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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再见梦中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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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齐了,夫人便先吃吧,将军今晚怕是不回来。”
  姓苏的中年女人行了个礼退下,屋子里便只剩下一桌子满目琳琅的菜和谢冰媛一个人了。
  她忽然有些困,想起了幼年师傅带着她游历四方,见过不同的风土习俗,也过过几个不同的年。后来就是她一个人过了。
  汪福海也好,林错也罢,可以陪她吃普通的午饭,但是逢年过节,她从来都是一个人。
  她轻轻抖了抖身边耗去她一整天精力的狐裘。深色狐裘边上串着黑金色线,脖子口一圈白色毛领像外面的新雪,她把狐裘叠好放在手边,又端起面前的一个白瓷碗来试了试温度。用手试了试温度还不错后,她又整了整碗盖,让碗与盖之间的缝更小一些。
  外面猛响起一阵更加亮的鞭炮声,不用想也知道是皇宫里歌舞升平。烛火轻轻摇摆,不过并没有把这间不奢华的屋子照的如白昼,反而平添了几分阴沉昏暗。
  谢冰媛如往常一样慢条斯理地吃着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
【开车了,上车吧微博,明天我就删。】

  第39章 你是臣的万岁

  沈靖还在外面观察香火,他摒退了下人们,一个人抱来了成捆的鞭炮,有二踢脚,有冲天响,像个少年一样独自玩儿着。
  打更声里透漏着寒气,岁岁如今朝,再过一个时辰就是新年了,太京城里大多数人家都会凑在一起守岁,然后拉拉家常,直到第二天天明。
  母女俩也没聊什么贴己话,坐了一会儿,沈清爵喝了喝完酒盅中最后一点烈酒站起了身。
  浣蓉诧异地看着她,“这便去守岁?”
  “母妃,我得走了。”沈清爵拿起披风,转了个圈系在自己身上。
  浣蓉眉头一皱,手一动把筷子拍在白瓷碗上,发出了不大但是清脆的一声。
  “你家在这里,我在这里,你要过哪儿去。”
  浣蓉坐在八仙桌北方主位置上,看着准备离去的沈清爵。她有些生气,但她不同于寻常妇人一般破口大骂,浣蓉身上穿着还是拜佛的素衣,她静静地等沈清爵回答。
  “将军府有人等着我回去。”
  沈清爵语气略微缓和,重新转过身子,有些恭谦地说话。
  浣蓉抿了抿唇笑了笑:“你府里除了你和那个伶人还有别人么?清儿府里难道藏着意中人?”
  浣蓉站起身,右手捏着念珠走到她跟前,像那次阻拦她闯兵部一样站在她面前。
  “是的,母妃。”沈清爵也低头,温和地一字一句道。
  浣蓉冷了脸,先前强装的笑意也尽数退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她可以接受女儿常年不回家,可以接受女儿耽于男色,甚至可以接受沈清爵早就脱离了她的掌控。可她不能接受沈清爵为了一个伶人这样,况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她像一个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甚至比一般母亲还要在乎子女的名义。她从小出身在名门望族,父亲是前朝礼部尚书,母亲是横跨两州的富商家独长女,不论她说没有说过,沈清爵以女子之身抗鼎半壁江山,坐镇三军大将军,她还是非常骄傲和自豪的。
  所以她不允许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耻辱出现在沈清爵身上。
  沈清爵看着怒气横生的浣蓉静默不语。
  两人就这样静静对峙了很久。
  沈清爵才缓缓开口道:“您想让连笑和我联姻,您得先问过我,我同意了,您才能和师傅说,我不同意,您跟师傅说了就有用吗?”
  她的声音清冷如线,浣蓉如遭雷击。
  作为母亲,浣蓉从不怕沈清爵身上的气势,可现在她徒然间发现,她早已看不懂自己的女儿了。
  多年前嫁给沈清爵父亲的前一夜,萧泰凉坐在浣蓉闺房外,靠着窗喃喃了一夜“蓉姑娘”。所以哪怕他如今金戈铁马打了天下,皇袍加身又怎样,浣蓉有把握,自己那封信,萧泰凉绝不会给任何人看。
  正因如此浣蓉才更吃惊。
  她传给皇帝的密信,沈清爵都能知道,换句话说还有什么是沈清爵不知道的?
  只知沈王不知萧皇,莫不是要亡了他们沈家?
  外面风雪更甚,寒风似乎从窗外吹了进来,让浣蓉不住有些发冷。
  沈清爵敛了敛气势,声音也恢复如常的语调:“她是我意中人,如今我就是通知您,不是来征求您的同意的。”
  她转过身:“母妃,新春安康”
  沈清爵伸手,把披风带子系好,不再看原地站着的浣蓉。
  她出了门,烛光照在满地的新雪上如白夜,沈靖见她出来,有些高兴地跑过来,拿起个雪团子大叫一声:“姐,你看!”
  雪球落在她前面不远处一个点了念子的鞭鞭炮上,爆竹被雪压了,嘭地一声爆炸开来。
  飞雪如花,雪球在她面前四散而开,像羽毛一样缓缓落下。一如儿时静谧无邪的年岁一般。当然,也和满武州的风雪没什么两样。
  沈清爵勾了勾唇,径直穿过还没有完全四散开来的雪瓣,冷冷地冲沈靖一笑。
  “姐你去哪儿?”
  没有理会身后的呼唤,沈清爵抖了抖披风坐上了回将军府的马车。
  沈靖在原地看着她走远,把怀里揉地最大的雪团子发狠地扔到地上,直接砸灭了还在燃烧着的爆竹。
  十灵不知怎的也没睡,她拿食盒来了后院,看见池冬夏一个人坐在门槛上望着天。她走过来也轻轻坐到池冬夏身边。
  “想家了?”十灵问。
  “没家,不想。”
  “吃饭了吗?”
  “不饿”少年回答。
  “行了,吃吧,给你带的。”十灵把食盒一推,少年犹豫了下,还是端起碗扒拉起里面的饺子来。
  “行了,别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从此以后我就是你姐了。”十灵摸了摸池冬夏的头,抚了抚背怕他噎着。
  沈清爵一路回了听着爆竹声回了主院,像是怕惊醒了里面的人一样特意放轻了动作,还好,这一路回来,没有错过预示着下一年到来的钟声。
  她推门而入,迎面而来的热浪让她浑身温暖,下人们也去三两成群去热闹了,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第一瞬她感受到热浪,第二瞬就看到了桌边趴着睡着了的谢冰媛。
  沈清爵慢慢解下身上的披风挂在一边,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谢冰媛睡颜如画,只有身体因为呼吸缓慢轻微地动着。沈清爵坐到她身边,轻轻拨下她扶着有盖瓷碗的一只手。
  她枕着另一手,身边放着一个叠起来的狐裘。
  沈清爵看着不施粉黛的清丽容颜一时间百感交集。
  她前世走后那些年,想必她比现在……
  还好自己回来了。
  沈清爵抖开狐裘,几乎瞬间就喜欢上了这件狐裘的样式与手感,不过送她回房睡觉才是当误之急。
  她把狐裘轻轻披在谢冰媛身上,手伸到她腋下把她轻轻扶起来,谢冰媛意识不清,柔柔弱弱地倒在了她胸口。
  她心里一顿。
  沈清爵手上发力,正要把她横抱起来的时候,谢冰媛睁开了眼睛。
  谢冰媛有些赧颜。
  “弄醒你了?”沈清爵低头一笑,笑脸温柔。
  谢冰媛看着她,闻到了对方身上极淡极淡属于酒的香气。
  “喝酒了”谢冰媛也许是刚醒,声音不同于平时的清冷,甚至带了一些属于小女子的娇苏。
  “一点点”
  “哼”谢冰媛站直身子,又把狐裘拿下来往她手里一塞“这件狐裘送你了。”
  沈清爵笑脸更甚,刚刚从王府回来的不顺心也一扫而空。她系上狐裘,低头顺平刚刚压皱了的地方。
  谢冰媛看的有些呆,轻声说:“不错。”
  沈清爵咧嘴一笑,披着还没系好的狐裘上前一步,结结实实把她抱在了怀中。
  狐裘把两人包裹在其中。
  谢冰媛揽住了她清挑的腰,寸寸收紧:“你还知道回来。”
  沈清爵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低低地笑:“夫人在这里,我能到哪儿去。”
  “浑身酒气,我去洗漱换身衣服,一会儿一起守岁。”沈清爵有些不舍地放开了她。
  “去吧”谢冰媛看着她的背影,眼里浮了一层水花,但终究还是轻轻一笑。
  她把热了足足有三遍的饺子重新放进厨房的小灶上,等汤水热了又重新放进白瓷碗中端了出来,这会儿,沈清爵正好出来。
  她穿了一袭淡青色便服,衣带束腰,胸前微微拢起,长发不再束起而是自由泄下,不同于平时似男子的装扮,她这一身中有七分尊贵三分俏皮,让谢冰媛眼色变了变。
  沈清爵坐到桌前,发现谢冰媛还在一动不动打量她。
  沈清爵被打量地不自在:“怎么了?这一身不喜欢?我去换?”
  谢冰媛笑了笑,抬手覆上了对面人的肩膀,在那人有些震惊的目光中弯下身轻轻啄了啄沈清爵有些淡薄的唇角。
  沈清爵一动不动。
  啄完了不再留恋,谢冰媛坐到沈清爵对面,把热气腾腾的白瓷碗往她面前一推,“吃吧。”
  沈清爵眨了眨眼,这才似乎勉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有些木讷地拿起勺子舀着碗中的饺子。
  前世今生!第一次!媛媛第一次吻自己啊!主动啊!
  如果让太京城贵族子弟看到谢冰媛刚刚样子,一定不亚于活见了鬼。强调呢?风骨呢?都随大雪烟消云散随风破碎了吗?
  如果让士兵看到沈清爵现在的样子……别说了,那肯定枪也不想抗,马也不想上。
  “味道可还好?”谢冰媛靠在椅子上问她。
  “你包的,自然好。”沈清爵忙吞了一个饺子,撑死了她脸上一个小包,看起来有些捉急可爱。
  谢冰媛看着大不同平常的她,心里一动,又想扑过去再啄一下。
  不过,她显然是聪明的,羊入虎口,自投罗网的事情她不会做,不,是要少做。她心里自我纠正。
  “对了”沈清爵从手指上摘下玉扳指,手一推推到谢冰媛面前:“送你”。
  谢冰媛这次没有拒绝,而是饶有兴趣地拿起来细细端详,端详了一下便把这片碧绿戴在手上,后眯着桃花眼斜斜瞅了她一眼。
  “比皇帝少一千岁,比太子多八千岁?将军想让我做戏文里大逆不道的九千岁?”
  玉扳指戴到了她风华绝代的手上,通体发亮,好一个风华绝代的九千岁。谢冰媛看样子十分满意,于是打趣她。
  沈清爵忍俊不禁,非常大逆不道地回了话:
  “是啊,臣的万岁。”
  

  第40章 年岁

  眼前的女人手握三军,不知道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获得她的青眼,甚至还有很多人觉得,这辈子能远远见一眼传说中的沈将军也够了。
  她是前朝郡主,在太后膝盖上长大,她是今朝大将军与异姓王,严肃说起来,她就是这个王朝的九千岁。
  这样的人此刻拿着勺有些急地盛饺子,穿着除了她没人见过的衣服,一边吃一边笑盈盈地看她。
  谢冰媛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敢想。
  “我何德何能……”谢冰媛轻轻抚着指上的玉扳指,轻轻说。
  “是我何德何能。”沈清爵盯着她“对你,我死几次也不会变心。”
  谢冰媛微怒,微微皱眉打断她,“要说吉祥话”。
  沈清爵没有一点儿怒意,轻轻耸了耸肩,笑意更甚。
  比起皇宫的歌舞升平,将军府的其乐融融,驿站的光景就不大一样了。
  魏裳楚拿衣袖拂去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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