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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被你占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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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梓宁羞恼交加,霍然起身:“别再捉弄我了!”

    她转身就要往回走,沈泽棠一个闪身就揽住了她的腰,直接抵墙上。周梓宁被撞得有点儿疼,后背火辣辣的:“沈泽棠,你是不是有病?”

    “是啊,有病。你给我治啊?”

    她侧头躲开他越挨越近的脸:“真是有病。”

    然而迟迟不见他动静。

    周梓宁疑惑地转过头来,发现他漆黑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脸上没有表情,连笑容也没有了,眼底却仿佛酝酿着风暴。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感觉他拴住她手臂的力道仿佛重若千斤,像命运的枷锁,无法挣脱。

    可是岁月为什么把人改变,变得这样面目全非?

    她的眼眶忽然有些湿润,唇角嘲讽地扬起来。

    他有些干燥的手指慢慢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在她闭上眼睛时,轻轻地吻上她的眼帘。周梓宁微微颤了颤,定了定心神,趁他不备推开了他。

    房门“砰”地一声在她面前关上。

    她背靠着墙壁缓缓滑下,坐倒在地,抱着膝盖很久都没有说话。

    天亮后,一群人加快速度来到了罗口矿场。陆安平一一给周梓宁介绍了她要购买的板材,一一说明了特性和价格。周梓宁最关注的还是那1000立方的莎安娜。

    详细检查后,她发现所有大板板面清晰、无明显裂纹,也没有严重的色差,明显是顶级的莎安娜。但是,陆安平只要价2800/平米,着实让她意外。

    钱货两清后,他居然还提出要帮她运往边境,然后走水运,直到板材安全送入境内为止。

    周梓宁应了下来,回去之后,心里的疑窦却逐渐升起。

    不说这板材的价格实在太便宜了,陆安平的态度也有问题。

    连着几日,周梓宁都困顿在这种猜测中,晚上睡觉也难以入眠。她有种不大好的预感,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能是天气反复,她夜里受了凉,咳嗽不断。队伍只好拖慢了进程。

    他们的车驰入森林,这日晚上在一个小型的部落里停下来,给了点钱,借宿一晚。车停了后,段梵就把她从车里抱出来,直接上了就近竹楼。

    这地方荒僻,没有药物,只能找村里的赤脚大夫来看看,用了些就近林子里长的草药。周梓宁昏昏沉沉了两天,第三天终于醒过来。

    “你醒了?”一个傣族的姑娘打了水,正好进屋,见了她就欣喜地过来。

    这日太阳好,把屋内都照得亮堂堂的。

    周梓宁有点儿不适合,艰难地抬起手挡了挡眼睛。

    那姑娘走近了,身上的食品“叮当叮当”地响着,格外悦耳。她拧干了帕子,帮她擦脸。周梓宁有点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谢谢您这几日的照顾。”

    “要是谢我,不过谢你先生吧?”那姑娘直爽地说。

    “先生?”周梓宁有些发蒙。

    姑娘指了指隔壁:“就是住隔壁那位先生啊,这几天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您。”

    周梓宁尴尬,想要解释两句,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说什么呢?”

    她抬眼就看到了段梵,这下更加尴尬。那姑娘却挤眉弄眼、笑嘻嘻地出去了,还不忘给他们关好门。

    段梵过来,给她身后垫了个软垫,捉了她的胳膊给她往上提了提,直到她坐直了,拍拍她脑袋说:“乖,吃药。”

    周梓宁往他手里端着的药丸瞟了一眼,黑乎乎的一团,表面漂浮着一些说不上是树皮还是植物根茎的东西。她沉默会儿,抬头对他挑起了半边眉:“这是药?”

    段梵很确定地点了点头。

    周梓宁说:“我不喝。”

    “病了就要喝药。”

    “是喝药还是要药死我啊?”周梓宁冷笑,把头别开。

    段梵又把她的脑袋掰回来:“不喝没饭吃。”

    周梓宁说:“那你饿死我得咧。”

    油盐不进——段梵深感颓丧,只好来软的:“我都问过了,是这儿土生的药草,当地人病了也吃这个,药不死你的。”

    周梓宁显然不信,甭管段梵说什么,死活不肯喝。段梵见她真好得差不多了,只好妥协。两人一道儿出去,在外面碰上吃完饭回来的陆安平。

    “周小姐身体好了?”

    周梓宁点点头:“承您关照。”

    “我们是合作伙伴,我当然希望你身体安康。咱们耽误的时间也不少了,下午启程,怎么样?”

    段梵说:“她还没好,明天再走不迟。”

    陆安平看了看他,转头又把目光落周梓宁身上,打量了会儿,微笑点头:“好。”

    他走了,周梓宁却仍是盯着他的背影。

    “你在看什么?”段梵问她。

    “你不觉得他有问题吗?”周梓宁皱了皱眉,沉凝了会儿,“他好像很急着赶路?”

    “这是他的买卖,不正常吗?”

    “钱已经给了,这桩买卖已经达成。他有什么理由还一路跟着我们不放?单纯是为了客户的好印象?我觉得不像。我觉得……他还有别的目的。”

    段梵沉默了会儿,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也许是你想多了。”

    周梓宁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他:“段梵,你和他熟吗?”

    段梵有些猝不及防,低头笑了一下:“怎么这么问?”

    周梓宁说:“我之前没和他接触过,一直是你联络的,我以为你们很熟呢。他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段梵沉默,抿了抿唇,好半晌才斟酌着开口:“我和他也只是见过几面,不算很熟。”

    周梓宁没有多想,点点头和他一块儿去吃饭了。

    可是到了晚上,她心里的疑虑反而更大了。夜半,她偷偷起来,绕去了后面隔着几米远的竹楼。

    因为是晚上,她不大看得清楚,还摔了一跤。

    费了好大的力,她终于摸到了藏有板材的竹楼,顺着扶梯下到底部。这儿只有缝隙里透进的些许月光,她小心地打亮了手机照了照。

    检查了三四张大板,表面还是那批货,只是在摸到背面的时候,她明显察觉到了异样。想了想,她抽出一早准备好的刮刀,选了几张板材背部刮了几刀。

    原石是很难刮下来的,一般刮下来的都是粉末,因为是纯天然石材,就是一张大板就是一整块石头。她这么刮,相当于在石头背面刮。

    可是,这几刀下去,背面明显有粉末脱落。

    周梓宁把那泥土一样的粉末放在手心,对着手机亮光照了照,又用手指搓揉着感受了一下,基本判定了这就是胶泥。

    石材成品板的规格有很多种,一般厚度从1。5~不等,因为以平方算钱,所以越厚单价越贵。一些不法分子就用泥刀在板材背部糊上水泥、胶泥之类的东西,以加厚板材,谋取暴利。

    大理石易碎,碎裂后可以修补,所以商家大多会在背面黏上网格,以防止运输途中碎裂严重而导致分裂缺失。胶泥较之水泥粘性更强,黏在板材背部后,再加上一层网格,不检查很难发现。

    周梓宁万万想不到陆安平会跟她玩这种把戏。

    但是,真的仅此而已吗?

    胶泥的粘性很强,附着后比水泥更难以刮下,但是她在刮取的时候却感到非常容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胶泥里掺杂了别的东西。

第027章 阴谋

    在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周梓宁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后怕。那一瞬间,她手脚冰凉;僵立在原地杵了很久。

    她想了很多,脑中也飞快地运转。

    显然;陆安平想利用她将这批货悄然运入国内,或者;是ks集团内部某个、某几个、或者某些势力想这么做。而她;只是他们利用的一颗棋子;是他们用来逃避监察的幌子。如果这些东西安全送入境内;将造成不可估量的祸害;她绝对难以容忍。但若是这批东西被查收;她能撇清吗?到时候,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想必,陆安平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这样肆无忌惮;甚至对自己的意图没有多作解释。现在,她已经被迫上了这艘贼船,停下是死,继续前行也是死。

    沈泽棠知道这件事吗?

    段梵值得信任吗?

    她忽然感到由内而外席卷而来的一种森寒。

    ……

    段梵是当过兵的,警觉性很强,夜半的时候,他听到房门轻微的响声就醒来了。不过他按捺着没动,等这道影子逐渐靠近床边,他猛地翻身起来,在黑暗里准确地扣住对方的手腕,顺势就扭到了身后。

    原本这一下,他就要扭断这只手,但是触手滑腻,分明是女人的手。

    他迟疑了一下,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我。”

    段梵连忙放开她,按着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子:“……二妞,怎么是你?”他脸上的惊讶很明显。

    周梓宁说:“怎么不能是我?”

    她的语气特别冷,段梵也意识过来了,不由松开了她:“你怎么了,吃错药了?”

    周梓宁说:“段梵,我这人不喜欢那些弯弯道道,我就问你一件事。陆安平要害我,这事儿你知道不?”

    段梵怔了一怔,不过很快恢复了神色,皱了皱眉说:“沈泽棠跟你说的?他在背后都这么挑拨离间顺带诋毁我的?”

    “这事儿跟沈小五没关系,是咱俩的事!你别扯东扯西,说明白了,这事儿你有没有参与?”

    “你神经病啊!我害你?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会害你?”段梵扬手就推开她,脸色涨红,愤怒中带着屈辱。

    周梓宁脸色平静,看着他发怒,眼中的神色却越来越冷。

    段梵的气势不觉就弱了下来,伸手想去拉她。

    周梓宁往后一缩就退开了。

    段梵的眼睛都红了:“你那么相信他,也不愿意相信我?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二妞,我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吗?我宁愿自己去死我也不会让你出一点儿事,你现在居然怀疑我……”

    周梓宁深吸一口气,打断了他的话:“沈泽棠没有和我说过,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段梵忽然沉默了。

    周梓宁抬起眼帘,定定地望着他,声音没有一丝停顿:“段梵,你知道吗?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心里还是相信你居多,不过,你自己露出了马脚。”

    她伫定的态度,让一切没有了转圜。段梵有多了解周梓宁呢?她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他都能猜到她下面要说什么,要干什么。周梓宁此刻的眼神,只能说明她已经认定了。他也知道了,她不是在诈他,她什么都知道了。

    他脸上的疯狂和愤怒忽然尽数敛去,还笑了一下:“你说吧,我听着。”

    这种让变化让周梓宁更加心如刀绞。段梵这人,看似很傲、脾气暴,实则心思沉,他是个很冷静的人。刚才他过分的表现,分明是不合常理的。

    可能他自个儿都没发现吧。

    最了解自己的永远不是自己,而是身边人。

    还有就是——她苦笑一声:“在我说到陆安平要害我时,你还记得你的反应吗?不是先问他要怎么害我、我有没有事,而是急于撇清自己。如果你不是做贼心虚,怎么会做出这么不合常理的反应呢?”

    段梵也意会过来,点点头:“我也不是选修心理学的,不大懂这种东西。”

    “你为什么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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