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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与你相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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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呐,这孩子太遭罪了。”程珈文的语气很是心疼。
  真的去做心脏移植了,可是,虽然成功率高,但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心脏又岂非是简单的事。
  丁一粲在心里默默地想。


第五十七章:不知所踪

  原本徐阅要把丁一粲送到段骁那里,季岸之前跟他说过,现在只有段骁可以保护丁一粲。
  但是,这次徐阅临时改变了主意。
  因为段骁在他那里,底子还是黑的,他实在不能完全信任他。
  他不是不知道段骁干的勾当,只是苦于缺少证据。
  所以,他决定把丁一粲藏到一间庙里。
  就借着为三姑妈祈福的由头,他们夫妻俩去寺庙求神拜佛,应该不会有人怀疑。
  他已经跟住持打好了招呼,把车开进去,然后偷偷把丁一粲藏进去。
  一阵异突然响起,仿佛是山体滑坡的声音。
  手机铃声也在此刻响起,是傅然。
  “头儿!我这里出事了!前方突然发生了山体坍塌!路被堵住了!我们过不去!”傅然焦急地说道。
  “有没有人受伤?”徐阅问。
  “没有。”傅然回答。
  “好,你加速绕道走,应该不会耽搁太久。”徐阅发出指示。
  丁一粲听到了整个谈话的内容,不由得脸色煞白。
  如果他们稍微晚一点,如果傅然他们稍微早了一点……
  程珈文也听了,忧心忡忡。
  “还好大家都没事。”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才开始。”徐阅紧盯着前方的山路。
  “什么?”程珈文不解,“不是没有人受伤吗?”
  “怎么这个时候就突然山体坍塌了?太蹊跷了。”徐阅说。
  “你的意思是人为?”程珈文惊讶地说,“可要是他们做的话,他们大可以看好时间,把我们全部都…砸死啊……”
  “如果他们只是想把路堵住,不让傅然带人过来呢?”徐阅反问。
  丁一粲知道丁义博的消息,她不能有事。
  没了丁一粲,就没有人可以找到丁义博了。找不到他,就不能杀了他。
  季岸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了。
  现在,他们正在山上,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一直往前。
  但是,既然已经堵住了后路,那么他们只会在前路进攻才对。
  可是……
  这件事情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这个路线,原本打算叫过来跟车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走。
  何况,他临时改变了路线。
  徐阅把车停在了路旁。
  没别的办法了。
  否则撞上,丁一粲一定会被抢走,程珈文和他也会有危险。
  “下车。”徐阅说。
  “为什么?”
  “为什么?”
  程珈文和丁一粲同时问。
  “趁现在还没有到上面,我们只能从树林小路,爬出这座山。”
  “他们堵了后面的路,必定会从前面来。我们要脱身,只有弃车走小路。”
  “你们两个先走,我在这看着。”
  程珈文和丁一粲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一下子没了主意。
  她们两个看了看山坡上的树林,里面很茂密,什么都看不到。
  “这……要怎么走?”丁一粲颤抖着声音问。
  “把树当扶手,一点一点走下去,一定要看好路。”徐阅说完,就看到程珈文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心脏仿佛被捶了一下。
  “珈文,你们先走,我很快就过来。”徐阅对妻子说道。
  “嗯!”程珈文虽然内心害怕不舍,但还是咬咬牙转身对丁一粲说,“丁小姐,我们走吧。”
  ……
  徐阅藏在一颗树后,不一会儿,果然听到了摩托车的轰鸣声。
  “车里没人。”一个戴着头盔的人说道。
  那人看到山坡下晃动的草丛,还有树叶的沙沙声。
  “他们在下面。”
  取出一把枪,朝着远处草丛中的一个黑影,“砰!”
  枪声在整座山上回荡。
  程珈文的动作瞬间定格:“你有没有听到枪声?”
  丁一粲停了下来,整个人都在抖。
  她听到了。
  徐阅。
  “徐太太……”
  “他一定不会有事的。”程珈文喃喃地说,像是在催眠自己,“跟我走。”
  语气仿佛是变了一个人。
  丁一粲怔住,刚下拉住手边的一根树枝,可没想到树枝太脆,直接断了,她没有了着力点,脚下一滑,直接滚了下去。
  程珈文连忙去追,可走的太急,不小心也踩空了。
  ……
  另一边。
  “徐阅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来?!”段骁已经等得暴跳如雷。
  “他妈的他到底搞什么花样?电话也不接!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去查!看看有没有他们的消息!”段骁喊道。
  他都等了半天了,而且超过了约定的时间,丁一粲的影都没看到。
  “老大,没什么消息啊。”手下的人瑟瑟发抖。
  “没消息?!活人就这么没了?!你他妈是瞎了还是聋了?!”
  “这……”手下的人非常为难。
  “屁大点的事都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段骁气得直接踢翻了椅子。
  “……这……只听说有座山山体坍塌了……”手下诚惶诚恐地说。
  “哪座山?!”
  “就镇北那座……这么好的天气,莫名其妙就塌了一块。”
  段骁直接踹了那人一脚:“你他妈也知道莫名其妙?!我他妈到底养了多少蠢货?!赶紧派人过去救人!”
  手下被踢在地上,爬了出去。
  坏了。
  段骁使劲揉着自己的头发。
  烦躁得很。
  山体坍塌,必定是那帮人来堵路了。
  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一定是出事了。
  ……
  徐阅醒来的时候,发现傅然正坐在床边,紧张地看着自己。
  “头儿!你终于醒了!”傅然激动地说。
  他记得自己当时中了一枪,伤在左腿,他强撑着一瘸一拐爬到了一处地方,藏了一会儿,然后确定鹰没有找到,才又爬了下去。
  接着,体力不支,又被树枝绊倒,头撞了一下,便昏了过去。
  “终于醒了。”
  徐阅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站着一个人,是段骁。
  “你怎么在这儿?”他问。
  “我怎么在这儿?”段骁指了指自己,“你以为是谁救的你?”
  徐阅掀开被子,查看了一下自己伤势。
  原来是段骁救了自己,他还以为是傅然。
  “珈文和丁一粲呢?”徐阅问,他记得当时让她们两个先下去的。
  傅然听到了这两个名字,低下了头。
  “没找到。”段骁舔了舔嘴角,从地上的纸袋中拿出一样东西。
  是一只女士的裸色平底鞋。
  “我找人几乎把整座山都翻遍了,只找到了你,还有这一只鞋。”段骁把鞋展示给徐阅。
  徐阅拿过鞋,仔细想了想。
  丁一粲和程珈文都穿了什么呢?
  “我不太记得他们穿得什么了……”他平时根本不会注意女人穿了什么衣服、什么鞋子。
  “这是嫂子的鞋!我记得的!”傅然看向徐阅。
  徐阅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古怪,应该是在责备自己连妻子穿什么鞋都不清楚。
  “山上没找到,又丢了鞋……”那就一定是出事了……
  “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徐阅沉着声说。
  “别说有的没的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把她们救出来。妈的,那帮人跟鬼一样,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段骁又开始暴躁。
  抓了丁一粲和程珈文,无非是想获得丁义博的消息。
  所以,她们的性命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只是……
  徐阅看了看手中的那只鞋。
  珈文,现在一定很害怕吧。
  在他手上,重要证人丢了,连妻子都丢了。
  他不是个好丈夫,现在连个好警察都算不上了。
  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妻子,他不能再失去程珈文。
  平底鞋被越攥越紧。
  ……
  季岸和江舟从机场直接赶到了徐阅所在的医院。
  进去的时候,他正靠在床头,身边摆着一只鞋。
  “徐阅,你还好吗?”江舟问道。
  “你们回来了?”徐阅看清站在门口的人,“腿上挨了一枪,不是特别严重。扎瓦呢,怎么样?”
  江舟的眼睛一暗。
  已经用上枪了吗。
  上次她受伤的时候,还是用的猎枪,杀伤力没有那么强。
  这次,是真的危险重重。
  “都安排妥当了,现在能做的只有等。”江舟回答。
  “有没有看清他们?”季岸问。
  “一身黑衣,戴着头盔,骑摩托车。”徐阅回忆道。
  明明是白天,这间屋子确实黑乎乎的。
  “介意我把窗帘拉开吗?”江舟走到窗前。
  “你拉吧。”徐阅盯着那只鞋子出神。
  窗帘被刺拉一声拉开,整间屋子瞬间变得亮堂起来。
  江舟这才看清徐阅的样子。
  穿着病号服,脸上冒着一圈胡渣,眼下有乌青,嘴唇苍白。
  形容憔悴。
  丁一粲和程珈文,不管被抓的是哪一个,对于形势都非常不利。
  何况是两个人同时被抓。
  江舟想,让徐阅这样憔悴的一定是他的妻子程珈文。
  “你们快去宛町吧,这边的事情,交给我。”徐阅放下那只鞋子,抬起头对他们说。
  ……
  看望完徐阅,他们开车回去。
  “徐阅很爱他的妻子。”江舟靠在座椅上,感叹道。
  周映光看了一眼后视镜,说:“程珈文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所以才会格外珍视吧。”
  江舟从坐直了身体:“第二任?”
  “怎么,哥没跟你说过吗?”周映光问道,“听说徐阅的第一任妻子,在好几年前出车祸去世了,他伤心欲绝,才来到了这个小地方。”
  江舟转头去看身边不说话的季岸。
  “他的亡妻,叫沈嘉文。”


第五十八章:慈悲之剑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徐阅的手里捏着一张发黄的信纸,在这上面,写了一首纳兰容若的《浣溪沙》。
  这是他的亡妻沈嘉文最喜欢的词人写得她最喜欢的一首词。
  沈嘉文算不上才女,她喜欢这首词,是因为看了一部电视剧喜欢上了纳兰容若,然后特地去图书馆找了他的纳兰词来琢磨。
  徐阅是个粗人,他不懂这个。只知道自己的妻子整天在耳边念着:
  当时只道是寻常。
  沈嘉文偶然把这首词写了下来,徐阅问他是什么意思,她解释了一番,说是词人悼念亡妻之作。
  当时的他不以为然。
  因为他永远都不会想到,这首词竟然是一语成谶。
  后来他遇到了沈嘉文。
  那一天,她的钱包被抢了,是徐阅把它追了回来归还给她。
  然后,她告诉他,她叫程珈文。
  嘉文,珈文。
  可能是天意,他们结了婚。
  他一向知道程珈文的身世凄苦,所以怜惜,但是,算不得爱。
  有时当他喊“珈文”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在喊“珈文”还是“嘉文”。
  所以他与她不太热络、亲昵,他承认,这一点,他坏透了。
  他娶了她,又不爱她。
  直到在山上,他看到她滴落的眼泪,他的心如遭重击。
  那颗罪恶的种子,由她的眼泪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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