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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开心吗?”似乎所有的努力都只为听到她的一句话,唐暖笑道,“开心!真的很开心!能够看到你获得这样的成功,我比谁都开心,真的!你的人生终于迈出了最为重要的一步,以后可要继续保持下去,我会一直好好看着你的!”
“真的吗?”
“姐怎么会骗你?”
“好吧。”像是听到了最为动听的安慰,他笑得喜滋滋的,台下有聚集的人群拿着摄像机为他的俊脸来了特写,她叹息,只怕明天报纸上满是这傻小子的笑脸吧。
“晚上做个好梦,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两个人却还是深深的久久的凝望着对方所在的方向,似乎能够穿越这重重的时空障碍捕捉到彼此的目光,她泪眼模糊不清,他眼光悠远绵长,陷入深恋的爱人才会有这般的默契……
这错觉,让阎申越体会到了浓浓的危机感,命令车子开启,看她还频频回头,他一把揽过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不是累了吗,睡觉!”
她默不作声,他却能够感觉到胸口的热意不断,是她的呼吸还是她的泪水?不管是什么,他都不想放开她,就这样紧紧的拥抱着,一刻也不放松……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她脑海里别的影像给驱除。
快要到家的时候,她推了推他,“你先探路。”
阎申越挑眉,她低头整理自己残破的衣服,脸红得不敢抬头看他,“如果确认大家都不在了,我才过去。”
他低沉性感的大笑,然后率先下车,用西装将她一裹就抱在了怀里,唐暖大叫,“让阿姨他们看到多不好。”
“抱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隐晦莫名的眼光让她大冏,低声‘哦’了一声就不再说什么,像是做了坏事怕被人抓到一样,她躲在他腋下,连大气也不敢出,直接装睡!
她的顾虑显然不是多余的,走到客厅就听到了从偏厅里传来的阵阵笑声,显然,有很多人在,阎申越怔了一下,就要直接上楼,却被后面的一道声音阻止了,“申越。”
是恰好从里面走出来的周素衡,后面还跟着手里拿着水果的何心雅和霄尘,大家满脸的笑意在看到他们二人的时候,都僵滞了片刻。
“小暖怎么了?”周素衡关切的问。
一直把眼光落在何心雅身上的阎申越不经意的说,“没事,累了。”
周素衡有些惋惜道,“哦,还想着等你们回来一起打牌什么的呢。”
“那就算了,我先回去了。”脸色阴郁的何心雅放下杯子就要走。
阎申越急了,“心雅,等等,我抱她上去,一会儿再下来。”
霄尘一看这形势,赶紧拉住何心雅重新拖回了偏厅,一路劝她,“是啊心雅,周末呢,我们一定要玩个痛快,今天晚上我可是不准备回家的……”
唐暖一直没有折起头来,直到被他放到了床上,她才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去隔壁睡?”
“你什么意思?”俊美的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他泰然自若的问,她也笑得生动又甜美,“你说我容易吗?一边还要应付你的需求,一边还要为你的另一半着想,万一你们再喝醉了跑进来,你知道我今晚可应付不来什么3P的。”拜南宫北寒所赐,她特意上网查了一下这些罪恶的词汇。
他笑得无邪却又魔魅般的吸引人,作势要掀开被子寻找她的屁股拿来打,“你这女人跟南宫北寒厮混了才几个小时,就学会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你是皮痒了,正好,良辰美景,怎可虚度!”
她尖叫着躲闪,迅捷的从床上跳下来,跑到浴室门口,又回头奚落他,“我看你还是先把自己消消毒,一身的淫靡味道,站在人群里一呼吸就能闻出来你今天做了什么勾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被小姐们拖进了窑子窝,知情的人就会在心里暗笑你种马,最可怖的是,你家美人万一发飙给你扔过来一把菜刀让你自残,我看你下半生只能学东方不败拈什么兰花指绣什么情花,到时候你也别指望我上街帮你买绣花针。”
看他一步步的靠近,她‘砰’的把门一关,‘咔嚓’一锁,听他在外面气得喘粗气大声捶门,她又不忘记总结一句,“万恶淫为首,施主,还是割了吧!”
“蛇蝎心肠的女人,你敢给我出来我就先把你给残了!”
“我干嘛要出去,我才没有心情陪你一起残,你都这么老了,残了就残了,反正也玩够本了,我还年轻着呢,外面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美男帅哥等着我,你都没有资本还想玩女人,真是好笑!”
“你给我滚出来!”狠狠踹了一脚,门板哗啦啦作响,唐暖虽然有些害怕,却还是不怕死的叫嚣,“有本事你变成蟑螂爬进来!”
“唐暖,我今天跟你耗上了,云姨,云姨,云姨,拿钥匙过来!”
吼了一阵子,云姨算是上来了,可是后面还跟了一个周素衡,看自己儿子气得胸口猎猎起伏,似在尽力的压住愤怒,她急急的跑过来问,“申越,这是怎么了?”
一看自己妈妈上来了,阎申越这才稍稍平静下来,气堵在胸间,让他难受异常,一句话也不说,闷闷的坐在了床上,唐暖笑得咯咯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欢欣雀跃,“阿姨,他又要化身禽兽了!”
周素衡唉声叹气,“你这孩子,跟你说多少次……”
“妈,我今天对她忍无可忍,云姨,钥匙给我!”说着就要越过她去取钥匙,却被周素衡拦在身前,大义凛然,“钥匙,还是你妈我的命,要哪个,单选题。”
阎申越握住自己妈妈的肩膀摇了摇,“妈,你清醒一下,看看清楚,我可是你亲儿子,你竟然帮她一个外人。”
他懊恼的态度让周素衡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拍拍他的手,“申越,走,我们下去打牌。”
唐暖又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就是就是,赶快去吧赶快去吧!”
阎申越无奈的摸着突突乱跳的太阳穴,十足的沤心,“妈,你再宠她,早晚有一天她会骑到我脖子上。”
“能驯服你是最好的,我巴不得看到这样的场景呢……”周素衡出人意料的附和,作为儿子,他又能说些什么呢,所以,他彻底泄气了,“算了算了,狼狈为奸!”
‘啪’一声,脑袋上生生的挨了一下,阎申越痛呼,唐暖在里面开心得张牙舞爪,如果是她,肯定会拿一个鞋板毫不留情的照着他脑门拍过去,唉唉,周阿姨还是下不了手!毕竟是自己儿子呢。
清晨的阳光透过细细的薄纱洒进宽敞的卧室,有微风吹来,身体有些不适。
唐暖缓缓睁开眼睛,天花板的棱镜里,看到躺在她旁边的男人,头发还是湿的。
昨晚他们好像打了前半夜的麻将,又喝了后半夜的酒,这是刚回来?
“你还要睡吗?”他搂住她,意图很明显。
唐暖几乎要崩溃了,“你,不累吗?”满身的酒味,像是刚从酒窖子里捞出来一样。
男人轻快的笑了,撑起上半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往日深邃的眼睛里除了浓浓的迷晕就是一片血丝,他双手捧起她的脸认认真真的说,“小暖,昨晚……”
“对不起,我不该骂你。”她低头认错。
他又重新压下来,微微伏到她的耳边,他用不可逃避的优势笼罩着她,他的声音嘶哑恳切,他字字清晰的对她说,“不,小暖,我喜欢。”
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台词耶!
唐暖一时噎住了,拥住他的后脑想去看他的眼睛,她怀疑他真的是醉晕头了,竟然能说出如此肉麻兮兮的话,“你……”
趴在她颈窝,他不肯挪动一分,“小暖,你知道吗?妈妈说我们是打情骂俏,说这是好现象,说是我们两人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磨合学会了争吵,她让我们继续保持这种势头。”
“呃?”
“陪心雅喝酒的时候,我心里一直在想妈妈说过的话,我发现自己真的如她所说,喜欢被你那样骂,喜欢看你笑得像偷腥了的猫眯,喜欢你像一个孩子一样在我面前撒娇,喜欢你……”
他咽下了所有折损的骄傲,象是从胸腔里发出了一声叹息,道尽了无奈和沧桑,“小暖,我真的看不清自己了……”
唐暖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心里激动得久久难以平静,他是喜欢她的,没错!
她攀着他的肩膀,轻轻的给他抚慰,“不能放开她吗?”
“不能。”他苦恼的摇头,“跟何心雅相识是在我五岁的时候,二十多年的时间有过太多太多的共有的美好记忆,我们彼此了解相知相守,但是现实终究是现实,我愧对了她,欠她……已经太多了。”
唐暖并没有失望,虽然心里很嫉妒很吃味,但是过去的事情,她始终没有什么发言权的,她不指望他能够给她一个完美的结局,可是,今天能够听到他这一席话,心里也不是没有感动的,起码她知道,自己这样毫无身份的陪他睡在一张床上,并不是没有在他心里留下什么,他是在乎她的,是的,是在乎的!
虽然平时不肯说出,但是酒醉之时偶尔说出的真心话,她还是满足了。
拍了拍他的肩头,“你醉了,睡一会儿吧!”
傍晚的时候,阎申越幽幽醒来,滇黑的眸底还残留着宿醉的难受。
唐暖把膝上的电脑放在一边,伸出手指在他头上的一些穴位上按摩,疏解他的宿醉之苦,看他十分享受的放松了身体,她讨好的问,“舒服一些了吗?”
“嗯,从哪儿学来的?”
“我本来是学医的,后来因为怀孕的事情耽误了,就选了轻松一些的中文系。”
听她平淡的语气,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哦?”
看他似乎有兴趣听下去,她却绕开了话题,“今天早上……你醉了。”说完之后她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可惜,那张淡然自若的脸上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情绪,显然,他忘记了昨天说过的那些话。
“说了什么吗?”两片薄唇有节奏地上下张合,他安静的等待着,表情无懈可击,他的眼睛是两颗黑暗的玻璃球,毫无依恋毫无情绪,别想从他这里得到一点点什么感情。
心里的失落让她喉咙难受,轻咳一声,“没有。”
“真的?”他反倒有些不信,从她身上微微折起,盯着她的眼睛专注的看,看得她心慌意乱还不肯罢休,她受不了的反问他,“你觉得自己会说什么吗?”
他苦恼的摇头,“我不知道,只是感觉脑袋痛得要裂开了。”
“跟你说不能喝酒的,你总是不听。”
“你在教训我?”他的表情,似乎有些生气,有些狠绝,有些放浪不羁,总之,就是满怀恶意……她低头小声的说,“不敢。”
他冷哼一声。
她的手刚从他头上移开,立马又被他捉回去,她不情愿的甩甩疲累的手腕,“你还不放开我,我今天一天都浪费在了这里。”
“你再给我猖狂,我把昨天晚上的旧账翻出来,我们一起算!”她激怒了他,他的声音比她更高一个级别,冷酷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唐暖闭口不语了,心里却在一个劲的叫苦,这个男人简直是人格分裂嘛!酒醉的时候那么温柔的说喜欢她骂他,酒醒了之后就彻底的翻脸不认了。
晚饭后,张老来为豆豆例行体检,不时的把犀利的眼光投注在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唐暖身上,还回头跟周素衡嘀咕一些什么,然后连周素衡都两次三番的往她这边看过来,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