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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阳:“老师,换一个称呼,我会给你磕头谢恩的。”
言何:“那就……几几?”
舒阳:“老师,你还有羞耻心吗?”
言何:“小几。”
舒阳暗暗咬牙切齿:“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苏苏看了半天,得出结论:“纪老师对“几几”的认知一定很独特。”
言许坐在一旁,默默地喝着水,看来舒阳遇到克星了。
言何:“同学,本作品的思想重在体现男女主角虐心,温暖,纠结,甜蜜,整部剧必须紧张中透着活泼……
舒阳咬牙:“老师,你以为这是在拍30集校园狗血长剧吗?不过是一个10到15分钟的小短剧而已!!节目的主要目的是表达中心思想的同时又能娱乐大众,这样就可以了。”
言何:“艺术是不论长短的。”
舒阳怒吼:“你这样说很恶心!!”
言何:“你的思想需要矫正。”
舒阳暴怒:“需要矫正的是你的脑子!!”
“……”
*v*v
这天的选修课是《刑事诉讼法》,一个身穿黑色衬衣的身影慢悠悠地出现在门口,踏着斜铺延伸进教室的阳光,慢慢进入众人的视线。
一下子,教室里面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叹:“喔唔~~”
舒阳惊道:“言许,我见到妹夫了!!”
言许:“这话是不是言之过早了?”
时郁礼的视线淡淡一扫,教室的人即刻安静下来,他说:“你们老师今天有事,我代课一节,这节课咱们做个测试。”
台下顿时一片哀号……
这时,前桌的同学转过来,说:“听说咱们这节《刑事诉讼法》的老师是时师兄的表姐。”
舒阳:“哦?那咱们老师岂不是滥用私权?”
前桌同学:“……据说这位时师兄目前在检院工作,家里的背景不容小觑,那外形,那身材,那智商,那家庭背景,明显是男神的最佳设定!!”
试卷传到言许她们这边来了,她一看试卷,竟然全是案例分析题……一道选择题都没有?她还有表现的机会么?
不过卷子做下来,她发现里面的大部分案例她哥都给她讲过类似的,她记忆力不错,但一道道分析下来,的确也很费劲。
卷子写完的即可下课,没有最短时间限制,而最长时间就是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
饶是如此,连成绩最好的班长也花了整整一节课,下课铃声一响,教室里才走了几个人,剩下的还在抓耳挠腮地写卷子。
5分钟后,时郁礼说:“下课。”
众人如释重负,纷纷上交卷子。
言许看着只完成了三分之二的卷子,幽幽叹息,拿起书包,将卷子递给时郁礼,他接过的时候,说:“上课的时候别聊天。”
“……”竟然被看到了。
他前后翻了一下她的卷子,瞥了她一眼,说:“速度慢了。”说着用笔杆敲敲讲台的台沿,台上放着一本书,他的意思可能是:我都看完一本书了。
言许思来想去,觉得他可能是要自己表达些什么,于是说:“下次注意。”
出了教室,舒阳拉着她,有些兴奋,“怎么了?说了什么?啧啧啧……搞特殊待遇啊,这怎么行?”
言许睨过去一眼,嘟喃着:“是红牌警告。”
坐在食堂的餐桌上,言许手撑着下颌,右手拿着筷子,一下一下地戳着米饭,几口饭吃的心不在焉。
忽然眼前的桌子让人敲了敲,她抬头。
“哥?”
纪言何在她对面坐下,没有之前的那种睡眼惺忪那种松散态,一身浅色的休闲装,闲闲雅雅,头发也是清爽浓密的半长发丝,很自然地垂下来。
“听说刑事诉讼课上做了测试考。”
“嗯……”她低头扒饭。
“考得怎么样?”他问。
“还不错。”她心虚道。
“哦?很有信心嘛,很不错。”
“……”竟然这么容易就相信了?
这时候舒阳端着盘子正走着过来,一见纪言何在那儿搁着,二话不说,转身逃了……
言许收到了来自舒阳的信息:避难中,勿念。
言许:……
回到宿舍,言许发现苏苏和诗诗两个人站在舒阳的床头,都是一脸担忧的表情,她奇怪地走过去,舒阳就躺在床上,两眼无神,貌似是惊吓过度。
她于心不忍道:“千万保重凤体啊。”
舒阳抬着颤颤巍巍的手臂,说:“本宫没那么容易倒下……”
苏苏忽然扑倒在她的床头,呼天抢地:“娘娘,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您让奴婢怎么办呀……”
诗诗犹如妖艳贱货般勾唇一笑,“生死有命,如果你真熬不过这一晚,那么以后你的恩宠,妹妹我就替你一并受了。”
舒阳一跃而起:“凭什么你是妹妹?”
诗诗:“演戏而已,干嘛那么较真。”
言许:“……精彩,你们继续。”
*v*v
文化节演出那天晚上,舒阳和诗诗在做演出前的准备,言许和苏苏在学校南区的咖啡店慢悠悠地喝着咖啡,算准了时间才赶过去。
现场的盛况,想要穿越人海貌似不容易,苏苏拿着手机,拨打电话。
“纪老师,你在哪儿呢?言许给你带了杯咖啡。”
“……”
“哦,好的,马上到。”
苏苏挂了电话,拉着言许马不停蹄地往教师专座去了,不带丝毫羞耻心地坐到了纪言何旁边的位置上,明目张胆地走后门……
言何笑脸相迎,看着言许问:“咖啡呢?”
言许:“……大概是丢了?”
苏苏:“开始了开始了!!”
此刻纪言何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不悦地“哼”了一声。
言许:“……”
第一个出场的诗诗,竟然是转着圈出来的……然后翩翩起舞……也行,舞台剧表演的形式挺多元的。
这时,群里面有人发话了。
舒阳:靠!!诗诗这个死丫头竟然强行加戏!!谁让她跳舞了!!
苏苏:不愧是宿舍之花,总是这么出其不意。
舒阳:下来之后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入土为安。
言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念在多年同窗的份上,网开一面吧。
舒阳:杀无赦。
……
表演结束之后,言许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在纪言何狐疑的目光中,站起来走出人群接电话。
言许:“喂?”
时郁礼:“在看表演?”
言许:“舒阳排的那场戏刚刚结束。”
时郁礼:“那么接下来有空么?”
言许迟疑了一下,问:“师兄有何指教?”
“想跟你深入探讨一下学校湖边的水光与月色。”
“……”
*v*v
言许赶到学校花园里的湖边,发现他就坐在湖边的那张长木椅上,凉风习习,姿态颇为闲雅。
她缓步而至,在他旁边坐下,随便找了个话题:“你最近好像经常回学校。”
他沉吟不语,片刻之后说:“所以你认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刚刚是给自己挖了个坑么……
言许发自肺腑:“非常欢迎。”
用余光也能感受得到他微微泛起的笑意,言许看过去,发现他脸上拢着一层清莹雅致的月光。
这人若真的跟人打起官司……
时郁礼:“怎么?”
一定笑里藏刀。
言许笑着摇摇头,浅淡的月色描绘出她清新秀致的眉目线条。
他忽然靠过来,很近,拂面而来的气息从清淡至热烈,沉澹的眸光越发地深邃,他缓缓开口:“你这样,犯规。”低柔的尾音收结在他吻过来的双唇之间。
这话说的,追根究底还是她导的火?
言许一紧张,抓紧了他的手腕,指尖摸到一道浅淡的疤痕,正想摸清楚一点的时候,他反握住她的手腕,拉着放在他的颈上。
这种转移注意力的意图太明显了喂!!
*v*v
第9章 品行端正
“文化节”演出完满落幕,言许以为接下来终于可以安心度日了,不想今日,她悲愤地发现,她来大姨妈了……
于是,她平躺在床上,在宿舍几位佳人一如既往谈笑风生长达半个小时之后,她愣是一声未吭。
舒阳察觉不对劲,走到她床边看她是不是偷偷昏厥了。
“言许,怎么那么不积极参与话题?”
她酝酿了半天内力,终于攒足力气,说:“我在尝试着修炼,看看自己能不能超脱物外,不再受苦痛纠缠……或者灵魂出窍也是可以的。”
舒阳瞬间明了,颇怜惜道:“这大姨妈也真是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言许:“……”
言许迷迷糊糊地睡了半天,接着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她摸到手机接听。
苏苏:“言许,要不要喝粥?我给你带一碗?”
言许:“不胜感激。”
苏苏:“没事,来日记得涌泉相报。”
言许:“我问问“记得”它老人家愿不愿意。”
掐了通话,她望了望窗口,外面竟然下起了淅沥小雨,没一会儿,几个人冒着雨赶回宿舍,纷纷淋了一头水珠。
闹腾了一阵,几个人都坐在床上开始玩游戏,言许喝粥。
诗诗的游戏马甲叫花魁,颇遭苏苏和舒阳唾弃,原因是苏苏的马甲叫“花香”,舒阳的叫“花椒”,跟“花魁”一比,显出了那么点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
言许倒是挺赞赏“花魁”,称之:“当之无愧。”
诗诗喜笑颜开:“许许这花品高尚了。”
言许谦虚一笑,说:“花中之魁指的是梅花,梅诗诗同学。”
舒阳嗤笑一声:“像什么魁拔,魁梧,魁伟,也有魁字,老夫恩赐给你了。”
一个小时后,就在言许全神贯注地已经快把某科教频道的考古节目看完之时,对面的苏苏对着电脑发出一声哀嚎,拖长的尾音显示出她正在垂死挣扎。
经过的诗诗妖媚地横她一眼,扭着腰去了洗手间。
苏苏最后爆出一声长鸣,接着应声倒地,垂泪道:“又死了……”
言许拨空说道:“游戏娱乐身心就好,千万别伤及性命。”
苏苏:“也许我得给自己的马甲换个自己讨厌的名称,这样再怎么死去活来的心里还好受一些。”
言许不成熟地建议道:“韩姓友邦,如何?”
苏苏豁然开朗,再次生龙活虎,道:“多谢搁下赐名。”
言许:“好说。”
*v*v
时郁礼近段时间似乎挺忙的,行踪不定的样子,偶尔给言许打电话或者发信息。
下午下课,言许跟苏苏正打算去食堂刺探军情,半路遇到肖瑜,依然踩着他的风火轮……呃不,直排轮。
苏苏这天穿的是裙子,一见到肖瑜以雷霆万钧之势而来,她火速瞄准位置,站过去,打算等肖瑜飞过去的时候能带起自己的裙摆飘飘,没想到肖瑜直接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又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
苏苏:“你这轮子最大的用处没发挥出来。”
肖瑜无语了两秒,朝言许道:“嫂子,丞相大人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言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