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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记很多事。”
“但据我所知,白小姐回来后很少出门。白小姐从前的朋友都是这市里数的上的,说出来刘某看认不认识?”他又道。
这样的刨根问底已经显的有些咄咄逼人。
白净没有回答,而是与他对望了一会儿才道:“刘市长为什么突然对我的朋友这么感兴趣?”
刘市长突然伸出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低声道:“白小姐大概不记得了,你没失忆前可是就喊我就伯伯的呢,咱们可是很熟。”
那样的语调与神情,竟也露出一丝诡异的暧昧,再配上那张年过五十岁的脸,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刘市长开什么玩笑,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跟你很熟。再说,从前的事我是真不记得了。”白净用力推开他的手,身子也退开一些,与他拉开拒绝。
刘市长瞧着她戒备的神色,脸上依旧带着笑,就像在看一只猎物似地道:“小净,刘伯伯其实不怕你记得,反正咱们本来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白净依旧用懵懂无辜的眼神看着他,道:“你在说什么?”
四目相望,空气寂静。
女人的表情完美到在他深深的探究下,就连眼神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直到有辆车子开进来。
白净这才移开目光,礼貌地道:“我出来太久,爸妈找不到我该担心了,刘市长再见。”
口吻依旧谦和有礼,然后有条不紊地抬步离开。
“市长?”两人目送她的身影越走越远,助理请示地问,听起来还是有所顾及。
“求而不得本就是心魔,她既然开始就没有说,后面更不会出卖我们,就随她去。”
没有失忆其实更好,最起码她知道有些话说了,她会比自己死的更快。当然,他知道她的命脉所在,既然能利用她第一次,就不愁有第二次。
他既然都这样说了,助理自然不会再有异议。
这时开进来的车子在不远处的停车位挺下来,司机下车后绕到后座将门打开。
刘市长侧目,便见邵父从车上下来。
“邵书记。”他脸上立马扬起笑迎上去。
“刘市长也才来?”邵父与他握了下手。
今天是厉家的婚宴,整栋酒店都被包了,来这里的人自然都是为参加婚礼而来。
“刚散会。”刘市长一副无奈的口吻,仿佛也只有邵父懂这种忙碌似的,因为他们都身肩要职。
邵父无声地拍拍他的肩,道:“赶紧进去吧。”
不管是否真心,不管派系如何,他们都是维持表面和睦的高手,这么看上去两人的相处,甚至给人交情十分深厚的错觉。
至于事实如何,也唯有他们心里清楚。
两名助理跟着她的脚步一起往宴会厅走,刘市长又开玩笑地道:“凭令公子与厉少的关系,邵书记要送份大礼吧?”
“我那个逆子从来不听话,刘兄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事我从来不掺合。”邵父几句话就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言下之意也很清楚,他今天来完全是看厉家的面子。
当年厉承晞远走,邵东执意接手晞远,父子俩曾闹得很不愉快的事,丰台市也是人尽皆知。不过事实如何,刘市长心里自有一杆秤,便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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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婚宴由中午一直开到晚上,人流都换了几波。随意与厉承晞虽然中间有休息,这么忙下来结束时还是已经累瘫。
别墅那边因为结婚已经重新布置过,不管是婚纱照,还是新添的家具、小摆件,处处都有了新信的气息。
那是家的味道,所以就连右右都显的特别兴奋。
不过今晚他们还是住在酒店里,随意脱了鞋,坐在沙发上揉着被磨红的脚趾,感觉每一根都快断掉了。
厉承晞放了洗澡水回来,就看到她满脸的疲惫,上前直接抱起她走进浴室。
“我自己就可以了。”厉承晞将她放在按摩浴缸的缸沿上,随意道。
厉承晞却没听她的,手摸到她礼服后背的拉链,道:“一起洗。”
音落,水粉色的礼服便从肩头一路滑落下来。
此时外面却突然传来砸门的声音,随意下意识地伸手扯住,并出声提醒:“是不是周煜他们来了?”
“门已经锁了,他们谁也进不来。”厉承晞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亲吻,一边解开自己的领带、衬衫等等,陆续扔到地上……
门外,一群准备闹洞房的人敲的手都疼了,屋里依旧没什么动静。
“不会是躲我们换地了吧?”
此时他们房间门口确实挤了很多的人,大家高昂的情绪在得不到回应后,突然变得安静。
“那厉少也太不够意思了,亏我们那么卖力地帮他挡酒。”另一个人道。
“还不是怪你,喊你半天都没有反应。”后脑勺又被周煜狠狠拍了一巴掌。
他在这群人年纪最小,基本只有挨打的份。
“那现在怎么办?咱们自己去嗨?”有人商量。
“好啊,就记承晞账上。”有人附和。
“对,好好宰他一顿。”
这群吃喝玩乐的鼻祖,商量起这个来,很快愉快地决定,其他几个伴娘也跃跃欲试
邓波儿见已没什么需要自己的地方,便悄无声息地转身走开。
别人或许不会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却都在邵东眼皮子底下,所以也想跟上去。
“邵东,不一起?”身边的人拉住他。
“算了吧,有家室的人,不要妨碍人家回家做胎教。”周煜拍拍那人的肩道。
“上道。”邵东冲他一笑,单手插兜后,潇洒离开。
“做什么胎教?难道他不但结婚,就连小孩也有了,我为什么不知道?”那人被唬的一愣一愣,却见其他人均只笑不语,仿佛只有自己不知情。
邵东与邓波儿虽目前还是隐婚状态,他也没想刻意隐瞒,圈子里多少有些风声,其他人也是听到的,今日一见心里也早有了底。
唯有这一位刚从国外回来,所以还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急什么,早晚有让你掏钱的一天。”周煜故作神秘地道,然后扬声招呼一众人,问:“去云鼎怎么样?”
“好呀。”
“没问题。”
“可以。”
回答声音虽然不齐,却都是同意的声浪,然后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去了。
彼时邓波儿已经来到停车场,刚按了手里的车钥匙解锁,就被人夺了过去。
“说多少次了,孕妇自己开车不安全。”邵东道。
邓波儿看了他一眼,仿佛对他的出现并不意外,也没有争夺,只绕到副驾打开门坐进去。
邵东上车后,问:“离开时为什么不喊我?”
“不喊你不是也来了吗?”邓波儿耸肩。
瞧她那笃定又傲娇的样子,直接就把邵东给噎住了。
邵东拿车钥匙,隔空在她的脑袋虚点了点,恨恨地道:“行,等哪天我真出去嗨了,你可别哭。”然后才发动引擎。
邓波儿没有跟他争辩,大概是真的累了,毕竟昨晚随意一行人闹到那么晚,今天有陪了整整一天,便将头靠在车窗上安静地闭上眼睛。
车厢内一路都很安静,邵东因为生着闷气也没有主动理她,待到车子开进别墅停下来,才发现她已经睡着。
邵东目光落在她脸上好一会儿,才解开安全带下车,将她从副驾抱出来时,还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盖上。
保姆听到动静已早早迎出来,刚想开口,却在接触到邵东的眼神时噤声。他便越过她直接上了楼,将邓波儿放在床上。
大概是真的累了,就是这样她也没有醒来。
邵东帮她脱了鞋,目光重新回到邓波儿脸上,心里不由感叹,这个女人也只有在这时候,才让人感觉到一丝温和。
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本来打算拉过被子帮她盖上起身,却在看到她的手不自觉地放在小腹上时顿住。
邵东伸手将她的手轻轻拿来后,然后慢慢探入她的衣摆,摸到微隆的小腹。其实也没有多想,不过是一时兴起,也充满好奇,毕竟这里面孕育的是自己的骨血。
手在细腻的肌肤上停留片刻,正准备收回来时,突然感觉掌心下清晰地动了一下。因为很轻微,更像是错觉,可他又很清楚不是,所以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119 求爷VS求吻
这是邵东第一次这样真实地感觉到这个孩子的存在,而且是在这样毫无预兆、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
他内心激动到无法形容,又怕惊着了小宝宝,所以手放在原位一动未动。只是那一下就像真的是他产生的错觉似的,直到他手快麻了,宝宝居然都没有再动一下。
邓波儿维护一个睡姿大概有点累,下意识地想要侧过身,然后突然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邵东。
男人的姿势有点怪异就算了,而且一只手臂……目光随着那只手臂慢慢下移。
“啊!”
她发现居然是落在自己肚子上时,难得反应很大地惊叫了一声,然后连忙从床上坐起来,骂道:“你脑子能不能想点别的?”
邵东的心思还在刚刚的胎动上,所以并没有很在意自己此时被冤枉,而是神情激动地看着她,急于分享这个喜悦,道:“邓波儿,刚刚他动了。”
邓波儿闻言一脸莫名其妙,蹙眉联想到他手刚刚摸的位置,手下意识地摸向肚子,这才反应过来,道:“早就会动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什么?早就会动了?”邵东反应则更大。
邓波儿却仿佛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很诚实地点头。她此时脸上的表情,与他的激动相比确实很平静,说明胎动对她来说真的已经很习以为常的事。
邵东意识到这一点突然很生气:“邓波儿!”
不过他的情绪一向都不在邓波儿的眼里,于是邓波儿重新躺下,道:“没事早点睡吧,你不累?”
邵东见状更生气了,上前用手捏着她的双肩,问:“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邓波儿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也是我的孩子。”邵东申明这一句时特别愤慨。
她知道当他感觉到胎动的那个瞬间有多激动吗?她知道当他看到她醒来的那一刻,他是怀着什么心情与他一起分享的吗?因为这是他们的宝宝!
“我没否认啊。”邓波儿却这样回答,本来就是他的孩子。
我靠,邵东看着这女人的反应简直不能再淡定了,完全就不能理解他的心情,邵东都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不过他忍了忍没这样做,而是直接掀被上床。
“喂,邵东!”他身子挤过来,邓波儿为免他压到自己,就只能往床的另一侧靠去。
岂料邵东则直接就把她锁在了怀里,并且很强势地把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摆放在小腹上。
“放开。”邓波儿挣不开,只好抗议。
“我在抱我闺女。”邵东理所当然地回答。
“你怎么知道就是闺女?不要脸!”邓波儿骂,总觉得他这话像在占自己便宜。
“我就是知道,不然你证明给我看是儿子啊。”邵东道。
“无赖。”邓波儿骂。
邵东还就无赖上了,他早该知道对付邓波儿这种女人情绪化是没有用的,他就是陪上过去二十多年的所有冷静,她依旧可以无动于衷。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放平心态,耍无赖谁不会?她一个女人打也打不过他,更说不出什么很过分的话。总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