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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景宁帝欲传之皇位的,从来都不是九公主。可那又如何?九公主所代表的,从八年前起,就是端阳府了。
大皇子无能,二皇子三皇子接连遭到圈禁。四皇子以下,尚无人现出。
还能有谁呢?
只怕“皇太女”三字不是冠给异姓的端阳郡主,便是最好的结果。
怀着各样心思,皇太女的册封仪式总算有惊无险的完成。接下来的日子里,景宁帝好似被抽空了所有,形容枯槁,比之丧母的端阳郡主都更甚之。
反是端阳郡主渐渐回过神的样子,与皇太女一同周旋于朝野,一如昔日长袖善舞的长公主。
“因为,我是母亲的女儿啊。”
乔蔓在与四皇子谈笑间这么说道。
四皇子叹息道:“表姐就不担心,九,不,是皇太女殿下她……”
乔蔓敛了笑意:“我当然担心啊。但担心,又有什么用呢?”
“殿下与表姐毕竟不出同姓。”四皇子提醒她。
“只是乔锦笙现在还是姓端阳的……我先前一直觉得,有母亲在,便可高枕无忧。现在看来,谁知道那些向着端阳府的人,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她。”
说到最后,乔蔓无奈的笑了笑:“我能做的,只是希望……不要来的太快啊。”
四皇子道:“表姐觉得,我是站在哪边的?”
“你?”乔蔓挑唇,没有答话。
向了我,她心下暗道,你什么也得不到。
她若是一朝上位,定是不会再让燕帝的乔姓血脉再流传下去的。留下了,就是隐患。
乔蔓相信,四皇子同样明白这点。
“啊呀。”他果然是摇摇头,“我早就给殿下递过投名状了。表姐这般模样,让我实在很是苦恼。”
乔蔓吃吃的笑。
景宁三十三年,这是景宁帝在位的最后一年。
端阳府大权在握,天下尽道那郡主抬手间便可反翻覆**。文人在教坊间高谈阔论,言道九公主不过傀儡矣。甚至有人酒后失行,文墨里尽是燕国江山即将改姓之说。
朝堂之上,乔锦笙日复一日的立于乔蔓身后,眉眼弯弯,模样天真无邪。
景宁三十三年,景宁帝为了封皇太女之事下旨,道加一年科举。而在这一年里,脱颖而出的解元是从前白家的门生,姓季,单名一个礼字。
乔蔓念及二皇子的话,便在季礼任职的事情上插了一手,将人放在工部。她思忖,哪怕是在白家最盛之年,他们都没有能力将如今的二皇子扶上位了。
至于季礼,乔蔓有去看过他的考卷,倒也有几分惊采绝艳之感。
可这样的人,究竟是从何而来呢?
怀着这样的心思,她方在六部里选择了工部。
景宁三十三年,燕国反是较七年前的动荡更显得安宁些。随着景宁帝开始整日整日陷入昏迷,太医拿着人参为他吊命起,礼部已渐渐的开始准备新帝的登基大典。
终于,在秋日之前,燕国在位三十三年的帝王薨逝于宫中。
大丧过后,乔锦笙服丧三月。
景宁三十三年末,皇太女登基,号端宁。
乔锦笙拢起绣了九龙图样的袖口,笔梢沾满朱砂。她说:“没有端阳郡主,就没有如今的朕……”
写下“端”。
“……没有永宁宫,朕便只能做个普通的公主。”
写下“宁”。
这便亦是端宁元年。
新帝登基,百官九拜。在大典最后,端宁帝将凤印交予乔蔓。
乔蔓站在百官之前,在听着自前方传来的话时,她一时间并未明白对方的意思。
“皇父在时,”乔锦笙语气泰然,“这凤印总是在端阳姑母手中。朕想着,后宫总不能无人打理。”
“……端阳,谢过陛下。”
短暂的错愕后,乔蔓上前,将凤印接入手中。
在此当口,她反倒没有去想为什么乔锦笙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要说胜负,该是今晚,便见分晓。
乔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赢的人到底是她,还是乔锦笙?相较之下,那凤印的事,也算是无关紧要了。
她行了郡主的礼,却迟迟没听到乔锦笙叫自己起身的声音。
“姐姐,姐姐该称妾。”
终于,乔锦笙扶起乔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站直的乔蔓神情淡淡,新帝笑了笑,不再多言。
不对劲。
乔蔓望着乔锦笙,心下奇异的感觉愈发浓重。她隐在袖中的指甲狠狠扣在掌心,几乎要刻出鲜血。
而到了晚些时候,昔日的端阳郡主才明白,自己的不安是缘何而来。
……她输了。
乔锦笙换下龙袍,在夜深人静时斟酒给乔蔓,嫣然笑道:“我总是忘不了姐姐给我的交杯酒呢。姐姐,可以再穿一次嫁衣让我看吗?”
乔蔓在拿起小小的酒杯时,指尖带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颤抖。
端宁帝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则在桌面上胡乱扣着。她见酒液渡入乔蔓唇瓣之间,面上的笑意愈发浓重。
“啪嗒”一声。
乔蔓捂着额头,再去看乔锦笙,对方已经成了模糊的影子。
果然还是……
她在很早以前就曾想过,如果输了,自己该是以怎样的心情。而乔锦笙,又会如何对待自己。
但事实上,此刻的乔蔓心下却是一片空白。
就如同时初闻端阳长公主于长洛中毒时一样,除了空白,就是仿若宿命的……理所当然。
可那是乔锦笙啊,那么喜欢她,只要她多看她一眼,就心满意足的乔锦笙。
她想过多少种可能性,唯独没有一个答案,是给她赐下一杯毒酒。
“上谕……”
“……无可置辩……赐……”
这是乔蔓听到的,最后的声响。
在她失去意识之后,乔锦笙怔怔的看了她许久,才突然笑出声来。
端宁帝倾身上前,指尖在端阳郡主颊侧不住流连,然后俯下‘身,轻轻咬住对方的唇瓣。
“你是我的啦,姐姐。”
☆、锦绣
乔锦笙站直身子;传了宫人去准备沐浴的事项。她像是苦恼了许久,才低声在乔蔓耳边道:“我真是不想让别人碰姐姐呀,但我又扶不动姐姐;姐姐不会怪我吧?”
接着;端宁帝又仿佛是听到了对方的回答一般笑道:“没关系,姐姐以后能见到的;也就只有我了。”
宫中仅有的浴池是仅供帝王使用的;景宁帝在时偶尔会召妃嫔前去。此时,乔锦笙坐在一边;看着宫人将各样香露花瓣撒在水池里。
昏睡的乔蔓被放在水最浅的地方,坐在池中,只露出了下巴以上的部分。乔锦笙的视线很快回到了她身上,年轻的女帝眼神一暗,端起茶杯开始小口小口抿起其中的琥珀色液体。
好香啊,她想。
池边的宫人取来百花酿,将酒温好后再与打理浴池者一同退去。
端宁帝早在登基之前,身边的人就已被换过一遍,端阳府旧人大多都领了恩典放出宫去,唯一剩下的玉乐也被调作他职。
乔锦笙亦是与乔蔓商讨过裁剪宫人的问题。既是女帝,后宫便是无用的,在乔蔓想来,不如是将秀女大选的年届推迟为好。乔锦笙将姐姐的意思丢给礼部,竟使礼部争论的鸡犬不宁,只是后来要准备新帝登基大典,方暂且压下。
乔锦笙直到整个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与乔蔓二人后,才走下水池。
池水在她觉得,是微微的烫了些。但无妨,姐姐喜欢这种温度。
她在数不尽的花瓣里行走。天气已渐渐入冬,沐浴时用的却还是秋日里的茉莉。茉莉的香气着实沁人,乔锦笙在乔蔓身前站定时,都觉得自己要醉了。
她跪坐下来,双腿分开置于乔蔓并拢的双腿两侧,小心翼翼的坐在对方大腿上,再倾身上前,直到两人的丰盈处贴在一起。
“姐姐……”
乔锦笙低声唤道。
姿势的变换让水在一点点上升,在她将下巴搭在乔蔓肩上时,水也已经漫到了她肩部向上的地方。
端宁帝在水下紧紧抱住表姐,房里过高的温度和蒸汽让她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
但乔锦笙清楚的知道,这并不是梦境。
期许了那么多年的人,终于真的属于她了。不再是她要依着姐姐,眼睁睁看着姐姐与她人交好不算,连最亲密的时候都不能去拥抱对方……
从及笄至今,由她去抱姐姐的次数简直少的可怜。
乔锦笙阖上眼,将一只手伸至乔蔓身前的丰盈处,她轻轻碰了碰右侧顶端的小点,再将其整个拢入手中。
视线被花瓣阻隔了,但手心里传来的感觉不会出错。哪怕乔锦笙并没有去看,她都知道那团雪白是怎么在自己手中变形的。
她侧过头,将唇印在乔蔓颈上。下唇已经是浸在水里了,不过她并未在意,仍是张开口,然后咬了下去。
齿间是薄薄的一层皮肤,再下面便是姐姐的血肉。乔锦笙怀着这样的心思,便咬的更重了些。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将姐姐的皮肤要破,便在确定足够留下痕迹的时候将牙齿移开。
“姐姐……”
乔锦笙先是直起身,再弯腰去吻乔蔓的额头。唇下的皮肤泛着异样的热度,她察觉到了,就又直起身去看。
“是太热了吗?”
端宁帝轻声自语。她将粘在乔蔓颊侧的一缕发丝拢至对方耳后,表姐的头发早就被水浸湿了,但大多都被散在池外。乔锦笙有些忧心,这样子……不会风寒吧。
“姐姐还是早些醒来比较好。”
她一边说,一边去咬住乔蔓的唇。不同于方才那次,乔锦笙吻的很专心。
她用舌尖撬开对方的牙齿,又试着去挑起乔蔓的舌叶。可惜表姐身上的药效还没有过去,回应是得不到了,乔锦笙叹了口气,改去吮吸乔蔓的唇瓣。
有潮湿的热流在身体里涌动,女帝垂了眼帘,仍是吻着表姐。
她的身体,在碰到表姐时,就要忍不住了。
“姐姐从前,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乔锦笙明知道乔蔓是听不到的,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出自己埋在心里多年的疑问。她始终不知道乔蔓对自己是如何看待的,但乔锦笙相信,表姐她至少,也是喜欢自己的。
如若不然,自己可就太……
端宁帝将右腿抬起,再将表姐的双腿分开了些,用膝盖去找寻乔蔓身体里最柔软的禁地。
隔了太多水,而乔锦笙甚至没有用肢体上稍灵巧些的部分去触碰,真的触及到时,她的感知是模糊的。
但她还是沉沉的笑了笑。
“姐姐,”乔锦笙的呼吸撒在乔蔓耳畔,温热的,带着湿气,“既然醒了,为什么不告诉锦笙呢?”
她的一只手仍扶在乔蔓的腰肢上,先前动作的手指则一路划过表姐的腰线,在胯骨处停顿片刻。
“在这里,”她说,“可以写上我的名字吗?”
乔蔓一动不动。
乔锦笙弯了弯眼,换作跪在乔蔓身边的姿势,然后重新将下巴搭在表姐的肩上,又含住咫尺处乔蔓的耳垂。被空气捂热的一点软肉被她的舌尖不住拨弄,乔锦笙的手也再次开始向下滑去。
她的掌心在表姐小腹处流连了,不知何时却成了将整个柔软处完全合入手心的姿态。乔锦笙微微屈了指节,中指的指肚在入口处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顶入。
“姐姐的身体……好像是吸住我了呢。”
她在 第 056 章 没入一半的时候说。
其实……根本就是完全没有进去啊。
但乔锦笙还是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