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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纪母笑着坦白:“她哥从小就很疼她,所以一直对她身边的男性都比较……呵,你可别介意啊。”
时郁礼端着茶杯,拇指抚着杯沿,说:“言许有这样的哥哥,我很替她高兴。”这话绝对发自肺腑,他跟她能有如今的造化,说不定还有纪言何的一份功劳。
言许端着果盘出来,发现客厅一派祥和,相谈甚欢,不免好奇她进厨房那段时间,客厅里都聊了些什么。
不过想想,她也觉得自己多虑了,时郁礼的言行谈吐自有一套,她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大概凡是第一次,她都会紧张吧。
比如,当她意识到自己喜欢着他时,内心泛起了不小的波澜。
时郁礼回去的时候,言许送他出来,他就站在车身旁,伸着手过来,将她的手握住,拉着贴在自己的胸口上,看着她认真道:“言许,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会落在你的手里。”
言许仔仔细细地听着,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说:“所以,要对我好一点。”
“……”言许再一次发自内心地认为,这人简直太奸诈。
……
周日晚,言许回学校,下了纪言何的车,自己先回宿舍了,只不过回宿舍的路上,碰见了所谓的找茬。
对面的女生扬着下巴,一副非常明显的来者不善的气势,虽然她是笑着的,但那笑容略显得不走心啊……
“纪言许是吧?”
“嗯,你好。”
“跟法学院的时郁礼走的挺近啊。”
言许觉得这神一般的展开放在自己身上,嗯……感觉挺新鲜。
“这个是去年的说法了。”她一本正经道。
女生又是一愣,有点弄不明白这人的意思,“什么?去年的说法?那今年的说法是什么?”
言许无奈道:“同学找我有事么?”
“没什么,就是闲着没事,过来见识一下,”女生嗤笑:“我还以为是什么惊为天人的人物。”
言许稍微细想了一下这句话,她觉得对方的这句话,不甘心的成分居多。
她点点头,竟然赞同:“嗯,时郁礼的眼光正好对得上我的不惊为天人。”
女生嘴角一抽,气结万分,于是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滑稽,咬牙切齿:“你可真有自信。”
“过奖。”
对方有一种肺部埋着一颗闷雷即将爆发的致命感。
同回宿舍的舒阳见到这副场景,笑得乐不可支。发现了舒阳的言许心里没那么轻松,因为她有一种来得莫名其妙的,不太可观的预感。
果然,事后一个并不偶然的机会,几个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舒阳蠢蠢欲动的告密精神上来了。
舒阳:“时郁礼的眼光正好对得上我的不惊为天人……哎呀呀~当时我浑身都苏了呢,言许有情调起来连我都撩啊。”
言许扶额……再扶额……无颜以对众人。
时郁礼就坐在她旁边,神色一如既往地沉澹,靠过来时却说:“奉劝一句,以后这样的话可以当着我的面说。”
“……”言许抿着唇,假装没听到。
一整晚,时郁礼极少出声,仅时不时搭理两句,用完餐之后,他送她们几个回宿舍,言许下车的时候,他手伸过来将她拉住了。
舒阳几个下车之后没看见她,于是看过来一眼,然后一脸心照不宣的笑容,走之前还别有用心地嘱咐了她一句:“克制一下喷火的*,毕竟是学校。”
言许……哑口无言,时郁礼的不置可否让她忍不住想腹诽。
“你……”
她刚开口,他忽然俯身靠近,手臂揽住她的腰身,轻轻一带,说:“坐过来。”
言许心里的惊吓程度已经无法估值,他以前再怎么开玩笑,言行举止皆张弛有度,但他眼底认真的神色确实惊到她了……这里可是学校……
他另一只手臂伸过来,绕过她的双膝下凡,将她抬着过去,放在自己腿上,言许背对着他,更加花容失色。
时郁礼搂紧了她的腰,右手的长指解开她的衬衣领扣,拉下她衬衣的一边,刚靠过去,言许的思绪凝滞了。
“时郁礼!”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并且是连名带姓地喊,声音都是颤抖的,惊吓程度可想而知。
然而他充耳不闻,张嘴直接咬上去,一阵钝痛袭来,言许紧紧捂住嘴,依然抵不住吃痛闷喊出声。
今晚时郁礼失常的举动实在匪夷所思。
言许心里紧绷着一根弦,半晌,时郁礼松了牙关,下巴搁在她肩上,双手依然紧紧搂着她,让她整个人陷入自己怀里。
片刻的沉静之后,他附在她耳朵旁,喃喃低语:“对不起,稍微有点激动。”
言许仍心有余悸,下定决心,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跟他说这些这些那些那些的……
“你不会打算以后都不哄我开心了吧?”时郁礼淡道。
“你可以再放肆点……”言许无力道。
“岂敢。”
就像言许说的,他行事张弛有度,至于他对于她的所作所为,再乖巧的家猫,要是被欺负过了头,也是会反击的。
时郁礼:“前段时间忙了一些,没什么时间陪你。”
言许将这话句话自动理解为:前段时间太忙了,没有时间欺负你,所以咬你一口怎么了?
时郁礼:“不要擅自揣度我话里头的意思。”
言许将这话句话自动理解为:我咬你一口,你好像不是很高兴?
时郁礼:“我以前不会这样。”
言许将这话句话自动理解为:是你启发了我蛰伏在内的恶劣行径,所以,你得负全责。
时郁礼:“亲一下?”
言许沉默了半天,终于转过身来,伸手抱住他的腰身,脑袋枕在他的胸口上,时郁礼轻笑出声,她干脆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言许回到宿舍,舒阳一对灿烂的眼珠子里倒映出她略显血色无力的脸色。
“脸色这么苍白,不会是……”舒阳眯着眼,寒光乍现,猜测:“纵欲过度?”
言许道:“惊吓过度的解释会更加有力。”
*v*v
第31章 感冒记事
时郁礼出国了,这属于他们项目小组的一个项目活动,几个人跟着导师出国,是与国外某大学的一个学术交流会。
就在他出国的第二天,言许感冒了,过程是这样的:喉咙痛,打喷嚏,鼻塞,流鼻涕,咳嗽……几乎走完了感冒的整个流程。
苏苏这几天一有空就对着她摇头叹息:“思念成疾啊思念成疾。”
诗诗正涂着指甲油,听到这话,立马为之平反:“明明是周六大半夜,你强行拉着言许去吃烤肉,回来她就喉咙痛了,然后开启了与感冒病毒作抗衡的征途。”
言许沉重地点头表示全力赞同,虽然她也承认,应该是自己的抵抗力下降了。
这天上课,言许时不时地会咳嗽两声,咳嗽的时候她是拒绝开口的,主要是怕喷对方一脸细菌,后来干脆去医务室拿个口罩戴着。
纪言何闻讯赶来,上来女生宿舍看她两眼。
他一过来,舒阳赶紧霸占着言许的手腕,假装心无旁骛地给她号脉。
“……”
纪言何笑问:“严重么?”
舒阳:“别吵!!”
纪言何:“舒阳……”
舒阳拍案,痛心疾首:“纪老师,你已经猥琐到这种地步了么?连女生宿舍也闯?”
言许默不作声,她也闯过男生宿舍,嗯……两次。
真是亲兄妹……
纪言何脸上的笑容可以形容为笑语嫣然,说:“不能进来,是因为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比如,私藏着原本属于我的东西。”然后他四下望了望,终于在舒阳的课桌上发现一本……展现*艺术的杂志。
他走过去,“啧啧”声称:“这人的身材没有我的好,你看看他那里,再看看我这里。”
舒阳冷哼:“笑话!”
纪言何依然我行我素:“呀?恼羞成怒了?”
舒阳愤愤咬牙切齿,身后的熊熊烈火恨不得下一刻就可以*,“你哪只眼睛瞎了看见我恼羞成怒了!!”说到最后,几乎是用吼的。
纪言何摊开右手掌心,指向她。
舒阳瞬间失力般扑倒在地,抱着纪言何的腿,快哭了,“纪老师,咱们冰释前嫌吧,不奢求握手言和,但跪求形同陌路啊……”
然后,言许一个喷嚏打出来,阻止了这场闹剧。
周三这天,历史系有个讲座,舒阳和诗诗闲来无事,跟着言许和苏苏去听讲座了,竟然连讲座都不放过,那当真是……无聊到了极致。
座上的教授讲到了金末的最后一届皇帝,在位时间不到一日,后世称之为一日皇帝。
话刚讲到这里,教授站起来巡视一圈,发现后面几排的几位女生甚是活跃,于是将其中一位请了上来说话。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苏苏:“顾川最近有些诡异,动不动就冲我笑,我好害怕呀……”
诗诗:“有史以来最无可奈何的误会。”
舒阳:“动不动就冲你笑,确定不是脸部肌肉痉挛?”
苏苏:“可是他笑得很认真。”
言许:“他也许是想认真地跟你开个玩笑。”
众人:“……”
苏苏:“那他是认真的呢,还是在开玩笑?”
舒阳:“当你不明白一句话的属性的时候,就用伟大的三下五除二基本法,缩短句,言许那句话缩短之后是:他跟你开玩笑。”
言许:“……”
苏苏义愤填膺:“好你个顾川,真是顽劣不堪!!咱们走着瞧!!”
由于苏苏太过于愤慨,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就被教授给了。
教授:“这位同学,请你阐述一下对一日皇帝的看法。”
苏苏:“嗯……可能他功德圆满的时间要求他必须那一日上天。”
教授气结:“旁边的同学起来说说。”
诗诗:“皇帝后宫佳丽三千,教授你确定只有一日而已么?”
教授脸色铁青:“这一排轮下去,下一个!”
舒阳:“教授,在位一日那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帝,你这样在人家背后说闲话,是不是不太道德?有矛盾还是要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教授捂着胸口,指指言许,“你来说说。”
言许:“就像某个人,做了二十个引体向上提高了智商,虽然最终还是会因为地心引力的原因让智商永久掉线,但智力上身的瞬间……”
众人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这边。
言许道:“至少曾经辉煌过。”
众人鼓掌。
教授差点儿就地休克,指着那一排道:“我说你们这一排是怎么回事?怎么没一个正经的?继续,后面一排,谁先来说?”
……
周五,言许的感冒好的差不多了,一大早醒来发现鼻塞症状好转许多,一时沉浸在喜悦当中,没有发现诗诗爬上了她的床,直往她怀里扑去,于是她吓得一定,感觉鼻塞又回来了……
诗诗:“言许,我难过……”
言许无语凝噎:“……我也是。”
诗诗恍若未闻:“肖瑜太过分了!!”
舒阳一跃而起,一下子就八卦精神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说你们俩能不折腾么?快说说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