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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清芙一身的鞭痕,血迹斑斑。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样的苦,泪水不停地滑落,视线朦胧。
☆、1806。第1806章 士可杀不可辱
地牢走廊尽头,另一间地牢。
犯人刚刚受过刑,浑身血迹斑斑。
一位手下从犯人身上搜出了一张名单,递给了秦封,“封少,名单在这!”
秦封快速接过,目光凌厉地扫过名单,越看越紧。
秦封一步步靠近了犯人,用皮鞭挑起了犯人的下巴,“这名单里面怎么没有一个叫段清芙的女人?”
犯人唇角泛着鲜血,无力地吐落,“广南。。所有的地下党人名单都在这里了,没有就是没有了。”
秦封闻言,历眸狠狠一缩,“段清芙你认识吗?”
“不认识。。”
秦封剑眉紧蹙,名单紧紧攥在掌心中。
身后,一位手下上前,“封少,那个段清芙,会不会是我们抓错了?”
秦封目光沉了沉,声音冷了,“一群酒囊饭袋!人都能弄错!”
手下立刻不敢多言。
秦封扫了一眼刑架上的犯人,转身,“人解决了!尸体晾在城门口,让所有人都去看看,让他们知道新政府的厉害!”
“是!”手下应声而落。
秦封转身,出了这一间地牢,朝着关押段清芙的地牢走去。
另一间地牢。
段清芙被两个狱卒压在地上。
“不要!不要!”段清芙激动地挣扎。
“哈哈~小美人,长得这么漂亮,让我乐呵乐呵~”
两个狱卒笑得银荡,快速地宽衣解带,欲行不轨。
段清芙双眸盈满了泪水,盯着眼前的两个狱卒,绝望的眼神。
爸,妈,清芙不孝,不能给二老尽孝了。
段清芙拼劲全身力气,推开了狱卒。
整个人朝着一旁的柱子狠狠地撞了去。
“嘭~”一声,段清芙撞在了柱子上,额头上撞出了一个血窟窿,身躯顺着柱子缓缓下滑。
秦封沉脚而入,双目震惊盯着这一幕。
段清芙奄奄一息,“士可杀。。不可辱。。”
秦封盯着女人那绝望中眼睛里透着一丝坚强,心弦深深拧紧了,脸色骇然。
两个狱卒施暴不成,一脸愣住了。
秦封跨步进来。
两个狱卒吓了一跳,哆嗦道,“封。。封少。。”
“是谁准许你们对她施暴!?”秦封厉声喝道。
“封少!”两个狱卒噗通跪在了地上,“她是乱党,反正都要死了。。”
“混账!!”秦封厉声喝道,“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也胆敢私下动手!”
话落,秦封一把抽出了枪,枪口对准了地上的两个狱卒。
“不!封少,饶命!饶命!”两个狱卒吓得脸色青白。
“砰~砰~”一连两声枪声落下。
子弹穿过狱卒的心脏,两个狱卒顷刻间倒地,鲜血汩汩涌出。
秦封快速收起了枪,靠近了段清芙。
弯腰,他伸手,粗粝的手指头探了探段清芙的鼻息。
尚有气息。
秦封快速抱起了地上的女人,快速离开了地牢。
。。。
广南,一处小楼,四周环绕着合欢花。
房间里,段清芙躺在床上,一旁的医生和护士正在为她治疗。
片刻之后。
医生走出房间。
秦封靠着墙壁,夹着一支烟,还没点燃烟头,“怎么样?人还活得成吗?”
医生点头,“活得成,撞破头,没有下重手,问题不大。”
☆、1807。第1807章 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
“吧嗒~吧嗒~”秦封把玩着一副打火机,时而打开时而合上。
“何时醒来?”
医生想了想,“若是不出意外,明天就能醒来,不过这身上的皮肉伤,暂时不能沾水,要休养一阵子。”
秦封终是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烟,转身离开。
。。。
第二天,天亮了。
小楼外,合欢花开得一片红,红彤彤一片,十分喜庆。
小楼里,客厅里,秦封坐在沙发上,将段清芙的行李箱打开,一件一件地查看。
秦封盯着那一本从英格兰来广南的船票,又是拿起一本英格兰淑女学院的学生证。
他心思沉了沉,这些证件看来都是真的,这段清芙真的是误抓之人。
秦封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烟。
他猛然想起这女人提及过,说自己是段墨的女儿。
段墨他听闻过,是曾经成军的主帅,因为新政府的北伐,下野经商,成为港城商会会长。
“来人!”秦封扬起了声音。
手下张兴走进来,“封少,有什么要吩咐?”
秦封起身,“你帮我立刻联系港城那边的探子,帮我打探一下商会会长段墨的女儿,叫什么,做什么,今年年方几何,要详细!”
张兴明白地点头,“我这就去联系。”
张兴立刻离开了。
秦封继续抽着烟,正要外出,落实名单的事。
这时候,一位丫鬟从楼上跑下来,“封少,那位小姐醒来了。”
秦封闻言,一把熄灭了烟头,朝着楼上走去。
房门推开了。
段清芙无力地撑起双臂,盯着秦封,警惕道,“是你!你要做什么?”
这小楼里的光线敞亮,很清晰地勾勒着段清芙柔美的容颜,漂亮的凤眸,雪白的肌肤。
秦封微微一愣,随即勾唇笑了,“地牢里昏暗,没发现你长得还真的很漂亮。”
段清芙听了,心里头一阵恐惧,吓得拉高了被子,“你要干嘛?!”
秦封见着女人防备的样子,不屑地开口,“漂亮归漂亮,不过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你大可以放心!”
段清芙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态度有变,又是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雅致干净。
“你。。是不是硬的不行,想来软的?”段清芙狐疑地开口,“我告诉你,我不是你口中的乱党,你从我这里真的什么套不出!”
“我知道。”秦封沉声落话。
“你知道?”
秦封直视段清芙,清了清嗓子,眼底划过一道闪避之色,“我已经查出拿走名单的人,也查清楚你和那些乱党没有关系,所以之前对你动刑,表示抱歉。”
话落,秦封微微弯腰,一个鞠躬,行礼致歉。
段清芙见了,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嘲讽笑了,“呵呵~被你打得半死不活,险些被你的人玷污清白,一句道歉就可以了?”
秦封沉了沉嗓音,“那两个想要轻薄你的狱卒,我已经送他们上路了。”
段清芙闻言,吓了一跳,盯着眼前的秦封,冰封的脸庞,真的是极其果决狠辣。
“怎么样?还满意我的处决吗?”秦封上前一步,只是段清芙。
☆、1808。第1808章 段清芙真的是段墨的女儿
段清芙翻了秦封一个白眼,“我能说不满意?若不是你查出实情,我现在可能已经命丧地牢了。”
秦封淡淡笑了,“我这也是第一次抓错人,只是那份名单对我而言,非常重要!”
段清芙没有心思和这个男人闲扯,直接开口,“既然事情弄清楚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秦封很自然地摊了摊手,“当然可以,不过不是现在!”
“什么意思?”段清芙一下子紧张了,“你还要做什么?”
秦封扫了段清芙一眼,“你伤势挺重的,需要养伤,伤势好了再走,我秦封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
段清芙动了动胳膊,果然浑身疼得厉害,那一鞭子一鞭子抽打下来,皮开肉绽,若不是穿着厚厚的呢子裙,估计伤得更重。
“你好好养伤,有事吩咐下人。”
秦封说完话,又是看了段清芙一眼,转身离开。
。。。。
广南大街上,到处都是眼线,特务,搜捕名单上的人。
韩公馆。
段墨一身墨蓝色的长衫,身后跟着段成烨。
韩宣走上前,两鬓斑白,“子墨,你别心急,我已经动用了广南所有的人力,寻找清芙,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段墨神情凝重,发丝间染了一缕缕银丝,深邃的凤眸,眼角布满了细纹。
“阿宣,清芙去英格兰念书三年,每年都回来,从来没发生这样的事,失踪得蹊跷!”段墨沉声判断。
韩宣沉着思绪,“子墨,你已经下野六年有余,这按道理没有仇家了,我觉得会是人贩子所为,我已经派人去查所有的窑子,警防被卖。”
“啪~!”段墨一掌狠狠击在了桌面上,“谁敢卖我段墨的女儿!我一定毙了他!”
“子墨。”尉迟秋抓住了段墨的胳膊,双眸泛着湿润的泪水,“但愿清芙会没事,老天爷保佑~”
段墨历眸转向了段成烨,厉声喝道,“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姐姐都看不好!我生你何用?”
“爸!”段成烨低头,一脸愧色,“是我的错!我立刻出去找姐姐。”
段成烨转身,拔腿离开了韩公馆。
。。。
入夜了,墨色的苍穹布满了点点璀璨的星辰,一眨一眨,光辉四射的光景。
小楼里,灯火通明。
秦封从外头进门,快速解开身上的皮风衣,随意丢给仆人。
这时候,张兴从外头进来,“封少,港城那边有回复了。”
秦封靠着沙发,“说吧。”
张兴上前,“段墨的女儿叫段清芙,今年二十,在英格兰淑女学院念书,一年回家一趟,据说今年毕业。听闻她长相出众,据说还会弹钢琴。”
秦封手指头扣了扣桌面,和张兴对视了一眼。
张兴看了一眼楼上,压低声音,“封少,看来楼上那位段清芙,真的是段墨的女儿。”
秦封沉了沉双目,声音低哑,“看来还真是。”
“封少,那就赶紧把她放了吧,免得和那段墨起冲突,听说这段墨是个厉害角色。”张兴连忙开口道。
☆、1809。第1809章 这一切都源于段墨,他卑鄙无耻
秦封笑得复杂,“我本想放了她,如今你告诉她是段墨的女儿,我现在不想放了。”
“这是为何?”张兴不解道,“因为老爷吗?”
张兴很清楚自家老爷,曾经和段墨是死对头,只是这各路军阀溃败,已经都各走各路了,井水不犯河水。
秦封起身,背手身后,“我有必要弄清楚一些事,这段清芙你派人看住了,不能让她离开!”
话落,秦封离开了小楼,驱车前往广南的一处古香古色的大宅。
宅子上的牌匾赫然刻着秦府。
秦封一下车,跨进大门。
管家立刻迎了上去,“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秦封直抵前厅。
曾胜一身松鹤色的长衫,手掌滚着两个铁球,两鬓泛着白,身侧,一位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在为曾胜捶肩。
“爸!”秦封开了口。
曾胜淡淡扫过秦封,“最近都在忙什么?”
“忙找一本乱党的名单。”
“找到了?”曾胜淡淡反问。
秦封点了点头,“找到了,近来广南城内,不会太平,这些乱党一定要如数揪出来。”
这时候,身侧的女人端起桌上的一杯茶,亲自喂曾胜喝茶,“老爷,喝茶~小心烫嘴~”
秦封冷漠扫了一眼那个女人。
从小到大,秦封见惯了自己的父亲,身边的女人走马观花般,来了去了,不曾娶过一个,就像游戏人间。
而母亲的房间,他很少进去过。
曾胜喝了一口茶,看向了秦封,“你好像还有话要说?”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