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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林似乎看到了总裁的莫名的戾气,他试探道:“总裁,怎么处理这个女人?”
御靖南仿佛没有听到,幽深而冷厉的眸子眯了又眯,直到手指的烟燃灭,他又从兜里拿出了一只烟,砰的一声点燃,再一次开始深深的吞云吐雾。
姚林不敢在吭声,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家总裁有些反常的沉默和肃杀。
而此时远远地女人突然站了起来,她用纸巾擦了擦脸,很快在路边拦了一辆车,离开了。
姚林也看到了这个女人离去的身影,便再次回头看向御靖南,又试探着问:“总裁……?”
直到指尖的烟再次燃尽,冷冷的闷哼才从男人鼻子中挤出,之后那张邪魅的脸上多了一抹阴冷的笑:“派人跟着她,我一定会让她过得更精彩!”
……
第1卷 第6章 缘分
楚凝夏没有地方可以去,最终来到了医院,在医院陪了爸爸一个晚上。
听大夫说,妈妈根本就没来看过他,看来她真的是想看着爸爸就这么死了。她大概真的是恨透了爸爸吧。
婚姻中最让人痛心的莫过于我以为你只爱我一个人,你却带回了一个别人的孩子。
站在女人的角度,她突然很理解陈雅兰,她把自己赶出来,她不恨。
但是现在的她更渴望真相。
跟主治医生聊了一会,让她欣慰的是,大夫说爸爸的肺部感染已经好多了,但是还是需要长期的陪护。但这费用最少得100万。她现在真的是穷家陌路了,哪里有那么多钱给爸爸治病呢?
听大夫说在海市有个姓裴的脑科医生很有名,爸爸这种状况也许只有他能治,不过药费是天价。
但是,听说这个人向来很高傲孤僻,除非他自愿给你做这个手术,否则没有人能的动他。
可是楚凝夏却求人无门,这个裴医生又是何许人也?
*
转眼中元节快到了,楚凝夏准备提前去陵园祭扫。
她还记得爸爸生病之前交代过的,只要她还能动,就必须每年按时代替他给他的战友来祭扫。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楚凝夏来到了仙鹤陵。
清晨的墓园还被一片雾霭中笼罩着,草丛里开满了野花,青草味夹杂着些许野花的香味阵阵扑鼻。耳边是小鸟的啁啾声。
通往仙鹤陵的石径并不是很宽,再加上夏天的湿热,上面长了很多的青苔,让本来有些斜破路有些打滑。
楚凝夏今天特意穿了一双球鞋,走起路来倒是轻便防滑。
这大清早的,来扫墓的人并不多,空气清新,景色也是怡人,她很快就来到了墓碑旁。
这块墓碑倒是和别的不太一样,上面空无一字,也没有照片,爸爸只是说,这是他的一个老战友,因为卧底执行任务去世,所以不方便写名字。
楚凝夏学着爸爸当年的样子,给他摆上了酒,水果,又放上了一束白菊,郑重的鞠了三个躬,之后拿着扫把清扫了一下墓碑,便下山了。
走到半山腰,突然看到前方岔路口处有一个老爷爷一手拿着拐杖,一只手扶着一颗大树,正猛烈地咳嗽。
楚凝夏赶紧走了过去:“老爷爷,您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老人闻声转头,楚凝夏这才发现老人面色苍白,手捂胸口,表情痛苦。楚凝夏在学校学过一些急救,很显然是心脏不舒服。
她赶紧扶着老人坐在了旁边的一个石阶上:“老爷爷,您有心脏病是吗?有药吗?”
老人微微的点头,伸手要去摸衣兜。
楚凝夏眼疾手快,把药给他拿了出来,赶快给老人含服而下。
老人闭目养神几分钟后,脸色慢慢的红润起来,呼吸也平稳了,他慢慢的睁开了眼。
“谢谢你!姑娘!幸亏有你,不然我这个老头子今天就在陪我的儿子了!”老人说着声泪俱下,一脸的悲痛。
楚凝夏这才回头看到,眼前的墓碑上挂着一个俊雅的青年男子的照片,上面刻着,“御锦荣之墓!”
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人这是该有多痛?
楚凝夏拿出了纸巾小心翼翼的给老人擦拭着脸颊的泪水:“老爷爷,既然他已经不在了,您也要节哀,毕竟他并不愿意看到你如此的伤心!”
楚凝夏询问才得知,他最疼爱的的儿子早在16多年前,因为一场意外而死。
这么多年,每次来扫墓,他仍旧是忍不住的悲伤。
楚凝夏安慰了老人一会,老人才渐渐地平静下来。她见老人腿脚不灵便,便要背老爷爷下山。
“姑娘,我一个老头子,你怎么能背的动?”老人一再的推托。
“没有关系的,老爷爷,别看我瘦,骨头里长肌肉!放心,我能行的!”实在是不忍心老人这样,楚凝夏执意要背他。最终老人还是没能扭过她,她背起了老人往山下走去。
布满青苔的石阶很滑,她每走一步都很小心,虽然她体重不过百,背着老人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但是还是坚持着把老人背下了山。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辆黑色的路虎车旁。
他看到楚凝夏背着老人下身这个男人快步跑了过来,从楚凝夏身后,接下了老人:“爷爷,你我就是刚走开一会给你买瓶水,你怎么就一个人上山了?我找了您好一会了,您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又犯病了?”
老人摇了摇头:“哎,上了年纪了,老骨头早晚是要交代的,刚才如果不是这个姑娘救我,我就打算跟你爸去了!”老人说着声泪俱下。
男人将老人扶着坐下:“爷爷,你要出事,我怎么办,不要胡思乱想!”
说着便转身便要对这陌生女孩说声感谢。
而眼前的女孩,那乌黑油亮的长发在烈日的烘烤下被密汗黏在了脸上,清秀的脸庞因为湿热而略显绯红,她一边的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抬手擦着汗。
“楚凝夏?怎么是你?”
楚凝夏一直低头擦着汗,听到有人叫她,也是一愣。
抬头,眼前站着的男人他一身铁灰色修身西装称着精壮的身材,微长的黑发经过了精心的打理,文思不乱,精致的五官如刀削斧劈般的俊逸,高挺的鼻翼上驾着一副金色的眼镜。看起来是温文尔雅,柔和而内敛。
居然是他们设计学院的名誉教授,御景阳。
要知道,御景阳来头可不小。
他和学院的齐芳老师都是英国皇家艺术学院毕业回国的的高材生。早就听说他们在国外的时候就是金童玉女。
不过齐芳老师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从国外回来就嫁人了,据说齐芳老师的老公还是个世界拳击高手,长得很帅,很有钱。
大家都说是因为御景阳教授家底不够厚,他们的分手导致御景阳一度成为了全校瞩目的钻石王老五,多少女生为了选修他的课,只是为了他的颜值,当然,他的人也很儒雅,让女生都非常的喜欢。
去年休学之前,楚凝夏一直选修她的艺术和欣赏理论课程。
不过楚凝夏并不是因为他的帅气,而是因为,她想兼修一些关于艺术理论的学科。而这个御景阳因为受过国外的艺术教育,所以在某些方面更有价值。
此时楚凝夏惊讶的笑道:“御教授!你怎么在这!”
第1卷 第7章 恃宠而骄的男人
御景阳露出了他那标志的儒雅笑容,从兜里掏出了他的手帕,“谢谢你救了我爷爷,擦擦汗吧,辛苦你了,如果不是你,我爷爷就危险了!”
御景阳就这样看着楚凝夏,树荫下的楚凝夏清秀可人,白皙的皮肤被太阳映的通透红润,因为背着爷爷所以累的满脸的大汗,而此时的御景阳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
要知道,认识楚凝夏是在一年前。
那时候,御景阳讲课的时候,都会布置一些重要的学术论文,因为楚凝夏准备的论文总是很好,所以私下御景阳也就注意了这个学生。
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上课的时候,他渐渐地开始关注这个女孩。
他的目光总是无意间追随者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她喜,他便整个课堂都活跃,她静,他便整个课堂都严肃,她心情不好,那节课,他肯定会因为论文不好而发火。
时间一长,御景阳经常会借着讨论议题而和这个女孩相熟起来。
只是最近这半年突然在没有见到楚凝夏来他的选修课,而他也去艺术院校侧面打听过她,只是听说她突然休学了。
一直没有在能见到她,一直让他觉得心里很遗憾。
御景阳不是毛头小子,他知道这种莫名的关心并不是空穴来风,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喜欢这个女孩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多?
可是更没想到的是,今天能在这里见面。这难道就是缘分?
不管怎样,他不想再错过。
御景阳没能克制住心里的兴奋:“楚凝夏,怎么最近这半年都没有再上我的选修课?你为什么要休学?”
楚凝夏一愣,“御教授,你怎么知道我休学了?”
御景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奥,是有一次你们学院的学生来上课的时候说起了,我才知道!”
楚凝夏莞尔点头,“嗯,我因为家里有事所以休学了,不过现在已经再准备重新申请入学了!到时候,就可以再去上你的课了。您讲的艺术与理论,特别好,总是会让我收益很多灵感。”
御景阳了然的点了点头:“随时欢迎,毕竟你的论文,却是很有见地!自从你不来上课,我就在没有见到过好的设计思路!对了,今天你救了我爷爷,我得谢谢你,一起吃顿饭怎么样?今晚有空吗?”
楚凝夏笑着:“不用客气的,御教授!”
此时御年益一直在旁边意味深长的笑着,他看出了自己的孙子傻傻的喜欢人家姑娘了。
只是这方法好像不大对。
于是笑着说:“楚姑娘,我可从来没有看到我孙子主动邀请过哪个女孩跟他一起吃饭,你可是第一个呢!”
楚凝夏一听不禁脸红了,而御景阳更是露出了那儒雅的笑容。
不知是不是错觉,从那笑容里,楚凝夏察觉到一丝的溺爱和缱绻。这让楚凝夏越发的有些心慌,急忙说道:“御教授这么优秀,一定都是女孩子先约他……”
话正说着,身后传来车的轰鸣声,此时楚凝夏突然察觉到老人突然敛起了笑容,带着不满和愤怒的眼神看向她身后,不明所以的楚凝夏和御景阳也缘目而去。
而眼前,嘎吱一声,停下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车门打开的一瞬,一双铮亮的皮鞋落在了地上,几乎同时,树林里的小鸟惊而四起。
紧接着一个高大而英俊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精致做工的黑色西装,精锐的黑发,雕塑般的脸庞,而那双湛黑而幽深的眸子在见到楚凝夏的那一刻却透着别样的犀利。
夕阳西下,而此时,穿透薄雾的余晖散射在树丛中,背光而立的男子被这光环包围着似乎有种难以言说的威严,他单手插着兜,一副邪魅而桀骜不羁的模样让人不敢近身。
他不就是那天在酒店里的男人吗?
对,就是他,他说过他的名字叫——御靖南。
他那样强迫自己,她正好要告他,却不知道他的来历,没想到他居然现身了。
此时楚凝夏远远地望着他,心里感叹这个男人生的如此的出众,无论什么场合总是卓尔不群的尊贵,都带着一种神秘高贵的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