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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不要担心,我已经派人在公馆四周加派了防守,不会再有人会吓到你。”
明月儿静默了片刻,“尉迟寒,过去公馆有发生过这样的恐吓吗?”
尉迟寒目光沉了沉,“没有。”
明月儿深吸一口气,“我怎么觉得这人的目标是我,而不是你。”
“怎么说?”尉迟寒双目微微敛聚了精光。
“一只死猫根本吓不了你大督军,但是寻常家的女子都会被吓到,最重要这人弄脏了我的婚纱,这不是冲着我来的吗?”明月儿水眸晶亮转向了男人。
尉迟寒眼底划过一道微澜,伸手抚摸女人的发丝,勾唇轻笑,“你想多了,这恐吓你就是恐吓我,把我的宝贝夫人吓到了,本督军会安宁?”
明月儿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头总觉得哪里惴惴不安。
。。。。
海城,法租界。
段公馆。
后花园里。
段墨穿着白色的衬衫,套着一身灰色的羊毛衫,坐在藤椅上,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一封密函。
阳光勾勒着他白皙的脸庞。
他的副官带着何长白走进了花园。
“段帅,何长白带到!”
何长白一身烟灰色的长衫,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礼帽,掩人耳目。
他摘下了帽子,上前一步,“段帅,我回来了。”
段墨落下手中的密函,抬目扫了何长白一眼,“你这去平阳一趟,可真够久的!不清楚的还以为你出事了。”
“呵~”何长白轻笑,“我的确出了点事,受了点伤。”
段墨若有斟酌地点头,“罢了!我现在有件事要你替我去办!”
“段帅请讲!”
段墨捡起桌上的一封密函,递给了何长白,“自己看看!”
何长白接过密函,快速地掠过,了然地开口,“这些个德国军火商,现在何处跟尉迟寒接头?”
段墨扣了扣桌面,“尉迟寒不愧是狡猾的老狐狸,若是没猜错,他们还没接头。”
何长白若有所思,“这密函上说了,这次德国军火商带来最新的24步枪,这是在为清水镇反攻做准备。”
段墨看向了何长白,声音冷重,“所以,我现在要你去截住这批德国军火商,我要让他们成为我段墨的座上宾!”
“段帅,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要去哪里截住这些德国人?”
段墨勾唇深笑,“若是我没猜错,尉迟寒会在后天的大婚之日,暗地里和军火商交易!”
☆、404。第404章 这女人不同男人,女人喜欢认命!
何长白愣了一下,惊愕道,“你说什么?尉迟寒又要大婚?”
段墨扫了一眼何长白,几分嘲讽,“不是又要,是同样的女人,操办两次婚宴!”
何长白顷刻间明白过来了,脸色暗沉,一想到月儿,他的心,痛如刀绞。
段墨扫了一眼何长白的脸色,勾唇深笑,“昨夜在拍卖会,我见到尉迟寒和你的那位心上人,话说这尉迟寒确实很疼你的心上人,而且。。最重要的是。。”
段墨故意卖了个关子,顿了顿口气。
“重要的是什么?”何长白追问道。
段墨手指头轻轻滑过鼻梁,“我感觉到,你的心上人似乎已经爱上尉迟寒了。。”
“不可能!!”何长白一声怒喝,手掌一把推翻眼前的一张藤桌。
“月儿绝对不可能爱上尉迟寒!绝对不可能!”何长白的双目猩红了一片,手掌骨握得咯咯直响。
“怎么不可能了?这女人不同男人,女人喜欢认命!”
“月儿她不是普通的女子!!”何长白激动地反驳,“更不提她和我两小无猜一起长大,我和她惺惺相惜多少年了,要不是他尉迟寒卑鄙小人,强取豪夺!她就是我何长白的新娘子!”
何长白双目腾起愠怒的泪光,“你无法知道?这种夺妻之恨,就好像被人挖了心头肉!”
段墨看着激怒的何长白,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唇,“消消怒气,还是计划一下,后天晚上,你要如何混入尉迟公馆,截走那一批德国军火商,这才是对尉迟寒最好的反击!”
何长白情绪渐渐平复,声音冰冷,“段帅,请放心!这事我一定会办妥当。”
段墨起身,手掌重重地拍了拍何长白的肩头,“后天晚上,你会看见你的心上人,记得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别暴露自己,拿下清水镇,我就给你两城军长的位置,想要抢回你的心上人,一定要有权势和地位!”
一席话毕,段墨扯过密函,伸手掏出一把打火机。
“啪嗒~~”一声,打火机喷出红蓝色的火焰,密函在火光中燃烧殆尽,飘落在地上。
段墨转身离开。。。
何长白双手紧紧地攥住,目光不停地闪烁。
。。。
海城,一家西餐厅。
餐厅里飘着悠扬的小提琴声。
靠窗的位置。
尉迟寒拉着明月儿进来。
一身军装的尉迟寒引来了数道关注的目光。
明月儿穿着一身枣红色的洋呢裙,披着香色的外套。
尉迟寒上前一步,“月儿,我帮你外衣脱了。”
众目睽睽之下,尉迟寒亲手为明月儿脱下了外衣,连同自己的军大衣递给了一旁的副官。
一位侍应生递上了菜谱。
“这位军爷,请点菜。”
尉迟寒伸手接过菜谱,随意扫了两眼,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指,敲了敲菜单,“焗大虾,烤牛排,特制甜点各两份,还有这个!这个!这些个小菜通通来一份,外加一瓶波尔多红酒。”
“你点这么多,吃得完吗?”明月儿凝了柳眉。
尉迟寒慢条斯理地摘去皮手套,“海城这里,西餐做得地道,多点一些,月儿你多尝尝。”
☆、405。第405章 他死了,你的心是不是也跟着走了?
明月儿眸色幽幽落向他处,“千里之外,战火连天,我们却在这肉山酒林,果然应了那句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呵呵~~”尉迟寒笑得低沉,漆黑如墨的瞳孔印着女人清冷忧伤的容颜。
他宽厚的手掌覆上她的小手,“月儿,你这小女人,竟然还忧国忧民了?”
“大帅,这不是忧国忧民,这是浪费,若是吃不了那么多,就别点那么多。”明月儿眸色清亮地盯着男人。
尉迟寒几分无奈地扶了扶额头,“月儿,我多点几道菜,还不是要你多尝尝美味,怎么跟本帅怄气了?”
明月儿垂落眸子,没有再说,她也不知道为啥,心里头莫名发堵。
尉迟寒看着女人没有任何开心的反应,声音冷了,“月儿,你总是对我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只有在我不停要你的时候,你才会不受控制变得温柔如水。”
“尉迟寒!你不要再说了。”明月儿羞恼地打断,抬眸,“你想多了,我没有对你不冷不热,我性子生来如此淡薄。”
“淡薄吗?”尉迟寒目光精锐,“你对何长白可不是如此淡薄的态度!”
明月儿没好气地开口,“他都死了,你还提一个死人做什么?”
“他死了,你的心是不是也跟着走了?”尉迟寒声音愈发冰冷。
“那你呢?”明月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男人,“她死了,你为何就是不肯告诉我死因?为何我不能再提?”
尉迟寒漆黑的鹰眸腾起了冰冷的寒霜,直勾勾盯着女人的水眸,“月儿,你又不乖了!”
“。。”明月儿撇过脸,一脸清冷的隐忍。
她看向了窗外,看着海城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视线朦胧。
他凝视着她的侧脸,看着她柔美的脸蛋,一丝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一脸清傲。
尉迟寒心里那种征服欲望腾腾上升,他迫切地又想要看见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屈服的模样。
“军爷,菜备好了。”
侍应生的声音传了过来,
一道道菜端上了桌。
“最后一道美味,焗大虾!”侍应生捧上了铝盘,伸手提起盘盖。。。
赫然之间。。。
“啊!”明月儿惊叫一声,伸手捂住了嘴巴。
铝盘上,一只血淋淋的死耗子,触目惊心的血腥。
“月儿!”尉迟寒连忙起身,伸手揽过女人的肩头,搂过她的脑袋,搭放在肩头,顺着她的后背,轻拍,“月儿,别怕!我在这里。”
“哐当~~”一声,侍应生手中的铝盘盖失手掉在了地上,他脸色苍白,唇哆嗦着,“军爷,我不知道。。为。。为什么会这样!”
“郑副官!!”尉迟寒一声喝令。
郑副官上前一步,立刻让士兵撤去桌上的死耗子。
“立刻去餐厅后厨盘查,仔细盘查,这道菜究竟经过什么人之手!”尉迟寒冷声下令。
“军爷!饶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侍应生被士兵带下去。
顷刻之间,西餐厅被封锁了起来,包括客人在内,郑副官正在进行盘查。
。。。。
西餐厅门外。
汽车上,后车座里。
尉迟寒搂着明月儿,低头不停地亲吻女人的额头,柔声安慰,“月儿,别怕,我在,一定会查出捣鬼之人!将他碎尸万段!”
☆、406。第406章 海城公馆,她嫁他!
明月儿从男人怀里抬起晶亮的眸子,“尉迟寒,究竟会是谁做的?为什么来到海城三天不到,却是接连发生恐吓事件?”
尉迟寒剑眉紧蹙,心里若有思量,“月儿,别急,一定会查出来的。”
男人手掌抚摸女人柔软的发丝,“后天就是你我大婚,好好做人人羡慕的督军夫人,做最漂亮的新娘子。”
明月儿靠在尉迟寒硬实的胸膛里,心里莫名地惴惴不安。
。。。
时间一连过去两天一夜'
夜色如水,初冬的寒凉弥散四周。
尉迟公馆,灯火通明。
金丝镶嵌的红地毯从公馆正大厅一路铺延至大门外一里长。
香车美鬓,各路海城上层人士云集尉迟公馆。
公馆二楼。
房间里,梳妆镜前。
明月儿穿着一身白色婚纱,墨色长发挽成柔美的斜髻,长长的蕾丝头纱披在了她的发髻上,玫瑰花瓣制成发箍扣住了头纱。
精致的妆容,清丽雅致。
“小姐,您穿上这白婚纱真好看!好漂亮!”一旁的小水欣喜地夸赞。
“夫人,还有项链,大帅特意交代的。”丫鬟香儿捧上了精致的黑丝锦盒。
明月儿眸色幽幽盯着梳妆镜里的自己,“楼下来了很多宾客吧?”
“是的,夫人,好多客人,我看见好多洋人,好热闹啊!”
“帮我戴上项链吧。”
丫鬟香儿打开了锦盒,愣了一下,“夫人,这是什么?”
明月儿转头看去。
锦盒里,夹着一封信函,信函旁边一朵兰花,看似新摘的兰花。
明月儿伸手拿过信函,快速拆开,抽出里头信纸。
摊开信,一行行娟秀的笔迹映入眼帘。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小水凑过了脑袋,“小姐,这信上面写得是什么?”
明月儿蹙了秀眉,迷惘的神情,“这是苏轼的《江城子》,这信是谁放的?”
小水摇了摇头,“不知道,这盒子我们是从柜子里抱出来的。”
“哎呀!夫人,这项链怎么断了?”香儿惊叫道。
“我看看!”小水连忙凑过去,拿过项链,仔细端倪,“小姐,这挂项链真的断了,是被人弄断的,这谁干的啊!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