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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因为她是女人,罢免了她的军权,真到了危急关头,宋皇帝用起她来也是毫无顾虑的,甚至可以说,比把军权给外人更让那皇帝老儿安心。”
两人最后争执到半夜,谁也没说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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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伐宋,整个大夏已是众志成城,乌恩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螳臂当车的螳螂,无奈之下,乌恩只能私下里动用自己的人搞些小动作。
雍关城的消息传来,柳惜音已经动身前往京城,乌恩马上回信让在汴京的手下盯紧叶昭府上的动静,能混进去最好。
乌恩这段时间把酒也戒了,心思也通透不少。既然柳惜音还放不下叶昭,那便先随她去吧。若是西夏和大宋友好建交还好说,她和柳惜音还有希望,她隐瞒身份至今,再加上西夏就要兵临大宋,她自己都快绝望了。
只困惑柳惜音心里到底有没有她,若是有她,为何不回信;若是没有她,又为何会收下自己送的东西?
她记得前世的剧情里,柳惜音离开后没有坐回漠北的船,而是跑到了岫水县的古陀山出家,她下了密令,若是柳惜音坐船回家,便让手下按兵不动,等到时柳惜音随柳天拓拿着假圣旨返京时再做打算。
如果柳惜音是坐马车去岫水县,就把人强行带到西夏来!她爱出家她就修座寺庙让她修个够!想起柳惜音要为叶昭出家她就来气。
乌恩忙着宋境的事情,直接把托娅给忘记到了脑后,这个侧妃彻底成了摆设,乌恩从没在托娅那过过夜,搞得银川都叛变了,说乌恩就算不喜欢人家也不能待女孩子如此冷漠。乌恩表示自己很无辜。
要说她娶的这个侧妃也真是奇怪,新婚之夜被她丢在大帐,第二天也不见她闹情绪。这段时间以来,似乎是知道自己不受乌恩待见,只会在每天固定的时间来请个安,其余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或者出去找她自己的姐妹踏青,从不来打扰乌恩。
要不是自从嫁过来后,托娅几乎不与娘家的人联系,乌恩都要怀疑她是哈默茨部落派来监视她的人了。
怎么感觉自己娶了个假侧妃?
汴京那边,乌恩收到消息,柳惜音已坐上回漠北的船,终于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努力也不是全白费,至少惜音没有为了叶昭出家,是不是证明她还有机会?
正要高兴,一想到马上就要开战了,乌恩内心是崩溃的。
然而乌恩做梦都没料到,柳惜音坐船到中途便换了去江北漠河的船。就在那几天,连续下雨一月有余的漠河,决堤了。。。。。。
柳惜音也没想到,她正坐在船室内,忽然听见外面响起惊恐的尖叫和“轰隆”的巨响,红莺急忙开窗,探出头去看,失声尖叫起来:
“是洪水!”
话音刚落,比千军万马还凶猛的大水,冲垮房屋,卷走行人,也掀翻了她坐的船,河水灌入船室,混乱中,她和红莺紧拉的手也被冲开。她连尖叫都来不及,就被大水卷走。
凭借不熟练的水性和天大的运气,抱着根经过的木桩,几经沉浮,她活了下来。腿伤了,手伤了,脑袋在漂浮中也不知给什么撞到,受了伤,记忆混淆成乱七八糟的糊糊,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像行尸走肉般活着,不知要做什么,不知要去何处。路上灾民动乱,年轻貌美单身女子行走,危险四伏,她也失去了所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沦落成流民,衣衫褴褛,胡乱学着大家吃草皮树根,形似乞丐。所幸有个“好心”的大娘捡了她,洗干净,包扎好伤口,转手拿去贩卖。
而乌恩那边等了月余,接到的却是柳惜音并没有出现在雍关城的消息。
乌恩拿着密报,不停在帐内来回走着,心中乱成一团,手下亲眼看着柳惜音踏上回漠北的船,怎么人就消失了呢?
若说是游玩,沿线的城镇除了江北乌恩几乎都带她玩过了,没道理现在心情不好又去走一遍吧?
想到江北,乌恩突然浑身冰凉,拿着密报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自己曾给了惜音一个江北的地址,莫非?!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就见面喽。( ̄▽ ̄)
泰坦尼克号小剧场:
杰克莺:我趴在木板上。小姐你一定要活下去!
罗丝柳:不!杰克,你不要死!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草原上的格桑花
想到这种可能,乌恩抬腿就往马厩跑,她要去找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若是没有了柳惜音,她就算夺得这皇位、夺得这万里江山又有什么意义?
没有了柳惜音,她甚至觉得这个时代都变得索然无味。
琪木格看见自家王子面色苍白的从帐内冲出来就往马厩跑,急忙追到了马厩。
“二皇子!您要去哪里?”
乌恩边解马绳边说:
“我要去江北,你带三十个人马上来我这里集合!”
琪木格惊讶的叫道:
“您疯了吗!?带那么多人根本过不了关!我们也没有通关文牒!”
乌恩拿着马绳的双手还在颤抖,她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是的,没有通关文牒她根本进不了宋境,若是想偷偷进去,就只能带一两个人躲过边防哨兵从小路过去,两三个人去了能做什么,江北境内县城那么多,找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
对了!祈王!
乌恩直接跨上马往自己的书房跑。
琪木格看着发疯的二皇子,一脸无奈的跟着追过去。
乌恩一连写了十多封信,一封给祈王,说西夏马上要举办宴会,希望他能搜罗尽可能多的美貌宋人女子送到西夏来。
哈尔墩已经离开兴庆府十日了,她是追不上了。
便又写给蛰伏在江北的手下,让他们到时候跟随哈尔墩一起返回西夏,若是里面有容貌绝色的女子,务必护其安全,若是哈尔墩意图不轨,就直接抢人。
并且给江北所有县城的据点发布了命令,全部出动去找人,只要是长得特别漂亮的,不管死活全部送到西夏来!然后又找画师把柳惜音和红莺的五官画了个大概,把画像也寄了过去,虽然看着不怎么像,但也找不到别的办法了。
江北,祈王府。
院内,女孩们正在一遍遍练习着西夏的礼仪、举止和语言。
嬷嬷在低声呵斥:“好好练,若得了宠爱,一辈子富贵荣华。若是不听话,直接乱棍打死。”
说完,看向最边上的一个瘦弱的身影,果然又做错了,呵斥道:
“又是你!和你说了几遍了?是右手行礼,不是左手!”
说着,举起手中的教尺就要打过去。
她看到这管教嬷嬷要打她,下意识就往后退,可腿上的伤还未好,便摔倒在地。
眼看那长长的教尺就要落在身上,她害怕的闭上了眼。
“唉,不必如此严苛。”
祈王刚好来到院子里,阻止了这一幕。
“是,王爷。”刚刚还张牙舞爪的老嬷嬷瞬间收敛了气势,恭敬的站到一旁。
“这些舞女训练的怎么样了?”祈王问。
“大体都训练妥当了,一些简单的西夏语和礼仪都教会给她们了。就是。。。。。。”管教嬷嬷皱着眉头瞪了一眼那个缩在地上的姑娘。
“就是这名姑娘,似是脑子不好使,礼仪总出错,语言也学得磕磕绊绊。”
“哦?”闻言祈王走过去,打量了一下地上的人。
“是你呀。”祈王想起来,前段时间管家低价买下了一名倾城美貌的受伤女子,可惜不知是不是伤到了脑袋,问她姓甚名谁,家在何方,是哪里人,统统都说不出来。
想到乌恩给他写的信里“美貌”两个字整整比别的字大两倍,礼仪差些应该也不要紧吧。
吩咐道:“她就不用训练了,让她待在房子里好好休息养伤。”
“是”嬷嬷应下。
说罢,祈王便离开了,过不了几日,西夏的使者应该就要到了,他的复仇之日,指日可待,他望着南方。
皇弟,珍惜你最后的安稳日子吧。
祈王的无心之举,却在舞女间带起了波澜。
当所有人一起吃苦时,她们会很团结,若是其中有一个人得了特别的照顾,她们便会开始嫉妒。尤其那人还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接下来的日子,她们便趁管教嬷嬷不注意时,故意将她的饭食打翻;晚上睡觉时,故意大声把她吓醒。
西夏,兴庆府。
这几天她等的心急如焚,每一天都犹如煎熬。收到找到人的消息后,高兴的一晚没睡着,立刻回信让他们把人带到兴庆府来。
想着人快到了,又有点近乡情怯的心态,想了想还是不能让惜音这么快认出她来,虽然她在宋时一直易容,但除了眉眼,其他几乎没什么变化。
于是,找来理发师。
“你照着平时你给伊诺剪得那样,把我两侧的鬓角剃掉一些。”
“是。”理发师行完礼后,拿出了剃刀。
乌恩看着剃刀有点发憷,想起前世与理发师的失败沟通,再次强调。
“只剃两边!剃到耳朵上一点点就行了,别剃太多!”
剃完头,又找来纹身师傅在两鬓纹了几道云纹刺青。
疼的乌恩直冒眼泪。
等纹身的疤掉了,乌恩看着镜子,还是不大放心,跑伊诺那里去要了个嵌着蓝宝石的银制头环带在额头上,头发全部扎在脑后,又梳成一股一股的小辫子。又弄了一条短短的假胡子顺着下颚贴上。
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乌恩十分满意,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乌恩盼了一日又一日,收到人已经到城郊的消息,骑着马就跑去接 。
冲过去什么也不顾的就要打开马车布帘,却被苏合拔刀挡住。
“你是什么人!胆敢冒犯二皇子的人?”
我是什么人?乌恩简直醉了。
“我是你大爷!”
顾不得眼前突然瞎了的手下,一脚把人踹开,跳上马车,扯开布帘。
里面坐着4名女子,三个穿着白衣,还有一个是。。。。。。
“红莺!”乌恩脱口叫到。
红莺听到有人叫她不由一愣,看见是一名异族男子在叫她,更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一不小心叫出口的乌恩也来不及后悔,蹲进马车里,把剩下几个低着头的白衣女子的脸抬起来看。
不是,都不是!
乌恩的表情立马晴转阴,对着红莺说:
“你家小姐呢?!”
红莺搞不清眼前能叫出她名字的异族男子什么来路。但也回答他:
“我和小姐在船上被洪水冲散了,等我醒过来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后来就被马车外面的人强行抓来了。”红莺眼睛泛红,一路上被强带至此,也不知道小姐如何了。
苏合听见乌恩的声音后总算认出了是谁,变化太大,他刚刚还真没认出来。他刚从地上爬起来走回马车面前,只见二皇子气势汹汹的从马车里冲出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看见二皇子充血的眼睛,就知道定是自己把事办砸了。
“人带错了!我给你的画像,你没长眼看吗!”
被乌恩咆哮的忍不住转过头去。苏合伸冤:
“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