,在一划,另一批人倒下,短短不多五秒,原本杂乱的后门,竟然在没有一个生气的人物,地面无数的鲜血混杂,让人作呕。
邓萸杫捂着鼻子,闪了个身,出现的地方竟然是前门。
前门的人更加多,只是,他们没有后门那么吵闹,反而是在集体拿着枪,一直冲着那打不开的门打,即使他们身体颤抖的站都站不稳,但是求生欲让他们在努力,在努力。
忽然,他们身体一僵,手抖得更加厉害,手上的动作却更快,甚至有好几个人因为拿不稳枪而把武器掉在地上。
邓萸杫轻叹一声,闪身过去,捡起枪,递给他,似是在教训,“怎么能拿不稳枪呢,给你。”
那人看到邓萸杫那绝美的脸,那不是最美的脸,而是最恐怖的脸,那是恶魔,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那人不接,邓萸杫也不面前,随手一扔,指尖的绿色冲着那人一划,还慈悲的说了一句,“不想活直说,我可以帮你的。”
只这一句,所有的人在没有刚才奋勇的样子,等待着那葱白的指尖化向他们,结束这一场让他们心底打颤的场景。
半分钟之后,邓萸杫冷眼看着地面上无数的尸体,轻轻踏过,鞋上却没有丝毫的鲜血,她魅笑一声,轻轻的点开了地下室的电梯。
☆、V75龙庆帮除名
地下室的一角,任龙庆坐在椅子上,颓然的看着电脑上的监控,那漫天的通红早已经把他所有的心情压抑到极致,他怕,怕会死在邓萸杫的手里,杜实,他的主子最信任的人,他的上司竟然被邓萸杫几句话就给压制住了,他一个傀儡能做什么。
心里忽然闪过一抹微光,他拿起电话,忍着颤抖的手,按下那几个数字,就在电话那头刚刚接起的时候,他急躁的开口:“主子,杜实已经被邓萸杫给打败,属下早就说杜实不靠谱。”
即使到了个这时候,任龙庆依旧不忘记在他的主人的面前诋毁杜实,来提高主子心里他的地位。
显然那个所谓的主子也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也是一副自视甚高的样子,他冷笑一声,“任龙庆,事情究竟怎么回事我很清楚,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人很快就到,你不要在没到之前就死了,我可没有时间给你收尸。”
这声音很冷,很无情,但是在早已经六神无主的任龙庆的耳朵里可以说是救命的话。
他低着头,弯着腰,一副很谄媚的样子让人生厌,只不过,电话那头的人看不到这一幕。
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主人,您放心,我一定会看好自己的命,我以后还要为您效忠呢。”
任龙庆的保证他一点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自己的手中的产业,就在任龙庆还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电话瞬间挂断,只能够听到滴滴的声音。
任龙庆也不懊恼,乐呵呵的坐着,有了主人的这句话他就已经放心了,那个所谓的夜域即使能力再怎么诡异,那又怎么样,有谁能够比得过主人,他认为没有。
站起来,从一旁的橱柜中拿出一瓶红酒,他的心情很好,准备要奖励自己一下。
“这是打算庆祝吗?是不是有点早了。”这凭空出现的声音让任龙庆正准备开启瓶盖的手一抖,身子猛地一僵,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酒瓶,用力的手有些发白。
可能是任龙庆的僵硬取悦了来人,他嗤笑一声,那声音却是带着格外的魅惑,让人心里泛起涟漪。
但是这魅惑对于任龙庆而言,是那样的恐惧。
任龙庆僵硬的转过身子,看着那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有些傻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不知道为何,他对着忽然出现的人有着一种骨子的恐惧,无关乎他刚才杀戮的时候的狠辣手段,而是这个人的身上,竟然有一种让他害怕的高位者的气势。
“怎么,伤了我域社的人,就没有想过会得到报应吗?”邓萸杫冷冷一瞥呆立的任龙庆,冰冷的说道。
任龙庆一直在想,邓萸杫到底怎么进来的,他的办公室的门锁的紧紧地,他也没有听到任何开门关门的声音,这个人太恐怖了。
他惊恐的看着邓萸杫,脑子里一直不停的转,倏地跪下,冲着邓萸杫,大哭大喊:“域少,对不起域少,伤了副社长的人不是我,也不是我策划的,求您放过我吧。”
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邓萸杫却是只是站着,冷眼旁观的看着任龙庆的做戏。
他身为一个能够在原市占有一席之地的帮派的帮主,就算是再怎么草包,也不可能一无是处。
任龙庆边哭,边用余光看着邓萸杫,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