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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若指尖松开傅轻羽的鼻尖说:“轻羽你对我心有芥蒂; 难道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自初次察觉入魔迹象时,我便已知会落得今日面貌; 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怕我,唯有你不行。”
触及这温凉目光; 傅轻羽忙摇头询问:“我知道,可是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吗?”
“轻羽何必担忧; 如此这般亦不算太糟; 我的修为自从前相比精深了不少。”
显然姜若丝毫未曾察觉如今自己有何异常。
傅轻羽伸手紧握住姜若的手说:“可是阿若你不觉得自己性情大变了吗?”
“性情大变?”姜若眼露不解的望着傅轻羽说:“轻羽莫不是在说傻话; 我仍旧是我; 谈何变化可言?”
“可是随意杀生; 修炼邪门法术; 这不该是阿若会做的事。”
姜若忽地抬手轻揽住傅轻羽贴近道:“也不知你胡乱想些什么; 左右如今已成定局,难不成轻羽要逃走不可?”
一下被紧紧揽住的傅轻羽不敢乱动; 耳旁想起姜若的浅笑; 脸颊不禁绯红一片。
“我不会离开阿若。”
“那既然如此,就不必再如此纠结此事。”
夜色渐深; 姜若带傅轻羽回了那老神仙的山庄。
此刻那山庄外满是妖怪; 甚至还有不少正在动手,傅轻羽不敢松开手紧紧抱着。
那白胡子老神仙正愁眉不展,两人落地; 傅轻羽下意识的拉开距离,可姜若的手却不曾松开。
“姜姑娘你这般咄咄逼人,实乃有失仙人风范!”白胡子老神仙怒目斥责。
“你怎么能胡乱冤枉人呢?”傅轻羽还满是困惑出声询问。
只见身旁姜若浅笑道:“雪老,我已不是上仙,更何况如此外面那众妖应当要更危急才是。”
“这雪山在老夫本苦心设置禁术,可姜姑娘却故意破坏禁术,否则那众妖怎么会肆无忌惮的聚集?”
傅轻羽原本还有些不信,可见姜若好像未曾有任何辩解的意思,甚至很是坦荡。
“将那修炼之术交出来,我便可将外面的众妖祛除,如何?”
“你……!”这雪老自然是不愿意,僵持在一旁。
姜若嘴角浅笑未停,紧了紧揽住傅轻羽的手,长叹一声道:“此时尚且还有商量的余地,可要等山庄被攻破,那众妖将雪老放置在这山庄里珍宝悉数劫走,倒是可就晚了。”
雪老身形一顿,咬牙狠心道:“好,给你!”
一旁的傅轻羽这才看见姜若眼眸里的得逞,不禁一愣,这哪里是从前待人温柔体贴的姜若,分明就是一强盗啊!
可偏偏傅轻羽什么都做不得,姜若松开揽住的手安抚道:“在这好好待着,不准离开。”
“嗯。”
只见姜若一闪便出了山庄,很是轻松的收拾那众妖,惨叫声不绝于耳。
雪老眼巴巴透过窗看向外面叹道:“老夫辛辛苦苦才得了那绝世珍本啊。”
虽然有些心疼这老神仙,可是姜若要这修炼之术,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自己,以至于傅轻羽愧疚之心更重。
“老神仙,等阿若她练成了,我再把它还给您吧。”
“当真?”
傅轻羽点头说:“嗯,老神仙能将当初那玉簪赠与我吗?”
雪老神情似是没有那般难过,迟疑的应道:“好,不过待你将那修炼之术送还给老夫才可。”
待姜若回屋,雪老奉上那修炼之术珍本,两人当夜便就离开雪山。
入眼不再是那白雪,回竹屋之时已是盛夏时节,山林中枝繁叶茂。
自从得了那修炼之术,姜若整个便像是着了迷,几乎可以数日不曾搭理傅轻羽。
清晨傅轻羽独自一人醒来,洗漱过后,煮了热乎的粥,满是哀怨的紧紧盯着那药房。
恶念的声音自脑内想起,似是轻描淡写般的揶揄几句。
傅轻羽闷声灌下茶水说:“你还不继续上回没说完的事?”
“上回正说傅将军受我挑拨,知道上仙的存在,便欲姜若心生间隙,嫉妒使得傅将军迷失心智,甚至不惜同姜若几度争执,紧要关头时心智被我所惑入了魔。”恶念很是得意的大笑。
“你居然还能这般开心?”傅轻羽听着心里莫名生起火来。
恶念却不以为然叹道:“我本来就是恶念,要是想你这般烂好心,畏畏缩缩的性子那才让我痛苦。”
“不过再后来战争爆发,戎国王朝就要破灭,傅将军一心想要变得更强,我便自然就帮了她一把,不过当时杀的太尽心,不少百姓被战火牵连,没成想姜若毫不留情的刺死傅将军,后来傅将军的魂魄一部分为我所用,而另一部分便坠入轮回成了你。”
说到这里,恶念仍旧很是嘲讽,显然对于姜若这般大义灭亲的做法不耻。
傅轻羽不想再听脑袋里的恶念这般轻视姜若的话语。
“好了,你怎么还不离去啊?”
“哎呦,居然还不耐烦了啊。”
脑袋里的声音忽地没了,傅轻羽也捉摸不透恶念到底还在不在。
恍惚间才发现面前的粥碗已然凉透了,好在炎炎夏日里吃些冷粥也勉强还行。
日近黄昏之时姜若方才自药房里出来,也不问傅轻羽吃了什么,而是径直便拉着傅轻羽回了竹屋。
“阿若这是要做什么?”
姜若神情颇为严肃的不予回应,以至于傅轻羽也莫名紧张了起来,心想不会突然又弄出什么事来吧!
只是万万没想到姜若出手那般迅速,掌心直击傅轻羽身前,嘴里微微溢出鲜血。
那一手便迅速点了傅轻羽几处穴位,明显能感觉姜若正在极快吸收自己体内的灵气修为。
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啊!
本就根基薄弱,傅轻羽试图抵抗,可姜若紧紧的控制住,根本就容不得傅轻羽半点挣扎。
直至眼前忽明忽暗,显然是坚持不了多久时,体内忽地窜出来一道灵气。
姜若眼眸微转顿时松开手,接连对那灵气出手,只是那团灵气灵敏的很,数次躲避从窗户逃了出去
那窗户被弄出一道大口子,而傅轻羽整个人站立不稳的便倒向一侧。
本以为姜若会追上去,却不料她却伸手拥住傅轻羽,不过眉眼间满是藏匿不住的嫌弃之意。
“怎么这般就受不住了?”
傅轻羽无辜的望着姜若,可是眼前实在是晕眩的厉害,也就没办法应话。
沉沉的昏睡了许久,待再醒来时竟然在药房的药池里。
这里间有些许的昏暗,仅有一盏暗灯在角落亮着,其间水雾缭视线便越发模糊。
待适应这昏暗的光线,傅轻羽方才发觉眼下正被人亲昵的搂在一处。
“醒了?”姜若似是随意的附在耳旁,漫不经心的说了句。
傅轻羽僵直着背,全然不敢乱动,更别提侧目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这般情况自然姜若也能察觉异常,指腹轻触傅轻羽侧脸询问:“怎么不出声?”
“我睡了很久吗?”
“半月有余,生生耽误不少练功的时辰,轻羽觉得我该如何惩罚才好?”
话音未落整个人被迫同姜若对视,就这般如同幼时一般被姜若揽住。
四处水花微溅,傅轻羽惊慌的望着姜若,可两人这般坦诚相见时,又羞得忙移开眼。
姜若却笑出了声,故意逼近了几分,眼眸里满是笑意的打量傅轻羽。
“阿……若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脸颊发烫的厉害,傅轻羽吞吞吐吐的有些捉摸不透姜若在思量些什么。
“明明成婚也有一段时日,轻羽为何总是这般娇羞呢?”姜若说着,还不忘抬手,指腹轻戳了戳傅轻羽脸侧。
可问题是自从那初次练习双修失败之后,姜若整个人冷淡的不行,更别提再有这般亲昵的行为了。
傅轻羽思量半晌方才低声应道:“这水太烫了。”
姜若虽然仍旧张望,不过好在没有继续为难,指腹轻撩开傅轻羽脸庞的细发,低头亲昵的几处。
虽然动作轻柔的很,不过傅轻羽仍旧心有余悸,恍若受刑一般的不敢动弹。
直至忽地刺痛,引的傅轻羽不禁出声,姜若神情如旧可偏偏又好像带着不悦。
“阿若怎么突然就咬我了?”
“上回修炼之时,你便是这般应付,难怪会失败。”说着,姜若伸手轻挑起傅轻羽下颌不满,“你为何如此惧怕我的亲昵呢?”
傅轻羽眼眸略微躲闪的应道:“我只是怕……阿若当初在火陵山庄那般突然想要杀了我不可。”
“那只是意外,你何至于心惊至此?”
姜若那猩红的眼眸甚为不解的望着傅轻羽,指腹移开下颌,伸展手臂小心翼翼的将傅轻羽揽入怀中。
那温热的水因着这亲昵而微微晃动一圈圈的水纹。
这般平静,反倒让傅轻羽更加害怕,倘若是往常姜若早该不满发怒才是,怎么会这般温和呢?
等了许久也不见身旁人出声,傅轻羽便只得低声唤:“阿若?”
“不许出声。”
“可、可是阿若你不说话,我好不习惯啊。”
耳旁响起姜若的一声轻哼,随即遭殃的便是耳垂,傅轻羽还以为又要被狠狠咬上一口。
却不料这却奇怪的很,像是惩罚却又太过温柔,直至那手作乱时,傅轻羽方才反应过来。
水面微微荡出一圈圈的细纹,非但不减,反倒越发的明显。
大抵防备都是无用,更何况对于身旁这人,傅轻羽觉得防备恐怕只会让她更为不愉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困倦涌上头来,傅轻羽倚靠着姜若就这般熟睡过去。
一夜无梦,待睁眼时已是竹屋内,门窗紧闭,姜若身着单薄里衣侧卧一旁,墨发轻落在那瞧着颇为冷漠的脸庞。
可傅轻羽却不禁看呆了,小心的探出手轻撩开那发。
便又入迷般的望着,纵使看了这么多年,可好像每每这般望着,总是不经意间就移不开眼。
姜若长的很好看,可要说哪里最好看,傅轻羽却是选不出来的,只觉得那娟秀的眉好看,那轻眨的眉也好看,更别提那双温柔的眸。
情不自禁探手轻触时,傅轻羽还觉得不可思议,许是随姜若独有静谧旷野的气质,她的眉目间真真是犹如画中一般。
这与傅轻羽的样貌是全然不同的,甚至是没有半点相似。
指腹轻触唇角,心间不由一愣,脑海不禁自动思索这般柔软感觉如何。
仿若触及大火一般的收手,可姜若却忽地按住傅轻羽的手,眼眸含笑显然早已醒了。
傅轻羽略微窘迫的愣住,整个人便被揽住,姜若亲了亲耳侧,很是惬意道:“轻羽若是喜欢,不必偷偷摸摸,大可随意便是。”
还敢随意?
这话里虽然没有威严,可不知为何傅轻羽却害怕的紧。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好看,没有别的想法。”
“哦?”姜若声音忽地变了语调,眼眸打量傅轻羽满是窘迫面容低声道:“难道我这般,还不足够让你有些别的想法?”
傅轻羽只觉得姜若这话里有杀气,整个人便欲埋头躲进被褥。
可惜姜若的双手已然捧住傅轻羽脸侧,显然是不愿善罢甘休。
两人拉扯间,姜若原本只是轻系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