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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阳赶紧站起来,精致的小脸盛满了谄媚的笑:“那你等着,我去给你煮!”
倪子洋灼灼地看着她,回想起四年前初见她时候那稚气青涩的样子,就好像一杯白开水,他从来不用费心去猜测她心中所想,她是怎样就会呈现出怎样。而现在,她心里有了事情,却也可以做到不动声色了。
中午一起吃饭,一起购物的时候,她表现的那么自然,就好像以往私下里对他羞怯的那样,让他根本无法想象,原来她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给她婚礼的计划。
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被看穿,这种感觉略有不爽。
就在阳阳绕过办公桌走开的一瞬,他长臂一拉,将她的皓腕捉住,抬眸仰望她:“怎么知道的?”
“嗯?”
倪子洋耳根略红,不自在地看着她:“是东东告诉了轻轻,轻轻告诉了你,你又跟姐姐说了,是不是?”
“我。。。。。。”
阳阳只开口了一个字,身子就被倪子洋使了巧劲直接拉回了他的怀里。他搂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拉过她的手,轻微色的唇瓣如蜻蜓的翅膀般,轻飘飘又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珠。
鼻息间全是她芬芳的香气,从她怀孕后身体不顺,再到早产、坐月子。。。。。。倪子洋还真是过着苦行僧一般的日子。
其实细细算起来,他们在一起纵情享受夫妻生活的时光并不似一般的老夫老妻那么多,初次见面闪婚后,他一直隐忍,阳阳后来小产,他又是隐忍,好不容易熬到她出了小月子,他又假死,与她整整分离了三年。
所以不论在身体或者情感上,阳阳的身体尽管诞下过一儿一女,对他来说却依旧还是新鲜的。
阳阳被他抱的脸红心跳,他们彼此是唯一。他对她感到新鲜与渴望,她又何尝不是?
别开眼去,只为错开他鼻尖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阳阳老实巴交地开始交代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等她讲完了,小心翼翼地抬手轻轻抚弄他的喉结:“我不是故意知道的,也不是故意让姐姐跟妈妈知道的。。。。。。”
倪子洋的脖子很漂亮,白皙宛若天鹅,肤质很细腻。
很多男人剃干净胡子之后都会有青涩的胡茬,连脖子上也会有一点,但是他却没有。他就是这样干干净净的,宛若夜空里明朗的醉月。
喉结被她抚弄地上下滑动了好几次,倪子洋忽而张口咬住她的耳珠,用暧昧的声线低语着:“既然瞒不住,索性不瞒了。妈妈说,婚礼的事情由她跟爸爸来操持,咱们只管等着吧。”
“倪子洋,你说这样会不会很怪?”
“什么?”
“明明孩子们都这么大了,我甚至觉得,你对我而言已经融入了骨血,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不需要婚礼,也早已经结合了。”阳阳红着小脸,双眼闪烁着少女般羞怯的光:“你会不会早就对我没感觉了?”
“呵呵。”
倪子洋笑,忽而将她横抱了起来,大步朝着休息室而去。凑在阳阳耳边说了句什么,顿时把阳阳吓得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
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炙热的吻毫不犹豫地落下,迷情的眼神越发失去了焦距,就在阳阳意乱地迎合倪子洋的瞬间,他忽而转身离去!
双手架在胯上仰头呼吸了好一会儿,懊恼道:“没tao子!”
他不能让她怀孕,她才刚出月子!
真是该死!
阳阳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尴尬地轻咳了两声:“咳咳,我先去工作,你。。。。。。要是憋不住,就自己来!”
倪子洋:“。。。。。。”
瞧着眼前兔子般窜走的身影,倪子洋真是抓狂不已!
*
B市。
霍廷飞被人抬过来的时候,身上缠了不少绷带,额头围了一圈的纱布上还有斑驳的血迹,他在倪子菁家门口张嘴就哭:“呜呜~!爷爷!爷爷救命啊!爷爷!呜呜!”
他已经喊了一个早上了。
霍杰西年纪本就大了,公司叫给于睿之后轻松了不少,只是不孝子跟那二房一家总是上门捣乱,扰乱他本该安乐的晚年。
若不是惦记着倪子菁肚子里的小曾孙子,他都有了想要出国清净的念头。
院门是关着的,别墅门却是开了。
倪子菁扶着大肚子,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瞧着下面,扭头又对霍杰西道:“爷爷,小飞为了车模揍了爸爸的事情,报纸上传的沸沸扬扬的,现在他又找上门来喊救命,也不肯走,再拖下去,万一又把记者招来该怎么办?”
霍杰西不语。
倪子菁笑了笑,跟老爷子相处了多日,她已然能摸清一些老爷子的脾气。他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霍廷飞纵然比不上于睿,却也是老爷子的亲孙子,是霍家的血脉啊!
不想老爷子为难,也想给他一个台阶下。尤其前些日子于睿夫妇不让于睿的小妈进门,这件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对于睿的名声很不好。倪子菁看了看肚子,道:“这样吵下去,宝宝胎教也不好,要不咱们放他进院子,听听他怎么说?”
正文 第一千零一十五章,认错
第一千零一十五章,认错
天气越发地冷了,尤其B市地处江北,入冬的时节比起其他城市要早一些。
倪子菁跟老爷子一起下了楼,吩咐下人上了茶饮,这才跟着管家一起步入院子里。隔着黑色的玄铁大门,倪子菁扶着肚子从容地走近,却被管家担忧地拦了一下。
她诧异地抬眸,就听管家忐忑地说着:“少奶奶,我来开门就好,您现在带着身子,万一。。。。。。”
毕竟前阵子小妈这些人上门闹得太厉害了,风风火火的,搞的一家人都不得安宁。这才好不容易清静了些日子,怎的二少爷又带着一身伤找上门来了?
读懂了管家话里的意思,她笑了笑,倒有几分胆识地大声道:“想来廷飞也不敢对我不敬,毕竟我弟弟子昕可是洛家的女婿,B市以洛家为尊,廷飞自小在这里长大,不会如此不懂得审时度势的。想来他今天定是有了难处想要找老爷子帮忙罢了,廷飞跟廷烨本就是自家兄弟,哪里有将自家兄弟拒之门外的道理?”
霍廷飞闻言,连连点头,额上纱布里透着的血渍跟着摇曳起来,晃得人瞧了眼疼:“嫂子说的是,快让我进去吧,再不让我进去,我这小命就没了!”
管家还是不放心,毕竟霍家的长子嫡孙容不得半点闪失。
招了招手,他唤来几个人,护在倪子菁的左右两边,这才微微笑着上前,一边开门一边道:“二少爷啊,快进来吧。现在天气愈发冷了,受了一身伤怎么还在院门口吹风呢?”
霍廷飞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一直不给我开门?”
“看来你的伤也不重,骂起人来这么有力气。”倪子菁挑眉,瞧着霍廷飞殷红的唇色,下意识产生了一丝怀疑:“被谁打的?看医生了吗?这么重的伤势怎么不住院呢,在哪家医院看的?这医生护士也太不负责了,居然就这样让你出院了,报个名字出来,嫂子去帮你投诉。”
“。。。。。。”霍廷飞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伶牙俐齿。
他这一身伤确实是假的,不过他也是逼于无奈。
原本出生后就一直含着金钥匙,对于父亲有过前妻跟孩子的事情他略有耳闻,但是从来不曾见过,便也只当于睿他们母子是个传说。没曾想自以为将来整个霍家的产业都会是自己的,老爷子却在最后关头把于睿接回了家!
从霍家唯一的儿子,跌落成了小妈的儿子,这其中的差别让他如何甘心?
霍廷飞忍着对倪子菁的不喜,笑着道:“嫂子,快扶我进去,我要跟爷爷好好诉苦,呜呜~”
倪子菁挺着个大肚子,自然没有办法去扶着霍廷飞的轮椅,而他身边带了两个人,是陌生年轻男子,似乎是保镖一类的手下。
倪子菁眨眨眼,瞧着管家道:“孟叔把二少爷推进去吧。至于二少爷带来的这两个人,不必进家了。家里这么多下人在,想来也用不上他们。我如今也快生了,要是万一出了什么状况,即便跟廷飞没有关系,但是毕竟外人是他带进家里来的,只怕廷飞有嘴也说不清,闹起来反倒是伤了一家子和气。”
“少奶奶说的是。”管家微微一笑,对着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霍廷飞的两个保镖当即被轰出了院子,黑色的玄铁大门一锁,霍廷飞也只能干瞪眼。
管家侧过身子,走到了霍廷飞的轮以后,推着他从侧门进去。
因为正门是台阶,轮椅上不去。
待绕过了小半个别墅正式进入大厅的时候,霍廷飞看见,倪子菁已经坐在老爷子对面的沙发上,慵懒地品着热饮了。
老爷子一如之前般硬朗,手里拿了份报纸在细细地看着,似乎没有要理会霍廷飞的意思。
管家推着霍廷飞上前,温润地笑了:“老爷,二少爷来了。”
“嗯。”长叹一声,霍杰西饱经风霜的眼眸微微眯起,看报纸的时候都没戴老花镜,却在侧目瞧着小孙子的时候戴上了老花镜,将霍廷飞那狼狈的样子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瞧着。
倪子菁不动声色地喝着热饮,心里却跟明镜一样:毕竟也是跟在老爷子身边长大的孙子,即便不是嫡出的,也是老爷子的孙子呢,老爷子又怎会真的狠心舍弃他?
此刻的霍廷飞,不但额头裹着纱布,就连胳膊也是吊起来的,好像伤筋动骨了一样,从老爷子的方向看过去,隐约可见纱布下钢板固定的坚硬轮廓。霍廷飞的左脚连着小腿一起被打了石膏,雪白一片,看着就像是雕塑一般。
霍廷飞委屈地瞧着老爷子,张口便哭了起来:“呜呜~爷爷,你可要替孙子我做主啊,呜呜~我爸抢了我女朋友,我一时气不过,把他打了一顿,他昨天一出院,就找了人把我拦在家门口,狠狠打了一顿。爷爷,您看我的伤,呜呜~”
“行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哭,也不嫌丢人!就你跟你爸爸的那些龌龊事情,你还好意思拿出来放在我跟你嫂子面前说?你脸皮也是厚到一定境界了!”霍杰西拧着眉,终是摘下了老花镜,放在了茶几上:“想来你也是不容易的,能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不论这伤是真的还是假的,你都受累了!”
“噗!”
倪子菁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之前也怀疑霍廷飞的伤是假的,但是碍于老爷子没明说。没想到老爷子倒是个精明的人,心思缜密的程度容不得这些孩子胡闹蒙骗。
霍廷飞面色一沉,不敢开口了。
假的就是假的,万一老爷子让人把他送医院去,或者拆了他头上的纱布,真假立现,根本瞒不住。
就在他眸光明灭不定的时候,老爷子忽而道:“别跟我耍把戏了!你要怎样,直接说!”
霍廷飞闷闷的,垂了垂头,又抬头看着霍杰西,一脸愧疚地道:“爷爷,孙子之前不懂事,花天酒地任性胡闹,是孙子的错。孙子给霍家蒙羞了。”
“哼!你还知道?!”霍杰西冷哼一声,没有看他。
正文 第一千零一十六章,目的
第一千零一十六章,目的
倪子菁只觉得霍廷飞今天来的蹊跷,静坐不语,一手扶在肚子上,一手婆娑着精致的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