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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之小妻太嚣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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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一拉开门,南宛一头撞进了他怀里。
    他一下掀开了她,面无表情往外走。
    南宛冲进屋里一看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书桌,连忙拉开抽屉,天杀的,照片果然不见了。
    “薄黎--”
    急匆匆跑下楼,薄黎的车还在,人却不见了踪影。
    他去哪儿了?南宛一愣后,连忙赶至皇家武馆。
    薄黎果然在皇信这儿,斜斜靠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那张照片。
    “薄黎!”她怒喝一声,“小叔叔,薄黎拿了我照片,你看他!”
    衣装革履的皇信端坐在薄黎对面,对南宛怒气冲冲的大声质喝置若罔闻,“阿宛,我和黎爷说几句话,你先下楼找你师兄们玩一下。”
    “小叔叔!”
    南宛难以置信极了,小叔叔不是一直不待见薄黎的吗?怎么这会儿向着薄黎了?
    “乖,马上就好,我等一下下来找你。”皇信温柔安慰她的情绪。
    薄黎勾着唇角冷笑。
    南宛咬牙,长长的冷哼一声,摔门下楼。
    “你的侄女有时候真的很粗鲁。”薄黎掏了掏耳朵,很不可思议,“我当初为什么会看上她?”
    “黎爷,说正事吧。”皇信收敛起柔色,一派肃然。“你想问照片上的人是谁?”
    “姜斐然。”
    “是,他叫姜斐然。”
    “看来你认识他。”薄黎将照片扔到皇信跟前,“不仅你认识,长秀也认识他吧。”
    皇信沉默了一下,点头,“黎爷知道姜斐然的身份?”
    “我不知道。”薄黎刹那冷了眼神,“如果不是因为刚才我去接南宛的时候见到了姜斐然,我或许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他一直以为这个姓姜的少年只是南宛曾经喜欢过的普通人,所以一直都不怎么在意。
    直到刚才见到他真人,看到他苍白孱弱的面容,听到他时时的咳嗽声,才突然想起来一户姜姓家族。
    “日本华裔之家姜族,世代荣耀富贵,家族福泽必以子孙寿命为代价。这似乎是一个光荣的诅咒,姜家世代诞子,却总有其一饱受病痛折磨,顽疾终年不愈。”
    “是,黎爷说的很正确。”皇信毫不意外他知情姜家情况,“日本姜家是一个很繁荣又很奇怪的家族,姜斐然是姜家的三少爷,也是这一代中饱受病痛诅咒的那一位子嗣。”
    “提起姜斐然身世,我又突然记起来一件往事,这件往事我还要信少主替我求证一下。”
    “黎爷请说。”
    “七年前,我与长秀约定在东临街见面,因为各自有事,我们两个人全都没能按照约定出现在东临长街上。那时候发生的事情,便是信少主和长秀纠葛开始的过往,所以你比谁都知道那时候在西庄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
    薄黎看定皇信,皇信长睫一怔,良久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来了一口茶来掩饰面上一刹那的失神和怔忪,“黎爷想说什么?”
    “其实姜斐然七年前就来了西庄是不是?他并不是在五年前才来西庄遇上南宛的,是不是?”
    皇信喝茶的动作一顿,抬起了眼睛沉沉望向薄黎,“你的猜测可有依据?”
    “不是猜测,信少主应该明白的。”薄黎见他始终不肯说出真相,讥诮勾唇,“话都到这份上了,再遮着掩着就不好了。信少主和姜斐然的关系,与其说是故友,还不如说是主雇。”
    “有意思。”
    “皇家的忍术,其实传自姜家,只是姜家后来失传了这种功夫,你们皇家却传承下来。你说姜斐然是姜家的三少爷,那么他的上头还有两位哥哥,我猜,姜家在七年前就发生了一件巨大的夺嫡惨案。你接受了命令带领皇家的骑士保护准备在西庄养病的姜斐然,期间遇到了想要去东临街等我的长秀。”
    说带此处,薄黎顿了顿,看到皇信垂着眼睛沉默下来,他又冷笑着继续说:“长秀虽然是中日混血,可到底是在日本的木之家族长大的,所以认识姜家的某些人。七年前你和长秀相遇,送他去东临街的路上突遇想要对姜斐然下手的敌人,偏偏,长秀认识对方的一个首领,因此你和长秀产生了误会,你以为长秀是敌方刻意安排下的一个棋子,所以你愤怒打伤了长秀。”
    话说完,皇信愣了一愣,抬眼诧异地看向薄黎。
    薄黎身子朝前一倾,茶眸眯起,透出一股张力和压迫,“我说的对不对,信少主,是不是觉得很惊讶?但这就是事实。”
    “长秀……”
    “长秀一直是一个好人,可你却误会了他整整七年。”
    皇信捏紧了手边的茶杯,觉得一切都荒诞极了。
    他竟然真的误会了长秀。
    他自嘲一笑,“枉我自命清高。”
    “清高连个屁都不是!”薄黎身子后倾陷入沙发里,目光变得清远扬长,“我以上所说的,都是事实吧?”
    可笑这个真相他也是隔了七年才知道。
    皇信也不再瞒他,“是,黎爷,你真是聪明。”
    “聪明个毛线,老子只是擅长推理罢了。”
    他要是真的聪明,那就不会到现在才发现当年那两起惨案有着冥冥之中的关联。
    当年的事啊,差点毁掉了他的一生。
    薄黎伸指扶住额头,缓缓吁出一口气。
    “黎爷,既然你向我求证了七年前的往事,那么我也想问你几个问题。”皇信搁下茶杯,拾起茶几上的姜南合照,指住笑得灿烂的少年南宛,“你七年前有没有见过阿宛?”
    他敏锐地从薄黎叙述的七年前旧事中找到了一点纰漏。
    薄黎说七年前他本来与木之长秀约定在东临街见面,但最后谁都没有出现在东临街,木之长秀是因为被他误打了一枪,那么薄黎去哪里了?他为什么也没有现身?
    薄黎像是很意外他问起南宛,残缺的右眉下意识一挑,然后张开双手耸肩,“为什么那么问?”
    “从你的说法来看,你当时就在西庄,却没有赴长秀的约出现在东临街,那么我很好奇,你当时在西庄的哪一个地方?你又为什么没有去东临街?”
    “这和南宛有什么关系?”
    “那一年,阿宛十四岁,我是在她十五岁的时候才做她小叔叔的,而就在她十四岁那一年,她生了一场病,听她爷爷奶奶说她那时候差点死了。”皇信一直觉得那一年在南宛身上发生了点什么不好的事,“我一直觉得黎爷想要娶阿宛很奇怪,阿宛在那之前和黎爷没有一点的交集,黎爷为什么会看上阿宛?难道不是因为黎爷当年在西庄见过阿宛?”
    这一切只是皇信的猜测,只是薄黎问起了那些事,他也礼尚往来想要问他一点事,毕竟七年前薄黎认识南宛的概率是很低的。
    但是薄黎沉默了,他抿紧薄唇,半天没有声息。
    皇信狐疑,“黎爷。”
    “你应该知道七年前我杀了人。”薄黎猛地抬眼,眼底锐光汹涌,“别人都说那时候的我是个疯子,如果我那时候真的碰到南宛了,你觉得她还会活到现在吗?”
    皇信皱了眉。
    薄黎摸出火柴匣子点了一根烟,神色冷漠,“在今年以前,我和南宛没有一点交集。”
    “最好是这样。”
    “就是这样。”薄黎一边抽烟一边起身,“谈话结束,忘了它,我们之间的交易继续。”
    皇信坐着不动,开始收拾桌上的茶具,“黎爷,别去惹姜家。”
    “姜斐然觊觎我的未婚妻,我会让他好过?”
    “起码别兵戎相见,不管对你还是对姜斐然,目前都不太合适,你们都有各自的仗要打。”
    薄黎嗤之以鼻,开门出去了。
    南宛正坐在大堂里逗弄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抱来的大肥兔子,兔子头都快比南宛的脸大了。
    薄黎走到她身后,一手夹住烟蒂,一手从后拎起她手里的胖兔子,一掂分量,顿时骂道:“次奥,哪里来的兔子这么重,一只手都抱不动,胖得快上天了!”
    南宛吓了一跳,连忙回身,去抢他只手提着的兔子。
    “你干嘛,走路不发声,吓死我了。兔子还我!”
    薄黎拍开她的手提着兔子耳朵在半空中晃了两下,肥兔子奋起挣扎,挣扎得狠了挣扎得狠了爪子挠了薄黎手背一下,薄黎作势要将它从高空抛下。
    “薄黎,薄黎,你别!”南宛伸着双手想接,“你吃错药了是不是,干嘛跟一只兔子过不起。”
    薄黎又将兔子提高了一点,转身将它扔给了前台小姐。
    “南宛,我警告你,玩兔子可以,就是不能玩男人。”
    “谁玩男人了。”
    “不准跟姜斐然来往,我见了打断你的腿。”
    “哎呦,黎爷变身暴君了,我真的好怕。”
    南宛甩给他一个白眼上楼想找皇信,薄黎伸指提住她后领,“去哪儿?跟我回去。”
    “我找我小叔叔!喂,放开我,在我小叔叔的地盘上你也敢跟我来硬的!喂,小叔叔救命!”
    薄黎将她拉回南家老宅前,把她塞进车里,又抽了一口烟,扔掉烟蒂后驱车回医大。
    南宛觉得他疯了,这么来来回回就为了一张照片。
    “我照片呢?可以还给我了吧。”
    “扔了。”
    “薄黎!”声音瞬间拔高八度。
    薄黎觉得聒噪,冷冷扫了她一眼。“果然。”
    “什么。”
    薄黎一踩刹车,猛地停了车。
    南宛猝不及防,身子朝前一倾,在撞上挡风玻璃前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
    “薄黎,你疯了……”
    昏暗的车厢里,淡淡的雅香忽然近身袭来,打断了她的骂声。
    “死女人。”
    薄黎伸手按住她后脑勺,飞快倾身吻了下去。
    薄凉的嘴唇,在触上她唇瓣的时候忽然变得燥热起来。
    南宛瞪大了眼睛,一时间脑子短路了。
    薄黎一手按住她肩膀,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吻,舌头一撬,长驱而入。
    南宛的眼里划过了车窗外明亮的路灯光芒,淡淡的暖黄色,与天边的霓虹光影好像汇集在了一起,繁星闪烁般的迷离、朦胧。
    再眨一下眼睛,车窗外水雾四起。
    下雨了。
    车外潮湿,车内暧昧。
    薄黎远离她的嘴唇,手指掐住她尖俏的下巴,“你永远都要记住,你是我薄黎的女人。”
    冷冽的警告划破了车厢里萌生的暧昧气息。
    南宛忽然明白过来,“你在生气?”
    因为看到她和姜斐然在一起,他吃醋了,所以一直在生气。
    南宛觉得很不可思议,笑开,“你喜欢我吗?”
    薄黎凝视她乌黑明亮的眼睛,冷毅的神色渐渐软化开来,“你以为呢?”
    一直以来他对她的帮助都是他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吗?
    他说假婚,她真的信了?她能不能再愚蠢一点。
    可事实是,南宛一直都是这么以为的。
    假婚,假爱。
    她一直以为她不爱她,也一直以为他不爱她。
    到头来却发现他爱她,那么她呢,爱他吗?
    南宛眼里迷茫了,转头看向窗外的雨,心里带起一点酸涩。
    她按了一下自己的心脏部位,有点疼有点甜。
    她好像,也爱他。
    是啊,所以才那么讨厌赵矜。
    回寝室后,她用被子蒙住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手指一遍遍摩挲中指上的钻戒,终于傻傻的笑了起来。
    对床的室友钟小丽听到她的笑声爬过去拉她被子,“阿宛,阿宛,你笑这么开心,是不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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