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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气坏了,指着她道:“你好,你不也是怀了孩子,才勾|搭上的林家。”
看吧,心里话终于说出来了。
喻小蓝冷笑,她也不用和他解释,难听的话一说,一拍两散,可不是刚好!
她抬脚就走。
秦山却又拦住了她,“你得和林家的人说说,让他们向白家的人施施压,你妹妹的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
“您没听清楚吗?我没有妹妹,我妈妈就只有我这一个女儿。至于您,我会登报声明,和您脱离父女关系。所以,下一回,您见了人一定要这样自我介绍——我是秦慧茹的父亲。我八岁那年改了姓,本来就和姓秦的没有半点儿关系。”
她的态度,如此强硬,还是第一次。
要不是来来往往的人太多,秦山早就抬手扇了上去。
当爹的打女儿,就是天经地义。
可是如今女儿的靠山太大,当爹的也不能随心所欲。
秦山忍了怒火,再劝:“不说其他的,你知不知道,医生说了,你妹……慧茹她,很可能不能生育了。你想想,她才二十四岁啊!这个忙,你都不能帮吗?”
到现在,他还一肚子的谎话。
喻小蓝冷冷地看着他,“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林深处还没有出国的那天晚上,林素雪到了林家,她在院子里和林深处说起白家的事情时,虽然他们的声音很小,但本来准备去送茶的喻小蓝还是刚好听到了。
林素雪说:“白家碰上了软刀子,那个秦慧茹听说是有可能不能生育了。”
林深处道:“秦慧茹的主治医生虽然现在是本地人,但二十年前并不是,刚好和秦山一样,而且刚好他们是同乡。”
“这你都知道。”
“这么点小事儿我要是不知道,那国家会危险的。”
“得瑟吧你,那白家知不知道?”
“你当白老爷子是吃干饭的?”
秦山居然被她的眼神震慑了一下,他皱了眉,心里想:以前文文弱弱的女儿去哪里了?
心里又不确定,只能嘴硬道:“白家人的话你也相信吗?”
喻小蓝没再说话,这一次她绕过了秦山,快步走向自己的汽车。
秦山在后面喊:“你是不是要眼睁睁看着我们死掉?”
喻小蓝关上了车门,脑海中还是那一日林深处悄悄和林素雪说的话,“能够凭着荣光,住进大院的,有心慈手软之辈吗?秦家,走了一步乱棋,不久就要在刀尖上挣扎了。”
喻小蓝面无表情地发动了汽车。
她从来都是相信有现世报的。
晚上,林深处便回来了。
又是带着一身的风霜和尘土,手臂还受了一点轻伤。
喻小蓝是在林家见到的他,一见他缠了些纱布的右手,心里一惊,面色发白。
进门的时候还见她笑,可一走近,脸拉的比唐女士见他时,还要长。
林深处笑,还动了动胳膊道:“没事儿,划破了点儿皮。”
“皮不是肉吗?”喻小蓝正色道。
这问题,林深处不好反驳啊。
唐女士在一旁助威,“对,好好训训他。我都告诉过他多少回了,执行任务的时候小心别受伤,可出去十次,总得有八次,带着伤回来。”
林深处给他亲妈打眼色,亲妈表示没有接收到。
很有眼色的亲女儿,已经跳到了他亲妈的身边,用行动表示了要和她们同一战线。
幸好啊,亲姐姐今晚没有来。
要不然,“孤军奋战”的林处长会更可怜的。
就是现在,亲媳妇的脸色阴沉,一语不发。
“立军令状,以后都不会受伤了。”林深处也赶紧正了色道。
“说话算数吗?”喻小蓝终于又肯开口了。
林深处信誓旦旦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过?”
喻小蓝的神色,这才有所缓和。
林深处用左臂搂了她,和她说:“其实真没事,就是夺刀的时候,划了一下。伤口……也就这么长。”
说着,他伸手比划了一下。
喻小蓝目测,他的比划也就是五厘米长,再瞅一眼他胳膊上的纱布,怒道:“你哄谁呢!按你比划的长度,贴两个创可贴就行了。”
哎呀,不好哄!林深处尴尬地笑。
一旁的喻蓝星冲他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最高兴的是唐女士了,喻小蓝生气,是因为在乎啊。
还有他儿子变怂,也是在乎啊。
在乎就好,两个人互相在乎,那日子是一定能过到头的。
作者有话要说: 喻蓝星:挨训了吧!
林深处:好像你没挨过你妈训似的!
喻蓝星:喻小蓝是我妈,又不是你妈,她不是你妈,她干吗要训你?
林深处:……
☆、第48章 灯火阑珊处(22)
轻伤不下火线; 说的那是非常时期。
而今,林处长的手臂受了点儿小伤; 上面的开恩批了他十天的长假~啊。
反正; 有假就好啊。
有假就能正儿八经筹备一下他和喻小蓝的婚礼了; 争取年前就把婚礼给办了。
于是; 这几天总能看见大院内外,有一个非常适婚的男青年,到处穿梭。
吓得秦山都不敢来堵人了。
没什么是林深处不知道的。
唐女士秉承着“自个儿挑的媳妇,自个儿处理麻烦事儿”的原则; 老早就知会他了,秦山又来找过喻小蓝的事情。
林深处暗中观察了喻小蓝两天,这一次,好像对她的心情,并没有太大的影响。至少,比上一次好多了。
他甚感欣慰。
这很符合他的初衷,与其想着怎么让秦山消失; 不如喻小蓝自己真正变得强大。
人不就得这样,百毒不侵,才能万夫莫敌!
又观察了一天,林深处便把事情放在了台面上说。他是有分寸的,循序渐进的道理; 他很懂。
“秦山又来找你了?”他试探着问。
这是晚饭后。
唐女士带了喻蓝星在二楼的儿童房玩耍。
林家的儿童房,是早就装修好的,而且一共装了三次。林家大姐的儿子范微小的时候; 装了一次。林家二姐的儿子梅克英小时候,又装了一次。听说,第三次装修就在一年前,其涵义用唐女士的话说,就是要给林深处压力。
而唐女士故意把喻蓝星带到楼上的原因,不言而喻了。
喻小蓝正在切橙子,听林深处好似随口一样一问,她手顿了片刻,然后轻声“嗯”了一下。
“提什么要求了?”林深处紧接着又问。
“他提什么,我就得满足吗?”喻小蓝很冷淡地道。
“我就是怕你放在心上,怕你苦恼。”林深处拿起了一瓣橙子,递到了她的嘴边。
喻小蓝稍稍有些走神,陡然而来的橙子,让她惊了一下。
她抬头看了看他,他很自然地道:“吃啊。”
喻小蓝很听话地张了嘴,他却猛然一抽手,喂到了自个儿的嘴里,还故意叹道:“真甜。”
喻小蓝眯了眯眼睛,“幼|稚。”
半躺在沙发上的林深处,已经乐开花了。
乐了半晌,开始说正事了。
他道:“咱们阴历的十二月二十二日举行婚礼吧?”
现在是阳历的十二月十三号,喻小蓝思索了一下,也没想明白今天阴历是几号,又抬头去看他。
林深处会意了,“今天阴历十一月初一,还有一个月二十一天。”
“你看吧。”喻小蓝没什么意见。
不过又想了一下,“快过年了,不用那么急吧!可以等年后的。”
林深处翻了一下眼睛,“急。”
“急什么?”喻小蓝不太理解。
“我今年三十二,明年三十三。你不知道吗?男人过了三十岁之后,体力、持久力都会有所下降。”他半调笑着说。
喻小蓝很奇怪地看了他一下,体力不好?她真是没发现。
至于持久力……她理解了好一会儿,才悟了。
是不是男人都很在意那方面啊?
她觉得不能打击到他,想了又想,道:“没事的。”
“什么叫没事的?”林深处挑眉。
她很是纠结地小声道:“我又不会嫌弃你。”
“你现在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你不会嫌弃我?”
“真不会的。”喻小蓝也不知道怎么说他才能相信她,只能给他了一个很真挚的眼神。
真挚,林深处是没有接收到,他很严肃地说:“不试,谁知道呢!”
喻小蓝还是纠结,半晌,才道:“那就……试吧!”
“你说什么?”
喻小蓝一本正经地道:“你不是说试吗!那就试一试好了!不过,现在不行,你的胳膊还没好呢!”
“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喻小蓝瞪他,薄怒:“还没拆线呢!”
好吧,好吧!
林深处拐弯拐的很快,“逗你玩呢!肯定得拆了线。”
他心里那个后悔啊,应该缝美容针,那就不用拆线了。
“还得等伤口消了炎。”喻小蓝又道。
林深处想说:其实不用胳膊也行,但媳妇得哄嘛!他点头附和的样子,也是让人醉醉哒。
“嗯嗯嗯,等伤口消了炎。”
喻小蓝点头,这就愉快地达成了协议。
这时候,他们家的小棉袄从楼上下来了。
一看两个人的表情,不快地道:“你们是不是又背着我商量去哪儿玩呢?”
大约是快要达成了心愿,林深处忘记了和小祖宗作对会有什么下场,一眨眼睛,挑衅:“秘密。”
“切。”喻蓝星一个白眼翻到了天上,转脸就和喻小蓝道:“咱们回家吧!”
“行。”喻小蓝的橙子已经切完了,放下了水果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八点了,小祖宗得睡觉了。
林深处知道留不住的,瞪了瞪眼睛。
喻蓝星在门口等着喻小蓝,牵了她的手,蹦哒出门的时候,一回头,冲林深处吐了吐舌头。
唐女士从楼上下来,很奇怪地道:“怎么走了呀?”刚刚明明是说是要下楼拿水果吃的。
喻蓝星的反应可不慢,“奶奶再见,我明天再来看您。”说完,又冲林深处吐舌头。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林深处哭笑不得。
唐女士却一头雾水。
他偏头解释:“报复我呢!小东西。”
可不是报复!他就是挑衅了一下,小祖宗就放大招了。
把人带走,不让他舒心。
这亲闺女!
又过了七天,林深处的手臂拆了线。
这一天刚好是星期天,拆线的时候,喻小蓝和喻蓝星都在,地点就在大院的卫生站。
前几天换药的时候,喻小蓝是见过的,伤口虽然不长,但很深,如今倒是长住了,可那伤疤,就像个蜈蚣。
线才拆了,喻小蓝的手机响了,她出门去接电话。
喻蓝星是第一次看见他的伤疤,瞪着看了半天,小心翼翼问他:“疼吗?”
“不疼。”
“骗人。”喻蓝星皱巴着小脸,“我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说着,对着林深处的胳膊吹了几口气。
这几口气啊,就跟仙气儿似的,吹的人心里暖暖的。
林深处才想感叹,亲闺女总归是亲闺女。
可是喻蓝星又抬了头,怪嫌弃地道:“丑死了,本来就丑,身上还有那么多的疤,喻小蓝到底喜欢你什么呀?”
“你怎么知道喻小蓝喜欢我?”
“她自己说的啊。”喻蓝星又用手指戳了戳他的伤疤。
“我不信。”
“不信拉倒。”
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