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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鸢,你再给我胡闹,我就……”
“就怎么样?体罚?”
她瞪着他,莫名的火就上来了。
他现在怎么看着她一副看见鬼的表情似的?此情此景,她活色生香的站在他面前,他难道不是应该扑过来?
玺暮城摁了摁眉心,黑着一张脸,走过去,将她的身体转过去,正准备拿床上的胸衣。
墨初鸢抓住机会,小手一扯,扯掉了他身上的浴袍腰带,露出性感至极的身体。
她双手伸进浴袍,环住了他紧窄的腰。
玺暮城浑身一瞬绷紧,她柔软细腻的肌肤贴着他火热的身体,他体内瞬间烧了起来,呼吸有些乱,“墨初鸢,你想逼死我,是不是?”
墨初鸢抬头,委屈的望着他,“我逼你什么了?”说完,脑洞大开,“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又或者……”
她眼睛往下落,在想,他是不是某个零件坏了?
玺暮城五官黑沉沉的,捏起她的下巴,“你一天天脑袋里装的什么东西?”
“装的是你。”她眼睛亮若星辰,期待着他说些什么。
可是,他什么都没说,眼底里的灰暗被她眸底的星光点亮。
这么多年了,这丫头的性格,还是没变。
“不许再胡闹!”
他整理好自己的浴袍,将她从怀里推离一些,绕到她身后,拿起胸衣,给她穿上,动作十分笨拙,以至于忙活了半天,才扣上。
完了,补了一句,“女人真麻烦!”
“男人最流/氓!”她转身,面对他,旧事重提,指着自己胸前的痕迹。
他望着那些密集的吻痕,耳根子红了,抓起一旁的衣服,快速给她套上。
这些衣服应该是七婶在小店买的,一套白色棉服卫衣,裹着她纤细的身材,虽是早已不流行的款式,但依然挡不住她从里到外散发出的美。
玺暮城帮她整理了下衣服,拉她坐下,从她手腕上取下发圈,把她散落腰间的长发绑在脑后。
墨初鸢心里的一些疑惑又被他此刻做的事情消散而去,玺暮城以前也会这样帮她绑发。
他是玺暮城。
“暮城,你以前是不是绑别人绑过头发?”
这是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第一次玺暮城没有回答,这次,她又问了同样的问题,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时,他幽幽开口,“是。”
墨初鸢转过头,小嘴一撅,“是谁?”
玺暮城脑海里映着一个小女孩的模样,眼神黯淡,没有说话。
“你喜欢的女孩,还是青梅竹马?”她眨着眼睛又问。
玺暮城扶额,敲了下她的脑袋,“别胡说八道!”
“那是谁?”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摸摸她的脑袋,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不知哪一处,喃喃道,“是我亏欠的人……”
墨初鸢望着他落寞的背影,不忍再问。
好像又看到了当年夜色下的训练场上,萧瑾彦坐在坦克车上,吹着口琴,音乐婉转动听,身影却落寞,寂寥。
她差点又要忍不住喊出萧瑾彦的名字,可是,话儿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走到他身后,双臂抱住了他的腰,“暮城,你说过,娶了我就不会有别人,你说过,心里满满的,只装着一个墨初鸢,你说过,你会对我好,这些还算数吗?”
玺暮城身体僵了数秒,好一会儿才转身,揉揉她的脑袋,低头,深邃的眼睛望着她,“笨笨,别胡思乱想。”
“我喜欢。”她突然说。
“什么?”
“笨笨的称呼。”
“不是不喜欢?”
“笨笨,笨一点,就可以不用想那么多。”她说着,眼睛里泛起雾气。
玺暮城叹了一口气,抱起她,将她放在飘窗上,弯着腰,双臂撑在台面,将她困在怀里,“墨初鸢,以前的你,像一把火,现在的你,像……”
“像什么?”
他低头,吻住了她,在她唇边低低出声,“女人。”
她羞恼的推他,“难道我以前不是女人?”
他一边吻开了她的唇,一边擦掉她眼角的湿润,“水一样的女人。”
“你喜欢吗?”
“嗯。”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很久。”
“那是多久?”
他回答她的是更加炙热的吻。
她迷茫,疑惑,眩晕,虚软。
?
岳麓翰的车跟着前面苏洵的车驶进宣县。
两辆车在城区停驻。
苏洵下车,走到岳麓翰的车前。
岳麓翰降落车窗,“怎么不走了?”
“信号中断,追踪器应该被销毁。”
“看来,他是有意不让我们找到。”
“现在怎么办?”苏洵问。
“宣县并不大,找个人只是时间的问题。”岳麓翰摁了摁眉心,“让你的人黑进宣县所有酒店的监控。”
“是。”
岳麓翰说完,看向乔菲,“乔菲,如果这个人格只是偶然才出现,为什么会带嫂子离开,并刻意藏匿起来,他和嫂子之间会不会有什么渊源?”
乔菲眸色阴冷,“不管是什么,墨初鸢只会给暮城带来不幸。”
罗美丝疾言厉色道,“是!从她嫁给暮城之后,暮城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这次找到暮城之后,我就让暮城和她离婚!”
岳麓翰皱眉,不悦的瞪着乔菲,缓和不了心中的火,打开车门,把乔菲拉下车,“乔菲,你到底什么意思?还嫌不够乱?你为什么总是针对那丫头?”
乔菲甩开岳麓翰,“是她总是阴魂不散的缠着暮城!她跟暮城在一起,暮城就不会有平静的日子!暮城没有遇见她之前好好的!就是她出现之后,暮城才变得!他不止一次变成城城!现在又变成……那个人,墨初鸢是不会给暮城带来幸福的!”
岳麓翰不敢置信的看着乔菲,“乔菲,以前的你不是这样子,不管怎么样,她是二爷的妻子,这点不会改变,你再嫉恨那丫头,也于事无补,听我的,放手吧。”
“放手?”乔菲抓住岳麓翰的胳膊,情绪十分激动,“是我陪着他一路走过来!是我先认识他的!墨初鸢才是第三者!是她的出现!毁了我的一切!我是不会放手的!”
☆、尾狐137:不解风情的萧瑾彦
尾狐137:不解风情的萧瑾彦
岳麓翰不敢置信的看着乔菲,“乔菲,以前的你,温婉大气,而不是现在嫉恨疯魔的样子,不管怎么样,丫头是二爷的妻子,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你不管再做什么也于事无补,听我的,放手吧。”
“放手?”乔菲抓住岳麓翰的胳膊,情绪十分激动,“当初是我救的他!是我成就了如今的他!这么多年,是我陪着他一路走过来!是我先认识他的!墨初鸢才是第三者!是她的出现!毁了我的一切!我是不会放手的!”
岳麓翰听的云里雾里,权当乔菲是嫉恨过头之下才致激烈言辞,双手握着乔菲因激动而抖若筛糠的双肩,“乔菲,你现在的任务是治愈二爷,其他的别再痴心妄想!”
乔菲情绪十分激动,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想治愈他!”
其实,她内心是矛盾的,既希望玺暮城痊愈,又怕他痊愈。
在墨初鸢出现以前,她一直认为玺暮城如今的生活是完美的,可是如今,墨初鸢的出现,却将玺暮城的生活彻底搅乱,确切的说,如果墨初鸢不出现,萧瑾彦就不会被唤醒。
乔菲没有想到墨初鸢在萧瑾彦的心里会有这么重要,每次墨初鸢遇险,会唤醒萧瑾彦。
岳麓翰拍拍乔菲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乔菲,记得当初,我和你竭尽余力助二爷在虎狼之地的玺家生存下来,一直到他坐稳玺氏总裁的位置,我们是二爷最信任的朋友,你之前做的伤害丫头的事情,我念在多年朋友之谊,并未告知二爷,更不希望我们三人最后分崩离析,这次你若再生事端,我也不会再护你,如果二爷知道你存着伤害丫头的心思,别说你和二爷连朋友都做不成,怕是以后,你连待在二爷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你真的爱二爷,就该默默地祝福他,说起来,丫头到现在为止,什么都不知道,她最是无辜,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做伤害她的事情。”
乔菲并未听进去,瞪着岳麓翰,“麓翰,既然你是我的朋友,你应该站在我这边,为什么连你都偏袒墨初鸢?她到底有什么好?把你们迷的颠三倒四的!”
岳麓翰眉头一皱,“乔菲,我就事论事!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我没有偏袒她!有些话,不要胡说八道!”
“连这点都不敢承认,你是不是个男人?”
“别说不是,就算是,我也不会做任何伤害二爷和丫头的事情!”
岳麓翰说完,上了走到前面苏洵的车。
“苏洵,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岳麓翰被乔菲气的烦躁,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半。
昨夜,玺暮城上膛,开枪的娴熟,以及沉着冷静的画面,猛地拉回在面前。
苏洵拧眉沉思,几秒后,吞吞吐吐道,“像……像一个……”
“像什么?”
“一名军人。”
岳麓翰正在喝水,硬生生的呛了一口水,连着咳嗽了几声,“你说他像一名军人?”
“感觉像是,而且,他的身手特别好,我连近身都难。”
苏洵不禁地摸了摸还有些疼的胳膊,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他的胳膊现在已经废了。
“他还有没有说别的?”岳麓翰问。
“没有,他一出现……好像是奔着夫人去的,就是救夫人。”苏洵一边想一边说,尽量还原当时的情景。
“他怎么会这么热衷于救丫头?”岳麓翰冥思苦想,“难道认识夫人?但不对,除了二爷在海城和丫头相亲时第一次见过面,二爷和丫头并不相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找到他怎么做?”
岳麓翰急忙摇头,“不要再像以前一样用麻醉枪让他沉睡,我们必须了解他是谁,对二爷而言,会不会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我也这么认为。”
“我们现在去县城内,找一家酒店先住下休息,然后坐等你那边发来的消息。”
“是。”
早晨六点,两辆车开进宣县。
丽都酒店虽是宣县最好的宾馆,装修半旧,却干净敞亮,环境和服务,当然和市星级大酒店是不能比的。
罗美丝和乔菲下车,还有岳麓翰,苏洵,以及手下的人,纷纷进入大厅。
场面之大,加上每个人的穿着打扮不似寻常人,外面停的都是豪车,引来不少人观礼。
“这什么酒店?能住人吗?”罗美丝一边走一边捂着鼻子。
乔菲跟在罗美丝身边,安抚道,“伯母,这是县城最好的宾馆了,您先将就住下,等找到暮城,我们就回月城,好不好?”
“嗯,只能这样了。”罗美丝说着,一脸嫌弃的看了眼电梯里的其他人,并不打算进去,“怎么不是专用电梯?”
“伯母,我们坐下一趟。”乔菲按了关闭键。
岳麓翰眉头皱的死紧。
酒店顶层被包下,岳麓翰,乔菲,罗美丝,每人一间房。
苏洵安排手下人在宣县四处打听有没有一辆宾利开进宣县。
套房内。
罗美丝跟乔菲抱怨,“乔菲,这房间能住人吗?”说完,指着床上的被褥,“这些也不知道有没有消过毒?还有浴室,那么小,怎么用啊?总觉得这房间有股怪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