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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旭初和方水敬先后钻进了车里,余家尽忠职守的司机却还站在外头向后张望,寻找大小姐和表少爷的身影。
隋旭初不耐烦地道:“快开车,二小姐被人掳走了,再不去追,出事了你负责吗?”
余家的司机一听慌了,赶忙跳进了汽车,一边发动,一边问隋旭初:“旭少,咱们要不要通知老太爷报警。”
方水敬抢着道:“不要,不要,这是误会,误会。”开玩笑,这事要是闹大了,方余两家都掉了面子,那他这辈子都别想和余当当有进一步的发展了。
隋旭初想了一想,亲自给余老太爷打了电话,交代了事情的始末。方家在本城是一个特殊的家族,由于他黑转白的历史,很多名门望族不肖与其接触,但也不愿意与其有过节。他和余当当与方水敬的接触,由他嘴里告诉余老太爷比老太爷从别人嘴里得知,对他和余当当有利的多。再加上此次的明抢,就更能说明了余当当和方水敬之间,不过是方水敬的一厢情愿。表名了这些,隋旭初便不怕别人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了。
至于报不报警,得不得罪方家,由余老太爷自己决定。
电话那边的余老太爷沉吟了片刻,交代隋旭初:“小孩子多交一些朋友没什么不好,你去接当当回来吧,转达我的意思现在当当还小,一切以学习为重。”
隋旭初答了声“好”,便挂了电话,这时才猛然想起来还在学校的蒋晔和余叮叮要怎么回家。他自然不会好心的再打电话去提醒余老太爷,反正离振鹰中学两三公里远的地方,有公交车可搭。不过看这渐暗下来的天色,蒋晔和余叮叮要不加快了速度,势必是赶不上末班车的。
不过,明明他还在收拾衣物的时候,就见蒋晔已经拎着箱子出门了,却迟迟不见其和余叮叮出校门,指不定两人躲在什么地方做什么呢!
这两位一个是隋旭初前一世的小情人,另一个是死对头,不得不说,隋旭初对他们真的真的很了解。
蒋晔是在男女生区域的交叉路口劫走了余叮叮,直接带着她七拐八拐到了男女生通用的上公共课的大教室。这时候,学生们都忙着收拾东西回家,教室是绝对不会有人的地方。
蒋晔迫不及待地褪去了余叮叮的裤子,余叮叮娇嗔地道了句:“看你急的。”
也就默默地转过了身,顺从地撅起了屁股。
其实余叮叮哪里知道蒋晔的心思,他确实迫不及待,但并不是单纯的想做那回事。而是自打被隋旭初吓过一次以后,每天早上晨|勃竟不似先前那般的坚硬,甚至有的时候根本就勃不起来,他急需找余叮叮证明。
余叮叮感觉到蒋晔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提枪就上,而是磨磨唧唧地不知道在后面干着什么。
她有点儿不耐,回了头,瞧见他正在撸着自己的那家伙,而他手里的那家伙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的昂首挺立,相反蔫搭搭好像不在状态内。
蒋晔感觉到余叮叮的目光,憋红了脸,又转回了她的身子,拉着的她的头往自己的□摁。
余叮叮不是未经人事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了,她知道蒋晔的这个动作是要她给他口|交。
按照余叮叮的心思,这个事她是不爱的,毕竟两个人交|合,又不费劲又舒服的是她,但是口|交,真心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
余叮叮有点儿不情愿,甚至还有点儿嫌弃。
蒋晔一心急,一只手捏着余叮叮的腮,直接塞了进去。道:“别用牙。你让我舒服了,我也会让你舒服。”
余叮叮惦记着那点子销魂的滋味,便只能卖力地弄了起来。
不知道弄了有多长时间,蒋晔有了一点儿反应,便急急地从她嘴里抽了出来,摁着她就想往洞里捅。
奈何,杆刚到球洞口,再一次偃旗息鼓。
蒋晔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自取其辱,烦躁地提上了裤子,对余叮叮道:“昨晚熬夜了,今天不在状态,先回家吧!”
余叮叮心里的火早就被他撩拨了起来,却得不到满足,心里头又痒又烦。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校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学校的学生大都已经离开,门口停了稀松的几辆汽车,一眼瞧出哪里还有司机的身影。
而与此同时,隋旭初和方水敬到了春丰苑的门口。
31
余当当早就被常大河带到了方千元定下的叫做春风和煦的包厢内,常大河叫自己的儿子常左和常右看着她;又和方千元耳语了几句;便去方水敬的家里去接大嫂赵雪娟去了。
方千元上下打量着余当当,笑道:“你是水敬的小女朋友?”
围着大圆桌依次而坐的其他几个男人一听这话;眼神全都挪到了余当当的身上。
可以这么说,凡是在座的都是跟随方千元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都是看着方水敬长大的叔叔伯伯,也全是揍过小方水敬的。与方水敬的深厚感情是建立在打与被打,教与被教的基础之上的。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在座的除了方千元这个真爸以外;全都是和方水敬没有血缘关系但感情至深的假爸爸们。
假爸爸们的脸上很明显都写满了八卦;余当当心想着这些人怎么瞧着都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些收保护费的、砍人的、放火泼油漆的凶神恶煞的黑社会混混呢!
不过余当当也总算知道为什么方水敬这么八卦了,敢情跟这么一票八卦的男人学的。
余当当被这么多人注视着;还能镇定地摇了摇小脑袋,确实是勇气可嘉。
方千元看见她的回应,心道着果然如大河所说水敬那小子越来越熊了,连喜欢的小女生都搞不定了,倒是没有生气,又调笑着问:“你个子这么小,就上高中了,你一定是你们班最矮的学生。幸好我们水敬块头大,将来可以互补。”
余当当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好了,心想方水敬的爹想的还真够远,她可没准备跟他的宝贝儿子有什么共同的将来。当然碍于别人人多的情况下,这些直接损坏她利益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余当当不想废话,说话只捡重点,纠正他道:“我今年上初一,九月份开学上初二。”
这下方千元笑不出来了,直接有废了方水敬的心思。高中生早恋他不反对,男人嘛年轻的时候便能有喜欢的女人,就意味着趋近成熟,心思也会安定下来。作为他方千元的儿子,早熟是见好事。
可尼玛熊孩子也得找个岁数相当的,快成年的谈谈。那熊孩子能耐,找了个初一的,初一的啊,尼玛他怎么不去幼儿园找一个呢!
包厢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常左和常右守着余当当寸步不离,心里头却点起了蜡烛,为方水敬祈祷着。
——今晚我们都是方水敬。
一直到常大河接来了赵雪娟,方千元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赵雪娟路上已经听常大河说过了,方水敬二男争一女的“英雄事迹”,一进了包厢,首要的事情自然是要好好地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生,让向来都不肖主动追女生的方水敬为她打架。
现在孩子的长相还真不好说,有的过于成熟,眼前这一只倒是稍显幼|齿,不过虽然人还没长开,过于精致了点,但好在够漂亮。
赵雪娟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方千元身边的空位上,开口问:“孩子,你姓什么?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
传说女人和男人的大脑构造不同(←_→看到我,看到我,这个传说绝对是不靠谱的。),是以脑回路不同,问问题的切入点就更加不同了。
余当当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刚刚应付完了那个,又来了一个。唉,还是碍于别人人多,她只能老老实实地答:“我姓余,我叫余当当,我爸爸妈妈已经过世了,跟随爷爷一起生活。”
方千元的第一反应是,姓余,本城姓余的有钱人不多,难道是半山坡上的那家?
女人的心肠要比男人软的多了,赵雪娟的第一反应是心疼。将心比心,有了孩子的女人最看不得的就是可怜的小孩。
她唏嘘了一声,看着余当当的眼神就更加柔和了。
这时候,隋旭初和方水敬已经来到了春风和煦的门前。
方水敬拉了一把冲在前头的隋旭初,意思是想叫他稳重一点儿。其实他也是好意,他老爸虽然金盆洗手了很多年,但是杀气和余威还是在的。当然他怕的不是隋旭初万一得罪了他老爹,要受皮肉之苦。怕的是会连累余当当的好不!
方水敬的心里心心念念的可都是他的小女神。
隋旭初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低声警告道:“一会儿你少火上浇油。”
隋旭初也害怕,谁家的父母不向着自家的孩子,他怕余当当一口咬定了不喜欢方水敬,那方水敬万一又非得说喜欢,方千元再匪气上身,一心强抢。若成了既定的事实,就是余老太爷出马也无济于补,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虽然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小,但概率也并非是零。
推开了包厢的门,隋旭初站立在包厢的正门口,挺拔的身姿像苍翠的雪松,坚毅的脸庞透着钢铁般的光芒。
方千元的目光在推门声响起的那一瞬间,便被这个年轻人所吸引。
上一世,隋旭初见过方千元几次,这个即使不温不怒都散发着那种摄人心魄气息的男人,不能简简单单用狠角色三个字来形容。
他有着从低处滚爬的经历,也有着站在高处俯视一切的资本,他毒辣的眼光,精准的算计,给人留下了及其深刻的印象。
知道为什么隋旭初不愿意得罪方水敬了,便是因为他了。得罪了他的宝贝独苗,地狱的十八层,随君挑选。
隋旭初在方千元的注视下,稳了稳心神,装着有一些慌张,还有一些装腔作势,自报家门道:“余氏老三的继子隋旭初,我来接我妹妹回家。”
在本城内配的上称呼余氏的,也就只有半山坡那个余家了,结合了刚才余当当说的自己无父无母,方千元已经知道她是余家那个亡故的老二的孩子了。
想那余海民也算是个能人,可惜为人太过坦荡,受了别人的算计。
就在这个时候,方水敬越过隋旭初,向包厢里头探了探头。
方千元像瞪着仇人一样狠狠剜了一眼,他这个整天只会惹是生非的儿子。
方水敬看见了他老妈,便大着胆子走了进来。先叫了声“妈”,又弱弱地喊了声“爸”,便迫不及待蹦跶到了小女神的旁边,左右检查了一下,确定了没有少根头发,这才冲余当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余当当可没有笑脸给他,正急着想要脱身呢!就在刚刚乍看见隋旭初那一刻,她便跳了起来,想往隋旭初身边去,奈何被常左常右拦住了。
余当当也像瞪仇人一样瞪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问:“我可以回家了吗?”
方水敬挠了挠头,可怜巴巴地看向了方千元。有他老爹在的地方,他说话比放屁还不如。
方千元虽然生气,但事已至此,总不能不管不问。
方千元招了招手,示意隋旭初进来说话。
他先道:“小伙子,这次是叔叔的人办事不周,你不要责怪。叔叔问你,你和妹妹被叔叔请来做客,可有知会余老太爷一声?”
隋旭初:“爷爷说了,我们小辈儿们多交交朋友那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