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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后,施恩迫不及待地将凌斯琴压在了卧室的门上。熟练地脱下她的外套、围巾,啃咬她的锁骨和肩膀,同时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
“还没有进房间……”凌斯琴忍不住道。
“偶尔也想换换地方嘛,”施恩道,“再说了我也等不及了。”
“新年就把能试的地方都试了,我看你今年怎么过!”凌斯琴道。
“没关系,都说一年之计在于春!”施恩道,“再说了,在祖宅的这几天,你哥哥每天虎视眈眈的,搞得我都不敢和你亲近。今天我得补回来!小琴……”
说着,她蹲下身子,开始解凌斯琴的皮带。
“嘶……嗯……啊!啊啊啊!”
…………………………………锁文后遗症………………………………………
“小琴,你怎么又把裤子穿上了?”
“进房间再继续,这门板撞得我后背疼!”
“卸磨杀驴……”
新年后,凌斯琴正式将施恩提拔为了助理。
而施恩在称为助理以后接手的第一个工作,就是收购杨氏集团。没错,就是之前在酒会上给她难堪的杨夏清姐妹俩的企业。
前期的工作,凌斯琴差不多都已经完成了。新上任的施助理只需要负责收尾就好,而凌斯琴的目的也只是通过这项工作让施恩熟悉一下收购企业的流程。
总体来讲,没有遇上什么困难。
“合同就在这里了,一式两份。”施恩将并购协议书及附属文件放在了桌子上,“杨董事长你可以看看,要是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
杨夏清心知大势已去,并没有再继续讨价还价。
“难为凌董事长能够看得上我这个小企业,”杨夏清苦笑着签了字,“也算是,我杨家祖坟冒了青烟了。”
“资金会在今天之内注入你杨小姐的账户,”施恩公事公办道,“请最迟明天和我去办理手续吧。”
剩下的就是产权交接和变更登记了。
在走出办公室时,施恩撞见了迎面而来的杨秋慧。她红着眼眶看着施恩,眼里充斥着怒火,却并不敢发作。
施恩绕过她,继续往前走。
“姐姐,我们要走了,是吗?”等施恩走远后,杨秋慧忍不住哭出了声,“这里再也不属于我们了,是吗?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喜欢凌董事长而已,有错吗?为什么她这么狠,为什么……”
“妹妹,”杨夏清将杨秋慧搂入怀中,轻声安慰,“凌董事长收购杨氏集团,是为了利益,和你并没有关系的。”
说真的,如果不是那天她差点打了施恩耳光,凌斯琴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她杨秋慧这么个人。
杨家从杨夏清父亲掌权时,就开始落败了。杨夏清自己也不是特别有能力的掌权人,被凌氏收购只是时间早晚问题罢了。酒会上的那场风波,顶多就是让凌斯琴把收购计划提前了。
“姐姐,我不甘心啊。”杨秋慧哭到,“为什么她宁愿让一个平民出身的小丫头当她的助理,也不要我当她的秘书。”
“唉,”杨夏清叹了口气,“妹妹,别难过了,姐姐在呢。以后,我们姐妹俩就要相依为命了。”
“嗯。”
施恩全然不知道,自己曾经有过一个情敌。
或许连情敌都称不上,因为对方连凌斯琴的社交圈子都没有真正进入过。
完成了当上助理以后的第一项工作,施恩感觉自己连走路都是带风的。
事业有了,爱情有了,家也有了。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如果要说,还有什么遗憾的话……
办公室里,凌斯琴时不时看一眼手表,眉头紧皱。
“搞什么,”凌斯琴纳闷到,“不就签一个合同吗,用这么久?”难不成,路上堵车?都这么久了,就算是蜗牛也该回来了吧……
拿出手机正要给施恩打电话,却接到了韩夕的电话。
“喂,韩夕,怎么了?”凌斯琴问道。
“凌总,你快回来吧!”韩夕带着哭腔说道,“小恩恩出了车祸,现在正在11层抢救呢。”
“什么?”凌斯琴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出车祸?严重吗?”
“不知道,她还没有出来。”韩夕道,“凌总,你快回来吧。”
“好,我马上回去。有什么情况,立即通知我!”
凌斯琴满脑子都是施恩受伤的消息,根本就没有思考的余地。
她飞奔下楼,取了自己的车。来回家中,径直上了十一楼。
‘施恩,施恩,’看着电梯上的数字渐渐变大,她的心越来越紧,‘施恩,你不能有事,你不能……’
在她走出电梯的那一刻,音乐声一下子响起。
第26章 学不乖的施恩
伴随着音响声; 彩带从天而降; 落到了了凌斯琴的头上和肩膀上。
施恩戴着麦克风; 高歌一曲《今天你要嫁给我》。韩夕和叶禾在一旁拍着巴掌打节奏; 养在楼上的宠物们也都被搬运了下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歌声结束以后; 施恩左手抱着一捧花,单膝跪在了凌斯琴面前; 右手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小琴; 嫁给我吧!我愿做你一生的忠犬; 做我这一世唯一的主人吧!”
这时候,两边的鹦鹉们齐齐开口道:“嫁给她; 嫁给她……”
不用问; 这肯定是事先训练好的。
“我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我这辈子唯一一次被求婚,是在医院里。”凌斯琴哭笑不得道; “我是既想抱你,又想抽你。”
“那你可以抽我一下; 然后抱我两下。”施恩道。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凌斯琴骂道; “你知不知道; 韩夕告诉我你出了车祸,我差点儿吓得魂都没了?”
“小琴,”施恩凑上前,用脸颊去蹭凌斯琴的腿,“人家想给你个惊喜嘛。”
“惊喜; 我看你是皮痒了。”凌斯琴余怒未消,“《老攻守则》第二条,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用生命安全来吓唬我。违反一次,就给我去客房睡两个月。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施恩认真到,“那小琴,这个……”施恩将手里的红色小盒子举高了一些。
凌斯琴打开了盒子,里面有一枚耀眼的女士钻戒,上面还刻着字:“施恩and凌斯琴”。
凌斯琴虽然不喜欢戴首饰,但也多少有一些了解。这么大一颗钻石,不把施恩的年终奖花去四分之三是无论如何买不下来的。虽然这笔钱在凌斯琴眼里没什么,对刚工作不久的施恩来说却是倾其所有了。
“给我戴上吧。”凌斯琴接过施恩手中的玫瑰花,伸出左手。
“好的!”施恩喜不自胜,连忙将戒指套在了凌斯琴的左手无名指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激动或者太紧张了,她的手抖个不停,套了好几次才套上去。
“那,小琴,你是……”答应了吗?
“虽然国家的法律还没有通过同性婚姻,”凌斯琴道,“但凌家的族谱我这个家主还是能做主的。抽个空和我再回一趟祖宅,上个族谱呗,老攻?”
一声老攻,语气冷冷的,却叫得施恩身体酥软了一半。
“我……我……”
“咳咳,”韩夕咳嗽了两声,将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声情并茂地说道,“凌总,作为您最贴心的管家,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一切。我的父亲已经查过了万年历,这个周六就是黄道吉日,现在是周一。教堂我昨天已经为您联系好了,航班也已经申请好了。还有五天,您就可以和小恩恩去教堂举行婚礼,然后坐上私人飞机前往N省,我父亲会在机场迎接你们。然后你们就可以直接去祖宅,上族谱了。”
只要施恩的名字写在了凌家的族谱上,二人就等于是结婚了。虽然夫妻(攻受)关系好像反了,但那个不重要。
“最后,”韩夕清了清嗓子,“凌总,人家这么为您和小恩恩尽心尽力,您可不可以给人家加上那么一点点薪水啊……”
“结婚的人好像是我吧?”凌斯琴打趣道,“我不要你出份子钱也就罢了,还反要我掏钱,那我这新娘子也真是够惨的。”
“凌总……”韩夕撒娇道。
“行了行了,别说了。”凌斯琴道,“从下个月开始,薪水提高30%,够吗?”
“够了够了!谢谢!”韩夕喜道。接着她从叶禾手里拿过彩带,猛地一拉,欢呼道:“凌总,小恩恩,新婚快乐!”
施恩的确非常快乐,但这快乐仅仅持续到了睡觉前。
或者说,只持续到了她和凌总进卧室的前一刻。
“哇哇哇……”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的施恩嚎啕大哭。
“你自己说,你今天错了没有?”说着,凌斯琴在施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错了!”施恩道。
“以后还敢不敢吓唬我?”又是一巴掌。
“不敢了!”
楼下,叶禾跟韩夕听着二人的动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小叶子,咱们是不是把小恩恩给坑了?”
其实,装车祸的主意,是她俩想的。灵感来自于韩夕崴脚。
“咳咳,明天去给她买几张膏药贴贴吧……”恩恩,作为你最好的闺密,我会在精神上为你祈祷的。愿上帝保佑你,阿门。
“哇哇哇哇……”施恩哭得非常凄惨,不知道的还以为凌斯琴下手有多狠。但事实上,她屁股根本就没有红。
“行了,别装了。stop!”凌斯琴道。
施恩立马闭上嘴。
沉默了两秒钟,凌斯琴到底还是心软了。
“我看看,打疼了吗?”凌斯琴俯身道,“用不用给你冷敷一下,或者喷点儿云南白药?”
“不,不用了。”施恩眨了眨自己那双洋娃娃般的大眼睛,看起来萌萌的,“不算疼,就是稍微有点儿麻……”
“那你还哭这么大声。”凌斯琴道。
“我哭大声点儿,你听着不是更解气吗?”施恩傻笑道。
“去你的!”凌斯琴将施恩往床边一推,自己躺了上去。
“唉,”凌斯琴叹了一口气,“施恩,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为什么?”施恩道。
“因为你差点儿把我的心脏给吓停了!”凌斯琴道。
她这句话并没有夸张。
韩夕在电话里告诉她施恩出了车祸,那一瞬间,她感觉整个世界好像突然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斯比亚惨死的场景,也突然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她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在手脚僵硬、大脑空白的情况下成功找到了自己的车,并且把车开回家的。如果被交警看见了她的神情,搞不好还会以为她毒驾呢。
“你给我老实交代,”凌斯琴揪住了施恩的脸,拉成了大饼状,“你是不是想把我活活吓出心脏病来,然后好去娶个新老婆?”
“木有木有,绝对木有,(口齿不清)”施恩道,“我只是想着要给你一个惊喜。”
“给惊喜的方法这么多,你就非要用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吗?”凌斯琴道,“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这几巴掌的事情了,知道吗?”
“几道几道。”施恩连连点头。
“唉。”凌斯琴松开了施恩的脸,整个人好像失去了力量一般,四仰八叉地瘫在了床上。
“真的,施恩,别再吓我了。”此时的凌斯琴脑子里全都是斯比亚死去的场景,“我禁不起吓的。”
“好的好的,”施恩连连点头,“我以后乖乖的,再也不吓小琴了。”
“婚礼在这周六,”凌斯琴道,“姐姐周四就回帝都了,正好能赶上参加咱俩的婚礼呢。”
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