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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麟说他面前的人叫夜魂。什么时候跟着柴安安的人换成了夜魂,也只有郝麟知道。夜魂竟然和吴棕有同样神出鬼没的本事,更有一幅阴阳怪气的嗓音。
夜魂——真是一个听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名字。只是,是不是多年前传说中的那个可怕的人,还待确定。
是的,当时十三鹰名气太大,夜澜又年少气盛;一单无把握的生意中,为了夜澜,夜魂不能让夜澜参加,头一次对他下了狠手,夜澜到现在都不见夜魂。他们虽然不是血亲的兄弟,可比血亲兄弟还重要。夜魂家人蒙难时,亲生父亲把夜魂扔下了海。是养父从海里把夜魂捞起来,救了夜魂一命。虽然夜魂当时得了失忆症不记得自己多大,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可父亲还是收养了夜魂,从没让夜魂受到任何歧视又是再生大恩。虽然夜魂什么都不记得,可后来夜魂身上的胎记暴露身世,还是给养父一家招来大祸。父亲带着他们全家出海逃,最后船上的油都要耗尽时对方还死追不松口。父亲就把他们兄弟和几个救生圈栓在一起放下了海。然后父亲开着船引开了来追的船。夜魂带着年仅六岁的澜飘在了海上。夜魂只记得澜的年龄。夜魂应该比澜大十岁以上,因为夜魂当时感觉自己已经是大人了。夜魂我拼命的划水,海太大了……不知飘了多少天,他们都没了知觉,醒来时就有热腾腾的鱼汤,再后来他们知道自己是被人救了,然后带到了玄天岛。他们俩兄弟都不能用原来的姓,就自己编了个姓——夜。澜是弟弟原来的名字,他就叫夜澜。而夜魂的生命能延续就是像魂一样活着,保护澜长大,然后报仇。
原来这个冷幽幽的声音是有名号的,竟然就是道上从不失手却又失踪多年的杀手——夜魂。
夜魂借着酒劲说出了他和夜澜的过节,其实也是标明了,这次替吴棕出现在郝麟身边,也是为了不让夜澜出事。
麟又给夜魂倒上了酒:“这些的详情真没有人告诉我。我只知道吴棕说你是可以信认的。”
“后来我查到了仇家,为不让刚到十七岁的澜再涉险,我自己去报仇。可是势单力薄,落入了对方手里。本来他们应该杀了我了事的。可他们也不得省油的灯,竟然知道澜的存在。为了引澜过去,他们给我留了一口气。”夜魂又喝了一口酒,残缺的左耳动了一下,说:“是帮主出面把我买了回去,然后是鹰十一从暗中渗入,和帮主一明一暗地打了配合才端了对方的老窝。那一战,惨烈非常——帮主身边鹰字号十三人中折损五人。可见对方的势力有多强焊;如果不是帮主出面,我就是死了也无法报仇。”
“也就是那时你补入了十三鹰之一。”郝麟像是问也像是结论。
“是的,玄天岛上随便一个人站出来,可能都有一身的功夫;我又虚心、刻苦。那时我的身手也够入十三鹰后行例了,再加上由于我成天想的是报仇,研究的都是如何杀人。补入十三鹰之后,我出手不失误都是因为经过精心策划的。只所以不失误不是因为怕死,而是想报答帮主替我报仇的恩。”夜魂的酒还是喝一口算一口。
“那你这么多年,真没找到帮主去哪了?确定没隐瞒我?”郝麟问这样的话,暴露了他的性格,对任何人都没有给十分的信认。
夜魂好像不在意郝麟的疑问,他肯定地回答:“我没有隐瞒你。”
“今天要不是我提夜澜,你还是不会和我多说往年的事。”郝麟又在给夜魂倒酒,眼见一瓶酒鬼酒就见底了。
夜魂又喝了一口酒:“你如果不带柴安安,我还是很放心的。你带着柴安安,那边水婉儿在那,到时你怎么面对这两个女人呢?水婉儿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柴安安虽然有些傻。可是也难得的开始对你用心了。如果她见到水婉儿,那问题就复杂了,搞不好你和她的关系又会一退千丈。而水婉儿如果发现你对柴安安动了丝毫的真情,她就不会放过柴安安。就怕你到时没带回陆晓晓,又失去了柴安安。”
“放心吧,我不会让水婉儿在柴安安面前露面的。也不会在水婉儿面前表现出来多在乎柴安安。本来我也不能在乎柴安安的,不是吗?”郝麟其实也感觉夜魂说得对。然后极力想说服自己似的说道:“陆晓晓是这次的主要目标。在安全带回陆晓晓的这件事上,柴安安去是百利无一害。让你呆在浪沧城,其实更重要——就是柴郡瑜肯定还会有其它动作。在柴郡瑜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陆晓晓这件事上时,你要注意的是,柴郡瑜用了什么手段、启用了什么人、启用了什么势力。”
郝麟自己又喝了一口酒,接着又说:“再就是,柴郡瑜的老公——青楠木,现在一直充当柴郡瑜的跟班,没有任何的失常之处。直接告诉我他不是这么简单——他不是跟在女人后面听使唤的人。如果他是纯粹的商人,柴郡瑜也不会让他深涉陆晓晓失踪这件事。”
“好吧!我就留在浪沧城。”夜魂的左耳动了一下,然后又说:“天不早了,你睡一会儿吧。”
郝麟把酒放在唇边,这酒真是能让人上瘾的东西,虽然难喝;可是只要端在了手里,就有不喝干没完成任务的感觉。
在夜魂一瓶白酒喝完时,郝麟的一杯红酒也算是喝完。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陪酒的人,也太不厚道了。
第307章:一路往北
可就在郝麟放下杯子时,对面的椅子已经空了。夜魂真像魂一样的消失了。
郝麟的眼里也没有惊奇之意,看来是见怪不怪了。
这时,电话又来了。
郝麟这晚上的觉要想睡下还真不容易。
电话那头说:“都准备好了,分三个航班出发,明天六点是第一批。你和柴安安的机票是第二批的八点五十起飞。我和四个兄弟随行。”
“嗯,路上按你的安排就行。天不早了,睡一会儿吧!”郝麟这话像是对他自己说的,他确实也需要休息了会儿了。
可是电话讲完之后,郝麟躺在床上竟然又睡不着了。
于是,他把电话拔出,声音有些迷惑,说:“柴安安,明天早上八点五十的航班。”
“知道了。”柴安安的声音在半梦半醒之间,明显的也已经睡下了。
“特别想你。”郝麟开始肉麻了。
“别想了,明天早上就见了。”柴安安还是比较理智。
“我也不愿意想你,可是我睡不着觉。”郝麟这话太不像他平时的风格了。
“挂电话睡吧。我爸爸妈妈就在楼上,我说多话了,会吵醒他们的。”柴安安又拿父母来说事了。
郝麟长叹一声只有听柴安安的话。
话说,就在郝麟在电话里和柴安安纠结时,归真园2112号的主卧室里,柴郡瑜夫妇都没有入睡。
青楠木的声音响起:“瑜,怎么了?这么唉声叹气的,你好像还是第一次。”
又一声长吧之后,柴郡瑜回道:“我真不放心安安出门,去那么远的地方,路上发生什么事,我们都鞭长莫及。”
青楠木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我叫人暗中跟着?”
“不用,就当是普通人出行,比较不招人注意。再说了,让人跟着容易引起误会。郝麟这个人好像不是普通的生意人。要不然郝玉如不会那么信认郝麟的。如果郝麟发现有人跟踪,会有不必要的矛盾的。”柴郡瑜这样回话,其实从某种程度上,她也是信认郝麟能保护柴安安的。
“那你好好睡一觉吧,都多久没睡个囫囵觉了,该好好休息了。”青楠木给柴郡瑜拉了拉被子。
“好吧,你也操心了这么多天。对了,晓晓的事得从长计议了。要不这样吧,你明天回去看看吧。总不能把什么事都让穆楠一个人打理,毕竟他性格方面还是欠缺一些沉淀的。”看来柴郡瑜是哪方面都是不放心的。
这可能就是一个当妈的本色吧,有几个孩子,心就分成几瓣,一人身上挂一瓣。
“好像还没发生什么他处理不了的事,他都没打电话来。再说了,我不在时,孩子爷爷奶奶会帮着孙子打理的。我去雅库茨克之前就已经通知到孩子爷爷奶奶那边了。他们说让我们放轻松,有他们看着什么事都会万无一失。”青楠木对家里的事还真放心。不过他又补充说道:“也是有一段时间了,那我先回去,过段时间再来。”
“嗯,总不能让老一辈累着。”柴郡瑜往青楠木这边靠了靠。青楠木伸手拥住了她。
然后两个人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夜也就此平静安逸了。
翌日,飞机上。
柴安安懒懒地靠地座椅上,有随时都睡着的可能。
郝麟到是精神头很好,他看着柴安安的样子,有没话找放的嫌疑,问:“你了解雅库茨克吗?”
“不了解,难道你了解?”柴安安人虽懒洋洋的,话却带着挑衅。
“可能了解的比你多。”郝麟接受了柴安安的挑衅。
“有时候某些吹牛是需要实例证明的。”柴安安语气十分不屑。
“那我就先给你说说那里的天气吧!雅库茨克属大陆性气候,严寒期长。海拔467米;一月份平均气温…20°;七月份平均气温17°。较莫斯科时间早5小时,这里年均降水量约400毫米。由于受贝加尔湖调节,1月平均气温为—15℃;夏天7月平均气温为19℃,为避暑的好地方。由于雅库茨克建于永久冻土层上,因此有“冰城”之称。”说到这时郝麟语气里有些遗憾似,叹了口气才又说道:“本来,我应该夏天带你去的;却不想赶上了冬天。不过冬天,也有冬天的好处,你对空呼气都能看到冰渣落地的景况。鱼从河里捞上来即如石头一般,小鱼可当冰棍来吃。”
“夸张过头了吧!矛盾了吧,冻成那样,还能捞上鱼。”柴安安困意还真就没有了,可是对郝麟的话是半信半疑。她底声嘀咕:“真有那么夸张的冷,还有那么多人住?我妈妈昨天还说那里有二十多万人居住,各种机构配备相当齐全。”
“说对了,那里是冷!可是交通相当好,是河运、铁路、公路、航空的交通运输枢纽。公路运输线通往自治共和国内外,勒拿河港口与阿穆尔—雅库特公路干线和别尔卡基铁路车站相连。水路线路四能八达。航空线路通往全国各地。任何地方,只要交通方便了,一切都不是问题。那里还是科学、文化的中心。有历史、语言、文学、物理技术等近十个科研院所。俄罗斯科学院西伯利亚分院雅库特支院及下设十余个研究所也设在该市,此外还建有雅库茨克大学、师范学院及十余所中专、四所技工学校、三个图书馆、三座电影院、两个剧院、一个儿童音乐学校、四个博物馆等文化娱乐及教育机构。”郝麟说得十分流利,好像真对雅库茨克十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