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K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人物闪婚后爱-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事吗?”
    他不知道这女人是如何知道他号码的,如果刚才知道她打来的,他肯定都不会接。
    他没有这个义务为她去救母亲,再说,梁佩华伤害的是樱诺,他这辈子最害的女人。
    “你心里最清楚我找你为何事,骜参谋长,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份,可是,我只有一个母亲,求你看在我孤苦无依的份儿,饶过她吧,这辈子,她已经吃了太多的苦,那间暗牢又湿又脏又臭,她得了很重的风湿,而且,还患上了抑郁症。”
    她尽量小心措着词,这些话也许她不知道在心里演练了多少遍,才说得如此顺畅。
    母亲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不能袖手旁观,其实,她也不想管,可是,她是母亲唯一的女儿,她不可能不管。
    她的心最软,最慈,父亲靠不住,人也很自私。
    母亲犯了罪,坐了牢,如今再犯事,如果她不来找骜政,这辈子可能要把牢底坐穿了。
    所以,她厚着脸皮过来了,她觉得自己必须找骜政,求他帮忙,虽然他没有那个义务,可是,她会求他,一直求,一直求,求到他心软答应为止。
    “对于母亲的行为,我很报歉,她太冲动了,主要是她受不了那暗湿的监狱,她已经在里面被折磨了将近十年,她活得很不容易,可以说是生不如死,骜参谋长,我知道当年帮衬着谷雪雁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谷雪雁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让我母亲这么多年来一直被关押在那种潮湿阴暗的地方,不错,她有罪,可是,这十年所受的苦,这惩罚也够了,她不是有心要刺你,她脑子根本不清楚,求你了,骜参谋,我知道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不会这样为难一对手无寸铁,无依无靠的母女。”
    骜政的心不是铁打的,薛曼桢说得不错,十年前,谷雪雁被梁佩华所伤,他看到谷雪雁那张被划花的脸,替谷雪雁伸张了正义,将凶手辑拿归案,谷雪雁一直认为他对她有情,其实,他只是一个从小没妈疼的爱子,他只是同情谷雪雁而已。
    但是,把梁佩华送进去后,他就一直不再过问这件事情。
    在他的心里,他觉得那事已告一个段落。
    如果他没动手,那自然就是谷雪雁做的手脚,十年来,将梁佩华关押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
    凌云宵仰仗着他的光华与父亲的宠爱,要到狱中整个把人是小茶一碟。
    可是,薛曼桢却那样误会了他。
    薛曼桢的这番话说得张驰有力,不轻不重,但有些语句却如细针轻轻地砸进了他的血肉里。
    她是想让他内疚,她们母女是因为你的爱管闲事,所以才受了这十年的罪。
    他没办法向薛曼桢解释,即便是解释了,薛曼桢也不会相信,他又何去浪费口舌?
    “你妈捅了人,就该受到国法的制裁。”
    “骜参谋长,我知道我妈不对,可是,我代我妈向你求情,我给你们下跪,如果你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
    说着,薛曼桢果真就跪在了地面。
    手机并没有挂,虽然没说话,但能够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呼呼风声,以及她轻浅的呼吸声。
    “你这是做什么,给我起来。”
    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头都被她整疼了。
    骜政冲着电话喊了两声,然而,女人已经关了手机,笔直跪在那里。
    要跪是吧!我就让你跪,敢给我嗷政叫板的人还没出生了,这个死女人,骜政火气冲天,看你能跪多久。
    他掐了手机,把手机扔到了床上,拿了被了捂了脸倒头就睡。
    他是被一阵风吹雨打的声音惊醒的,拿起手机一看,凌晨三点半,黑灯瞎火的,也不知女人走了没。
    起床踱到窗前,远远地就看到了梧桐树下蜷缩的那抹身影,飘泼的雨水从叶子缝隙里流泄而下,全部泼打在了她的背上,衣服全打湿了,白色的裙子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体上。
    “方冀,让那个女人走。”
    他妈的,一晚上都被她扰死了,半夜不睡觉跪在那儿做什么,跑死了他也不会改变主意。
    背膀的疼痛火烧火燎,提醒着他梁佩华的凶狠与疯狂,如果放过她,肯定还会有一下次。
    “噢,好,好。”参谋长发话,方冀不敢再怠慢,赶紧从床上跃起,捞了衣服,打了伞就出去了。
    “你走吧。”
    “早就让你走了,偏不走,参谋长现在心怒了,这下好了,害我跟着你一起挨骂。”
    方冀唠唠叨叨地数落着女人的不是。
    却不见女人应答,弯下腰,他在她背上轻拍了一下,没想女人就倒向了地面,晕倒在了漫天风雨中。
    方冀吓死了,用手去探了探她鼻尖,肌肤上滑过湿热之感,提到嗓子尖口的心才落下。
    方冀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得把女人抱进了病房。
    “你怎么把她带进来了?”
    “参谋长,她晕过去了,太可怜了,所以,我……”
    方冀支支吾吾,其实他心里足实矛盾,这个女人真是命太苦了,摊上这么一对父母,从出生就没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
    方冀将女人抱到了他睡的那张床,赶紧拿湿毛巾替她擦头发。
    发梢上的水滴落到了床单上,不一会儿,床单,被褥就湿漉漉的了。
    见方冀手脚乱的,骜政剑眉蹙紧,对他道:“你去叫护士,我来给她处理一下。”
    这女人就是一个麻烦精,跑到晕倒都不知道离开,世上这种傻姑娘太少了。
    而且,那个疯狂的女人待她根本不好,如果但凡能为女儿着想一下,她也不会如此疯狂,钻牛角尖不出来。
    方冀出去喊护士了,骜政替她擦着脸上的雨水,长而乌黑的头发从脸上散下来,还打了结,他小心地把头发替她捋于耳背后,纤维衣裙的布料都粘到了身上,仿若是她的第二层肌肤,紧紧地贴着,自然也曲线毕露。
    想替她擦一下颈子上的雨水,不期然,眸光就落到了她的肩胛骨上,由于是夏天,裙子的领口开着,他看到了女人的左肩有半片红色的印记,记得樱诺的左肩有一枚鲜艳的红唇印,每一次恩爱时,他都会去吻那两片火艳的红唇,就好似深吻着樱诺漂亮柔嫩的唇瓣。
    她们是同母异父的姐妹,薛曼桢肩上也有胎记吗?
    而且,还都是在左肩,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骜政掀开了那半截衣衫,终于一枚鲜艳刺目的唇印展现在他眼前,薛曼桢肩上有红唇印不希奇,让他惊讶的是,她肩上的红唇印几乎与樱诺一模一样。
    这项事实震惊了他,为什么薛曼桢会有与樱诺一模一样的胎记印?
    就在他沉思时,密密的两排湿睫毛眨了眨,忽然就张开了,那对乌俏俏的眸子里倒映着一张阳刚的俊美轮廓,女人推开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面上。
    “骜参谋长,求你,放过我妈妈,这辈子,她太苦了,我代她向你道歉。”
    狭长的双眼浅眯,静静地打量着跪在地板上一脸清纯的女孩子,这个女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不可能蠢到相信,同母异父的姐妹就一定会有一枚一模一样的胎记。
    骜政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现在,他一门心思都纠结在那个胎记上。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他如一只敏捷怒极的野豹冲上前,撕开了她左肩上的衣物,指着那枚鲜红的印记。
    森怒地冷问:“你这是几时刺上去的?”
    “什……什么?”女人张着一对惊恐的双眼望着他。
    “我说这个印记,是不是你找人刺上去的?”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女人找纹身的人刺上去的,这世间上,不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记号,还是在同一个位置,左肩胛骨上,这太奇怪了。
    “不是,我从出生就有了这记号,不是刺上去的。”
    “你说谎。”
    骜政蛮横地用手指戳着她肩上的那个胎记,他以为自己会戳一些颜料下来,如果是画上去的,一定会有颜色,如果是纹上去的,一定会有密密的刺缝,可是,无论他怎么戳,用多大的力,那地方除了越来越血红外,手指上根本没沾染上任何丁点儿其他东西,只除了鲜红的血渍。
    那是他死命戳女人肩胛骨时,女人肌肤被他戳破了,无论他有多凶,她始终咬着唇,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要弄这样的一个记号?说。”
    骜政一把揪起她的衣领,恶狠狠地质问,咄咄逼人的气势完全像一只从森山野林里跑出来的一只野兽,好似女人不招供,他就会将她挫骨扬灰一般。
    “不是刺上去的,这是天生的,打娘胎出来就有的,骜政,你弄疼我了,呜呜。”
    女人抽动的双肩无言诉说着她心里深处的痛苦。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一下子就这么凶,还弄得她肩胛骨像断裂了似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事实就是这样,这是属于薛曼桢的胎记,一枚鲜红的红唇印。”
    “薛曼桢,你这个贱人……”
    他从不打女人,可是,他真想一掌劈死了她,胆敢装成他的樱诺,她就要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触犯了你,让你这样怒不可及,骜政,如果你恨我,大可以杀了我,因为母亲,我放下身段来求你,但是,我也有自尊,你说我贱,我怎么贱了,如果我贱,我就会将事实说出来。”
    “什么样的事实,你说?”
    骜政胸口一片抖瑟,他有一种预感这个事实与自己有关,其实,他不想听,但,他又必须听,心中天人交战一番。
    最后,他还是决定让她把事实说出来。
    “说啊!你哑了!”
    “骜政,你这样对我,你知道我的心有多寒?”
    泪蒙蒙的双眼望着他,两颗黑眼珠子如同浸泡在一汪水晶池里的黑葡萄。
    整张脸孔如风中摇曳的白色梨花的心蕊。
    这是一种无声的指责,骜政只感觉心中狠狠抽痛了一下!
    “当年那个女孩是我!”
    “胡扯!”骜政当然知道她说什么,可是,他绝对不相信。
    因为扯到当年的事情,骜政一下子双眼就浮现了血红,一把死死卡住了薛曼桢的脖子,冷狠地问:“把刚才这句话给我吞回去。”
    说出去的话能吞回去么?
    薛曼桢抬起双臂,手指死死地抠住了他蛮横用力的手指!
    在呼吸困难间,她轻轻地说了一句:“小白,好疼!我出血了!”
    几乎是与当年一模一样的语句,虽说得很轻,一字一句还是落入他耳里,他想起了当年那个画面!
    那年,他十岁,她五岁,那是一个美丽的春天,她们是在一株浪漫的樱花树下相遇,她说,樱诺说,疯子小姨谷芊芊又来追她,她怕谷芊芊打她,所以,他又来找小白!
    因为,他曾经告诉过她,他叫小白,当时,她还取笑他,小白给她家狗儿一样的名字!
    她养的一只泰国犬,她给它取名就叫小白,那是樱诺刚被接进谷家入住的头几天晚上,谷芊芊一直凌虐她,把她带到一片浪漫的樱花地里,用她的手指弄她那里。
    就是在那片樱花林子里,她与谷芊芊遇到了十岁的小白,她们不知道小白是谁,但是,小白是个男的,那就够了。
    疯子小姨谷芊芊让小白把裤子脱了,然后,让她坐上去……
    她当时吓哭了,可疯子小姨说,小白是匹漂亮的木马,骑着肯定舒服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