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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母亲是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不,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
“哲瀚,不管你承不承认,你身上都留着我的血。”
莫唯一心中冷哼,这样厚颜无耻的话,也亏得她好意思说。
她是不知道哲瀚的父亲是谁,不过她知道,哲瀚的父亲为了一个女人抛弃了伏有蓝。
她轻笑一声,“傅总裁,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关于哲瀚的事情吗?那么抱歉,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哲瀚是我的老公,这些事情我当然是很清楚的。在我认识他不就他就跟我说过他的父亲,那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混蛋。”
莫唯一一心想要维护伏哲瀚,根本忘了两个之间还处于吵架的状态。
伏哲瀚的表情也变了变,嘴角终于勾起一抹久违的弧度。他很享受被末尾以维护的滋味,慵懒的靠着椅子,翘着二郎腿,双手抱在胸前,看着莫唯一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柔和了起来。
莫唯一坐在伏哲瀚的右前方,伏哲瀚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是愤怒的憎恶的。
她这样的眼神却刺痛了傅景丞的眼。
言言憎恶他的父亲,是不是也连带着讨厌他了?是不是在嘲笑他的母亲是一个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是不是在讥讽他是小三生的孩子?
“傅总裁,你并不爱我的婆婆!当初你选择跟她结婚无非就是因为我婆婆的娘家有权有势,你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你想创业,可是没有资金,你需要一个跳板,而我婆婆刚好是合适的人选。只是你没有想到,我婆婆的娘家会反对你们在一起,毕竟那个时候你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入不了他们眼的小职员,配不上他们高贵美丽的女儿。
家里的反对,我婆婆爱你却爱的很深,为了跟你在一起,跟家里断绝了关系,可你需要的确实我婆婆的家世,在我婆婆跟娘家脱离关系之后,你对我婆婆再不像以前那么好。傅总裁,你有今天的位置,怕是踩着女人的肩膀爬山来的吧?”
莫唯一说很不客气,字字带刺,不过却句句都是真。
伏哲瀚望着莫唯一的时候眼中也闪过一丝的赞赏。
他是跟她说过他父母的事情,不过并没有说的很详细,没想到她竟然可以将那些零零碎碎的信息全都串联起来,精准无误的说出来。
没有想过她会这样的维护他,而且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称呼他的母亲叫做“婆婆”,心中有一丝的感动。
莫唯一这样做其实很正常。她并不是一个不同人情世故的人,也没有那么不通情达理。家人就是要相互维护的。
在莫唯一的观念里面,不管在家里彼此之间怎么不和,到了外面就是需要团结的。
莫唯一是很不待见伏有蓝,可是那是在家的时候,到了外面,伏有蓝就是她的婆婆,能够维护的她必定会维护。就像明明她跟伏哲瀚是处于冷战的状态,她还是会不顾一切的去维护。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我傅意远是怎样的人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就是在辈分上,我也是你的公公!”傅意远被莫唯一说中心事,丝毫没有觉得难堪,羞愧,反倒是义正言辞的对莫唯一发怒。
莫唯一忽然将仰头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极其的夸张。
傅意远的表情终于有些一些破碎,咬牙切齿道:“笑什么?”
看来是他小看了这个丫头了,她果真不简单,难怪景丞对她死心塌地的。
莫唯一的笑容蓦地凝滞住,表情变得冷漠,眼神凌厉,眸光森冷,“笑你愚蠢,公公?我公公在哲瀚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这么多年,我婆婆一直单身,你可以不要随便侮辱我婆婆的名声。”
傅意远气急,蓦地起身,重重的拍着桌子,“哲瀚,你就让你的老婆这么对你的父亲?”
傅意远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没有想到情况会这么的糟糕,他是根本没有料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自己的儿子。
这个时候,傅景丞忽然起身,冷漠的看了傅意远一眼,然后没有一句话的从伏哲瀚身边经过,径直的走了出去。
傅意远心头一凛,有种不好的感觉,他在后面叫着傅景丞的名字,可傅景丞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伏哲瀚冷笑一声,冷眸微闪,眼睛直直的对上傅意远的眼睛,脸上尽是嘲弄,“父亲?傅总裁不觉得侮辱了这个称呼吗?从我父亲抛弃我们母子的那一刻开始,我们都当他是死了,所以我老婆说的没什么不对!傅总裁儿子就在身边,怎么还胡乱认儿子,别真的是精神出了问题,我倒是认识几个不错的专家,傅总裁有空可以让人你的儿子带你去看看。”伏哲瀚特地将“你的儿子”这几个字咬的很重,像是在特别强调什么。
莫唯一握住伏哲瀚的手,想要安慰他,却发现他掌心一片冰凉,心蓦地抽疼了一下。
她也不顾的他们是不是在吵架了,将他从椅子上扯起来,然后冷然的望着傅意远道:“好了傅总裁,你说也说够了,我们也听够了,至于午餐就算了,你自己慢慢享用吧!”
说完,不带傅意远有任何的反应就带着伏哲瀚离开了。
下楼之后,伏哲瀚冷漠的甩开莫唯一的手,扯住她的手腕,将她塞进了车内。
莫唯一抬眸,一下子撞进了漆黑的双眸中,倏然一惊,倒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该是跟她算账的时候了。
☆、第515章 :你对我重要,面对面交流
今天伏哲瀚开的不是商务车,而是一款很拽很帅气的黑色跑车,至于车的牌子就没有必要再说了,伏哲瀚的用的车子自然是昂贵无比的。
平常开着商务车他都能够开出跑车的感觉,今天开车跑车,反倒是被他开出了三轮车的感觉,那速度,哪里是一个慢字可以形容的,他这是在故意折磨她吗?
莫唯一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虽然她整个人是被伏哲瀚塞进去的,但是伏哲瀚在将她塞进去之后还是为她系好了安全带,这些细微的体贴,莫唯一看在眼中,心里酸酸涩涩的,就有一种冲动想要拉住他,让他停下。
坐在车上,她会有一种错觉,这个车子会一直那么无止境的开下去。换做是平时,她倒是希望这样,可放在现在,心中越发的觉得不安。
他专注的开着车,非常的沉默,表情又是那么的傲然冷漠。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方向盘,很明显的他在压抑的自己的情绪,他在愤怒,是因为她的事?还是为了傅意远的事?
莫唯一低头在抠着手上,抠着抠着就用食指在自己的大腿上画着圈圈,即便是没有抬头也能够看得出她的表情有多么的委屈跟愧疚。
如果她知道今天来见傅意远的时候他也会出现,她是绝对不会答应傅景丞来来见傅意远的。
这样看来,其实她的行踪一直就在他的掌控之下吧,否则他又怎么会在她刚到皇廷不久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等待的是一个适当的机会,或许哲瀚觉得,时机到了,是时候该见一见傅意远了。
哲瀚鲜少在她的面前提前他父亲跟母亲的事,他对伏有蓝很尊敬,但是却算不上亲密,大概是因为在亲近伏有蓝的时候,也会连带着让他想起他是被自己父亲抛弃的事实。
伏有蓝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天真的以为傅意远是爱她的,所以才为了他叛离出家里。傅意远是爱着她的没错,不过爱的却是有家庭支撑的她。
哲瀚很少说这件事,她也很少问,只依稀的记得,哲瀚说他父亲离开的时候他还小,不过那个时候他已经开始记事。
已经记事的年纪,那样的事实,对一个孩子来说是很残忍的。
哲瀚当时只知道父亲不要他跟母亲的事实,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父亲会不要他。
他以为那是他不够优秀,所以在学校努力的学习,让自己变得更优秀,这一点哲瀚跟她一样。曾经的她也曾这样的努力,只为了让沈佳多看她几眼,她哪里知道,她越是优秀,沈佳就越是讨厌她的。
她想学的东西沈佳不让她的学,那是因为沈佳担心,她会超越莫雨薇。沈佳对她的打压一方面是因为她讨厌她,另一方面是沈佳不希望她比她亲生女儿莫雨薇优秀。
车子越开越远,早就偏离了市中心的位置,也越开越偏,两边的建筑物越来越少,那是她不是认识的路,路道两边的建筑逐渐被高大的树木取代。
“瀚,停车好不好?我们好好谈一谈。”莫唯一的眼中几乎是带着乞求了,她不想看到这样沉默异常的伏哲瀚,总觉得他会伤了自己的。
明明是生气,心在痛,在滴血却还要故作镇定,装作无所谓,他这样不是在折磨着自己,而是在折磨她。
她性格本就如此,知道是自己做错了,可她却不习惯去承认错误。一个人冷静的这几天,她慢慢的发现,在这件事上,或许是她对他没有那么信任。就像思茹说的,她没有说,怎么就能肯定他不相信?
到现在这一刻,她竟不知道这样是为了什么,到底是谁不相信谁?
伏哲瀚充耳不闻莫唯一的话。
看着车子往更深处开过去,越来越偏僻,渐渐地,旁边也不再是大树,开始出现破旧的建筑群,四周都是废弃的房屋,看上去都是一些烂尾楼。
心中莫名的慌乱,她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瀚,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我们回家,回家我们好好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不知道是不是莫唯一的话说动了伏哲瀚,他猛地踩住刹车,前方就是废旧的建筑群,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偶尔飞过几只鸟停留在楼顶,鸟声期期艾艾,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伏哲瀚侧过头,眼中闪着幽冷的光芒,眼神不带一丝的感情,看得莫唯一心中毛毛的。
莫唯一下意识的贴上车门,与伏哲瀚拉开一段距离,“瀚,你不要这样看我行吗?”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这样望着心颤的眼神了。
伏哲瀚沉着一张脸看着她,一脸的阴鹜,就是对陌生人,他都不曾露出过这样的表情,莫唯一心颤了几颤,她知道这一次事情严重了。
他从喉间一处一声轻哼,像是不屑,“不要这样看你?你希望我怎么看你?我还能够怎么看你!莫唯一,你对我的信任在哪里?你从摩罗国一声不响的离开,到底有没有想过被留下的人的心情?我伏哲瀚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你从来都不相信我!”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激动了。
可最后一句话的最平静,说的最轻,如果不是细细听,可能还会忽略掉最后一句话。
莫唯一表情有些不自然,脸上露出心虚的表情。
“瀚,在我心里你很重要。”莫唯一像是在宣誓着什么似得。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她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的自己的情绪,总感觉有什么要从她的体内溜走一样。
伏哲瀚嘴角勾出一抹轻蔑的笑,神情淡然,有嘲笑,看上去像是无所谓,“很重要?你的所谓的重要就是留我一个人在摩罗国?就是瞒着我事情,不告诉我,我追问你,你还觉得是我不相信你,莫唯一,你到底有没有心?
你还记不记得我把铂金镯子戴在你手上的时候说过什么?我说永远读不要摘下来,可是你做了什么?如果是在我没有告诉你镯子里面有什么之前,你将它拿下来,送给了别人,那我无话可说,可你竟然在我告诉你里面芯片的特殊性之后你还那么随便的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