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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不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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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音更低。
  “配马靴,扣子扣得整整齐齐的那种。”
  “哥哥配枪吗?”
  傅斯珩抬眼,看着安歌,唇线一勾:“你要试试么?”
  思想单纯的安歌眼睛一亮:“我真的可以摸吗?”
  傅斯珩目光幽深。
  两人几乎是在用气音交流,彼此微热的呼吸纠缠着。
  末了,傅斯珩突然偏头,擦着安歌耳边低语了一句。
  安歌满腔沸腾的热血迅速转凉,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讨论持续到中午。
  虽然仍然有许多小细节未敲定,但两家的关系却迅速热络了起来,尤其是南娴和白露,双方年纪相仿,手拉手的样子俨然一副好姐妹。
  入秋天气渐凉,最适合吃烫菜。
  阿姨看气氛又好,提议中午吃火锅,她提前准备了很多火锅配菜。
  花园里支了张大圆桌,圆桌边围坐着两家人。
  火锅汤底滚沸,雾气腾腾,香味浓郁。
  安之儒健谈,见识广,傅清让虽寡言,但学识丰富,两人碰到一起非常谈得来,从历史哲学一路聊到社会时事,随后又聊到高新技术。
  小酒酌了一杯又一杯。
  几杯酒下肚,安之儒多愁善感起来,替傅斯珩心疼,拐着弯说:“你们也真舍得。”
  傅清让手指抚在酒盏边,顿了会,才说:“如果连我们都退避,还有谁来做?”
  “是啊。”安之儒喃喃自语,“文人是国家的气节,你们是国家的脊梁。”
  而那些受气节熏陶,在脊梁庇护中成长起来的孩子国家的未来和希望。
  从来如此。
  在成长的路上,有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庇护着少年人前行的道路,他们披荆斩棘,一往无前,铸就国之重器。
  傅斯珩仰头,一饮而尽。
  “小傅在我们家你们就放心吧,我和南娴都不忙,就爱逗孩子。”
  “那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辛苦什么?”南娴熟练地烫好牛肉片,一片夹给傅斯珩,一片夹给安歌,“养一个也是养,养两个也是养!”
  白露虽然斯文,但比起南娴,丝毫不甘示弱,自己没吃多少,烫熟的配菜全往傅斯珩和安歌碗里夹。
  没一会,两人碗里堆到冒尖。
  安歌替南娴和白露分别开了罐热的椰奶,本想再给傅斯珩也开一罐,哪知道刚拿到椰奶罐子就被安之儒摁下了。
  安之儒手脚麻利地替傅家父子俩将酒满上,嘴上说:“小傅也来!”
  这俩人谈天说地,别人都插不上话,独独喝酒这事不忘把傅斯珩捎上。
  一瓶白酒喝完,安之儒又开了一瓶。
  安之儒越喝越高兴,和傅清让相谈甚欢,要端杯子了就伸手去拍坐在身旁的傅斯珩的肩膀,拍的非常顺手,和带儿子一样,一口一个小傅来。
  傅斯珩陪着喝了全程。
  最后又开了三罐啤酒,一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小时。
  安之儒终于宣告阵亡,被南娴扶上楼休息区了。
  傅清让没趴下,傅斯珩更不可能醉。
  父子俩一个比一个精神,喝完了一个看向白露,一个看向安歌,眼神都亮,眼底清明。
  尤其是傅斯珩,安歌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像狗在看肉骨头。
  “扶你去躺会?”白露温柔地问。
  “嗯。”傅清让相当乖顺,“还想喝水。”
  “给你倒。你多大个人了。”
  白露扶着傅清让走了,小花园里只剩下了安歌和傅斯珩。
  傅斯珩喝得比上次还多,眉眼褪去了几分凌厉,稍显柔软,看上去非常乖顺,发梢微湿。
  他支着额角,一瞬不瞬地看着安歌。
  安歌伸了一根手指头竖到傅斯珩眼前,左右晃了晃:“这是几?”
  “一。”
  安歌又加了一根手指头,晃着:“现在呢?”
  “二。”
  安歌第三根手指头翘到一半,腕子被人握住,她屈着的手指松开。
  傅斯珩低下头,脸埋进安歌的手掌心中,喉结轻滑,声音被烈酒灼得发烫:“老婆。”
  “啊……”安歌轻啊一声,心悸。
  她的手掌心被他的眼睫毛扫过,微痒,像过电一样。
  被他这样喊着,连骨头都可以软下来。
  他像一个受尽委屈终于得到宠爱的小孩子。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再傲再硬的骨头的都会软掉。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煮醒酒汤,好不好?”
  “好。”
  “你今天还要去工作吗?”
  “嗯。”
  “那我等下打电话给魏舟,让他来接你?”
  “嗯。”
  客厅落地窗被拉上,安歌去煮醒酒汤了,小花园里只剩下了傅斯珩一个人。
  傅斯珩抽开领带,坐在长椅上,虚眯着眼看午后的秋阳。
  他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远没到醉的那个点。
  秋阳并不热烈,温暖舒适,它透过枯萎叶片间的缝隙照进来。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万物在春天初始,生根发芽。
  埋藏在泥土中的根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花与叶,但它们却是花与叶的根基,为花叶提供源源不断的养分,供花发芽结果。
  不见也不是自私。
  从来都不是。
  他只是走入了一个死胡同,一直没有学会和父母和解。
  落地窗再次被打开。
  “诶?阿珩就你一个人吗?咕咕呢?”白露进来。
  “在煮醒酒汤。”
  “咕咕真是个好孩子。”
  白露坐到了长椅的另一端,俩人中间隔着段距离。
  风一缕接着一缕,拂得树叶沙沙作响,落在地面上的大大小小的光斑跟着移动。
  安歌端着醒酒汤,趿拉着拖鞋走到窗边刚想喊傅斯珩,目光落到花园里的母子身上,又及时地消了声,站到了原地。
  母子俩没人开口说话。
  过了会。
  傅斯珩喉结一滚,似乎酝酿了很久,唇瓣才动,喊了一个字:“妈。”
  音涩。
  白露听清后,肩膀崩紧了看向傅斯珩,眼眶迅速红了一圈,她抬手,似乎想碰傅斯珩,又不太敢。
  模样太过小心翼翼。
  傅斯珩看着白露发颤的指尖,起身,向前,弯腰半抱住了白露,低声说:“谢谢你们。”
  谢谢有你们这样的人存在,如今山河无恙国家富强。
  谢谢你们没让安歌受到委屈,他其实很早就想过婚礼的事,但父母不在,总归少一点什么,没办法对安之儒开口。
  安歌隐到了窗帘后面,吸了吸鼻子,悄悄上了楼,拿手机给傅斯珩发了条消息。
  没一会,傅斯珩上来。
  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醒酒汤,安歌说:“这个。我给老安头和你爸爸都送了。”
  见傅斯珩喝完醒酒汤,安歌支着双大长腿半躺在床上,拍了拍床面:“上来吗?娘娘侍寝。”
  娘娘侍寝?
  傅斯珩轻瞥了眼安歌,在心里又给她记了一笔。
  迟早要还的。
  没睡多久,魏舟过来接人,傅斯珩本来就没醉,休息一会后,看上去和没喝过酒的一样。
  傅斯珩走后,安歌看了会电影,估摸着白露和南娴都醒了,才下楼。
  南娴和白露在聊天,安歌怕白露无聊,和她们聊了一会。
  她在长辈面前嘴甜又乖,没一会就把南娴和白露哄出了门。
  安歌的本意是想让白露放松放松,逛逛街喝喝茶,哪知道她和南娴凑一块儿,碰撞出了奇异的火花,甚至有点恐怖。
  门店内。
  “诶南娴你快看,这件咕咕穿着肯定好看,颜色嫩又衬皮肤。”
  “我闺女穿什么都好看!天生的衣架子,嗳白露,你过来看看这个呢,和你手上样式差不多,但收腰部分更好看些。”
  “是不错。”白露爽快拍板,“那就都买了吧。”
  望着白露放在店内皮沙发上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安歌:“……”
  这是她没想到的!
  导购小姐们格外热情,全程围着南娴和白露身边,她们就喜欢这种把奢侈品当白菜买的客户们。
  “咕咕先去试试。”白露将两件衣服都拿给了安歌,“那天裙子好像也不错。”
  “我们帮您拿下来试试。”导购小姐笑着说。
  “好,谢谢。”
  安歌进了试衣间,换上衣服后出来一看白露手上抱着三条小裙子,沉默了。
  或许傅斯珩的亲妈还可以和许文馨认识一下,哦不,这战斗力丝毫不压于许文馨!
  “我和你说,我其实一直都挺想要个女儿的。怀傅斯珩的时候,他一直很乖,我又喜欢吃酸梅,区里的老领导们都说我怀得是个女儿。”
  “我还和清让炫耀过。”白露想到当时傅斯珩出生的场景,表情微变,“傅斯珩刚出生,被傅清让抱进来给我看的时候,我看他那张脸还真以为是个小姑娘!”
  “哪知道隔天傅老爷子过来,把他抱给我,我一掀襁褓差点怀疑傅老爷子抱错了!”
  “小傅眉眼像工笔描出来的画,怪精致的。配我们家安歌正正好,以后生出来的小孩子肯定好看。”
  “是啊。”白露笑吟吟的,“不过也不急,咕咕还小,那么早要小孩子干嘛?再等几年也不迟,那会我和清让也有时间了。”
  白露话锋一转,又说:“但是我看阿珩好像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啊,他们住的地方都没有给小孩子准备的房间。”
  安歌听着,心想婆婆可真是个显微镜婆婆,观察这么仔细。
  不愧是亲妈,自己亲儿子什么想法她不用问都知道。
  逛不到一个小时,安歌换了不下十五套衣服,比时装周赶试镜还累。从另一家店里拎着大包小包出来,安歌跟在手挽着手的南娴和白露身后,低头给傅斯珩发消息。
  安歌:【你老婆已经是一只废咕咕了。】
  傅斯珩:【?】
  安歌刚想打字给傅斯珩细数白露的战斗力,哪知道指尖刚点到手机屏幕,手腕被白露拉住了。
  “我们去逛逛婚纱店怎么样?”
  南娴欣然应允:“也好,虽然最后都要请设计师定制,但我们可以先看看。”
  安歌愕然。
  什么店?
  婚、婚纱店?
  这婆婆不但战斗力强,战斗效率也是一流!
  这家婚纱店在s市非常有名,店面极大,占据了s市最繁华的商业街上整整八间商铺,商铺之间的墙全被打通,东西走向,分上下两层,接定制也卖成品。
  不等安歌看清,人已经被白露拖进了店里。
  甫一进门,南娴和白露周围便围了一圈工作人员。
  “太太小姐们好,请问是试婚纱吗?我们也接定制哦,你们有任何想法都可以和我们店内的设计师进行沟通!”
  “对对对,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
  白露轻点了下头,转而和南娴说起了悄悄话:“光试不买多没意思,等会看上了直接买,不穿也没多大事。”
  安歌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趁白露没塞婚纱给她,急忙打字。
  安歌:【傅斯珩,你爸能拦住你妈吗?我认真的。】
  傅斯珩:【怎么了?】
  安歌:【你妈要给我买婚纱!听她的口气,还想买不止一件!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她还说买了也不用我穿,婚礼上肯定用不上这些。】
  说好了勤俭持家的呢?
  不穿为什么要买?还是买婚纱?
  傅斯珩这么败家不是没有原因的,都是遗传。
  傅斯珩:【地址。】
  安歌刚想打字,就看见白露的手指点过去,颇有指点江山的豪气:“这件、这件,还有那件,我们都想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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