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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几天兴奋劲头过去了,自然会好的。”真是的,比她还要着急,这身体有没有毛病,她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困意让她越来越懒惰了,不过,没关系,“好在,我以后都不用为生计发愁了,有人养着有美美的衣服穿有帅哥养眼,对了,钱包里你最好给我塞满信用卡啊银行卡啊金卡啊会员卡啊的一大堆,这样我就是一小富婆了,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羡慕得要死,哈哈!”
为她的小人得志和自吹自擂而仰天大笑,向来都知道,他的宝贝是容易满足的人,她要的很少,衣服食物都不在乎,就像现在,几口东西下肚,她就心满意足的拍着肚子喊舒服了,所以说,真正赚到的应该是他猜对,哈哈大笑的也是他,哈哈!
对于她的要求,他肯定会一一满足她,但是,那一堆卡到她的手里之后,它们的下场就是老老实实的呆在钱包某个角落,被她彻底的遗忘了,她偶尔要用起来的时候却是四处在里面翻找,咦?我明明记得里面还有两百块钱呢,怎么就没了?唉唉,这可怎么办?
“老板,我钱不够,这东西,我下次再来买吧……”某个丫头留恋不舍的看着手里的物什……
“小姐,可以刷卡的。”
“我……我没卡。”
“那个……不是?”
“呃?也是哦,哈哈。”开心的拿出来之后,又遇到了新的问题,密码……是什么?
想到自己预见的这一幕,阎申越不由得暗笑连连,索性,以后干脆把密码设置为她的生日,也就是他们的婚期,他真是聪明啊!
旁边的女人不乐意了,“笑得这么龌龊干嘛?”
“内心龌龊的人,怎么能笑得纯洁?”阎申越的手,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她的细腰处,轻轻的揉捏着,眼神肆意盘旋,唐暖嘟着嘴巴,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你……你这色狼,别看!”
“别人都在看,为什么偏偏我这个主人不能看?”
“你戴着有色眼镜呢!”
“是吗?”眼睛微眯,他笑得邪意顿生,一只手慢慢的往上移,眼光也极具威胁性,她正想逃跑之际,耳边一声叱咤,“喂,我在替你们挡酒,你们竟然给我在这里卿卿我我,找死是不是?”
是满脸通红的光泽瑞!
阎申越回头瞪他,眼睛眨也不眨,最后,投降的竟然是对方,刚才还在耍酒风的男人怕怕的缩了缩脖子,突然脸色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语气换成了乞求,“美男啊,你能让我眼睛清净一点儿吗?你今天算是让我见识到了什么是阎申越式的冲动,这牧师都拿你没办法,哈哈,所以我说啊,你还得感谢我呢,要不然我有预感,如果我不出面你肯定会在这里上演一出让人大喷鼻血的限制级画面!”
阎申越丝毫不介意,“那又怎样?”
“你脸皮厚当然是没关系的,可怜了我小暖妹妹啊!”
“是啊,你敢那样做,我跟你势不两立!”唐暖也开始造反了!这让阎申越极其的郁闷,“老婆,你跟别人站在了同一条战线?”
“我这不是被逼无奈吗?”
“唉呀唉呀,心痛啊心痛啊!”阎申越懊恼异常,唐暖正要安慰他几句,却听光泽瑞乍然说道,“呃,你的旧情人往这边走过来了。”
旧情人?
两个人一起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此人正是市长千金也就是小胖妈妈,那次校园内的绿红大战,她们对峙过,她穿了一套淡粉色正装,小短西服外套,腰身处极其贴合,翻领处别一朵同色布料做的大蔷薇花,庄重处不失这个年龄的沉稳,光泽瑞一个劲儿的笑,唐暖却是诧异十足,她是他的旧情人?
阎申越没好气的回头瞪那幸灾乐祸的男人,碍于场面,只得起身,接过侍者手里的香槟相迎,同时俯身在唐暖耳边交代,“场面差不多了,你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还有你忙的。”
唐暖疲倦的点头,转身离开,一阵浓浓的香气随着那女人的靠近扑鼻而来,唐暖只觉得头脑晕眩,幸亏身后的光泽瑞扶了一把,才让她稳住了身形,他担忧的问,“没事吧?”
“没,就是累了。”扶了扶脑袋,她摇摇头,光泽瑞大概是误解了她晕眩的原因,一边扶着她走出会场,一边解释,“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她追过我们阎美男。”
“呃……”这样啊,阎申越没有跟她提过耶。
把她送到门口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云姨,光泽瑞就先行离去了,云姨将她的手机递过来说,“小暖啊,这个人不知道是谁,打了很多次了,我想应该是急事,就替你拿来了。”唐暖道了一声谢接过看,对方的号码竟然没有显示出来,真是奇怪,边往房间走边拿在耳边接听,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直到她走到卧室才听到对方的声音,“唐暖。”
“贝拉?!”她是有些吃惊的,因为,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两个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联系过了,所以,今天接到她的电话,显然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
相比她的震惊,贝拉却显得很是随意和嘲讽的语气,“是,你还记得我……呵呵……”
“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来恭喜你,恭喜你们……”她笑,有些挫败和认命的笑,“我和南宫在一起……”
南宫?北冥……一起?是什么意思?唐暖有些不明所以,加上头的确有些痛,连婚纱都来不及脱去,就这样歪在了床上,静静的等待对方的解释,贝拉先是顿了顿,才说,“在一起,是的!”
“你不是在巴黎吗?”
她后来是去了巴黎,这些是阎申越告诉她的,因为是别人的事所以唐暖自己是不愿意多问的,阎申越知道她不感兴趣也就没有多说,想不到,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竟然会通话,真是奇怪!她要找的人是不是阎申越?他的手机是关机状态吧?
贝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幽幽的述说着,“我想再赌一次,我忘不掉他,所以,我回来了,那个被我亲手毁掉的孩子,我想再给他一个,我以为我们可以,但是你知道吗?哈哈……你知道吗?他刚才,就在我身上,他嘴巴里叫出来的名字,还是你!”
有些语无伦次,有些无奈,有些痛心……
唐暖睁大眼睛,心里的滋味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贝拉……”
“我好恨!”
电话挂断了,唐暖也瘫在那里一动不能动了,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晚宴照旧是在那个地方,山上装架的那几盏探射灯发挥了不可思议的作用,整个硕大的草坪俨如白日,地面上还有各种灯光从下面射出来,五颜六色的,甚是奇妙绝伦,这些,都是出自阎申越的设计,唐暖纵然是疲累不堪,心情郁结,却还是被震撼了,久久的看着这美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被走过来的阎申越拥抱过之后,唐暖才算是恢复了正常,顺着他的眼神打量自己的身上的晚礼服,粉红色的连衣裙,勾勒出优美的胯部曲线,腰身处极其的贴合,翻领处别一朵同色布料做的大蔷薇花,庄重处不失这个年龄的俏皮,修长的小腿甚是白皙,黑色标注五厘米的高跟鞋,只是边缘处也有一圈细细淡粉色边,被临时烫成的波浪大卷的头发尽数挽成高髻,露出光洁白皙的颈项,浑身上下透着一种不羁的美艳,浑然一派的端丽迷人,刚才因为心事重重,她还没来得及看,这一看之下,不禁为光泽瑞的精心设计叹服,这男人真是厉害得很啊!
自然是找了一个背光的地方,趁人看不到,他吃尽了她的豆腐,然后,看着她被吮吸得红艳艳又微肿的唇,他温柔的唤了一声,“老婆……”
“干嘛?”手指摸着有些发痛的唇角,看来一会儿又要补妆了。
“眼圈红红的,伤心?为何?”
唐暖哑然失语,他了然的眼神就好像看破了她的一切!
她抬头看他,他显然对她非常无力,“说过不能躲着我哭,又不听话了,你还真是让我……”
唐暖思忖片刻,觉得还是把这事情跟他说一下比较好,贝拉的一席话搅得她心神不宁,她独自一人真的有些难以应付,所以,她选择主动跟他解释,“我刚才……”
前面猛然传来一声吆喝,“喂,你们两个够了哈,赶紧给我爬过来!不要未进洞房先进棺材……啊唔……”
蓝少的脑袋被芳姐用力拍了一下,“大喜的日子,你敢说触霉头的话,老娘我一脚踹飞你!”
“老婆,救命啊!”
“我来也!”
阎申越和唐暖相视一笑,走向了人群。
无与伦比的美景,精彩绝伦的演奏和舞蹈,最后,还有一项重要的内容,就是燃放烟花,这一次,观赏者不是他和她两个人,还有更多更多的为他们祝福的人们,草地上的红毯上,唐暖歪靠在阎申越怀里,儿子坐在她怀里,身边并坐的是众位朋友,他们纷纷仰头看着,那一朵朵美丽的烟花,为这片夜空更添了一份独有的魅力,接近尾声的时候,阎申越俯在她耳边说,“上一次,许了什么愿?实现了吗?”
唐暖一愣,回头迎上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在二人的婚礼之上,看到他为她第二次燃放烟花,这就是她许下的愿望。
今天,他为她实现了!只是,这时间,稍微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彼此一个不小心擦肩而过,竟然推迟了这么多年,她当时本以为需要等几个月甚至是几天呢,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他们终于还是等到了这一天,这一天,她收到了最好的礼物,以后的人生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虽然在他们最幸福的时候,在她生命里同样重要的那个男人还在伤心之中,他和爱他的那个女人的心情跟他们分别是两个极端,一边巅峰快乐,一边极致痛苦,唐暖不是心肠太硬,她只是无能为力,她所能做的,就是让身边这个男人幸福,让她欠愧太多的儿子幸福,让身边的人幸福,她做力所能及之事,别的,就交给他们自己吧!
所以,贝拉的事情,随她吧!
总得说来,婚礼还是很完美很完美的,除了这个小小的插曲,她就是被骂了几句而已,而阎申越却将她宠上了天,所以,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笑出了声音,耳边是他在轻轻吹气,撩起了几根她散落下来的碎发,“宝贝,之前一直在闷闷不乐的事情终于想通了?”
“嘻嘻,你又知道了?”
“就你这点小心思想瞒我?”
“唔,我不开心了。”作势要挣出他的怀抱,他非常配合的入戏,将她抱得紧紧的,“ok,ok,老公吻几口,抚摸几下哈。”
“嗯嗯。”唐暖点头,享受的表情像只小猫咪,儿子回头,没好气的瞪他们几眼,嘴巴咕哝着什么,退开了唐暖的怀抱少许,嗯,还是离他们远点好。
在送别客人的时候,唐暖就先行离开了,她是真的不能支撑再久一些了。
在芳姐和云姨的帮忙下,她总算是一身清爽的走出了浴室,二话不说,抱着头就埋进了被子里,依稀记得芳姐说了什么让她脱掉浴巾再睡,她极不配合的摇头,后来似乎是妈妈很精神的跑上了楼,在她手腕上绑了一条代表吉利的红绳子,还叮嘱她另外一根在桌子上,等阎申越回来的时候让她替他绑上去,唐暖实在是困极,就闷闷道,“妈,我真的好累啊,这绳子戴着真不舒服!”
这是什么习俗,她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