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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
其实,安澜看似醉得过头了,事实上,她依旧保持着三分清醒。
一个特种兵,纵然再不胜酒力,也不会醉得找不着北,所以她所做的一切,她都清楚。
她只是想要借着酒力,来发泄一番而已。沉沦黑暗的苦楚,她承受够了。
清醒的时候,她不会这样做;沉醉的时刻,她选择放纵自己。
迷蒙的眸子潋滟空濛,安澜咬着下唇,主动凑上自己的红唇。
轰!
叶辰歌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裂了。
幽深的眸子中,魔息喷涌而出。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奔腾而出,万马狂野,再也难以压制了。
一夜寂寥,缠绵绯色。
清华月色似乎都被暧昧浸染,如水的清辉,霞光缭绕。
透过窗扉,那一双身影,起起落落,在欢情的海洋中浮沉,一叶扁舟,经过风雨的沉滞,终于到达彼岸。
鸳鸯交颈,一夜帐暖芙蓉。
*
清晨,阳光携着细小的尘埃,空气中似乎还残留这昨夜的暧昧。
烈火如红玫瑰似的馨香还在流转不息。
侧目看着安睡的人儿,叶辰歌不由得唇角上扬。
心情大好。
心心念念的妻子终于完全成为自己的人,心情如何能不好?
三年的寻找,两个月的等待,他终于揽娇妻入怀,这份喜悦,终究难以言说。
眉目间荡漾出几许春情,叶辰歌忍不住低头,薄凉的唇落在那娇艳的唇角,心旌躁动了一下。
沉睡在美梦中,似是不满意被打扰,安澜嘤咛一声,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熟睡。
那宛若猫咪一样慵懒的动作,惹得叶辰歌不由得轻笑。
他的妻子啊,还真是可爱。
在他二十七年的生命中,最开心的莫过于今天了,以后每天也会如同今天,睁开眼睛,便可以看到娇妻睡在自己怀中,那种满满的爱意,比蜜糖还要甜上几分。
叶辰歌想,如果他是古代的帝王的话,为了安澜,他可以“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的妻,你到底有什么魔力,让我对你如此食髓知味,难以放手呢?”
喃喃低沉如自语,春情潋滟,你夏日微醺的午后阳光还要醉上几分。
温存几分钟,叶辰歌轻瞟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九点四十三分。
时间不早了。
该起床了。
纵然到了起床时间,可怀抱软玉温香的妻子,却也不舍得起身。
修长的手指在安澜精致的眉眼上描绘,纵然还在梦中,疲惫的神情却带着几许媚态。
叶辰歌心情大好,她的妻子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轻柔如羽毛的吻落下,似乎被打扰了睡觉,安澜下意识躲避,拉过鸭绒被蒙在头上,阻挡了某人的侵袭。
叶辰歌忍不住轻笑。
某些反应再次升起,不得不起身了。
纵然万分眷恋温柔迷乡,却不得不起床了,不然一会儿就更起不来了。
无力的看了自己的兄弟一眼,叶辰歌进了浴室。
洗漱完毕,进入更衣室,一身雪白的休闲装,眉目间荡漾着缱绻的春情,整个人温润如玉。
看了像小猫一样呼呼大睡的安澜一眼,叶辰歌走出卧室。
应该做点餐点,运动一个晚上,不然他的妻子一会儿会饥饿难忍。
毕竟床上运动消耗量还是很大的,虽然他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但是这种常识,他还是有的。
好在厨房里什么都有,做一些简单的餐点,倒也不是很费事。
日上三竿,安澜才懒懒地睁开眼睛。
身体稍微一动,某个过度使用的地方发出强烈的抗议,身体好似被卡车碾压了一样,酸痛男人。
“禽兽……”低声咒骂,绯色顿时爬上脸颊。
昨夜的她,看似迷醉,实则清醒。所有的一切,她都清晰的感受到了。
昨晚的叶辰歌太热情,她实在难以招架。那样的叶辰歌就像是一只暗夜妖精,携带着致命的诱惑,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安澜拉着鸭绒被盖在脸上,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脸见人了。
真是……
太丢人了!
叶辰歌算着时间做好餐点,然后返回卧室。
打开门,就看到安澜像只鸵鸟一样钻在被子里,不由得笑出声来。
他靠在床头上,轻轻扯动被角,“宝贝,不出来吗?”
声音略带揶揄,显示了他的好心情。
安澜却愈加下滑了几分,整个身子像个蚕蛹一样。
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乖,出来……”叶辰歌耐心十足,“闷坏了我会心疼的……”
安澜默默诽谤,要是你心疼,昨天晚上就不会放纵了。
禽兽会心疼,谁会相信?
隔着被子,安澜冷哼一声,“哼!禽兽!”
叶辰歌哈哈大笑,他的妻子真的太可爱了!
------题外话------
终于修成正果了……
感谢咯咯咯79宝贝的花花和钻石,么么哒(づ ̄3 ̄)づ
最后发一下牢骚,写成这样,竟然被贴了小黄条,这严格程度,真是醉了,醉得我想哭。
编辑大人,求过!
☆、034我是禽兽
“好,我是禽兽。”叶辰歌从善如流,他试探着拉开盖在某人头上的被子,试图把某个娇人拉出来。
不知为何,在叶辰歌面前,安澜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脾气。
叶辰歌想要让她出来,她却偏偏把被子裹得越发紧致。
“我不相信你!”话语饱含嗔怒,只是这怒意横生中,多了几许娇嗔和软糯。
叶辰歌不由得扶额喟叹一声,“澜澜,我可是你丈夫,难道在你心中就这么没有信用可言吗?”
安澜猛地拉开被子,只露出两只清澈如冰的眼睛,清冷中带了几抹醉人的潋滟,她娇嗔道,“叶辰歌,你的信用,在我这里已经破产了!”
想到昨天晚上,他明明说最后一次,三个最后一次结束后都没停下。到底几个最后一次才停下的,恐怕只有叶辰歌自己猜知道了!
“哼!”安澜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叶辰歌趁着安澜不注意,把手伸进被子中,微凉的触感落在冰瓷般的玉肌上,突然的冷热交替,安澜不由得惊呼一声。
“啊——”
愤愤地怒视始作俑者,叶辰歌笑得妖娆恣意。
“叶辰歌,你混蛋!”安澜瑟缩着身体尖叫,她从来不知道,波澜不惊的自己,有一天也能够被一个男人刺激得失态尖叫。
“不起吗?”叶辰歌好笑地看着安澜,作势就要宽衣上床,“难道你想让我陪你再睡一会儿?”
安澜不语,水眸怒视。
“澜澜,我很乐意的。”
眼看着叶辰歌就要宽衣,安澜猛地坐起来,由于起身过猛,过度使用得某个地方发出强烈的抗议,安澜脸色变得尴尬无比。
“怎么了?”安澜倏然而来的变化,让叶辰歌心中咯噔一下。
难道澜澜生病了?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体验这男女滋味,一切凭借的都是男人的本能,有很多事情还是没有经验的。
甚至在男女之事上,大名鼎鼎的叶少都不如安澜来的有经验。
安澜脸色变化,叶辰歌的心便高高悬起。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叶辰歌有些不安的询问,“需要去医院吗?”
安澜闷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去医院?
呵!别逗了!
要是真的去了医院,安澜上校估计就真的举世闻名了。
一个特种兵,竟然因为床笫之事而进入医院,要是传出去,估计被人笑掉大牙。
安澜脸色难看,叶辰歌心更加颤抖了几分。
他迅速抱起安澜,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给她穿上,连人带被抱着就要向外走。
“叶辰歌你要干嘛?”安澜惊慌无比,不会真的要去医院吧?
“去医院!”叶辰歌沉声道,“澜澜,我不允许你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因为没有人能够开得起玩笑,谁都不可以。
他在乎她的生死,比任何人都在意,甚至超过安澜自己。
“叶辰歌你放过下来!”安澜一手抱着抓着被子,一手拉着门框,死活不让叶辰歌出门。
“澜澜,听话!”
“没有!我没事!不用去医院!”这个时候,安澜也顾不得尴尬了,她真的没有丝毫怀疑,如果她稍微犹豫几秒钟的话,叶辰歌一定会带着她去医院。
略微一停顿,安澜立即解释道,“我没事!身体真的没事,不用去医院!”
“澜澜,不要骗我!”叶辰歌幽深的眸子落在安澜身上,视线深邃,仿佛要把安澜看个透彻。
略微有些不自然,安澜开口,“没有骗我!真的,我发誓!”
信誓旦旦,为了让叶辰歌相信,安澜就差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了。
如果需要她对天发誓,叶辰歌才会打消去医院的念头的话,安澜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发誓的。
她不想丢人丢到太平洋去!
“真的没事吗?”叶辰歌虽然软了几分,却依然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再次询问确认。
安澜用力点头,“真的!比真金还真!我只是起床有些急了,扭到腰了而已,就不用到医院去浪费资源了!”
叶辰歌仔细地打量了安澜好几眼,安澜除了脸色绯红之外没有其他不适,这才打消了去医院的念头。
重新返回卧室,安澜重重地松了口气。
“你先出去!”安澜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叶辰歌开口,虽然两人已经亲密无间了,但是她还没开放到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换衣服的程度,纵然这个人是她的丈夫。
叶辰歌不甚放心地看了安澜几眼,虽然心中有些担忧,还是听话的走出卧室。
安澜重重地舒了口气,这才扶着腰肢慢慢下床。
酸痛的苦楚,让她把叶辰歌问候了无数遍。
进入浴室,泡了热水澡,毛孔全部张开,那种舒适的感觉,安澜忍不住叹息一声。
真是舒服啊!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安澜慢慢起身,擦拭干水珠,裹上浴袍。
更衣室中,锁骨上斑斑点点的吻痕,安澜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禽兽!”小声嘀咕一声,随手挑了一件高领的军绿色衬衣。
叶辰歌不知道什么时候斜倚在门框上,听到安澜那懊恼加嗔怪的一声“禽兽”,眉目中荡漾出潋滟春情。
默默地观看,没有出声。
安澜或许是太过专注了,没有发现靠在门框上的男人,径自脱下浴袍,换上衬衣。
殊不知,那妖娆妩媚的娇躯,如同毫无瑕疵的羊脂美玉,落入那双幽深如古井的深瞳之中,激撞起点点花火。
为了掩盖身上欢愉后的痕迹,安澜穿了一件军绿色的衬衣,为了与衬衣相配,她挑了一件小脚牛仔裤。
叶辰歌默默上前,散发着热量的大手揽着安澜的腰肢,安澜吓了一吓,多年训练的镇定才让她忍着没有尖叫出声。
“叶辰歌!”
“乖,让我抱一会儿……”叶辰歌把下巴埋在安澜的肩窝中,呼吸沉着,温热的气息仿佛烈火灼烧一般,所触之处,酥麻焦灼。
叶辰歌紧紧地抱着安澜,恨不得把她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安澜身上清冷的气息以及沐浴乳的清香,让他体内躁动的火热慢慢平息下来。
不由得苦笑一声,原来他也是凡夫俗子一个,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也难以掩饰最原始的欲望,这种欲望,甚至比其他男人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