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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修养手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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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乔将以往的种种拎出来仔细想了想,果然与她所说别无二致。

    两人闲聊许久,早已该到了该回宫的时刻,但也无人敢来催促。

    柳初年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南乔,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

    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该来的侍卫仍旧没有来。

    柳初年的神色终于开始郑重起来,她低声自言自语道:“该不会梁帝就是借着此次机会除掉南乔吧?”

    还没等南乔说什么,她自己便否认了这一想法。

    若梁帝当真想除掉南乔,那就没必要千里迢迢去信晋国为南乔帝姬求师傅,更没必要让弄出这一出戏。

    更何况,来到南梁这几日她冷眼旁观,梁帝对南乔的确称得上尽心尽力了,亲生父亲也莫过如此。

    “不能再等了。”柳初年起身吩咐静槐,“将帷帽给南乔帝姬带上,替身留在护国寺。”

    “这,这怎么行?”静槐没想到她会突然做此决定,有些惊慌地反驳,“这太过冒险了,帝姬千金之躯不可如此啊。”

    柳初年终于没有耐心再与静槐说些什么,她冷冷地看着静槐:“我不是在与你商议,要么南乔帝姬随我们一起走,要么你们留下我自己走。”

    她态度十分强硬,再也不复往日的懒散。

    南乔的视线在静槐与柳初年之间转了几转,最后看向静槐:“听师傅的。”

    她既然已经发话,静槐无力阻拦,只得听从了柳初年的吩咐。

    柳初年扶着南乔上了帝姬的轿撵,随即自己跟了上去。

    上车之后,她拿过南乔的帷帽戴到了自己发上,转身又要下车:“虽然未必有什么用,但还是试一试吧。”

    南乔突然领悟到她是要扮成自己的模样,以防万一有奸人行刺,也好扰乱一下视线。

    “师傅,你不用这样的。”南乔伸手攥紧她的衣袖,阻止了她下车的步伐。

    柳初年回身看了她一眼,有些严厉地看着她:“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贵为一国帝姬,理当保重自身。”

    她这话说的义正词严,丝毫没考虑过自己也算是她口中的“千金之子”。

    她伸手将衣袖从南乔手中抽出,稍稍放缓了脸色:“你放心,兴许不会有刺客的,何况我会武艺。”

    若能选择的话,柳初年也不想去赌这个兴许,只是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便由不得她想不想了。

    她与静槐一道坐在来时的马车上,心中反复衡量着此事,在想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然而想了许久,她彻底放弃了再在此事上耗费精力。

    此事出错,一大部分责任都得梁帝来担,与她实在是没什么干系。

    虽说她安慰南乔时说兴许不会有刺客,但心中早已断定此事难以善了,故而当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她也没有如何吃惊。

    梁帝把事情做的太满,把那幕后之人逼得太紧,那人断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的。

    柳初年挑开车帘看了看,随车的侍卫正在与黑衣蒙面的刺客厮杀,原定该埋伏在此的大内侍卫根本不见踪迹。

    大抵是她那一套障眼法的确起了作用,那些黑衣蒙面刺客主要还是盯着她所在的车进攻。

    按照本来的计划,应当是南乔帝姬留在护国寺,她带着那个替身宫女上路。可是她临时改变了主意,将那替身宫女留在了护国寺,强行带着南乔下山。又加上她故意带着帷帽上了这辆车,刺客们就难免以为这辆车里才是真正的帝姬。

    柳初年抬眼看了静槐一眼,静槐稍稍犹豫片刻,掀开车帘叫道:“你们究竟是何人,胆敢行刺帝姬!若帝姬有何损伤,这可是诛九族的重罪!”

    见她居然能这么爽快地站出去当靶子,柳初年倒是对她有些刮目相看,稍稍原谅了她的纠缠不清。

    经过静槐这么威胁,那些黑衣人愈发肯定真正的南乔帝姬就在这辆车上,放松了对帝姬车辇的进攻。

    柳初年安稳地坐在马车之中,在周遭刀光剑影中仍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静槐没能想到她居然如此镇定,心中有些诧异,但却有了几分安定。

    突然间,有羽箭破空之声传来。

    柳初年猛地一拽静槐,羽箭擦着她的鬓发而过,险险地躲了过去。

    虽然早有准备,但当真见到刺客动用羽箭,柳初年仍不可避免地皱了皱眉:“你们陛下做的好事!”

    像是嫌着事情还不够乱,南乔居然主动踏出了帝姬轿撵,向密林之中跑去,仿佛想要吸引刺客一般。

    柳初年当即便注意到了这一点,咬牙道:“真是疯了!谁要她自以为是地出来救!”

    好在两人今日衣着几乎一模一样,那些刺客也并不能分辨得出究竟谁是真正的南乔帝姬,还以为她是主动出来为帝姬“解围”的师傅。

    柳初年当机立断,戴着帷帽跳下了马车,微微提起裙子向着南乔的方向追了过去。

    刺客见两人居然聚到了一处,当即也不再发愁该进攻何处,齐齐地想要追着两人而去。

    但好在随车的侍卫也皆是精挑细选之人,刺客一时之间竟也无法突破防守。


9。有凤来仪(九)



    若按着最好的选择,柳初年应当跑向另一个方向才对,这样也好分散一下追兵。

    但她不敢冒险,万一南乔被刺客追上,那几乎就是一个死。

    柳初年很快便追上了南乔,而两人身后紧跟着三个黑衣蒙面人——侍卫终究还是没能完全将刺客拦下。

    “师傅……”南乔跑的已经有些喘了,她的声音已经带了些哭音。

    柳初年没顾得上理会她,而是飞快地回头看了看刺客的方位,下意识地抚了抚衣袖。

    她犹豫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南乔你快跑,不要回头!”

    说完,她便停了下来,转身对着追来的刺客迎了上去。

    她自小便习武,又加上高人指点,武艺可以当得上“极好”二字。

    若是以往,她大可不必如此狼狈地逃命。只是她当初离开晋国之时伤了元气,如今身体还未调养好,对上这些刺客并没有十成的胜算。

    南乔并未听从柳初年的吩咐逃命,而是躲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后偷看,她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自家师傅。

    柳初年一袭青色的衣衫,周旋在刀光剑雨之中,硬生生地凭着一己之力将三位刺客拦了下来。

    她身姿飘逸至极,只是力气终归有所不足,只能反复地借力打力,数次皆是险险地躲过剑光。

    她冷静地周旋其中,猛地抓住了一位刺客的破绽,抬脚踢飞了他手中的长剑,而后侧身躲过另一位刺客砍来的大刀,飞身而起接过了空中那把长剑。

    有长剑在手,她终于不再是一昧地防守,开始了凌厉的进攻。

    片刻后,一位刺客已经抵挡不住她的进攻,被她一剑刺穿了胸膛,倒在了原地。

    柳初年微微侧身躲过了飞溅鲜血,专心对付剩下的两位刺客。

    她体力已经有些不济,必须得速战速决才行。而对手也看出了她的疲态,开始刻意消耗她的精力。

    柳初年又支撑了片刻,见那两人只顾防守而不进攻,便知道了他二人打的什么主意。

    她在心中迅速将眼前的形势掂量了一下,果断卖了个破绽,将其中一位刺客诱至自己的攻击范围,以后背挨了一刀作为代价,将手中的长剑稳稳地刺进了另一人的胸口。

    她随即转过身来,面对着那位手持大刀的刺客。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放过我。”柳初年无暇顾及背后的伤痕,谨慎地望着眼前的黑衣人,而她手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武器。

    黑衣人狞笑道:“我要你的命!”

    说着,他便挥刀冲了上来。

    大抵是看着柳初年受了伤,又加上她手中没有任何武器,他便有了轻敌之心。

    所以他最后倒在地上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眼前的情形。

    柳初年拔出他胸口的匕首,微微笑道:“教授我武艺的师父曾告诉我,永远不要看轻你的对手,看来你不大懂这个道理。”

    “怀……怀袖剑!你,你是……”黑衣人狠狠地盯着她手中的那把匕首,眼中有着一种炽热的渴望,但最终只能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柳初年拿出袖中的手帕,将匕首仔细地擦了一遍,而后十分谨慎地将它安放回了衣袖中。

    “师傅!师傅你没事儿吧?”南乔见她料理完了刺客,这才冲了上来。

    她刚才也想来帮忙,但就凭着她也算有自知之明,就她那半吊子的武艺,也只能添乱而已。

    柳初年淡淡地笑了笑,她背上的伤火辣辣地在发疼,怎么会没事儿?

    她抬手按了按腰间的束带,发现自己早已备好的伤药还在,这才将心放了下来:“无妨,等一会儿找个水源,你帮我上一下伤药就好。”

    “我们不回去吗?”南乔疑惑道,“随行的车队中有太医,让她们帮你看看伤吧。”

    柳初年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抬脚向山中走去:“不能回去。一来,我们刚才是乱跑的,未必能找到回去的路,若是撞到刺客那就不好了。二来,我并不知道那里究竟是宫中侍卫还是刺客占了上风,怎能贸贸然回去?万一是自投罗网呢?”

    南乔咬了咬唇,跟了上去:“师傅,这件事怎么会闹成这样?”

    “这我怎么知道,你得回去问你的好父皇。”柳初年伸手摸了摸后背,毫无意外地摸到了一手血,她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只希望你父皇发觉了事情不对,快点出兵来援,然后搜山将我们寻到。”

    南乔看着她背后的伤口,眼泪都快落下来了,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好在山中水源丰富,没走多久便遇到了一条溪流。

    柳初年抬眼环视四周,确认无人后方在坐在溪边,忍着疼将自己的上衣褪了下来。

    她从自己的裙摆上撕下一块料子,吩咐南乔蘸水帮自己擦拭一下伤口,又将腰封中的伤药拿出递给了她。

    南乔看着她白皙如玉的背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只觉得自己上药的手都是抖的。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她捂着嘴低声哭了出来,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你哭什么?”柳初年包扎好伤口,重新穿好了上襦,“这件事归根结底又不是你的错,别矫情。”

    南乔的眼泪被她这一句话堵了回去,委屈道:“我只是看你因为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心里过意不去。”

    “我不是那种喜欢迁怒的人,不会将此事怪到你身上。”柳初年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叹道,“此事大部分都错在你父皇,还有小部分怪我识人不清,与你无关。你老老实实呆在这里,让我休息会儿可以吗?”

    南乔含泪点了点头,终于不再多言。

    众人下山之时天色便已经有些晚了,再加上这一番折腾,日头便已落山了。

    柳初年带着南乔在附近转了一圈,找了个灌木丛躲了起来。

    她席地而坐,倚在旁边的树上闭目养神,脸上竟没有半分焦虑之色。

    南乔看着她精致的容貌,仿佛被她的淡然感染了一般,心中的慌乱也稍稍缓解。

    月已西悬,却仍没有救援之人赶来,柳初年已经开始认真怀疑自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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