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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拿老子当傻瓜呢?”男人手里的刀子一割,从椅子里将莫念拎到沙发,反身压了下去,捏着她的脖子低吼,“好商量,你特么的果然是贱人,放了你们好让你们报警?把……嗷嗷!”一阵剧痛,男人弯腰滚下去。
“救命啊!”莫念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爬起来就往门边跑,只有打开门呼救,她和彭杉才有可能得救,只是站起来的时候,因为之前的挣扎和被打,眼前一阵阵眩晕,她死死的咬着唇,脚步踉跄摇晃的去抓门柄。
然而,被顶中要害的男人。
像疯了一样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知道抄起手边的什么,对着莫念的脑袋就砸下去。
刹那,彭杉惨叫一声,拼了全力也去踢打。
只是,女人终究拼不过男人,敲晕莫念的人,抓起地上的绳子,步步生风的走来,“快,把她绑了!”
“畜生,你们这样是犯法的,犯法的知不知道!”看着倒在地上的莫念,彭杉前所未有恐惧,她使劲的掰扯着,就是不让他们得逞,却是男人仿佛砸上瘾,摸起茶机上的烟灰缸,在彭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砸下去。
顿时,彭杉就感觉热热的血水顺着额头就流下。
也就在这个时候,门板传来嘭嘭的敲打声,她很想看看是不是得救了,很想看看来人是谁,只是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眼前一黑跟着陷入了无意识的黑暗中。
模糊间,她好像看到了学长。
………………
莫念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梦里被人不断的追杀,好像还能听到彭杉也有跟自己同样的遭遇,她拼命的跑啊,使劲的叫啊,手里明明捏着手机,可求救电话一遍遍的不是拨不对就是没有信号。
努力到精疲力遏尽,突然亮光一闪,有刀直对她刺下去。
那刺中的地方俨然就是小腹……
“啊!”她大叫了一声,猛然睁开眼睛。
入眼的白,让原本受到惊吓的她再度紧张,喘了口气张嘴刚想叫人,一张这一生再也不想看见并且熟悉不已的脸,出现在眼前。
莫念蹙眉,眼底尽是惊讶和疏离。
没有恨意的眼,让谢致远紧紧揪着的心,很疼很疼。
他起身,拿了棉棒,不经女人有任何允许的直接湿了下她干裂并带伤的唇,声音飘渺的连他自己都觉着陌生,“明知道她恨你,为什么还要去?”
莫念动了动嘴,想问的话有很多,可喉咙像冒了青烟一样,火烧火燎的疼。
谢致远仿佛明白她眼底的疑惑,再度坐到床前的椅子里,“想知道是不是我救了你?”见莫念点头,那眼底带着隐隐的期待,仿佛期待从他嘴里听到那人的名字,可是他偏偏不让她如意,薄唇轻启,带着自嘲的笑,“如果是我呢?”
莫念躺在床上,全身都疼。
忍着疼痛不已的嗓子,她道,“谢谢!”声音沙哑的连她自己都惊讶。
只是那客气而又淡漠的表情,再一次的像一根根毒针,狠狠的刺中谢致远的心肺。
酸楚在这一刻无限度的蔓延,曾经那个最喜欢跟在他身后,为他拼命努力的马尾女孩变了,变得不再对他有热情,不再是……低呆华号。
………那双黑亮的眼眸里,不再只容纳下他一个人。
是他吗?
下秒,谢致远扣住莫念的手,“是不是他?”
手背的滞留针,让莫念微微皱起眉头,虽然不能完全理会他的意思,但她还是点点头!
刹那,谢致远眸子一紧,明知道答案,却还是去问,仿佛不听到她亲口说,他不会相信一样,咬牙,“……你真的爱上他了?”
“爱!”嗓子很疼,她却毫不迟疑的开口,“他疼我,对我好,不会算计并欺骗我,这样一个一心爱我的男人,我为什么不爱?”一口气说完,莫念感觉有咸咸的液体咽了下去,从隐隐的腥味里,她觉着嗓子是出血。
挫败在这一刻,像潮水一样涌来。
谢致远想告诉她,他离婚了,想告诉她,重新开始。
可男人的自尊让他越加握紧那双手,狠狠的用力,直到掌心感觉到湿意,他这才松开。
看着被他握歪的针,那源源不断的红色血水,他仓皇的站了起来,一双布满血丝的眼,带着极度的震撼 ,不可思意的像重新认识那般,怔怔的看着莫念,“你不是晕血吗?你不是最怕疼吗?为什么不喊?为什么不喊疼!”
只要喊,他就会放开她。
可是她却默默的忍了,宁愿忍下来,都不肯开口?
如果刚才不是提到那人,那么她是不是再也不肯多看他一眼,多和他说一句话?
☆、正文第83章 念念,你跑什么,来,我抱你!
“骗子,你们全部都是骗子!”
谢致远脚步踉跄,自己都分不清是哭还是笑,指着莫念声声质问,“你不是说。这一生只我一个人吗?你不是我就是你的山,你的一切吗?你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能做吗?可是现在,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他狠狠的摇晃着床体,低吼,“你都做了些什么?!!”
“是,是我不对!我不该在原本属于我们的订婚宴上意外晕倒,我更加不该一睡就是一年,让你寂寞到为了证明爱另一个人,跑到我床前欢…爱,我更不该去捣乱你的婚礼。应该笑着祝福,我不该在你们步步算计我的时候,去有所反应,更加不该接受另个男人的宠爱!
应该去忽略我肚子上的疤。不去想我为什么会晕,不去理会我父母的股权!
应该就像现在这样继续躺着,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我,低三下四的求你:致远,爱我吧!”
说着说着,连莫念自己都笑了。
手背很疼,她强逼着自己不去看那赤红的颜色,笨拙的用左手扯掉右手手背的滞留针,按住出血点,点,用一双好笑的眼去看着面前的男人。
反问,“谢公子,我是不是该这样做?”
“莫念!”谢致远赫然起身,来到床前,拉住女人的手,他语速很快。“不提了,过去的事,都不提了好不好,让我们重新开始!”说着,手指有些哆嗦的去掏兜,从里头拿出一个绿色的本本。塞在莫念手里,“看,我和她结束了,念念,我们重新开始!”
在看守所的两天,他虽然经历了人生从未有过的黑暗。
可思绪却是再清晰不过,他爱她,在经历和白沁的婚姻后。他才发现他是爱她的。
所以,紧紧握着她的手,谢致远又道,“我们离开海城,去你喜欢的任何地方,做你喜欢的任何事,念念,跟我走吧!”天知道,在会所意外看到白沁的身影时,他是多么惊讶,而那个包间里的骂闹声,更是撕碎了他的心。低呆坑亡。
见莫念不说话,谢致远急切,“念念,是我,是我救了你啊!”
良久,莫念动了动手背,吐出两字,“彭杉!”
“她啊!”谢致远顿了下,起身烦躁的点烟,“救了你,再找她就没了!”
“什么,没了!!”因为激动,莫念一下子坐了起来,头晕目眩的又是一阵模糊,好半天这才缓解了些,她狠狠咽了咽喉间的腥味,“那你报警了没有,手机,手机拿给我!”得不到回应,莫念掀开被子就下床,却是‘噗通’一声,直接扑倒在地。
谢致远听到声音,丢了烟,转身跑过去,“念念,你跑什么,来,我抱你!”
“停!”莫念摆手,拒绝他的帮助,“手机,医生,二选一!”
“怎么,想找医生来,好让他们打电话给他是不是,莫念,你有没有心?是我!”谢致远拍着胸膛,可大声的喊,“是我!是我谢致远救了你,你懂不懂!你不是最知道感恩吗?以身相许啊!为什么不谢谢我!你说你说!”
呵,莫念干笑了两声,“因为这一次的救,远远不抵你,你们谢家对我的伤害!”
谢致远狰狞的睁眼,捏着莫念的脖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上次我问你,问你们,肚子的疤,你说过生孩子,怎么会晕,你们到现在都没给我一个答复,不是心虚是什么?”像是豁出去了,莫念直接也不管嗓子了,推让着谢致远,尽管对他产生不了什么伤害,可也不想坐以待毙,“你说啊!恩?刚才不是说去我想去的地方,做我想做的事吗?那好!送去天蓝集团,去见顾子墨,你敢吗?”
这一刻,仿佛‘顾子墨’这个人,成了她的所有!
只是早已经接近奔溃的谢致远又怎么可能答应,她推开他几分,他就逼近几分。
最后逼得莫念只能躺在地上,不怒反笑,“这就是你救人的回报?其实想想,你还不如他们!”
“你说什么??”谢致远被气红了眼,他狠狠的捏着莫念,感觉她呼吸不畅,又不得不松开,可愤怒仍在,于是发狠的咬牙,“我不如他们?他们只是些亡命之徒,是强…奸犯,是没有人性的败类,你竟然拿我和他们比,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差,那么差吗?”
“不是差,是更差!”
“……你!!”
“至少他们没有要求,我的爱!”
嗡,一句话,谢致远像被什么刺中身体一样,一下子错愕了。
放开的那一瞬,他仿佛失去了一切,成了世上最可怜、最可悲的孤独人,一遍遍的自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为什么都是骗子!为什么要骗我?”
叮铃铃!
乍响的铃声,让处于奔溃中的谢致远赫然清醒。
他木纳的拿手机,看着‘妈妈’这两字,仿佛重新燃起了所有希望,长长松了口气。
那感觉就像儿时每次期待谢南天的夸奖反得到训斥时,是妈妈把他从小黑屋里拉回来一样的开心和幸福,所以在接听电话时,他声音很轻,唯恐吓到电话那头的母亲,似乎还带着些笑意地问,“妈,我昨天有事,一会儿就回家啊!”
“致远,我的儿!”隔着电话,许娟老泪纵横,“妈妈爱你!”
“……妈!”谢致远哽咽的喊了一声。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听筒那边仿佛有什么重物坠落一样,下秒传来一阵阵尖叫和嘈杂的声音,那感觉就像……像发生了什么事故?
刹那,谢致远懵了。
他握紧手机,“妈,妈,妈妈!”
一连几声无人应答,他转头看了眼地上的莫念。
怔了下,下秒瞬间拉开门,匆匆跑了出去。
莫念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直觉一定出事了,扶着床体,她吃力的站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这才发现,不止手背疼、头疼,脚也跟着疼,每走一步都是一种煎熬和撕心裂肺,终于来到床头,她使出全部的力气,按向警铃,“……医,医生,我……”话不等说完,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隐约间,好像有谁来了。
有车轱辘转啊响啊,又有凉凉的液体顺着血管进入身体。
意识白黑间,她又做开始走马灯花的做梦,梦里他来了……
顾子墨是接到医院电话赶来的,那个时候,他已经36个小时没有合眼,从公司会议结束,再到天黑都不见那女人的回来。
他便开始找,一开始还只是简单的以为,她是贪玩了,并没有全方位的找。
可是随着夜越来越深,她不见的时间越来越长,他无法安定了,又是因为一场突来的大雨,让他再次失去了更为有利的线索。
一时间,想要在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