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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月儿!”一声又一声的呼唤。
男人眼底印着火光,心凉如水。
“噼~啪~”烧断的横木轰然倒塌。。朝着角落的一顶大红花轿砸了下去。。
尉迟寒视线很快转去,“月儿!”
尉迟寒快步冲了过去,冲进花轿里。。花轿里空荡荡一片。
“没人?”尉迟寒双目大骇。
烧焦的横木“嘭~”的一声,朝着花轿上头砸落。。。
“大帅!!”郑副官带领士兵,每个人披着湿漉漉的湿布冲进来,看见这骇然的一幕,大声叫道。
片刻之后。。。
月老庙不远处,一辆敞篷吉普军车上。
尉迟寒靠着后车座,已经被浓烟呛得晕了过去。
紧急赶来的军医,正在掐着他的人中穴。
刚才横木砸落时候,幸好这花轿是上好的花梨木制成,砸坏了花轿顶部,没有伤到尉迟寒。
郑副官带领士兵,连忙将他救出了火堆。
尉迟寒渐渐恢复了意识,睁开了双眼。
“大帅!您怎么样了?”郑副官和医生紧张地围在他的身侧。
尉迟寒跃然起身,重重拨开了眼前的两人,“月儿呢!!本帅的夫人呢?”
☆、204。第204章 那一具死尸真的可以瞒过尉迟寒吗?
郑副官神情凝重,声音压低了,“大帅,火势已经快要扑灭了,很快就可以找到夫人。。”
尉迟寒转身,双目瞪大盯着郑副官。
下一刻,尉迟寒一个拳头朝着郑副官灌了过去。
“蠢驴!火势扑灭了,找到还来得及吗?”尉迟寒暴怒地吼道。
尉迟寒跳下了敞篷军车,从一位士兵手中扯过一条湿漉漉的衣服披在身上,冲进了快要熄灭的火中。。。
。。。。。。
不远处,一辆马车静悄悄地从月老庙偏门离开了。
马车上。
明月儿换上了一身农妇的打扮,墨色长发用碎花方布包裹住,双目看着坐在对面的何长白。
“何哥哥,那一具死尸真的可以瞒过尉迟寒吗?“明月儿担心道。
何长白因为枪伤还未痊愈,脸色几分苍白,伸手抚摸女人的脸蛋,温柔地笑了。
“不管瞒得过还是瞒不过,你都可以离开滨州城,暂避一阵子,你若迟迟不出现,尉迟寒总会放手。”
明月儿听了,虽然心里不安,却只能这么打算。
“可是。。可是我好担心我家里人,特别是我爸爸。”明月儿忧心地开口。
“若是被尉迟寒发现我诈死逃婚,她会不会弄死我父亲?”明月儿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何长白的袖子。
何长白神情凝重,“这你不用担心,怎么说他都会看着我何军长的面子,不敢对明家怎么样。”
明月儿这才反应过来,“对了!何哥哥,为什么你上次在尉迟寒面前脱衣,身上没有枪伤,你明明中了子弹。”
何长白勾唇深笑,宠溺地摸了摸明月儿的脑袋,“这事以后我再告诉你,当务之急,还是把你送出滨州城,先安顿好你。”
马车朝着滨州城门跑去。
滨州城内两次爆炸,已经弄得老百姓人心惶惶。
。。。。
月老庙,火势已经扑灭了,断壁残垣,一片狼藉。
一处空地上,一字排开一具具烧焦的尸体。
尉迟寒单膝跪在一具尸体前,双目久久凝滞,手掌颤抖地伸出。。。
那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唯一能够辨认的就是身上烧坏的凤冠霞帔,那是新娘子穿得喜服。
“月儿。。”尉迟寒颤抖的手掌触及女人的身体,不忍心去摸那一张脸蛋。
下一刻,男人手掌扶住了额头,闭上了双目,近乎崩溃的心情。
“月儿。。怎么会这样,你不该就这么。。。”尉迟寒酸涩的话语,哽塞在喉咙中,想要说出,却是被泪水哽住,说不出口。
他的眼眶红润了,大男人固有的自尊心令他忍住了泪水。
“月儿。。对不起。。我尉迟寒对不起你。。”尉迟寒双掌抱住了脑袋,声音压抑沉闷。
身后,郑副官安静地站着,一队队士兵见着大督军跪在自家夫人的尸体前,两人都沉默了。
下一刻。
尉迟寒双臂缓缓地抱起了地上的女人,声音压抑,夹着一丝丝悲恸和心酸。
“月儿。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是我尉迟寒害了你。。”
男人一声声地自责,陷入无穷无尽的悲伤中。
☆、205。第205章 看来老子真是宠你上了天!
时间在沉寂,周边的人和物都幻化成虚境。
男人眼中,期望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什么都是飘渺虚幻。
“月儿。。”尉迟寒又一次低声温柔的呼唤,声音压抑得令人难受。
尉迟寒抱着怀里烧得遍体鳞伤的尸体,深情地收紧了。。
男人视线落在远处,不经意间凝滞住。。
尸体的一双小脚,那露出的一截脚腕,空空荡荡,空无一物。。。
尉迟寒目光顷刻间严峻了,落下尸体,上前,擒住了女人的右脚腕。
落在掌心中,左右反复确认。
那一挂脚链呢?本帅亲手为她戴上的脚链?难不成摘下来了?
尉迟寒越发觉得不对劲。
众目睽睽之下。
尉迟寒粗鲁地撕开了尸体上的红绸长裤。
两瓣白花花的屁股落入男人的眼帘。。。
四周的人都吓傻了,大督军这是在做什么?不是自己的夫人吗?怎么会当众如此亵渎夫人的尸体?
尉迟寒盯着那两瓣屁股,每一次自己啃咬月儿时候,那一颗熟悉了多少次的黑痣,竟然没有了。
“呵呵呵~~”尉迟寒低沉地发笑。
男人的笑声先是释然地松了一口气,很快越笑越令人毛骨悚然。
下一刻,尉迟寒狠狠地推开了尸体,豁然起身。
“郑副官!!”尉迟寒重重落声。
郑副官连忙上前,“大帅,发生什么事?难道是夫人的尸体有问题?”
尉迟寒目光森冷落在远处,声音冷怒,“这尸体不是明月儿!”
“啊?”郑副官震惊了,脑门上冒出了冷汗。
不远处,何长白(小李)见着这一幕,脸色同样凝重了,心里暗暗大叫不妙,看来军长带着明小姐逃跑的事情,要败露了。
尉迟寒果然是尉迟寒!够警觉的,连一个晚上都没瞒过去。
尉迟寒勃然大怒,脑门上青筋浮突,声音犹如狮吼,“明月儿!看来老子真是宠你上了天,竟然敢给我诈死逃婚!!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女人!”
郑副官战战兢兢上前,“大帅,要立刻派人全城搜捕吗?”
尉迟寒目光森寒犹如深冬冰川,眼底快速地流转思绪。
“她不会藏在城中,以她的性子,巴不得越快离城越好!”
郑副官连忙开口,“大帅,那我立刻派人去火车站!”
“她更不会去火车站,滨州城的火车站需要登记,她不会自投罗网。”尉迟寒异常沉稳地分析,眼底惊涛骇浪的怒火。
尉迟寒快步上了身后的敞篷军车,跨步而上,“快速召集三队步兵,立刻随本帅出城!”
“是!”郑副官行了个军礼。
片刻之后,尉迟寒坐着敞篷吉普军车。
“噗噗噗~”汽车的启动声,军车开出了滨州城门,身后三队的步兵,整齐有序地出了滨州城。
。。。。
滨州城外。
郑副官上前请示,“大帅,这一共有三条路,兵分三路吗?”
“分别哪三条?”尉迟寒再次确认。
郑副官如实禀告,“大帅,三条路,一条是通往海城的马道,一条是南下烟水的官道,这最后一条是通往深山的山路。”
☆、206。第206章 一路追进了深山老林
尉迟寒弯曲起手掌的关节骨,扣了扣,若有所思。
“明月儿应该逃不远!她更不会料到事情这么快败露。”
尉迟寒目光锐利射向了通往深山的山路,“十个步兵随着本帅进山,其余的步兵分成两队官道和马道追击!”
。。。。。
深山之中,一条蜿蜒盘旋的山路,延伸至山顶,弯弯绕绕再到山脚。
马车摇摇晃晃。
“月儿,来,吃点干粮,喝点水。”何长白递了一块大饼和一壶水给明月儿。
明月儿接过水,眸子幽幽,“何哥哥,你说现在的滨州,会发生什么事?”
何长白身躯微微上倾,双掌握住了明月儿的双肩,“月儿,已经离开了,就不要担心,等把你安顿好,我会回滨州处理后事。”
明月儿微微点了点头。
。。。。
马车继续跑着。
夕阳西下,马车新进一处山坳里。
何长白跳下了马车,扫了一眼四周清幽的环境,绿竹成林,槐花片片。
“月儿,来,下车了,今晚现在山坳过夜。”
明月儿伸手落在何长白掌心中,下了马车。
“何哥哥,这里是哪里?”
“应该是清水坳,前头有一片小山村,我们今夜在那里夜宿。”何长白指了指前头的炊烟袅袅之处。
明月儿朝着何长白点了点头,两人朝着山村走去。
。。。
崎岖的山路间。
吉普军车爬了上来,停在了山道上。
尉迟寒跳下了马车,蹲在路中央,伸手掂量着地上的一处泥土,泥土上碾压过马车路过的痕迹。
郑副官上前,“大帅,看着车轮碾压痕迹,应该是今天刚刚路过。”
尉迟寒抬起锐利的鹰眸,射向了远处,“顺着这车轮印前追!”
话落,尉迟寒再次跳上了吉普军车。
郑副官上前,疑惑地开口,“大帅,卑职觉得夫人这次逃走,似乎有人事先预谋计划好的。”
尉迟寒脸色阴沉,隐着一丝丝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怒气。
尉迟寒脑海里立刻窜出明月儿的什么情哥哥,看来一定是他!
敢和我尉迟寒抢女人的男人,一定要碎尸万段!!
。。。。。
山坳中,夜幕降临得更快一些。
山村中,一处简陋的屋舍里。
明月儿双脚落在温水中,泡着双脚。
“月儿,泡完脚,来喝点地瓜粥。”何长白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两碗热气腾腾地瓜粥。
“这里的村民没什么可吃的,我们这些天将就将就。”
明月儿微笑着摇头,“没事的,何哥哥,只要和你在一起,吃菜咽糠都可以。”
何长白浑身一怔,手中的两碗地瓜粥落下,走上了女人的跟前。
何长白站着,双臂搂过女人,明月儿的脑袋靠在了男人的腰间。
“月儿,你说得对!只要我们俩长相厮守在一块就好,吃喝什么又有什么重要。”
明月儿双臂反抱住了男人的腰板,眼眶湿润了,声音哽咽了,“何哥哥,你说为何我们本该相爱在一块的人,要如此狼狈地东奔西他?”
何长白双掌微微攥紧,“月儿,别想那么多,过去了这阵子,一切都好了。”
两人相拥了一会,松开了双臂。
“来,月儿,我帮你擦干脚。”何长白弯腰,取过一条干布,擒住温水中的一只右脚。
☆、207。第207章 大帅,他们从后窗逃了
那一串翡翠钻石脚链落入何长白眼中,“月儿,这脚链真漂亮!什么时候买的?明伯父买给你的吗?”
何长白这么一提,明月儿猛然瞪大了双眸,盯着脚链,心中警铃大作。
“糟糕!”
“月儿,怎么了?”何长白疑惑地问道。
明月儿双手抓住了何长白,神情紧张,脸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