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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这么着急的,慢慢来就好。”
环抱她的双手紧了紧,他的声音低落,“不能慢慢来。”
回国之后,他不知道,也不确定,这样和她在一起的日子还能有多久,如果。。。。。。。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没关系啊,我又不会跑。”
“牧遥,你要是能永远在我身边,该多好。”不知为什么,他在隐隐叹气。
“这个好办,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啊,我给你带蛋炒饭过去。”
陆善言缓缓叹气,伸手制止她在他背上乱动的手,“你的手太凉了。”
丝丝凉意的游移,却更容易引发火热的情欲。
“那正好,让你尝一尝我的冰雪魔爪!”她坏笑着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一通偷袭,奇怪的是被她冰到的地方却越来越烫了。
“牧遥,明早还要赶飞机。”陆善言咬着薄唇,微蹙的眉头似乎在克制着什么痛苦。
“然后呢?”有什么联系?
“我不想让你太累。”
话音刚落,他滚烫的唇却已经不可抑制地侵袭上了她的,柔软甜蜜,那么长久,而又深刻的一个吻。
几分钟后,他还是强行撑起理智,“你先睡吧,我去洗澡。”
微弱的灯光下,牧遥红着脸拉住他,低着头用微弱的声音道:“可以。。。。。。不用洗的。”
牧遥觉得自己的脑子坏掉了,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陆善言微微一愣,本就难以克制的情欲被一触即发,他凝望着她的眼睛,然后探下身体,在暧昧的沉默中,再次温柔地吻住她。
在诺丁山的最后一夜,窗外是还未结束的狂欢节,欢歌艳舞,笑声阵阵,而窗内,又是另一番只属于两个人的旖旎狂欢。
还好第二天要坐十个小时的飞机,正好可以给某些没睡好的乘客补眠。
算起来牧遥也只在英国待了短短的五天,但这五天,简直就像连续做了五天的梦一样。
她和陆善言真的在一起了,而她根本没有办法去形容那种感觉有多么幸福。
遗憾的是她回国之后,第一时间就是回到电视台,主编赵世成特意将“休假”回来的她叫到办公室夸了一下,说她没什么时间还能把报道写得那么好,有前途。
主编怎么知道她“没什么时间”?他们果然是串通好的。
不过牧遥心里明白,其实她能写好报道都是聂慈的功劳,如果不是他整理得那么好,她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把报道写出来。
下班之后,牧遥就直奔叶芝医院,在英国时不知道为什么聂慈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她隐隐有些担心。
2。
奇怪的是,聂慈不在医院,医院居然说他请假了。
怎么会请假,难道家里有事吗?从医院出来之后,牧遥立刻坐车回了城南的聂家。
聂慈身旁放着行李箱,像是刚刚回家的样子,可是在牧遥打开门时,他也正好开门要走。
牧遥一开门正好撞上了他,她看了看他身旁的行李箱,“聂哥哥,你要去哪儿?”
聂慈看到她的瞬间,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牧遥,回来了?”
“嗯,聂哥哥你还好吧,医院说你请假了?”
他低头瞥见她手上的戒指,微微一愣,眼睛里有淡淡的失意,“没什么。。。。。。。你和陆善言,要结婚了?”
牧遥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有些不好意思地垂到身后。
聂慈见她不说话,下意识地抬了抬手,就在要碰到她的头发时,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又将手收了回去,只回了一句,“小丫头,你现在快乐吗?”
牧遥点了点头,她不想骗聂慈,她是很快乐的。
聂慈看着她的样子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我有些事要去查证一下,回来的时候,我们谈一谈,好吗?”
“重要的事吗?”
“对,很重要的事,关于你和陆先生的。”他拍拍她的头,露出一个微笑。牧遥觉得他的笑容犹如清风拂过,心头紧绷的地方渐渐放松下来。
“我和陆善言?好,我知道了。”
他微微点头,然后匆匆穿过她出了门。
远处,他的背影看起来却仿佛那么疲惫。
聂慈离开以后,牧遥想陪陪阿姨。晚上就决定不回小公寓了,不过阿姨说要去参加什么读书会,所以最后倒变成牧遥一个人在家了。
还好陆善言打了电话来,牧遥兴冲冲地接起来,“喂,陆先生!”
“你在做什么?”在牧遥听来,他的声音就是一股清泉。
“没做什么。”她是绝对不会说她在等某人电话的。
“一个人在家?”
“是啊。。。。。。咦,你怎么知道?”
“嗯。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很乖,应该给你奖励。”
这个大白痴,什么逻辑啊!牧遥郁闷,“什么奖励。。。。。。。”
“出来。”
“唉?”
牧遥打开门跑出去,某个帅得像男模一样的人就正正好好斜靠在车身上,摆出了一副拍海报的样子。
牧遥从没见过那么好看的海报,她笑眯眯地跑到他身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一瞬间就破坏掉这幅美景的。。。。。。。
陆善言将她揽到身前,低头一吻,“奖励。”
牧遥吧唧吧唧地抿抿嘴,“你喝酒啦?”
“你不在,所以喝了一点点。”
牧遥甜蜜蜜地笑,这个家伙说话是越来越好听了,每次随便说点什么,都能让她心头一阵甜美。
“好吧,那就准许你喝一点点。”她一昂头,像模像样的“准许”他。
陆善言微微眯眼,手上一用力,把她抬上黑色宾利的车头,两手撑在她身边,定定地凝视着她。不知道他喝了什么酒,喷出的气息里带着轻微的果香。
“你看什么?”牧遥眼睛转了转,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左看右看,轻轻挑唇,“李大毛,你胖了。”
“你胡说。”怎么可能!牧遥怒视他,他明明一直都有减肥的!
他的一只手移到她的腰上,“这里。”然后移到大腿,“这里。”最后抬起手来,挑了挑她的下巴,玩味儿道:“还有这里。”
牧遥惊慌地捂着下巴,“你你你!你才胖了!”
说完去捞他的肚子,结果只捞到结结实实的腹肌。。。。。。
她欲哭无泪,才想起来每次吃东西她不够吃他都会把自己的那份让给她,而且她吃不好他还亲自下厨,一来二去,她不胖才怪!
这绝对是大灰狼养肥小白兔再打算出大餐的阴谋 !
“呜呜呜我要减肥。小胖子牧遥终于发出了认命的悲鸣。”
旅行居家必备好男人陆善言低头坏笑,一边笑一边扒开她的手,亲了亲她圆润的下巴,“胖了也不错。”
“为啥?”看吧,绝对是阴谋。。。。。。。
“抱起来比较舒服。”
牧遥眼泪哗哗流到一半被他暖暖抱住,吸着鼻子说道:“不行,陆善言都是你害的!你以后都不许做饭给我吃了。”
“那以后谁做饭?”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这样才能达到减肥的目的啊!
“。。。。。。陆太太,陆先生不用减肥的。”
“不行,是你害我这么胖的,你得陪我!”
“其实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牧遥连忙竖起耳朵,节食对她来说的确比较痛苦,“什么办法?”
他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容,带着果香的呼吸缓缓在她的鼻尖下游移不定,“和陆先生一起运动。”
牧遥大窘,说话都结巴了,“大、大庭广众之下,你你你。。。。。。”
“这里没人。”他魅惑地挑眉。
“呃,可是,那个。。。。。。。。”她脑海里浮现不好的画面,又纠结又羞愤,“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陆善言一拍她的小脑袋,“别想歪,我说的运动,就是运动的意思,减肥还是去健身房比较健康。”
牧遥傻了,她怎么能忘记陆大人一般情况下都是那什么嘴里吐不出那什么牙呢!
“你这个坏蛋,我咬死你!”她张着嘴扑上去,却被他反“咬”一口。不过一点都不疼,很甜很甜就是了。
“不用减肥。”他微笑,用牙齿轻轻咬她的唇,“就算你胖到两百斤,我也抱得动你。”
唇上被他的轻咬弄得一阵酥麻,牧遥微微别开脸,有些害羞,“哦。”
他挑正她的脸,继续亲,“明天把你的东西都搬回我家来。”
“嗯?”
“难道你还想继续分居?”
“。。。。。。。”
“然后,我们正式来拜访你阿姨。”
“嗯,唔。。。。。。。”
“再然后,我们去民政局。”
周末就这样,都被安排好了。。。。。。。
“哦。”在他高超技术的啃咬深入之下,牧遥根本没有任何拒绝之力,就这么被忽悠过去了。
等她想起什么来,才再次侧开脸说:“对了,聂哥哥说有重要的事要和我谈,所以明天可能没时间。”
陆善言微微一愣,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安,“是吗,什么重要的事?”
“不知道,不过他说是非常重要的事,关于你和我的,好奇怪,我们会有什么很重要的事?”
陆善言站直身体,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怪怪的,他皱着眉,眉宇间尽是不安的神色。
“你怎么了?”
“。。。。。。没什么。”
可是他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没什么。
良久之后,陆善言郁郁地吐出一口气,低下头来抱住她,目光闪烁,“牧遥,可是我们明天有场很重要的戏要拍。”
“哪场?”
“很重要的那场。”
牧遥有些苦恼,她完全不记得哪场重要的戏了,“。。。。。。。那,我去和聂哥哥说一说,下次再谈好了。”
“好。”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松了一口气。
3。
牧遥到了片场才明白,哪有什么很重要的戏,根本就没她的戏。
其实在《南与北》里女主角本来就是作为男主角的陪衬,基本没有什么重要的场景,出现次数也不算太多,要拍的也差不多都拍完了,果然她来了后,完全就是无事可做。
陆善言还在投入地拍男主角的几场内心戏,没有人敢去打扰,牧遥也乖乖地在后面看。
一场戏拍下来,他就立刻走到李年旁边讲戏,非常认真又专注,牧遥隐隐约约能听见“悔恨、自责、无法原谅”几个词语,这让她想到了之前陆善言曾提到过关于这部电影的意义。
救赎,一个失手撞死人的少年用他的一生在寻找救赎。
“很多时候,假想的人物原型很有可能是来自笔者自身的投影,陆善言和李年讲戏时纯熟投入的样子,也许这个故事和他有关系?他会需要什么救赎吗?”
牧遥胡乱猜测了一阵,还是觉得自己其实并不够了解他,所以很多他所说的话,目光所透露出来的含义,她都不太能猜得透。
也可能。。。。。。。是他在刻意地将那些含义隐藏?
“扑通”一声打破了牧遥的思绪,她抬眼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湖里,陆善言浑身湿透地站在水里,一边捂着口鼻一边在和岸边的李年说什么,她走近,才听清楚他说的是,”把自己往死里弄。“
牧遥明白过来,这里应该拍的是男主角悔恨自责,心理出现了问题,消极的情绪逐渐将他引向死亡的深渊,他在讲男主角自杀的场景,犹如亲身经历过一样。
她的目光移向他手腕上的伤痕,他的确是有过亲身经历。
岸上的李年点点头表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