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洛蛇怎么就知道你要的是这个?”
司徒葵垂了垂眸子,没说话。
关麦旭突然发现她的隐形眼镜没了,惊叫道:“你,你的眼睛怎么……”
“是我自己摘掉的。”
“你自己摘的?该不会是在他们面前摘的吧?”
若不是她的身材纤细鬼面没办法装,关麦旭差点都以为她不是司徒葵了。
司徒葵说:“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洛蛇认识这枚戒指吗,那是因为我跟他们认识,他们自然也就认识我的戒指。”
这话越说关麦旭越糊涂,暗夜少主冷染居然会认识这种江湖上的人,太奇怪了。
他还想再问什么,突然,一辆车唰的停了下来,挡在了司徒葵面前。
司徒葵不惊不慌的停下脚步,直到车里的人出来,她都没有半点动容。
迟磊单枪匹马的来接人,然而看到的却只有司徒葵和关麦旭。
他眼眸一缩,看向司徒葵,“你果然食言了。”
司徒葵食指勾着戒指,没有完全戴在手上,听着迟磊的指责,她抱起胳膊轻声笑了笑说:“彼此彼此,你没有资格说我。”
“我……”
“你怎么?难道你想说,你的手下是违抗了你的命令私自被司徒文买通来杀我的,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说的是事实,但是这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现在他要是承认,就显是在刻意狡辩。
但迟磊也不想帮他的手下背这个黑锅,他说:“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事实的确是像你说的那样,我没有说话不算话。”
司徒葵淡淡的撇着眸子,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她轻哼着笑了笑说:“别跟我开玩笑了,雇佣军的纪律我可不相信这么不严谨,如果你的手下都能私自违抗军令,那我倒是好奇,你们是怎么挺到现在而没被全军覆没的。”
眼眸一瞟,那双金色的眸子迎着阳光是那么的明显。
迟磊记得她以前都是黑色的眼珠,这会儿怎么会……
愣怔之际,无意间瞟到她挂在手指上的戒指,这么古老的东西,他只在顾熙的手上见过,他虽然不是暗夜的人,也不是出于辰力世家,但跟顾熙几次硬战输了之后,他也开始慢慢的去了解辰力,他看得出来,这戒指,不简单。
他再次看向司徒葵,难道她也有那股不可一世的力量吗?她让洛蛇偷的东西,是这戒指?
司徒葵见他盯着自己手里的戒指出神,她指尖一收,将戒指攥在了手里。
“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就别妄想救别人了,还是先想想自己怎么离开这吧。”
“说话不算话的人我见多了,却没见过利用完别人之后还会反悔的,你这个女人,到底是不安套路出牌。”
“谢谢夸奖。”
迟磊皱眉叹了口气,他想生气,但他也知道,她出尔反尔也怪不得她,也许她突然反悔是因为他的人惹毛了她。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人?”
司徒葵挑了一下眉梢,拿到戒指的她心情格外好,“我又说过会放了他们吗?”
“那你觉得我会让他们一直在里面待着吗?”
闻言,司徒葵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脚步一横,侧过身子给他让出一条路,“大门就在那边,想劫狱就去吧。”
迟磊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钱没赚到,朋友也没救出来,现在就连他的手下都有一半被抓了。
见他站在那不动,司徒葵得意的扬起嘴角,“你不去啊,那就算了,你什么时候心情好再来吧,我就不陪你了。”
司徒葵今天没想跟他过不去,在这抓住他是很容易,但如果他真的被抓了,他的那些手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没了他的指挥,那些家伙能做出什么事来,司徒葵不敢想象,所以,还是先放他一马,毕竟警察还没有收网,他们也没有放弃寻找那个叛徒。
“站住。”
迟磊转身看向从身边经过的司徒葵。
关麦旭本就不想放过他,听他这么一嚷嚷,他更是恨不得现在就把他跟鬼面扔到一块去。
迟磊看着身形不动的司徒葵,心有不甘的说:“你是铁了心要跟我作对是吗,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的话,下一次朝你开枪的人就会是我。”
“是吗?”
司徒葵慢慢转过身,清冷的眸闪着金光,“你可以试试。”
看着她倏然变换的神色,迟磊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那种从心里散发的恐惧是怎么回事?
眼看着司徒葵离开,他想跟上,然而脚却像灌了铅似的动都动不了。
戒指,金眸,她到底是谁?
——
“为什么不让我把他抓了?”关麦旭开车走了很远,越想越后悔。
司徒葵摆弄着手里的戒指,美滋滋的说:“我又没拦着你,我以为是你自己不想抓他。”
“我?”关麦旭愕然的指着自己,“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想抓他,是你跟他说这说那的,聊得那么欢。”
“有吗?没有吧。”
见她一个劲的欣赏着戒指,关麦旭无语的说:“别看了,又不是没见过,你至于吗?”
司徒葵心情好,不理会他的唏嘘,她把戒指套在食指的骨节处,始终没有好好带上,她举着手左看右看,越看越开心。
关麦旭无奈的摇了摇头,“老顾今天晚上就会到了,你要不要跟我去枫园等他回来?”
司徒葵摇了下头,“不要。”
闻言,关麦旭看向她,“你该不会真的生老顾的气了吧。”
说到顾熙,司徒葵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到底去哪了,她看着关麦旭问:“他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他没跟我说,那天他来着见鬼面,回去的时候神色就怪怪的,第二天他就走了。”
“他来见鬼面?”
他见鬼面干什么,难道是鬼面跟他说了什么?
可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司徒葵眉心有些紧,关麦旭看了她一眼说:“别想了,反正老顾都回来了,你想知道晚上问他不就好了。”
“也是。不过今天不行,你一会送我去酒店,龙屠那里。”
“又去酒店?”
上一次送她去酒店就被顾熙嗤儿了一顿,这回他还不在,要是再送她去,会不会被打死?
光是看着他那要死不活的表情,司徒葵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我跟龙屠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可比认识顾熙的时间长多了,你确定要用这种想法想我吗?”
关麦旭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寻思着,反正老顾也要回来了,你也不差这么一会儿嘛。”
“我就差这么一会儿,他明知道我要做什么却还是一声不响的走了,我凭什么要等他?”
这话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关麦旭被噎的没话说,“那,那要不我陪你一起去,怎么样?”
“随便你。”
——
暗夜。
自从杰森他们几个离开之后,冷染的灵堂就很少有人过来了。
巡逻的的人例行检查,突然发现水晶棺里的戒指不见了,这件事一时之间传遍了整个暗夜。
几大长老聚集,开始搜寻戒指的下落。
这枚戒指是暗夜尊主独有之物,千百年来都没有离开过暗夜,如今突然不见了,他们不得不感到恐慌。
上一任暗夜少主不在了,如今新的暗夜少主还没有出现,以往的暗夜少主都是被他们养在身边,想教育到什么程度都由他们说了算,如果有人在外面找到新的暗夜少主,拿走了戒指,那么将会是对整个暗夜的威胁。
这件事关乎到整个暗夜,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商讨戒指丢了的事。
和议堂,房梁高悬三米,梁柱上有一只黑色的灵鹫栖息,这是灵族之物,代表着威严,没人敢在灵鹫面前胡言乱语,因为它会分辨真假善恶,除非是想被它吃了眼珠的人,否则站在这的人都不敢说一句假话。
每个人都在窃窃私语猜测着戒指的去想,却没人敢大声肯定的说出戒指到底为何不见。
突然,贺绥新从人群中走出来说:“**师,您难道不觉得戒指丢的时间太巧了吗?两天前顾熙刚刚回来过,据我所知他是昨天才离开的,他前脚走,放在棺材里的戒指就丢了,这么巧的事不知道是只有我自己想得到,还是你们不愿意去想。”
“你胡说什么呢?”顾长音低喝一声,整个会堂顿时鸦雀无声。
贺绥新声音尖锐,一点都不给顾家人面子,“我胡说?那你说说,这半个月来除了他之外还有谁来过暗夜,之前戒指都好好的放在灵堂,为什么他一来戒指就不见了?你敢说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想护着那个野种是你的事,但是戒指丢了关乎整个暗夜,你没有任何权利让我们所有人陪你的野种一起承担这个责任!”
“妈!”顾瑶急忙拉住信口开河的贺绥新,“哥哥没有,他不会做这种事的,阿染已经不在了,他为什么要拿戒指,您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冤枉他好不好?”
贺绥新只是就事论事,没想过冤枉他,但是听到顾瑶和顾长音的求情,她就更坚定的想要把这个黑锅丢在顾熙的身上。
啪的一声,贺绥新甩手就是一巴掌。
顾瑶头一偏,捂住自己被打红的脸。
顾槐蓦地站起,护着顾瑶,恼道:“你这是在做什么,这里是议事的地方,你要管孩子也不是在这种地方。”
顾槐虽然是大长老,但贺绥新根本就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习惯,她昂着下巴说:“大长老,我只是在教她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您也说了,这里是议事的地方,是谁允许她在这么多人面前叫一个没名没分、还有可能是小偷的野种哥哥。”
“这件事现在还不能肯定就是他做的,你说话不要这么绝,我知道这些年你委屈,但这是你们两口子之间的事,如果你想假公济私,那么我可以告诉你,门都没有,顾熙怎么说也是我们顾家的孙子,虽然他的母亲不是我们顾家明媒正娶的,但我也在所有人面前承认了他,暗夜需要他这种有能力人,除非你能拿出证据证明他是偷戒指的人,否则的话,管好你的嘴。”
贺浩鸣是异族的当家,也是贺绥新的父亲,身为暗夜长老,他也只想把事情查清楚,而不是把事情闹大。
他看向贺绥新说:“**师说得对,就算顾熙真的回来过,也不能证明戒指就是他拿走的,即便真的是他拿走的,我们也要问问原由才能定夺。”
身为贺绥新的父亲,贺浩鸣当然明白自己女儿的苦,可是眼下顾槐明显袒护那个野种,他能做的也只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不过他倒是希望戒指真的是他拿走的,这样一来,他就有理由以暗夜的名义处置他,甚至把他永远赶出暗夜。
顾槐今天的袒护多少引来了一些人的不满,毕竟丢了暗夜尊主的戒指是一件大事。
顾槐这个**师的位子也不是白来了,既然话已经说到了顾熙的身上,他袒护归袒护,该做的他也不会因为他是他的孙子就含糊。
顾槐说:“这样吧,我派人出去把顾熙找回来,这件事让他当面跟大家说清楚,虽然他是顾家的人,但一码归一码,如果戒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