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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不领情。”唐暖表面无异常的说笑,其实内心却没有相应的自信,娇俏的眼神带着一抹羞涩看向阎申越,而他只是抿唇笑,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将斟好的酒杯递过去,他接过来的时候顺便把她的手也给拿了过去,“想让我领情可以,我要报酬。”
“哪有你这样的?”唐暖欲将手收回,他却捉住不放,“女人莫名其妙的都对我好,身为男人的我们总不能都要接受吧?”
这句话是对着男同胞们说的,他含笑的眼神若有若无的在席间扫了一眼,刚才说话的女孩儿脸色惊变,而不知情的男人们都争相起哄,“是啊是啊,小暖,阎总这话对得很,报酬是少不了的!”
被置于焦点的唐暖微微一愣,想要帮他没想到竟然被他倒打一耙,这男人真不是好东西,好啊,既然如此,她也不用太客气了,保持着生动的笑脸,她说得极其的暧昧不明,“报酬我会给,就看你今晚有没有福气消受了!”
阎申越一个侧目,迎向她眼眸里的挑衅意味,然后好心情的大笑,就着她的手,一口饮尽杯中物,众人也跟着笑。
宴席结束的时候,阎申越已经醉醺醺的了,他们先行离去,唐暖等服务员将打包好的东西拿来之后,才扶着他一起走了出来,路途并不遥远,只是一条街再过一个石拱桥而已,凉风习习吹来,唐暖全身却燥热不堪,身边的男人重心不稳一直往她身上压过来,一只手在衣服外面握住她一侧的高耸,另外一只还不老实的往她衣领里面钻去,而她,应付得相当吃力,唯恐他在大街上就将她扑倒,一个清醒一个酒醉,而清醒的这方还是力不如人的,所以,又惊又怕的,终于将他扶了回来,满头大汗的和他一起倒进那张床上,他庞大的身体不菲的重量将床撞得一声钝响。
稍微歇息了一下,在他又要压过来的时候,唐暖赶紧先行逃跑,将带回来的浓汤倒了一些到杯子里,喂他喝下去,看他皱眉就要吐出来,她赶紧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别吐别吐,良药苦口。”
“女人,你害我!”他鼻子一皱,睁开惺忪的睡眼,有水气在他眼底荡漾,这样的他,多了平日罕见的可爱,控诉的话语让她忍不住轻笑,“是醒酒的。”
“该死的,快给我水漱口!”他低咒,刚才还体力不支的男人‘腾’的坐了起来,唐暖大惊,“这么难喝吗?”
不敢懈怠,慌忙递了净水过去,他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然后,就气结的瞪着她,看她退缩,他伸手过去,“过来!”
“干嘛?”她止步不前。
唇角一瞥,他理所当然的说道,“报酬。”
“啊?”
“看我像醉了的人吗?”他饶有兴趣的逗她。
趁她怔愣,他大手一伸,将她拽进怀里,唐暖挣扎了几下,还是屈从在了他的强力之下,一手死命撑着他裸露的胸口,她为自己争得了珍贵的开口权,“你……你刚才都是装的……”
回来的一路上狂吃她豆腐,原来竟然是故意的!
“是有如何?”
“你这混蛋!”
她去打他,他没有躲避,也没有笑,只是宠溺的看着她,直到她安静下来,他才说,“我消失了几天……因为我要理清一些事情……”
她静心聆听,他幽幽的叹息,“小暖,你总是能够扰乱我的决定,所以,你我都需要独自的空间最好不要见面,冷静下来思考一些问题,不是吗?”
他亲吻她的额头,她想躲开却没有来得及,温热的唇不可思议的柔软,带着酒香和药香,让她迷醉,心里却是千头白绪的委屈,“那你还来找我?”
“最终想通了,决定了,所以就来了……”
“……什么决定?”细细的声音像是绷紧了的丝弦,一扯就会断,他看出了她的惊恐和期待,微微一笑,“做好接受的心理准备了吗?”
“……还没。”
“那我还要说吗?”
“……暂时不要。”
她摇头,无力的攀在他身上,“申越,我感觉很没有未来……很忧伤,怎么办?”
她需要安慰,他慢慢褪下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认真解开扣子然后脱下……
“为什么?”他喘息着问。
“你让我患得患失……”
“是吗?”
“嗯。”
“想要每时每刻都要我陪伴在你身边寸步不离,想要跟我共度一生,想要我这个男人只属于你一个人,想要得到完整的我而不是现在这个情夫的身份,是吗?”他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隐隐的透出他经常在外人那里显现的逼摄之意,她摇头又点头,他也不再逼她。
今晚的他意外的温柔,如同变了一个人,格外的细致,格外的优雅,格外的细腻。
在她挣扎在欲海之际,他声嘶力竭的声音响彻在她脑海里,“小暖,我决定了的事情,就此不会改变,你以后是生是死,都别想逃过,我不会再软弱,不会再为你落泪而放手不做,你要想好了,人生没有回头路可走,你我都不能再退缩,小暖,听到了吗?记住了吗?”
“记住了。”
“小暖,这段日子,你不要奢望我的回应与你一样多,原因你我心中都非常明了,所以,如果你想要我,那么你所要做的是要更多更好一点,如果你走十步,我只能走一步,而你也不能去抱怨,你要继续走下去,继续走二十步,三十步,四十步……可以做到吗?”
“可以!”
“会感觉不公平吗?”
“不会!”
她的回答很坚定,他点点头,“然后,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深情的声音随同他身体的动作,温柔的……
第二天,二人与团队分别,回到了宣城。
接下来的每一天,他们相处得很融洽,她晚上都做好饭菜等他回来,而他,除非身处外地,只要在本城之内,无论多远都会来到这里与她共度一晚,甚至有几次风尘仆仆的独自开车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了,敏感的她总会在他进门的那一刻醒来,为他热饭为他放洗澡水,他喜欢偏凉的水温,而且毫无悬念的是每次洗她都会被他弄湿,然后和他一起洗,有一次甚至恰好赶上流感因此病了很久,于是,他以后就叮嘱她将水温调高一些。
这样的日子,给人的都是家一般的温暖情境,晚上有他在身边,她睡得很踏实,早上,她一般会赖床到很晚,早餐她拜托华华来为他准备,一次相约去逛商场,不经意间提起这事情,小玲很不客气的说她这个老婆做得真不合格,真该被休了,于是唐暖在第二天就设了闹钟醒来,被惊醒的阎申越很诧异的看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困难的爬起来,一边往睡衣外面穿外套,一边歪歪扭扭的走着曲线,方向却不是洗手间,就折起身体问,“干嘛去?”
“给你做早餐。”
“过来。”
唐暖此时犹然处于半睡半醒的边缘,他一个命令,她就迷迷糊糊的拐弯过来了,身体被他轻轻一拉她轻而易举的跌到了床上,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他压在了身下,“既然醒来了,那正好。”
“你色狼!”怎么一醒来他就没好事!
早餐计划就这样胎死腹中,自此以后,她再次也不要傻傻的起来给他做吃的了。
有时候他会把公事带到家里来忙,而书房就是他的办公地点,这个时候,他是需要安静的,于是她总会不声不响的回到卧室,或者听音乐或者看书,看时间差不多到了就出来准备饭菜,餐桌上两个人一般是不说话的,偶尔他会问一下她做了什么,她的回答通常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报社本来是没有什么奇特的事情,而她对于那些八卦又没有什么好奇心。
所以,这样的对话总是寥寥几句就结束了。
她刷碗他坐在客厅看新闻,他心情好的时候会过去帮她擦好碗放进柜子里,偶尔为她将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偶尔会在身后抱住她,这样做的结果,很多时候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中途停止手下的事情,他在厨房或者客厅直接要了她,最让唐暖脸红的一次就是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厨房的水龙头还在哗哗作响,昨天刷到一半的碗还搁置在台面上,虽然没有酿成大错,但是那些无端浪费的水让她心疼了好长时间,中午跟他打电话的时候说到这事,他却无所谓的笑,她气了,“你以后再这样我就……”
他冷哼,“什么?”
嘟囔了半天,她才说,“我就……我就睡沙发……”
刚说完,对面就一阵哄堂大笑,然后是霄尘和芳姐嘲笑的声音,“小暖,你太没出息了!”
“啊!”唐暖大叫一声挂了电话,天啊,这下丢人丢到外面去了,他们怎么会在一起?该死的男人竟然把手机给人家听?
于是,一整天,唐暖上班都没有上踏实,那夜,他很晚才回来,呼吸之间还带着淡淡的红酒味道,而且,最怵目惊心的是白色衬衫上衣领上那保存完好的红色唇印,很性感很妖冶,唐暖看到的霎那就惊呆了,心里一个毫无预兆的惊痛,随后很快便反应过来,为他拿来阳台上晾晒的拖鞋,为他将外套悬挂起来,回转身体的时候不期然落进了他的怀抱,钻进她鼻翼间的除了他熟悉的气息,还有女人的香水味道,于是,她躲开了他的索吻,将他推开了,“我去给你热饭。”
“吃过了。”他往卧室走,脚步有些踉跄。
“哦。”唐暖随了几步,“现在要洗澡吗?”
“嗯。”
于是,唐暖进去为他放水,出来的时候他正在脱衣服,似乎有些急躁,扣子没有解开就在开拽了。
她轻摇头,过来帮他,抬头之际他浓浊的呼吸喷过来,“有心事?”
她没有说话,他推开她进去洗澡,这是他这段日子以来第一次独自洗澡。
她等在外面很久,他也没有叫她进去帮他擦背,于是,唐暖便没有再厚脸皮的主动要求,心里有股浓浓的失落,一个人回到客厅继续喝她还有半杯的花茶,听到房间传来响动,她这才起身,却看到他一声不吭的出来去冰箱拿喝的。
她拿了那件衬衫进去浴室洗掉,他昂贵的衣服一般都是送出去洗,而今天,她似乎无法多忍受一刻这唇印呆在上面,洗好之后拿到阳台晾晒,晾衣架的升降杆坏了,一直没有修,所以她就掂着脚尖费力的将衣服挂上去。
回头却发现拿着一杯柠檬汁闲闲的倚靠在门口的男人,看她动作艰难并没有打算过去帮忙,眼睛眨也不眨的从上到下打量着她,那眼神,犀利得让她无法立足,唐暖无措的往下拂了拂睡衣裙摆,绕过他进去了卧室。
晚上,两个人各自睡两边,谁也没有理谁。
第二天一早,不用闹钟提醒,唐暖就清醒了,动作极轻的去厨房准备早餐,自己却没有胃口吃,为两个人各自打包了一下,她就先行出门了,周五的工作很少,她在昨天就把稿子交了上去,所以今天并不需要去上班,开车的方向是很久未来的青梗山,有些事情有些人她需要去面对,爸爸妈妈和婆婆的事情,她终有一天需要释怀的。
因为起床太早,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的主人刚刚起床,唐暖被云姨迎接进去的时候,恰好遇到从卧室相携出来的阎伊澈和周素衡,两人一身情侣运动套装,看似是要去晨练的,看到从门口进来的唐暖,他们都呆滞在了那里,特别是周素衡,像是习惯性的要躲进房间里去,却被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