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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糟蹋不起。
康灼听到音响传来自己声音,拔足跑向学生会播音室,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他攥拳,咬牙切齿,发誓说,他迟早让布丁知道,在三中,不好惹的,不止纪燃一个。
刚从外边吃饭回来的卢盛,听到学校广播,疾走两步到纪燃身侧,“卧槽!”
纪燃眼看着手机,耳听着广播,没理卢盛的一惊一乍。
卢盛搔搔耳朵,“我没听错吧?广播放什么呢这是?状元牛逼啊!”
纪燃收起手机,“倒也不算是酒囊饭袋。”
卢盛咂咂嘴,“以后可不敢随便开罪她了,这娘们使得一手好手段。”
纪燃瞥他,“不是康灼那逼先犯贱的?”
卢盛看纪燃站队明确,也有眼力见儿,“是是是,先撩者贱,康灼活该。”
走到教学楼,关颖等在楼门。卢盛先走一步,“上去了啊。”
纪燃没理人,也朝里走,关颖一把拽住他,“纪燃,我有话跟你说。”
此时,刚过饭点,吃完饭的学生陆续回班,纪燃和关颖在楼门,着实扎眼。
关颖自然是希望越多人看到越好,这样她就不用到处去讲,纪燃是她男朋友了。
纪燃从没承认过,跟她是情侣关系,她也因此一直被说成是倒贴。天知道,她有多不甘心。
关颖见纪燃停住,以为他愿意给自己机会,解释,“我跟彭延川没关系,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纪燃听腻了,“我求你跟他有点关系,然后滚出我的视线。”
关颖眼泪刷得一下坠下来,噼里啪啦如断线的珠串,“纪燃……你变了……”
纪燃烦,抽回手来,“很意外?”
说完,他走进楼门,布丁前后脚,关颖却没让她踏进去,一把薅住她帽子,“骚货!”
纪燃闻声,转身,然后就看到布丁被关颖薅住连帽衫的帽子。
布丁没有愣神,迅速反转关颖手腕,迫她松开攥住她帽子的手。干脆利落。
关颖吃痛,‘啊——’一嗓子。
布丁继续朝前走,关颖继续拦住她的去路,“昨天那一巴掌,你以为就这么完了吗?”
她不提,布丁亦不计较,既然她提了,那就要说道说道了,“那来算算。”
关颖被布丁秋后算账的架势稍稍唬住了,半晌没说话。
两人一样高,布丁却显得比关颖挺拔一截,“你说我打你,那你为什么不说你丢了我的东西?你知道为什么人跟动物有区别吗?因为人有廉耻心,但我看你,好像没有。”
反应再慢,关颖也听得出,布丁在讽刺她,她没有布丁的口才,上手要打人。
布丁是不会给她动手的机会的,闪身躲开,致那一巴掌落了空。
关颖锲而不舍,再次扬起手。
布丁看她纯粹是想找茬,不准备跟她浪费时间了,转身离开。
关颖追进楼门,看见纪燃在台阶处,后面的动作和辱骂都没施展出来。
布丁对纪燃视而不见,上自己的楼。
关颖指着布丁,对纪燃说:“纪燃,我想知道,她打我,你管不管?”
纪燃不管,但挺好奇,问布丁,“你打她了?”
关颖又觉得丢面子,抢先布丁,说:“她想打,但没打到。”
纪燃双眉微蹙,话对布丁说:“没打到?你怎么那么笨蛋?”
布丁没空搭理,绕过他,继续上楼。
纪燃紧随其后,“以后别说认识你纪燃爸爸。”
关颖见纪燃上楼,态度已十分明确,站在布丁那一头。
她从来没有这样被羞辱过,纪燃也从来没有这样对她不耐烦过,一时间,女人没有道理的嫉妒在心底堆积嶙峋,她所有的委屈压迫着她,把罪魁祸首的锅扣给布丁。
是的,布丁。一切不幸都是布丁带给她的,如果没有布丁,天是蓝的,草是绿的,纪燃还是她的,
她丝毫不觉得她的逻辑荒谬又可笑。
布丁回到班上,一半以上的眼神聚集在她身上,看的她一阵不适。
纪燃习惯了别人,善意的,非善意的目光,没有表现出丝毫不妥。
卢盛伸出一条腿不自觉的拦了布丁,“我说状元,牛逼啊,三两下把康灼制服帖了?”
沈生间也凑过来,“刚才老杨来了一趟,那脸,绿的都能当腊八蒜就饺子了。”
卢盛咯咯笑,“她不坚信咱们状元抄康灼那逼的吗?打的就特么她的脸。”
沈生间:“老杨就这点,忒没劲,人家7班老孙,向来是甭管自己班学生对错,一律人家的错,拉着整个班去跟人干架,那都常事儿。咱们老杨啊,唉,女的就是不行啊。”
布丁听他俩叨叨半天,“同学,麻烦让一让。”
与此同时,纪燃也说:“起开。”
俩眉飞色舞侃大山的人这才发现,他们正好挡了纪燃、布丁的路,乖乖让开。
卢盛冲纪燃飞个眼儿,“看看人家看看你,看看隔壁大老李。”
纪燃一瞅他那副逼样儿就头疼,“滚蛋,臭贫什么?”
卢盛挨骂还一脸猥琐不改,“人家都知道叫个同学,还麻烦让一让,你丫就一起开。”
纪燃瞥他,“‘起开’不爱听?我本来也是想踹你的。”
卢盛立马偃旗息鼓,不逼逼了。
上了自习,纪燃偏着身子,踹布丁凳子,“诶。”
布丁搬着凳子往边儿上挪,可纪燃腿长,还是能踹着。
“当直线l与x轴相交时,取x轴作为基准,x轴正向与直线l向上方向之间所成的角α叫做直线l的倾斜角,是什么概念?”纪燃照课本问她。
布丁不想搭理他,拿本书挡在右半边脸。
纪燃手长,一把拿开她的书,“y…y1=k(x…x1)是什么方程?”
布丁瞪他一眼,“你烦不烦?”
纪燃不烦,“直线方程是不是(y…y1)/(y2…y1)=(x…x1)/(x2…x1)?”
布丁忍着头疼,把凳子摆正,给他讲,“点斜式已知直线l的斜率是k,并且经过点P1(x1;y1),直线方程是y…y1=k(x…x1)。”
纪燃完全没听懂,不过他很心水布丁歪着头给他讲题的模样。
布丁在纸上写下一个方程,“你说的第二个方程是两点式,已知直线l上的两点P1(x1;y1)、P2(x2;y2);(x1≠x2),直线方程是(y…y1)/(y2…y1)=(x…x1)/(x2…x1)。”
纪燃踩着布丁凳子侧档,听着她的小奶音慢慢吞吞讲着话,挺好。
下了自习,高三几个男生堵在门口,叫布丁名字。
纪燃皱眉,看过去,是他眼熟的几个,跟他一样,不是什么好鸟。
卢盛抄起凳子,跟他们打哈哈,“嘛呢?找死呢?”
打头的飞机头冲布丁努努下巴,“哥们,叫你们班布丁。”
卢盛不叫,“叫你大爷叫,我们状元也是你能叫的?”
飞机头瞥一眼不动声色的纪燃,没敢闹事儿,说实话,“康灼给我们买了两条烟。”
卢盛懂了,“怎么?他还想报复我们状元啊?他还知道他姓什么么?”
飞机头没否认,“他是这个意思,不过我们后悔了。”
卢盛糟着眉头,“怎么说?”
飞机头龇出一排参差不齐的小黑牙,“你们班布丁一歪头萌吐奶,想操。”
纪燃起身,从卢盛手里把凳子拿过来,飙上飞机头的脑袋,“操…你妈逼!”
作者有话要说:
纪燃:打今儿起,布丁就是你纪燃爸爸的人了,不知道这什么概念的,尽管招她,我能让你手脚双全,我特么就不叫纪燃。
卢盛鼓掌:牛逼!
我准备出道了,艺名就叫姜萃丝,你可以叫我萃丝。'兔子'
第12章 12
飞机头被开了瓢,也没半点脾气,赶紧去了医院。
纪燃动手时候,卢盛一脸懵逼,他都不知道,纪燃、布丁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可一点没发现奸…情的苗头,可要是没奸…情,那纪燃刚那操天日地的气势,是干嘛呢?闹着玩儿呢?
11班人噤若寒蝉,下课那么久,没一人敢吱声。直到杨笛进来。
杨笛对班上阒静的环境有些诧异,“你们转性了?我没进错班吧?”
平时喜欢跟班主任说相声的沈生间也闭紧了嘴。
杨笛诧异一会儿,冲布丁招手,“布丁,来。”
布丁随杨笛出去,在走廊,杨笛理了理布丁耳鬓碎发,“是老师错怪你了。”
“没关系的。”杨笛愿意拉下脸来,跟她道歉,她自然愿意再降低三分姿态。
杨笛又说:“康灼一直是学校骄傲,老师也就先入为主,把你想成那个坏人,老师跟你道歉。”
布丁微微笑,没多说什么。抄袭这事儿,算是翻篇儿了。
反正全校都知道,抄袭的是康灼了,这个话题再讨论,也没什么滋味儿了。
杨笛瞥一眼教室内,“他们怎么了?”
布丁想起前不久那一幕,摇摇头,“可能上节课消耗太多脑细胞了。”
杨笛没怀疑,拍拍她肩膀,“行了,你去吧。”
布丁转去厕所,出来洗手,听到厕所里有人议论她。
……
“就刚才,纪燃开了高三9班老大的脑袋,为了那个布丁。”
“卧槽,真是骚…逼,难怪纪燃他媳妇儿一开始就不待见她。”
“别说纪燃他媳妇儿了,关颖已经是过去了。”
“不是说关颖跟彭延川不清不楚的吗?你们说她会不会找他打布丁?”
“你没事儿吧?布丁纪燃罩的,谁敢动她?纪燃会惧彭延川?整个汀江都不在怕的好吗?”
“也是。真特么羡慕布丁,刚来就跟纪燃好上了。”
……
布丁洗完手,回到班上,看见纪燃,眼神在某一瞬,下意识闪躲。
纪燃发现了,在她回到座位后,把书扔过去,啪在她桌上,“躲什么?”
布丁抿抿唇,她觉得,有必要跟纪燃郑重其事的谈一次。她转过身来,面对纪燃,一脸严肃与平常无异,只不过,眼中多了一抹区别于常时的平和。
纪燃看的清楚,他有一丝惊讶,布丁竟然收起了她的戾气。
布丁深吸一口气,请求在喉咙酝酿了半晌,被小奶音缓缓带出,“纪燃同学。”
纪燃左手阖拳,抵着脑袋,眼睑半掀,姿态随性,“说。”
布丁无比恳挚,“你能,跟我保持距离吗?”
纪燃瞥一眼他们的距离,“我跟你离的近?”
布丁什么都说不出了,纪燃确实讨厌,可却也没有故意让人误会,他们关系不正常。
现在她被人议论,也不过是纪燃在三中的热度,过于庞大。
已经不正常的关系,即使他从此刻开始,跟她保持距离,就能逆转吗?
不能。或许还会有‘布丁只手遮天,让纪燃远离纪燃就远离’的荒唐新闻出来。
纪燃看布丁陷入思考,揉个纸团扔过去,“你想说什么?”
布丁被砸到脑袋,瞪他一眼,“我想你不要再打扰我!”
纪燃嘴唇微微挑,“可能吗?”
不可能,布丁知道。纪燃怎么可能不打扰她?打扰她根本就是他的兴趣。
如此,布丁继续遭受纪燃的打扰,捱到星期三,调座位。
早上来了,杨笛就在班上,坐在讲台,等着学生到齐。
自习课铃声响起,除了纪燃、卢盛他们几个从没准点儿到教室的,都到齐了。
杨笛拿着她的铁尺,站起来,敲敲桌子,“咱们调座位。”
“唔——”除了体育课、放假,调座位是唯一能让他们欢呼的项目。
布丁第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