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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男人健硕的身躯向她压来,她有所感觉般伸手抓紧他,却没想到触碰到他光裸的身躯。
他的肌肤结实精壮,在这炎热的气候里,却是微凉的温度,手感极佳,袁梦却像碰触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慌忙松开了手,捂住胸口狂跳的心。
“哧……”
韩澈轻笑一声,高大的身躯已经贴在她身上。
“不好意思?嗯?这可不好,你得习惯我的身体,要像喜欢我一样,喜欢我的身体。”韩澈的肌肤是微凉的,吞吐的气息却是滚烫的。
话语刚落,细密的吻便寸寸落在她的脸上、颈侧。
袁梦僵直着身子,动也不敢动,性事方面,她真的是毫无经验,应该怎么做,她一无所知,全身僵硬着,说是块木头都不过分。
“哎……放松!怎么这么紧张?你是跟谁都……”
韩澈说了一半,顿住了,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听起来怎么有些小鸡肚肠的感觉?
幸而袁梦精神高度紧张,也没在意到他的话。
唇齿有意无意的掠过她的肌肤,激起她阵阵颤栗,暴露在外的肌肤,鸡皮疙瘩全然竖起。
韩澈笑了,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眼睛弯成月牙,古铜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面对爱人懵懂的样子,他忍不住逗她:“你这个样子,就像是新婚之夜的小娇娘……”
袁梦懂他的意思,她是个连儿子都有的女人,却在这方面表现的如此生涩,倒像是有意在他面前故作纯情似的。
咬着下唇,拼凑着措辞,想着怎么和他解释,说出来的话极不连贯。
“我……我和骏驰……没……没做过,以前……以前的事,我也不记得了。”
韩澈一开始还没明白话里的意思,渐渐的却有些回过味来。
这话里的第一层意思,是她还未曾和梁骏驰有过男女之事,当然是另韩澈振奋的好消息。
——可是,什么叫做以前的事,她都不记得了?
“以前的事?”韩澈不明所以的望着袁梦,希望她给自己一个完整的解释。
袁梦原本也没有打算瞒他,既然他问起,刚好乘着这个机会,一并都告诉他挺好。她认真的点着头,思忖着该从哪里说起。
“我和骏驰认识的时候,已经有了乐乐,这里……”她指指自己的脑袋,叹息着说到:“那时候,我从医院醒来,就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所有的记忆,都是在和骏驰认识的五年里积攒的……”
不对劲,不对劲!事情怎么会这样?这和他让小四查来的资料完全对不上!资料里根本没有提及这一段,是调查不清漏掉了,还是被人有心抹去?
脑子里灵光乍现,韩澈俯下身子着急忙慌的伸向袁梦的腰间,因为是在欢爱这样特殊的时刻,对于他的举动,袁梦也没有阻止。
轻薄的布料被掀开,露出她平坦的小腹,下腹部仿佛有着手术瘢痕,痕迹很淡了,在暗夜中看得不真切。
韩澈抬手取过遥控器,打开房间的顶灯,房间里一下子亮堂起来。
借着这耀眼的灯光,他看清楚了——下腹部一道陈旧的瘢痕,缝合的很好,淡淡的一条细线,并不丑陋,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无端生出一种妖娆的美感来。
“哈……”
韩澈微张着薄唇,大口吸着气,血气直往上涌,眼睛里有种类似于水的液体弥漫上来。是他太粗心了?不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实,却相信那些调查来的资料?!
“哈……”
韩澈捂住胸口,心脏寸寸迸裂的声音随着心跳一起,奏出欢快的乐章!
为什么,这不对啊!他的真真不是已经不能生育了吗?他亲耳听到那个医生说的:
——您太太……以后可能不能再怀孕了!
事实出现了偏差?从哪里开始出现了偏差?韩澈浑身颤抖,却拼命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他的真真!!
俯下身子两手攀上她光裸的香肩,声音喑哑带着祈求,近乎卑微的祈求:“让我看看你的背,好吗?”
袁梦哪里知道韩澈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乖巧的点点头,翻了个身,长发海藻般盖住她骨感的脊背,散落在肩头。
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拨开那些纠缠的青丝,在她肩头上,那一道淡淡的细线,已成白色,似乎和她白皙的肌肤融为一体,可是,清清楚楚的,是一道瘢痕!
那一年,她前一秒还在斥责着他,下一秒却是一旋身为他挡了一枪!是真真,天底下没有这么巧的事!
一模一样的容颜,喜欢朗姆口味的冰激凌,专业生物分子,年龄26岁……这不是他的真真,却还能是谁?
格盘 第294章:现世的满足
有些事,永远没法用常理去解释。
无论韩澈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真真都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在他眼皮底下不停的晃动,他竟然没有认出她!
思维在那一段时间仿佛跳入了怪圈,看不到那么明显的一个事实。韩澈只能将自己的弱智行为用“荒谬”二字来总结。
看到袁梦背上那道瘢痕的瞬间,韩澈只觉得这座亿万年前火山喷发而形成的热带小岛整个都在抖动,豪不夸张的说,他体会到了山崩地裂的感觉!
他想要把她嵌入怀里,喊她的名字,她哪里是什么袁梦,她明明就是他的真真!他早该明白,这世上哪里会有第二个和真真一样的女孩!
可是,他不能!
真真说,她不记得了,她的记忆只有五年?!
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五年前在马尔代夫的的游艇上,她已然纵身入海,那么是为什么会和梁骏驰走到了一起?
乐乐……是他的……儿子?!
梁骏驰这个前两天还叫嚣着说他横刀夺爱的好兄弟,究竟对他的真真做了什么?
震惊的事实,夹杂着无数的疑问砸向韩澈,砸的他面目扭曲。
“韩澈?”身下的女孩还羞赧着脸,似乎察觉到他异常的安静,微微偏过头来,用半张脸对着他。
此刻,他已经确定她就是真真,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海潮般将他包围,这一声呼喊和遥远记忆里的重叠在一起。
动听,天籁般动听。
“嗯……”他难得的拖长了尾音,婉转绵长,有种挑逗的意味在里面。
“你……没事……”她想问,你怎么突然不动了,但这样的话她怎么好意思问的出口?羞红着脸,咬着下唇。
背上一暖,韩澈精实的胸膛贴了上来。
房中的灯一灭,海面上泛着月光,随着层层波涛跌进宽阔的房中,外面海浪声、风声阵阵,间或有着不知名的小虫啾啾叫着。
他的心像吸满了水的海绵,涨得看不到毛孔。
她弓起身子,两手紧抱着枕头,秀眉紧蹙。
“韩澈,韩澈……”
她的呼喊像是原生的一种咒语,毫无预兆的撞进韩澈的脑袋,层层过滤,凝聚成块,蛮横的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
升温的迷乱中,他的舌头窜勾住她的,滚烫的、火热的,软得像条蛇,那条蛇是勾魂的妖。
纠结在一起,密不可分。
逃避不了的火热,缠绕的湿润,口腔被对方舔遍了,嘴里全是他的味道,唾液混杂在一起,野蛮与冲撞,一次又一次,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距离。
“真真!”
积聚的欲望,在多年后得以释放,韩澈在那一瞬间,忘了怀里的女孩,对于这一切还一无所知。
身体里陌生的感觉带来的快乐尚未褪去,袁梦听见这一声呼喊,火热的温度迅速降了下去。
空洞的双眼,在光与暗的交界点,把无助惶惑外加抑制的茫然阖了起来。
韩澈混热的呼吸尚未平复,袁梦却在他的怀里渐渐僵硬。
“你……出去吧!”
“嗯?”情欲过后的韩澈迅速反应过来,刚才的那一声不由自主的呼喊,伤害到了她。“梦……”
“你出……”
袁梦脸色中的潮红被苍白替代,强自镇定,反应过来,这是他的房间,自己哪里有资格让他出去?
从他怀里钻出来,经过他方才那一通蹂躏,身上酸的要命,动一动都觉得骨头像是要散架了似的,身体的痛楚让她愈发觉得委屈。
“对不起,这是你的房间,我走……”
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床上摸索着被他脱下的睡衣,韩澈瞥了眼激情中被他扔在角落处的单薄布片,心酸而懊恼。
分明是他的真真,他却不能光明正大的叫她的名字!这样也就罢了,事情被他弄成这副局面,他该怎么对她解释?
知道道理一下子讲不通,干脆将她一把抱住,坚实的臂弯禁锢着她纤巧的身躯,这辈子,她还想去哪里?
“对不起,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韩澈,我羡慕你妻子,你可以永远爱着她,我排她后面也没有任何问题,这个我告诉过你的……”
袁梦倔强的挺直了脖子,没有说完的后半截话,他们都明白。她理解他对妻子的感情,可是,她不要做什么替代品,可笑的名词,极没有营养而又让人消化不良的一个名词!
韩澈想说,真真,咱别闹了,别自己跟自己吃醋啊!
“我没有,我真没有……我刚才……”
他发现自己就算是浑身上下长满了嘴,也没有办法解释清楚。真真的确像她说的那样对过去一无所知了,只要想想和她重逢的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也只有失忆可以解释通。
想起那时梁初雪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倒是一语成谶!
那么现在,他要怎么把她丢失的那21年一股脑塞进她的脑子里?会疼吗?他舍不得她疼了,真的,现在是一点也舍不得了。
“松开!”袁梦噘着嘴,空洞的双眼中冒着晶亮的水珠子,固执的要离开。
韩澈急躁的抓了两把头发,站起身从地上捡起衣服,想要替她穿上。
袁梦不领情,一把夺过了,因为心里不好受,手上的动作不协调,加之本身就看不见。衣服是披在身上了,那扣子却系错了位置,斜斜的歪着,露出领口一片旖旎的风光。
她扣到最下面的时候,大概也察觉到不对劲了,脸突然就红了,气恼的又要去解扣子。那口子似乎是被线头缠住了,她解了一下子没解开,羞愤中,委屈的落下泪来,穿衣的动作停止了。
泪水砸在手背上,渐渐的越来越多,她想反正也够丢脸的了,也不去擦它,就坐在哪里自暴自弃似的光着两条腿晃荡着。
韩澈轻叹口气,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细窄精致的脚踝,塞进胸膛。
“哎……脚这么凉,别光脚踩在地上……”韩澈眼眶紧了,是真真啊,是那个喜欢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的真真啊!
还记得他总是改不掉她这个坏习惯,没有办法,只好在她房间里全铺上了地毯……
手指来到她身前,解开那些错位的衣扣,一颗一颗解得极有耐心。他在心里想,他和真真认识快十年了,到有八九年的时间是用来错过的。
就好像这些错位的纽扣,没有找对相遇的位置。扣子可以重新解开,那么他们呢?
韩澈自信的认为,不管错过了多少年,终究还是再次遇见她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