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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眼看不出来,在司法机关,那些小骗术,难逃法眼。
陶乐久久不来,款冬心想必是徐子介不愿意出面。
不管怎样,能拖就拖。
郑尧豪迈:“是嘛,你女朋友心胸够大,要是我媳妇,我多看一眼美女都不行。”
款冬道:“你们这钱谁管。”
郑尧耸肩:“我交给上司,上司交给谁,和我无关。”
款冬拿出一张银行卡:“附近有取钱的地儿吗?”
郑尧骂他事多,但依然押着他去最近的中国银行取钱。
回来时,款冬又问郑尧:“警察同志,我可以见见那个妓、女吗?”
郑尧张望警局:“不知道,那个林茜估计没你事多。她经常被抓,都混熟了,没羞没臊的。要是褪下警服,哥几个也愿意找她。长得不错,干那行的,功夫也不差。”
“喏,在那。”款冬指了指刚从办公室出来的林茜,“警察同志,就说两分钟。”
郑尧无所谓:“两分钟你的身份证再不送来,我给你动刑。”他纯属威胁,正好去上交罚金。
款冬拦住林茜:“你可以得到多少?”
“你说什么?”林茜装傻充愣。
“你已经骗了我,没有下次,不如让我死个明白。”
“我和何欢,每人两成,大头给上头。”林茜老实道。她和何欢是职业骗子,专门让男人嫖,然后被抓包,然后分成。不过找冤大头很难,何欢网上看到徐子介的工作室,暗骂他们赚钱多不厚道,所以想要坑一坑。
款冬笑:“为了一千块钱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多亏啊,下次可以聪明点,自己占大头。”
林茜怔怔望着对面笑得可谓倾城倾国的男人,暗暗赞叹:世界上真的存在美得比女人还妖孽的男人。她第一次暗恼,被抓包太久,没有真的做成。
郑尧送钱回来,林茜已经走了,拽住款冬:“你他妈的身份证呢?”
“在这!在这!在这!”陶乐人未到声先到,喊得歇气。
如一阵风,陶乐卷到款冬面前,款冬怕她摔了,长手一揽,把她固在怀里:“跑这么急?”
陶乐喘粗气:“老板不愿意,我用非常手段逼他来的。”说话间,她两腮发红。所谓的非常手段,就是跟着徐子介脸不红心不跳地进了男卫。
最终,徐子介冲天一吼,为了安分上个厕所,同意了。
徐子介臭着一张脸,走到郑尧面前:“我想找一下周局长。”
郑尧耸肩,暗想又是有关系的。不过罚金都交了,他也管不住,独善其身呗。
种种一切,迎刃而解。
陶乐看徐子介和周局长各种寒暄热情,心想完了:徐子介那么厉害,她还得罪他……
现在款冬没事了,她要想她怎么活过明天了……
“陶乐,离我三尺远。”除了警局,徐子介板脸怒喝完,快步向前,开车走人,也不顺路捎上两人。
陶乐缩缩脖子,拉着款冬避开他车的尾气。
“你用了什么方法逼徐子介的?”款冬与她并肩走向公交车站点时,随口问。
脸红了红,她没好意思说,反问:“你不是去勾引小三吗,怎么进了警察局?”
“我们被设计了。”款冬平和叙述,娓娓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遍。
“什么!”陶乐气不过,一掌拍在公交车站牌上,结果掌心痛得透心凉,她缩回手,可劲儿甩。
款冬看不下去,执起她发红的掌心,细细吹气:“怎么毛毛躁躁的?”
“居然有人坑我!”陶乐碎碎念,“第一次有人坑我!还有,那五千罚金,你交了?”
他亲了亲她发红的肌肤:“不然,我怎么出来的?”
“我们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她气鼓鼓,回想何欢的冷静有方,原来是算计在前!之前找她的客户少,且都是真的。因此,她没想过会有骗子。谁那这种破事骗人?
得,款冬没嫖到,还加了罚金。
她斜眼看款冬:这样风华绝代的男人,怎么会去嫖呢。
徐子介那边彻底得罪了,而且过了下班时间,她自然回家。想到徐子介阴沉沉的脸,她鸡皮疙瘩抖落一地。
算了,明天要死,明天再考虑。
晚上她因为第一次吃瘪被坑了五千心情不加,款冬却磨她:“今朝有酒今朝醉。”
瞧瞧,这个男人,连色诱,都那么冠冕堂皇。
她除了沉沦,还有其他法子吗?
好事正酣,他故意磨她:“你到底对徐子介做了什么?”
她咬唇,坚持不说。
三番两次后,她老实交代。
他低笑:“想看我吗?”
“滚!”受不了过度的刺激,陶乐绷不住爆了粗。
***
陶乐这个人身强力壮,从来不得病。
可能昨晚激情后睡得不太好,一大早,她鼻塞严重。
正好不敢面对徐子介,她摸摸发红的鼻头,扮可怜:“款冬,你帮我跟老板请个病假好吗?”
“……你迟早要面对的。”款冬奉上良言。
她杠上了,非仗着“病”不去。款冬拿她没辙,要留在她身边,被她推搡出了门。
在她的小租房里,她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抱着电脑追剧,正在激情处,恐怖音效下,手机铃响了。
“啊!”她条件反射,叫得绵长。心肝儿颤,她弯腰展手捞到老远的手机。
是刘小玉。
“陶小姐,你上次让我装摄像头,我拍到了有用的东西!你可以来我家拿吗?”
☆、第105章 恶有恶报
陶乐追问:“真的吗?是什么?”
刘小玉颤抖着回:“他回来跟我要钱,我有钱,但是留给他母亲治病用的。你知道,他母亲老了,三天小病五天大病,我这次到B市。是为了让他回心转意……我问她为什么不要舒心的钱,他说慢慢来,舒心钱多,不急于一时。”
“结果他还是抢走了钱?”陶乐皱眉,看似在问,心中已了然。
“他打我,这次动真格,我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刘小玉哽咽停顿,后说,“可是陶小姐,顾西弦打我的视频给舒心看,亲口承认他是要骗舒心的钱的录音给舒心听,舒心应该会清醒吧?”
“是吧。”陶乐回。
的确,之前她说顾西弦别有所图,顾西弦在舒心面前甜言蜜语几句,不又都回到从前?刘小玉拍摄下来的劣行劣迹是意料之中。刘小玉能录下音也是意外。她总以为,刘小玉很懦弱,面对顾西弦,肯定大失分寸。
她暂时不敢去工作室。吴念珍的事全都嘱咐给款冬。在家闲着,她骨头散架似的,久了,也没趣。还不如去挣钱。
现下刘小玉提供情报,她爽快答应:“好。”
刘小玉在小区门口等陶乐,陶乐赶到时,刘小玉裹着大红的围巾。现在天气转凉,但不至于冷。陶乐走近,拦下刘小玉的反抗。扯开围巾。脸上、脖子处,赫然都是伤痕。
松开软茸茸的围巾,陶乐啐骂:“顾西弦真混蛋!”
刘小玉啜泣,已然习惯:“进去吧,我把东西给你,我真的希望你能劝退舒心。”
“可是小玉,舒心走了,还会有第二个舒心,顾西弦不改好。没人救得了他。你还是要,早为自己做打算。你给了顾西弦七年,只要你放得下,你还可以给别人七十年。”陶乐规劝刘小玉。
刘小玉领陶乐走进电梯,光可鉴人的金属墙上,映着她红肿的脸。她动了动大失红色的唇:“陶乐,我放不下。”
一路无言,到了门口,刘小玉低头,在包里翻找钥匙。身体细微抖动,陶乐以为她挨打后遗症,伸手轻拍她后背:“没事的,很快就会结束的。”
猛地僵住身体。手一松,找到的钥匙又落回包里杂物间。刘小玉讪讪:“是啊,会结束的。”
先是防盗门,再是门,刘小玉拔钥匙:“陶乐,你先进去做,我锁好门。”
陶乐“嗯”完往里走,头回到刘小玉家,总感觉一种诡异的寂静。
“咣!”陶乐转身去沙发时,顾西弦从墙角出来,手里的铁棍,直接往她小腿打去。
巨痛,兼之突然,陶乐直接下跪,上半身不受控制往前冲。为了稳住身体,她的手中撞到茶几一角,又是撕心裂肺一层剧痛。
小腿完全失力,她跪着都嫌痛。咬碎了唇,她勉强翻身,坐在地上,正面迎上偷袭的顾西弦。疼痛使得她呼吸不顺,面目狰狞,她依然气不过:“顾西弦……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顾西弦右手掌包裹着铁棍,俯身逼视她,表情扭曲,“为什么不是我问你做什么?我和舒心已经好了,妈的你偏要多管闲事!我和刘小玉好聚好散,和舒心两情相悦,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了赚那点钱,你就要逼死我吗?”
陶乐坐在低头,脑袋发蒙,余光瞥见缩在玄关口细细低泣的刘小玉。
刘小玉立即感知到了她的目光,艰难道歉:“陶乐……对……对……不起……我不能……我办不到。”表述不清,刘小玉颓然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嚎啕大哭。
凄厉,哀婉,绝望。
陶乐现在,怪刘小玉有什么意义呢?顾西弦一张假皮,精明如舒心,都难以抵抗。何况是,爱了顾西弦七年的刘小玉呢,就算是找她,刘小玉都犹犹豫豫。
这次为了顾西弦,刘小玉牺牲她陶乐,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恨她挨打还前路未知!
重新将目光落在顾西弦身上,痛已经缓过来些:“顾西弦,你说这些话,不心虚吗?”
顾西弦大手一挥,给了陶乐一耳光,她手抓住他的领子,想要反击。他都不眨眼,铁棍生生砸到她手臂上。陶乐逼之不及,手腕双双中招。她痛得缩手,窝在原地,暂时动弹不得。
见陶乐无反抗之力,顾西弦大步走向刘小玉,抓起她的头发,毫不怜香惜玉地拖拽她到了陶乐面前。到了后,顾西弦粗鲁推倒,那棍子指着她的脖子:“小玉,你说,我和你,是不是决定离婚,我对你,是不是仁至义尽!”
不敢去看双目猩红已是魔怔的顾西弦,刘小玉跪坐着,手覆在陶乐膝盖上:“陶乐,你听他的吧,听他的……不然他会打死你的……打死你的……”
盯着刘小玉疤痕交错的手背,陶乐道:“他也威胁打死你?”
刘小玉通红的眼眶再次涌出热泪:“对不起,陶乐,对不起……”
“你们在我面前上演什么姐妹情深?不就是雇主和被雇的关系吗?”顾西弦铁棍重重砸在茶几上,惊天巨响中裂缝顿生,“都tm给我闭嘴。”
手脚差点被废,陶乐元气不足,不敢造次。刘小玉更是不敢反抗,她真的毫无办法……她爱的丈夫,一大早拿刀子逼着她解决了陶乐这个后患。她找陶乐,希望陶乐分开顾西弦和舒心,是有私心的。她希望顾西弦可以回到她身边,看在七年看在她负担他一家老小的份上……结果……顾西弦逼急了,竟如此决绝。
“顾西弦,你这样,犯法。”陶乐袖口露出的手腕,红肿不堪。想必她更痛的地方,更惨,小腿肚那边,亦是时不时抽痛。顾西弦气势吓人,但她胆还没吓破。
顾西弦再次敲桌子,坐在沙发上,铁棍从陶乐的头顶移到刘小玉的,优哉游哉。最后,他阴毒的眼神胶着陶乐:“我警告你,在我没说完之前,你再多说一句,我几棍就打死你。呵,如果你逼我至此,我肯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我还会把你分尸。这样,你不仅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