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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瑶嘴角微动,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她怎么一时情急,把这样的事情和她说了?
她曾经怀孕的事情,没什么人知道。
欧雅兰应该也不知道。
欧雅兰微眯双眼,看着顾梦瑶,淡淡的问,“蓝韵杀了你的孩子?是这个意思么?”
该死,她为什么没听说过?
顾梦瑶稳着心神,轻声道,“澜澜,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你不用在意······”
欧雅兰却没打算就此揭过,坚持问清楚,“那就是说,你和季承侑曾经有过孩子,被蓝韵害死了?”
顾梦瑶看着她如此认真的样子,终究没有再解释,轻轻颔首,“是!”
欧雅兰抿唇,“我明白了!”
她的一个女儿和曦儿的病痛,还有顾梦瑶的一个孩子。
呵呵,以后的日子,定然分外精彩。
顾梦瑶看着她,轻声问道,“澜澜,你······能不能跟我说,这些年的事情?”
欧雅兰挑挑眉,随后淡淡的说,“这些事情就不说了,不是说了么,活着就很好了,哪些事情都不重要!”
顾梦瑶拧眉,“那你的脸······”
“一场意外,毁容了,所以才做手术,就成了这个样子!”
顾梦瑶闻言,有些愕然。
毁容······
原来是这样。
不知道当时究竟是毁的多严重,才会做手术都恢复不了曾经的样子。
欧雅兰见顾梦瑶眼底的心疼,有些心酸,转移了话题,“对了,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件事!”
“嗯?”
“我想见······叶珍!”
刚刚,差点脱口而出就是妈妈。
可是,那个女人哪有资格做自己的妈妈,那样的恶毒,那样的无情,那样的心狠。
她想要得到妈妈,不需要多疼她,可是,却不要伤她最好。
如果当年叶珍可以有一丝丝的良知,她的那个女儿就不会死,可惜,没有如果。
顾梦瑶闻言,有些惊讶,“叶姨?”
她想要去见叶珍?顾梦瑶是惊讶的,当年,她和叶珍的矛盾,自己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因为叶家已经无人,叶珍怎么样都不能没人管,自己都不想管她。
可是,另一方面,又觉得叶珍很无辜,也很可怜。
不管她做什么,起码,她曾经,也是那些恩怨的受害者,只是,她太极端,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本就无辜的叶语澜身上,让她承受那么多本不该她来承受的伤痛,所以,应了一句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欧雅兰颔首,“我想见她,有很多事情,她还欠我一个解释!”
曾经,她很透了她,恨她如此待她,可是,这些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几乎忘记了,叶珍的存在。
欧家弥补了太多她曾经缺失的东西,所以,在叶家的过去,在她的生命中,仿佛,早已远去。
对叶珍的恨,哪怕难以原谅,起码,已经不再执着。
就这样吧,断了母女情,就当她,与自己无关紧要。
可是,季承侑的事情,她不相信,也不想去凭借着墨皓颖当年对墨琛的话,就去相信那些事情。
或许,还有更好的办法,只要和季承侑验DNA就足以证明一切,但是,起码,她要知道,所有关于叶璇的事情,叶珍是她的妹妹,是她一手带大的妹妹,她一定懂很多叶璇的事情。
顾梦瑶微微抿唇,轻声道,“叶姨······她在瑞典,当年你出事后,梅姨心脏病去世,叶姨承受不住打击,患了精神分裂症,现在虽然好了许多,但是,一直不愿意见外人,你如果想要见她,恐怕你的事情,得让她知道!”
欧雅兰微微垂眸,轻声问道,“二姨······她葬在哪里
·····她葬在哪里?”
她知道叶玫的死,可是,这么多年,却从未关注过,当年让人查过,知道她死了,自己就没再坚持。
其实,叶玫的死,是她最好的归属。
一辈子被心脏病所牵累,从未健康过,那样的人生,没有未来,没有自由,也没有期待。
家破人亡,不是谁都可以不在意。
“她有遗书,可能是她猜到自己活不久了,所以,被叶姨软禁在瑞士的时候,她就写了遗书,等她死后,把她的骨灰,全部洒在海上,后来她去世后,我妈就让我把她的骨灰洒进海上,所以,她没有墓!”
谁也没想到。叶玫最后会选择这样的结果。
也没想到,叶珍竟然丧心病狂,把自己的姐姐关在瑞士的别墅里。
叶玫得知叶语澜的事情,最终还是气死了。
欧雅兰闻言,有些难受。
叶玫······是那个时候,对她最没有算计的长辈。
不管是带她来Z国,还是一次次为了她,和叶珍争执,起码,她对自己,从未有过算计。
她是个很有才华的哲学家,可是,命运不公,让她的人生,终究不再完美。
如果没有病痛,如果没有家破人亡,她该有多幸福啊。
顾梦瑶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慰道,“其实,你若怀念她,记着就好,她在全世界所有的角落,她若在天有灵,看到你活着,定然会很欣慰,她临死,都没有放下你!”
欧雅兰颔首,“自然,我会铭记一辈子!”
顾梦瑶才浅浅一笑,“那就好!”
“对了,叶姨那边,我会告诉她你还活着,然后过两天我出院就可以和你起去欧洲,你看如何?”
“不急,等你伤好了再说!”
“就是手臂受了伤,很快就好了,你放心吧!”
“也行!”
很快,顾梦瑶累了。要休息,她才离开。
想不到,一出病房门口,就看到季承茜在外面,和墨琛说着什么,墨琛脸色不太好,很不耐烦。
“墨琛,真的,我没有背叛你,是欧雅兰设计让人强暴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季承茜急着想要解释的声音,不停地响起。
那哭腔,那委屈的样子,让男人忍不住怜惜。
“滚!”墨琛明显不耐烦,吐出一个字,然后转头过来,就看到欧雅兰开门出来。
眉眼一软,想要走过来,可是季承茜顾忽然拉着他,想要让他继续听自己解释。
墨琛却杀机一现,想要挥开她。
“阿琛!”
女人轻柔的声音响起,然后缓缓走来。
季承茜拉着墨琛的手,却忽然一松,愤恨的看着欧雅兰。
墨琛轻声问道,“谈完了?”
欧雅兰浅浅一笑,挽着男人的手臂,轻声道,“嗯,回去吧,我饿了!”
墨琛颔首,“走吧!”
说完,挽着她,转身想要离开,季承茜却在后面叫了一声。
“欧雅兰,你如此害我,你会遭报应的!”
墨琛杀意一现,想要转身,欧雅兰拉住他,莞尔一笑,摇了摇头。
随后,她头也不回,淡淡的说,“就算我有报应,你也等不到那一天了!”
说完,一对璧人,身形渐远。
季承茜崩溃之极,咬着唇,狠狠地瞪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一上车,墨琛就问,“和她说了什么?”
她进去挺久的。
欧雅兰道,“多年不见,自然有很多话要说,只不过,我估计下个礼拜要去一趟欧洲,会呆几天!”
墨琛闻言,微微一顿,“我陪你一起去!”
欧雅兰摇头,“不了,就几天,不会呆太久。”
墨琛也不强求,点点头。
她看着他,有些欲言又止。
墨琛挑挑眉,“你想说什么?”
“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么?”她以为,他会问她,正常情况下,他应该会问。
闻言,墨琛轻声道,“你若想说,我不问你都说,你若不想回答,我问你你也不会说,无关紧要的事情,问了也没意义!”
看着墨琛深邃的眼睛,欧雅兰轻声道,“墨琛,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记得,我从还未伤害过无辜的人,季承茜······她活该,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怨不得我!”
因果循环,这句话从来不是一句空话。
季承茜曾经这样害过别人,就别想自己逃得过,当年的墨瑄,还有阿静,都是她的毒手所造成,墨瑄是咎由自取,可是,黎静呢?她呢?
黎静是因为她才会经历那样的事情,就凭这一点,季承茜就不配得到原谅。
放过季承茜,她如何去面对阿静?
墨琛轻轻敛去她额头上的发丝,轻声道,“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欧雅兰轻轻颔首。
很快,车子回到了澜园。
上楼洗完澡,每次正好做完了晚餐。
但是,很意外。
欧雅兰洗完澡下楼,刚刚走到楼梯口,正想走去餐厅,结果,灯全部暗了。
她首先脚步一顿,随后一懵。
停电?
搞笑的吧,这里的电都是私人的,可是,接下来,她就更加诧异了。
只见背景墙挡住的餐厅那边,传来阵阵荧光
来阵阵荧光。
她神色一顿,缓缓走近餐厅。
绕过背景墙,果然看到男人站在那里,正在点蜡烛。
烛光晚餐!
欧雅兰表情木纳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跳倏然加紧。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记忆。
餐桌中间,摆放着两个看起来很精致的烛台,上面分别立着五根白色的蜡烛,正在燃烧着烛芯。
餐桌两边,都摆放着两份牛排。
还有蜡烛旁边,置放着一束花。
香槟玫瑰。
墨琛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她。
欧雅兰有些无措······“你,这是作什么?”
墨琛低低一笑,拿起桌上的那一束花,缓缓走来,送给她。
欧雅兰有些反应不过来。
男人面色柔软的看着她,挑挑眉,“喜欢么?”
欧雅兰颔首,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轻轻嗅一下,随后,弯唇一笑,连带着眼角都弯了。
“很喜欢!”
“喜欢就好!”
他不懂得浪漫,但是,却想尽办法,给她浪漫。
曾经,他后悔过,这场爱情里,从未给过她一丝丝浪漫,也没有给过多少惊喜。
听说,女人都喜欢谈恋爱的过程中,所得到的小惊喜和浪漫,可他们的相爱,都是他的强求。
欧雅兰仰头,看着他,狡黠一笑,挑挑眉,问道,“我听说,香槟玫瑰的花语,是我只钟情你一个,你送我这束花,是这个意思么?”
香槟玫瑰,我只钟情你一个。
挺好!
男人挑挑眉,看着女人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打击一下,“是么?我不知道这个话语!”
女人闻言,脸一垮,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瞅着男人。
不过下一秒就笑了。
“不过,我确实只钟情你一个!”
白了一眼,咂咂嘴,“没诚意!”
早前不说,浪费她表情。
男人闻言,果断在女人撅起的唇上,轻轻一印。
女人眨眨眼,哟西,被亲了。
男人挑挑眉,低声问道,“诚意够了么?”
欧雅兰白了他一眼,转身坐下,“吃饭吧,我饿了!”把话放在旁边的餐桌空位上,拿起刀叉,看着餐盘里的食物。
笑意,从眼底漫出。
连带着嘴角,都是难以掩饰。
他很无奈,走到她的对面坐下。
但是,本来很好的心情,下一刻,就很不好了,女人的声音,犹如一盘雪山泉水······
“你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