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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华年曾说过: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一遍的话,我也许会做出另外一种选择。
选择和自己深爱的那个人远走高飞,不要这一切虚名和财势。
日,或许就是另外一个样。
他也曾劝过福伯:趁现在还来得及,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要等来不及了再后悔,再去想如果,到时候就一切都晚了。
福伯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一句罪该万死的话:既然我做了选择,那我就永远不会后悔!
是的,罪该万死。
男人都好面,但有的好面说到底就是一种罪!
后来这么多年,福伯每每想起这句话都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再去找那个人。
所以,一直没去找,一直单身着。
但是真的永远不后悔吗?
不是的,早就后悔了。
在那些单身孤寂的寒夜里,在每一次生病的时候,在看到别人牵手走过的时候,也在身边的人离去的时候,后悔总是不期而至。
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那个人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偌大的房里弥漫着一股酒味,已经年过半百的老人独自饮酒。
满腹心酸惆怅都在这杯酒里,喝下去就好。
——
何书蔓在医院住了几天之后情况就彻底稳定下来了,也总算可以回家了。
不过这一次直接回了之前江华年住的地方,梅姨走后找来的阿姨也跟过来了。
这么大栋的房总算不是福伯一个人孤零零地住着了,现在四个人了。
公司里的事还是何书蔓在出面处理,但她的上班时间被江迟聿给调整了——
一三五去公司,二四在家,周六周日则是全天候不碰公事,不管多急的事,都不能打电话来打扰。
助理和秘书对这个决定非常有异议,可都是敢怒不敢言。
不过好在何书蔓自己心里有数,暗地里和他们说:“如果真有急事,你们打不通我电话的话就打家里的座机,也没人接的话就打给福伯。”
助理担忧地看了看她,“何总,你不怕江总知道了对你脾气吗?”
何书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笑了起来,“我现在有护身符,他不敢对我脾气。”
秘书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但是想到上次的事情还是觉得很尴尬:“何总”
“怎么了?”
“那天何一弥的事”
“不关你的事。”
每个人都是贪生怕死的,她一个小姑娘,刚谈了男朋友,上面还有父母,她逃走也是情有可原的。
何书蔓从未怪过她,那个时候没有,事后也没有。
秘书更加觉得羞愧,低着头轻声地道歉:“何总,对不起。”
“现在不是都没事了吗?那种画面过去了就忘掉吧,老是记着会做恶梦的。”何书蔓笑笑,还劝起她来了。
秘书点了点头,和助理一起退出去了。
门正好关上,桌上的座机就响了起来,何书蔓伸手拎起听筒接听:“你好。”
“何书蔓——”
对方一上来就直呼她的名字,而且那语气就像是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 前妻有点毒:妙bi何书蔓愣了下,本能地警惕起来:“你是谁?”
“我是何一弥的妈妈。”对方语气更加阴沉,那种从心底迸出来的恨意也愈地明显:“一弥喜欢你有错吗?为什么你要这么对他?我和他爸又哪里得罪了你?何苦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何夫人,我并没有对你们赶尽杀绝,之前那几个单都与江氏无关。”
“与江氏无关?七爷是江家的人,更是江氏的股东,他让人做的事情你居然说和江氏无关?你敢说那几个单现在不是你们江氏接手过去在做了?”
“何夫人,七爷是江家的人,但七爷现在已经不是江氏的人。”
——
补更昨天。
第215章:结局篇—爱若盛开,幸福会来(15)
电话那边的何一弥母亲一开始没听清楚,还在骂骂咧咧,等后面突然明白过来,猛地停下了骂声,问道:“你说什么?七爷不是江氏的人了?”
“江氏能在商场上立足多年,靠的不是歪门邪道,更加不是强取豪夺,七爷做出来的那些事,有违江氏做事的原则,所以他已经不是江氏的人了。”何书蔓淡定地说着这些,一点也没有因为对方的咒骂而生气亦或者是觉得委屈,“另外就是,何夫人大概还不知道,七爷已经另起公司,他从你们公司抢走的那些单,本是要留给他自己的公司做的,江氏之所以接手过来,是想要还给你们。”
“什么?!”何夫人大惊,“你要把单都还给我们?”
“本就不是江氏的单,江氏自然不要。”
这下何夫人彻底无话可说了,甚至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何书蔓礼貌地说了再见,然后才挂电话。
只是刚挂了没一会儿,电话又打过来了,她接起,但不说话。
何夫人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最后道歉:“何总,真的很抱歉!是我们没弄清楚情况,我为我儿的冲动道歉,也为我自己的冲动道歉,感谢你大人大量不和我们计较!”
“这本来就是一个误会。”
是七爷有心设计的局,自己一开始也没看清,是江迟聿和福伯提醒了自己才明白过来。
何夫人又再次道谢之后才终于真的挂了电话,何书蔓也觉得一身轻松。
她是可以不必把这些单还回去,也可以不必对何夫人这么好声好气,可她一点也不想和别人去争去抢,亦或者是和别人去吵去闹。
大概是之前经历的风险实在是太多了吧,竟然有种此生再也不想和别人去争去斗的念头。
——
回了家里,还没等何书蔓开口说什么,江迟聿就已经笑了。
而何书蔓一看到他笑了就猜到他是在笑什么了,也就什么都不说了。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彼此之间只剩下温暖的笑容,以及——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
其实,这样的画面,也曾在最初结婚不久后出现过——
那是何书蔓刚嫁入江家不久,因为自己对江家的抵触,以及江迟聿在平常生活中对她的欺负,使得她第一次回到陈芸那里之后根本不想回来。
可陈芸是要她回来的,因为怕她不回来的话江家的人会生气,到时候她们母女的日反而更加不好过。
何书蔓没办法,只能答应回来。
可出了陈芸那里,她却是没有立刻回江家,而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走。
当时已经是吃了晚饭之后,整个城市都被夜幕所笼罩,路灯一盏接着一盏地亮了起来,所有的一切都被笼罩在了灯光里。
何书蔓站在购物大厦的顶层,远远地看着这个城市美丽无限的夜景,心中却完全被茫然所占据。
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为她而亮的,更不要说是等着她回去了。
此时的江家应该除了梅姨没有任何人吧?江迟聿一定是出去泡妞了吧?
是啊,他总是流连在花丛中,每天都有不同的美女陪伴左右。
何书蔓有时候会想,他真的一点也没想过要安定下来吗?每天抱着不同的人对着不同的脸真的不会觉得陌生和可怕吗?
那么那么讨厌自己,为什么不和自己离婚呢?
纵然江华年拿江氏威胁他,可最终江家也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啊,江华年走了之后江家的一切还是都是他的啊!
江迟聿,你又在怕什么呢?
那个时候,何书蔓并不知道江言也是江华年的儿,所以她一直无法理解江迟聿的执着。
但是江迟聿当时也是不知道江言是江华年的私生,是自己的亲兄弟的,他只是觉得江华年对江言的感情有些特别,还以为是这么多年一同生活所致。
这世上多的是毫无血缘关系最后却把所有一切留给他人的例,江迟聿害怕这样可笑的事情同样地生在自己生活。
那晚何书蔓在购物大厦的楼顶一坐就坐了四个多小时,转眼就到了十一点多,就快过十二点,就要第二天了。
城市里的灯光很多都灭掉了,因为他们要睡觉了。
也有的是打烊了,要回家了。
可是,她没有家。
你知道一个人走在没有目的的感觉吗?你知道一个人坐在夜风里无家可归的感觉吗?
我希望你不知道,因为我希望你不要和我一样不幸。
后来何书蔓准备回家了,哪怕真的无家可归,但那个可以让自己躺下来睡觉的地方还是要回去的。
一个女人,如非真的迫不得已,不要轻易流落在外。
不要给别人可趁之机,请保护好自己。
她站起来,但因为坐得太久的缘故,双腿都麻了,差点摔回去。
好不容易扶着旁边的东西堪堪站稳,一抬头却看到江迟聿站在自己面前。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站在这里多久了。
夜色那么美,头顶的星星那么多那么亮,何书蔓在那一片美景里看到江迟聿的眼里都是怒气,似乎要扑上来将她碎尸万段!
何必那么麻烦呢?其实还有更简单的办法啊!
江迟聿,只要你冲上来,用力推我一把,我就会从这购物大厦的楼顶掉下去。
十六层,除非上帝接住了我,否则我必死无疑。
但是江迟聿没有,他的确是怒到极点,只是从未动过要杀了她的心。
有些人的情感是迟钝的,对爱尤其迟钝。
他能第一时间感觉到快乐难过,以及愤怒悲伤,更甚至是恨,他也能第一时间就感觉出来,唯独对爱无法第一时间感知。
他总要经历那么多的阴差阳错,在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之后才能真正明白过来——
原来最好的已经在身边,最爱的早已经牵手。
可当时的江迟聿不明白啊,他当时就想把何书蔓拉过来狠狠地揍一顿!
是的,只是揍一顿,不是想要她死!
这个该死的女人!回家吃顿饭吃了六七个小时不说,还手机关机!
江华年打电话一直找不到她,就打到了自己这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又认为是自己欺负她了把她气走了!
天地可鉴!自己最近已经好几天没理她了好吗!
公司忙成那样,哪有空闲功夫顾及她这个蠢货!!
江迟聿怒不可遏,大步走上去,一把拧住了她的胳膊,咬牙切齿地问:“想自杀是吗?想自杀为什么不跳?有本事你就跳啊!这里十六层,你跳下去一定会死!就算不死我也会把你抱上来让你再跳一次!直到死了为止!”
江大总裁早些年的时候嘴巴可真是毒,要不是何书蔓习惯了每天和他斗智斗勇,还真有些吃不消他这种火力。
何书蔓闻言笑了起来,回头看了看高度,脸上立刻露出怕怕的神情:“太高了,我恐高,没法从这里跳。”
“”
江迟聿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气得更厉害!
可何书蔓看到他气得更厉害她就很开心啊,“江总,你这么大晚上的来这里不会告诉我是来找我的吧?我觉得是不太可能!”
“废话!我当然不是来找你的!”
江大总裁多少要面啊,就算是真的来找她的,也不会承认的!
不过何书蔓也的确是没有奢望过他是来找自己的,叹了口气,故作惋惜:“哎,我刚刚看到江总的时候还以为江总是来找我的呢!毕竟同床共枕这么多天了,江总或许会习惯我的存在啊!”
“何书蔓,你真看得起自己!”他冷笑,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