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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一个人让她很头疼,如果能解释的清楚,她想她也很乐意解释。
此人正是梁初雪,她给聂真真送来书包,专业课程也不上了,执拗的跟着聂真真坐在生化课堂上,一定要她解释清楚和韩澈的关系。
聂真真不胜其扰,只好在笔记本上写下:“我嘴里有伤口,不能说话。”
梁初雪一看,更加好奇了,又怎么肯放过她?
“是韩澈弄的吗?”
聂真真因为她的问话,脸又红透了,坚定地摇摇头,她也没有撒谎,的确不是韩澈弄的,虽然是因他而起,却是她自己咬破的。
梁初雪看她的眼神分明是不相信——有奸情!
“真真,韩澈说你是她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呢?”她心里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她虽然认识聂真真时间不长,可就是觉得她很亲切,如果她跟韩澈有什么,她是会为她难过的。
聂真真低下头,想了想,在纸上写到:“我妈……认识他,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她还没有勇气告诉梁初雪,她的母亲是韩澈父亲的情人,而她曾经是以后也可能将继续沦为韩澈的情人!
梁初雪天真的点了点头,笑到:“那他就是因为看见你和明宸哥哥在一起,所以不高兴!这个也难怪,韩澈最不喜欢的就是明宸哥哥一家!”
聂真真听她话中藏着很多渊源,记起贺明宸曾失口叫过他一声“姐夫”,结果引来他极大的不愉快,他到底为什么那么讨厌贺家?她又在纸上写下:“为什么?”
“这个……”梁初雪戳戳婴儿肥的小脸,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说到:“跟你特别有缘,就告诉你好了。外人都说是因为两家是生意场上的对头,可是,熟悉的人却很清楚,韩澈是因为恨明彤姐姐,所以才会讨厌整个贺家!”
聂真真在梁初雪带着丰富表情的述说中了解到了韩澈那一场可以称之为惨烈心碎的过往。
原来,他也曾那般轰轰烈烈、极尽缠绵柔情的爱过一个人!而且,现在这爱应当还没有消失,不是有话说有多恨就会有多爱吗?他还爱着那个背弃他远走的女子,所以才会因为贺明宸的一句“姐夫”怒不可遏!
她琉璃般的眸中激荡着秋水般的清波,如雾般惆怅,看得一旁的梁初雪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很快反应过来,局促的掩饰了,不再理会梁初雪,眼睛盯着前方讲台上的教授和黑板上密密麻麻的方程式。
梁初雪吐了吐舌头,实在是太无聊了,猫着身子逃离了枯草的课堂。
聂真真在她走了之后,一动不动,头一次上课的时候走神,下课铃响了她也浑然不觉。她脑中反反复复的在思索一个问题,那个叫做贺明彤的女孩,究竟是什么样的?有多好,才会让他念念不忘?
她在教室里坐到很晚也没有离去,过了晚饭的时间,有学生已经吃过了晚餐来上晚自修,她才慢吞吞的收拾书本。
一个下午没有打开书包,手指触及手机时它正在闪烁——这是她的习惯,上课的时候,她会将手机调到静音连震动都不打。
屏幕上显示的只有号码没有名字,她狐疑的接起,听到贺明宸的声音才记起那天告诉了他电话号码,还没有机会存下。
贺明宸关切的问起那天她被韩澈带走之后的情况,言辞间犹豫着想要打听两人的关系,而聂真真却是另一番心思,他是贺明彤的弟弟,一定知道的更多,那他知道贺明彤现在人在哪里吗?如果贺明彤回来,对韩澈对她是不是都是件好事呢?
可她却只能简单的对贺明宸轻声应着,贺明宸察觉她的异常,未料到她口中有伤,而是问道:“韩澈在身边?说话不方便?”
聂真真想要否认,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小四带着两名手下站在了她面前,她仓皇的挂了手机,定定的看着小四。
小四手上还握着手机,在看到她之后,对着手机里说道:“是,已经找到了,在教室里……是,这就出来!”
他态度极为恭敬地朝着聂真真做着请的姿势,没有过多的言语。聂真真看看三人,将书包收好搭在肩上跟着他们走出教室往校外而去。
太阳已然落山,最后一丝的阳光从树梢头喷射出来,将远山和白云染成血色,透过云霞,穿过树叶间的空隙,一缕缕地洒满了校园。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傲然停在校门口,聂真真一眼就越过人群看到了他,他竟然没有坐在车里,她一刻心狂跳不止,握紧书包背带步步向他走近。
缘起 第028章:荒唐的现实
他颀长的身子靠在车头上,左手斜插在口袋里,右手拇指和食指钳着半支烟,偶尔送到嘴边吸两口,大多数时候就任由那烟静静燃烧。
她终究还是站在他面前,接受着他赤裸的目光,从眼角眉梢一直往下,仿似穿透了衣服——这是最让她受不了的,他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眼神?
难道,她除了身体,就没有其他可以让他留念的地方了吗?她低下头去,不得不悲哀的承认,的确,她和他就只有肉体上的欢愉,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他问她去哪里?她想,如果她摇头的话,他一定会给她买一栋公寓,然后将她圈养起来。去哪里又有什么区别?她掏出手机敲下两个字:“回家。”
他也没什么异议,熟练的将车子开到她家小区,还先她一步进了公寓楼。
聂真真和聂绵卿住的地方,一丝男人逗留过的痕迹都没有,因为有她,聂绵卿是从来不带男人回来过夜的。
韩澈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拥住她的身子笑到:“聂绵卿虽是满身风尘味,对女儿倒是很好。”
他的唇奖励似的在她脸颊上轻啄一口,牙齿碰触到她的肌肤,舍不得又张口轻咬了几下,弄得她又痛又痒,而他继续问到:“哪里是你的房间?”
她指了指斜对方的一扇小门,身子已被韩澈凌空抱起,朝着那扇小门而去,他的动作很直接,也很暴力,小门一脚就被他踢开了,但这动作由他做来,却有着说不出的优雅,似乎他天生就该如此。
她以为他会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吃干抹净,他们之间除了这个似乎也没有其他可以做的。
他的威胁在她脑中挥之不去,以前为了卿姨,她可以,可是现在为什么那么不甘心呢?
似乎是觉得她太过温顺,也不似往常那样讨好自己,想起她被贺明宸拥着时娴静温婉,两人说笑时她的明媚,都是她不曾在他面前展露出过的。
现在她在他身边魂不守舍的想着什么?是贺明宸吗?
他狠狠咬住她的唇瓣,忘了她口中还有伤口,在她激烈的挣扎中,嫉妒的火苗越窜越高。
她左右躲闪,被他咬住了唇瓣在两人激烈纠缠中疼的愈发厉害。
委屈如玻璃弹珠一样从遥远处滚过来,泪水在身心的双重疼痛下滚落,并不汹涌,可它们却碍眼的入了韩澈眼中,如同洪流般冲击着他被围墙包裹着的心。
“不许哭!现在哭也来不及了,贺明宸若是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你觉得他还会喜欢你吗?”
他改而咬住她的锁骨,喜欢这个词对他而言太过可笑,他的嘴角明显带着讥诮的笑意。可他却不得不承认,即使他再怎么不相信情爱这回事,贺明宸看聂真真的眼神的确该死的都是爱意!
聂真真紧抓着他不放,牙关紧咬,泪水更甚,看在他眼里全是不甘,是因为贺明宸吗?
“聂真真,不要激怒我,老老实实的看着我,只能看着我!”他凶横的抓紧她的短发,柔顺的发丝在他指间缠绕,他抖着唇瓣,脸色苍白。
他终于发现了她的异常,她嘴角上扬,是想努力的笑,她一贯这样,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劣势,总是不自觉的摆出一副骄傲的姿态,可脸上弥漫的泪水意外的遮盖住她锋芒的棱角,此刻她在他怀中柔弱的和她的年龄比较相符——他差点忘了,她还只是个孩子。
她这个年纪的孩子是不是都憧憬着王子骑着白马向自己走来,牵着自己的手享受一世的安稳?她眼中的王子,就是贺明宸吗?
他恨极了这个想法,她娇笑着叫着贺明宸“学长”,语气软糯,不像她喊他,冷冰冰,坚硬的口吻。
他俯下身子再次咬住她的唇,这一次,聂真真忍不住痛呼出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一个字:“疼……”
声音极其轻微,如蚊蝇飞过的低唱,韩澈听的真切,光影交叠在他脸上,他惊异的眸光中似是懊恼似是顿悟似是惊喜。
他竟然忘了她的伤还没有好,她哭是因为他弄疼了她?不是因为贺明宸?
他的唇来吻遍她的,沿着唇线勾勒了一圈,她原本就红艳的娇唇在他的舔弄下更是显得娇艳诱人,而这里她能够诱惑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唇瓣,暗影里,她看到他刀削般流畅的轮廓,俊美而邪恶……
世上的讽刺的事情天天都在发生吧?
就像现在,韩澈坐在她对面,悠闲的拿着早报翻阅着,她则安静的坐在他的右手边,厨房里他请来的佣人正在准备早饭。
一切都没有改变,只不过换了场地,他把地点从韩家小楼搬到了这里,而原本在这里的聂绵卿倒是住进了韩家。
上午她没有课,下午有两堂实验课,没有必要起这么早,不过一早上她就被他抓起来吃干抹净,现在浑身上下没一点力气,急需补充些能量。
佣人将温热的菜粥端来放在她面前,她点头道谢,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没有发现佣人偷偷打量她,用一种审视的眼光。
早餐结束后,韩澈突然对着那佣人说到:“你做完这一顿就可以不用来了。”
聂真真和那佣人都很不解,尤其那佣人惶恐的问道:“先生,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小姐的饭菜都是按照您要求的做的。”
韩澈很不耐烦的朝着那人挥挥手:“钱我一分也不会少你的,现在就走吧!”
佣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他打发了,聂真真歪着脑袋想着是不是这位大婶不太会煮咖啡?
韩澈这么挑剔的人,很有可能因为一碗咖啡没煮好而开了她!她点点头,偷偷端起他喝剩下的咖啡,想要尝一尝。
咦!她一看,咖啡被他喝了大半,如果煮的不好的话,没道理喝了这么多啊!那这人究竟是因为什么?
咖啡杯贴着她的唇瓣,韩澈回过头来看向她,以为她是要偷喝咖啡,大声吼道:“聂真真,你又不听话,不是告诉你不能喝这些刺激性的东西吗?”
聂真真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手一抖,差点打落了杯子,她很无辜的摇摇头,又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是要偷喝这玩意儿。
“人赃俱获,还想抵赖?”韩澈大步走过来,夺过咖啡杯,奋力摔在餐桌上。
聂真真白眼一翻,什么叫人赃俱获?我还抓奸在床嘞!她什么也没做好不好?
她踮起脚,捧住他的脸,将唇瓣贴近他的鼻尖,张开嘴哈了一口气,用口型问道:“有吗?”没有吧?哪里有一点咖啡的香气?
他的眼神怒意消散瞬间变得幽暗,她是对他这样,还是历来做事就是这样?
这样的举动,她不知道是极具诱惑性的吗?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放开手想要后退,他的动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