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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么这一辈子的心应该是操定了。”
Kiro昨晚的确没睡好,由白浴燃来开车,她坐在副驾上闭目养神。在去陆家的路上kiro缓缓睁开眼睛,突然问道:“我这样做你不会不开心吗?”
白浴燃依旧看着前方:“你是说我吃醋这件事吗?”
Kiro对她挑眉。
“虽然我比你小几岁但也没那么不懂事,出了这种事我怎么还会拖你后腿?”
“我对前任的事情这样关心真的可以吗……”
白浴燃叹气,她并不想要说这句话,但也只有这句话才能打消kiro的顾虑:“吃醋就吃醋吧,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听到“最后一次”这四个字kiro的眼泪马上就涌了上来。
“而且你有情有义,就算以后你不喜欢我了应该也不会对我太差。你不像我,这点很好。”
不得不承认白浴燃安慰人真是一点都不靠谱,kiro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心里不舒服,索性不再和她说话。
等到了陆家,陆司文已经在门口站着一边抽烟一边急躁地转圈等待她们了。
“来得真慢!”陆司文不满道。
“怎么了?有线索了?”kiro摔了车门小跑过来,陆司文一边带着她们往院子里走一边跟她说:
“昨晚我和小川和雪薇把几天前的监控全部翻出来一分钟一分钟地看,终于被我们找到一个疑点。有个非常可疑的陌生男人曾经从我家东边没有安装电网的墙外翻进来。他戴了口罩和帽子,衣服也穿得很臃肿,基本上无法辨别他的样貌和体态。他从墙外翻进来之后就往阁楼的方向去了,后来就再也没在任何监控中出现,我怀疑他根本就是有预谋一直躲在阁楼。”
“那不对啊,他怎么会事先知道吴夙要去阁楼呢?”
Kiro的疑问让急匆匆的三个人都停下了脚步,陆司文的脸色“唰”一下就全白了,白浴燃回答了kiro的问题,也是陆司文心里所想:
“所以那个凶手根本就是无差别杀人,他躲在陆家见机行事,结果吴夙正好去了阁楼撞上他的枪口,也就是他杀谁都行。”
陆司文接话:“而且我看了他进入我家的日期,就是我们决定到我家开派对的那天。他有眼线,而且就如你所说,他的目标是我们全部,杀谁都行。”
她们三人站在原地都陷入了沉默,她们都不是活在温室里的小花一点点风雨就能吓倒她们,可是身边那么亲密的人突然被杀,凶手还有这等心机,让她们全部不寒而栗。
“那凶手后来的行踪有查到吗?”kiro问。
“一直没有出现在监控里,所以我怀疑……他人还在我家。”
这一番的对话抽死剥茧下去细想极恐,陆司文说她已经让家仆地毯式搜索,家中每个角落都要搜寻一遍,看到可疑的人问都不要问先捆起来丢到地下室再说。但因为陆家很大,还连着一片山头和高尔夫球场,搜索起来需要一定的时间。陆家现在已经发出了红色警报,全家严阵以待,行动不便的老一辈都已经撤离出去,陆司文打算留下,一定要抓到凶手替吴夙报仇!
“这王八蛋,别被我抓到,抓到后我一定要扒他皮!”陆司文越想越生气,恨就恨手边没有发泄的东西。
Kiro无力地问道:“你不是一直很讨厌吴夙吗?不是将她踢出了姐妹团吗?为什么现在还会因为她的事这么气愤?”
“废什么话啊!”陆司文大吼,“我再讨厌她那都是讨厌活着的她!现在她死了我闭上眼睛想到的都是这些年我们在一起的各种细节!丫怎么能就这么死了……都说好了变成老太太了还要一起在同一个疗养院继续斗嘴的不是么……这个混蛋不讲信用……”陆司文用力将脸庞上的眼泪甩掉,“别说这些了,越说心里越难受。我们先去和小川汇合,看她那边有什么新进展吧。”
Kiro一行三人来到监控室,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吵闹声。
“苏令臻在哪里!你让她出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在咆哮。
“你谁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江岚川的声音倒是很冷静。
Kiro一下就听出来那是吴夙的妹妹吴芊山的声音,她推开门走进去,吴芊山一看到kiro简直就像是看见血的野兽,扑上来就要打她。白浴燃被她那样子吓着,急忙拦在kiro面前,陆司文和江岚川也都拉住她,只有杨雪薇在一边坐着一边揉太阳穴一边喝咖啡。
“都是你们这帮黑…社会!都是你们这些社会败类害死我姐姐!你将我姐姐的命还给我!还给我!”吴芊山一向斯文,但这个时候恐怕连斯文的影子都不见了。她供职于苏氏企业,现在却拽着自己老板的领子一副要拼命的样子,分明就是出离愤怒。
Kiro也不说话不挣扎就任由她撕扯,陆司文劲儿大一下子把她绊倒,踹到一边去了。
“烦的要死的时候哪里来的烦人苍蝇。”陆司文掏出枪就要一枪将吴芊山毙命,kiro平静地说了一句:
“她是吴夙同父异母的妹妹吴芊山。”
陆司文开枪的动作急停……
“吴夙还有妹妹?我怎么从来都没听她说过?”陆司文大大地疑惑了。
Kiro坐到椅子上,脱力地说:“因为吴芊山最讨厌的就是黑社会,而自己的姐姐却和黑社会走得那么近,她连吴夙也一起讨厌了,她们姐妹关系一直都不好,吴夙从来也没让我们去她家里玩不是么?她不想让你们不舒服,所以没跟你们提过吴芊山。”
吴芊山从地上站起来,面对这黑道三大魔头倒是一点惧色都没有。
Kiro感叹:“这人啊,活着的时候想要搞好亲友关系一直没能成功,死了,看不见了,一个个的都来袒露真情了。你吴芊山一个,你陆司文一个,也算我一个……吴夙活着的时候我们都在做什么,都怎么对待她?想想真可笑。”
听着kiro的话吴芊山心里跟被刀割一样,的确,吴夙活着的时候她基本上都没给她好脸看,一句“姐姐”都没叫过,但吴夙对她一直都很好,每年生日总是第一个送她礼物,而且礼物都送到她心坎里。吴夙从来没有做表面功夫,但背地里其实有多在意这个妹妹吴芊山自己心里都数着呢,碍于面子一直都没表达过……
她总是以为以后有机会有机会,等吴夙不再和那一帮黑道的人厮混了,她就好好孝敬姐姐。
可惜等了这么久却等到这样的结局,吴夙死了,吴芊山的那些留在未来的情谊彻底遥遥无期了。
人生最害怕的就是等待,未来充满了变数,等待到最后等来的可能是后悔莫及。
“我姐姐在哪里?”吴芊山问道,“我要带她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又开始侦探剧的节奏惹!
☆、作死
陆司文说吴夙的尸体你不能运走;我还要找人来解剖要找更多的细节。
“你要什么细节来我们医院也是一样,我姐姐的身体不能交给别人胡来。”吴芊山面对黑道头子倒是一点都不畏惧。
陆司文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活到现在还没人敢这样对她说话。
正想要发作;被kiro拦了下来。
“行了,随她去吧。”kiro对吴芊山说;“如果你有发现什么新的线索也记得跟我们说一声;你也知道你姐姐这件事很玄乎,若是你一个人来调查的话也是势单力薄。我们可以一起调查;查出杀害你姐姐的真凶,也可以为你姐姐报仇。”
吴芊山不卑不亢地回应kiro:“多谢苏小姐的大恩大德。”
这种话连白浴燃都快要听不下去了。
更让白浴燃始料未及的是就在吴芊山把吴夙带回去之后不到五分钟,kiro的手机响了起来。Kiro不耐烦地接起来喂了一声;对方似乎感觉到她可怕的低气压;既然没敢吭声。
“说话!”
从kiro那嚣张的态度可以推测出电话那头肯定是苏家的家仆。
“二小姐……”电话那头终于鼓起勇气发话了,颤颤巍巍地说道,“刚才,老爷他突然……没有了心跳……您在哪里?可以回来一下吗?”
Kiro听到这句话脑内当机了几秒钟,白浴燃见她脸色不对上来询问:“怎么了?”
Kiro将手机拿下,贴在胸前,凝视着白浴燃。
白浴燃被她那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弄着急了:“到底怎么了?啊?你跟我说啊!”
“我爸……”kiro缓了好几口气才把剩下的话说完整,“可能要不行了。”
Kiro赶回家的时候医生已经宣布苏爸去世,病房内充斥着低低抽泣的声音,苏爸躺在床上闭着眼,面容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一般。这半年多来他一直都躺在那里靠药物维持生命,kiro知道他很痛苦,却不能忍心亲手帮他结束这场噩梦。
Kiro走到他身边,抚摸他的脸庞,低语道:“这样也好,你也不用再受罪,也好……”
Kiro的话让周围的人更加卖力哭,白浴燃站在人群的最外面,目光穿越层层叠叠的肩头寻觅kiro,跟随着她,包裹着她……
Kiro很累,白浴燃知道,那么她可以做点什么让kiro开心些呢?
因为是疾病死亡,苏爸的葬礼很快就举行了。
苏家有自己的一块墓地,苏家的所有长辈都安葬在那里,苏爸今天也长眠于此。
葬礼那天,很矫情地下雨了。Kiro一身黑站在雨中,高她半个头的白浴燃站在她身边为她撑伞。
雨点从伞面往下滑,一缕缕地经过kiro的眼前,却未能模糊她的视线。
包裹着苏爸的那口棺材缓缓地没入地面,这个让她又恨又爱的人,这个带领她来到这个世界的人就此要彻底消失,再也无法相见……自从得知爸爸生命进入倒计时后kiro早就最好了打算,心中也模拟过多次葬礼的场面,本以为可以非常坦然地面对离别,面对这世界最最简单自然每个人都要经历的生死,可是当这一幕真的发生时,kiro切切实实地失去了这些生命中重要的人那一刻,她才明白再多的预演都只是预演,它真的到来了才是一把锋利的刀,割在心上,让你真切感觉到什么是痛。
斜风细雨,kiro和白浴燃坐在台阶上,白浴燃依旧为她撑伞,kiro点了根烟抽。
“抽烟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妙啊……”白浴燃沉默了半晌才来这么一句。
Kiro轻笑,细长的手指夹着烟头,吐出青烟:“我没瘾,不会抽太多,只是觉得烟这东西的确很管用,抽一口头皮都麻了,其他疼痛就可以缓解一些了。”
白浴燃将她执烟的手臂往外推,吻上她的唇。
“还有更好的办法让你缓解疼痛,你怎么不多试一试呢?”
Kiro被白浴燃逗笑,拍拍她的脸庞:“你还有心情做这种事,我也是服了你了。”
“现在开始咱们在这个世界上可就是真的相依为命了,当然要赶快增进一下革命感情了。像我们这样的人以后就算老了死了,也不会有后代为我们送行,唯一能依赖的就是伴侣了啊。现在不快点彼此讨好的话以后死了没人收尸那就太惨了。”
Kiro很认真地看白浴燃:“我发现你对很多事都特别想得开,你到底是真想得开还是在逞强?”
在一起不到一年,kiro和白浴燃聚少离多基本上处于各忙各的的状态。Kiro对白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