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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冷?手怎么这么凉?”江景琰双手捧起林瑞的手,紧紧地握了握,感觉凉丝丝得,连忙要把身上的外套给脱了下来披在林瑞肩上。
林瑞尽快就阻止了他,“这都到家了,我不冷。”
“不行,我怎么舍得让你手冷。”江景琰十分坚决,脱下自己的外套把林瑞紧紧搂住,“小瑞,我们回家。”
林瑞微微一笑,两人进了家门。
说来也巧,林瑞的手包都是放在衣帽间,而衣帽间和卧室又在不同的地方,如果林瑞跟平时以前一样把手包放回原处,事情也许可能大概会照着某人设定的剧本走。
可是这一次,林瑞一进家门,就被江景琰推去泡热水澡了,手包被江景琰拿走,没有立即归回原味。
加之,这手包本来就小,里面除了补妆和手机,再无其他。
泡完澡的林瑞,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护肤,一边喊着:“老公,帮我拿下手机。就在小手包里。”
而此刻正在准备热牛奶的江景琰也是想也没有想,转手就去拿手机。
明明是拿手机,江景琰也的确是这样做的,只是因为手滑,手包掉在了地上,在捡包的时候,江景琰看见了那个窃听器。
英国往昔的时光让他对这些设备已经敏感的不行,江景琰小心翼翼地捡起那个小方块的东西,在手中摩挲。
须臾,江景琰拳头一握,将窃听器装在了衣服的口袋里,把牛奶和手机一起拿到卧室。
可是走到一半,江景琰走到了另一边,把窃听器一扔在了鱼缸了,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江景琰才往卧室里走去。
林瑞靠在床上,接过手机盘腿而坐,微微一笑道:“谢~谢~”
江景琰一听,心都软了,也沿着床沿坐了下来,他试探性地问道:“小瑞,今天宴会参加的怎么样?”
江景琰也并非是一时兴起想询问一下林瑞一些关于宴会的趣事,只是刚才在门口Jason想说什么却又被林瑞阻止样子,再加上他从林瑞的手包里发现的窃听器。
这两件事都向他传达着一个信息,那就是这场宴会不平静。
尤其是这窃听,他在榕城落根这些年,几乎很少使用,这次突然出现,还是在林瑞的手包里,这无疑是在向他挑衅。
一想到这里,江景琰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当年的一切,那些关于江世国和他的一切。
恍惚中,江景琰出了差,等回过神,林瑞正怔怔地望着他,林瑞问:“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江景琰微微一笑,上了床把林瑞搂在怀里靠在靠枕上,“没事,只是想到了以前,猛然觉得,现在的安稳日子,就像是上天给我的恩赐一样,可能是对我来说太过珍贵,所以总难免偶尔会患得患失。小瑞不用担心,我没什么事。”
“没事就好,你要知道,现在你不再是一个人,前半生,生活亏待你的,终究会还给你,景琰,过去的日子,纵然那么多的苦楚,你都走过来了,这往后总归要是平坦大道才不枉你那些年吃过的苦,流过的血泪。你要相信,以后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你,不会离开。”林瑞靠着江景琰的胸膛说出这番话,耳侧的心脏有节奏有韵律地跳动,扑通扑通让她也心跳加速。
江景琰搂着林瑞的胳臂不自觉的收紧,没有回答,这些他何尝没有想过,可是威廉姆这个炸弹还没有解决,他要怎么能安心度日?
任由事态发展的后果,江世国河彼得潘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再不加以遏制,事情最后总会得不偿失。
上天啊,这人世间有那么多努力活着的人,你怎么就不能对他们网开一面呢?
那些曾经造过的孽,犯下的错,他们都已经诚心悔过,甘愿偿还,就不要揪着不放了。
“景琰,你不是问我,今天在宴会上发生了什么吗?我都告诉你,反正也是打算跟你讲的。今天宴会上,来了一个稀罕人物,皇朝的老板。”
“就是之前你让我查的那个皇朝的老板?”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 拿着刀砍人?
江景琰记得当时林瑞让他帮忙查一下这背后的人,当时实在是查不出什么有价值饿消息,也查不清楚,又忙着做别的事情,本以为相安无事,难道有什么隐情?
“没错,就是他。一提到这里,我只觉得麻酥酥地,汗毛都竖起来了,他……他……怎么说呢,我说不出来,给你照片,你自己看。我偷偷地拍的。”
说着林瑞就把照片从手机里翻出来,递给了江景琰,嘴里还不忘补充道:“这就是一直神秘的皇朝当家人,姓江,所以晚上在门口的时候,Jason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个人。”
江景琰拿着照片,根本无法从照片里看出什么,这张照片林瑞只拍了上半身,而上半身,只有脑袋才能识别一个人是否相识,可这照片里的江先生半张脸都带着金色的面具,看不清他的眼神,江景琰实在难以辨别,他把手机还给林瑞道:“无法辨别。”
“这榕城的江氏一族,除了我所认识的你,再无他人。经历了十几年前的那场变故之后,就再无来者,指不定这个江先生是个外地来的,你说是不是?”
林瑞这一说,江景琰忽地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他们家的江氏之人,当年活着的除了他还有一个江世国啊。
可江世国几年前便在那场爆炸中死掉了,不是吗?
或许……江世国并没有再那场爆炸中死掉。
想到这里,不知怎地,江景琰心口微微一紧,再联想到林瑞包里的窃听器,仔细联想起来,无论他怎么去反驳也无法解释这场巧合。
“景琰,你怎么了?”林瑞望着江景琰,有些忧心。
江景琰回过神,紧紧搂住林瑞,微笑道:“没事,刚刚在想些事情。我们早点休息吧。”
“好,明天我还得抽空看看邵泽天和灿灿两个人怎么样了,总不能一直闹别扭,好不容易两个人才走到一起,可别因为杜行舟而掰了,等有机会我还想找杜行舟谈一谈,到时候我们一起,好吗?”
“好……我们一起去。”
江景琰躺下,看着林瑞轻轻合上双眼,而自己的脑袋里却一片清醒。
窃听器的事情,林瑞并不知情,可这不是让他感到不安的症结。
那个“江先生”才是罪魁祸首。
越是不安,江景琰就越是把这个人联想成了江世国,当年爆炸后他的确也没有去确认江世国是否生还,可是那么一场激烈的爆炸,怎么可能生还呢?
可万一……这人真的又是没有死掉的江世国怎么办?
人啊,越是不确定,越是不安,越是会把最坏的一面与现状联想到一起,转而又把心中最恐惧的东西给拔出来,无论你有多么强大的灵魂都无法抗拒这个事实。
饶是江景琰更是不能。
关于江世国存在世界上带给他的除了无尽的痛苦,和一次比一次愈加浓烈的仇恨,别无其他。
见林瑞呼吸平稳,已经进入梦乡,江景琰这才轻手轻脚地帮林瑞盖好被子出了卧室。
江景琰现在脑海里全是江世国狠厉的模样,如果是他,那如今这魔爪已经伸到了林瑞这里,还神不知鬼不觉,仅仅是想想,就冒一层冷汗,实在是焦心。
如果不是,那必然是再好不过,至少心里安定,也能好好解决。
江景琰决不允许这种无法掌控的事情出现,失去的痛真的太刻骨铭心,他望着卧室的方向,深情不已,最后掏出了电话。
“晚风,做事了……”
……
这一觉,林瑞睡得并不是很安稳,一直在做噩梦,梦里那张金色的面具脸追着她不放,还是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可无论她怎么解释,怎么询问,那金色的面具人都不愿意回答一句,像是被下达命令的死士,而要她死就是一个任务,除非她真的挂掉,否则不死不休。
林瑞一大早上起来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地,身子疲惫的跟灌了铅水一样重,等江景琰拿着体温计过来一辆,果不其然林瑞感冒了。
吃过药,再三保证自己没有什么事情,江景琰才放心林瑞一个人出门去找灿灿。
林瑞来到湖田湾的时候,进了屋子,看见满屋子的乱七八糟,跟被盗了一样,堪比灾难现场,杂志书籍扔了一地,酒瓶子横七竖八地倒得满地都是,再一看茶几,上面还有一碗吃了一半的泡面,油块凝固,漂在汤水上面。
楼梯口还放着一盆水,边上耷拉着一条毛巾。
林瑞摆了摆手,把窗户打开,这才上楼去看灿灿是不是在家里睡觉。
可是林瑞扑了空,房间里没有任何人,连被子都叠的整整齐齐,仿佛不曾有人来睡过,楼上。
这林瑞就摸不透了。
照理说,灿灿不是这样邋遢的人,就抛开这不谈,这也不可能人不睡觉吧。
没办法,林瑞只好给灿灿打电话过去,毫无意外的是无人接听。
此刻林瑞跟碰了一鼻子灰一样,看着这满地狼藉,陷入沉思,片刻后,她把电话拨到了邵泽天那里。
电话刚一接通,不等林瑞说话,邵泽天就开始叽里咕噜地说道:“林瑞,我现在忙着呢,带着兄弟去砍人,杜行舟这个不要脸的死赖着灿灿不放,你要是闲的话欢迎来观赏年度大戏,霞飞路56号旁边的咖啡馆,要是没事我就挂了。”
这说挂,邵泽天就挂了。
林瑞看着手机愣是傻了两秒后才反应过来。
砍……人?她没听错吧?还是砍杜行舟?
当场林瑞就脑补了一场血雨腥风,她二话没说关上门就飞奔而去。
这是去添油加醋,趁着杜行舟在,找他问点事,可别到时候邵泽天一个用力过猛,把人给打坏了,想问都问不出来。
在林瑞心里杜行舟早已经被划分成了渣男那一类,前一秒还冷傲的拒绝,下一秒就不要脸的说念念不忘,自己才明白自己的爱。
尤其这对象还是她的妹妹灿灿。
以前灿灿有多么喜欢杜行舟,现在杜行舟的行为就有多么的可耻。
关于灿灿,在去终点的路上,林瑞已经想好了自己的果决,她一定不会杜行舟就这样轻易地把灿灿给拐走。
林瑞在脑海了想了十几条拒绝杜行舟的理由,可是……
一个也没用上。
林瑞到的时候,什么斧头帮场面完全没有,根本不存在的。
进了咖啡厅更是没有针锋相对,邵泽天灿灿还有杜行舟三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不说一句,邵泽天靠在椅背上垮着一张脸,搂着灿灿的肩膀,警惕而又挑衅地直视杜行舟,而杜行舟则是淡定地喝着咖啡,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这是什么情况?
分分钟,林瑞在心里就把邵泽天一下鄙视了千千万万遍,忒怂了,简直忒怂了。
说好的血洒当场,砍人呢?虽然是真的砍但是好歹气势要足。
可现在这场面,输的可不是一丁半点。
林瑞转身就走向了邵泽天背后的那一桌,刚坐下,她就给邵泽天发了消息:你们仨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一连好几个问号砸的邵泽天晕头转向,他扫了一圈都没有看见林瑞,接着又收到了林瑞的信息——你背后。
这下把邵泽天吓得不清,他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