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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嘶……殿下,您慢点……哈哈……痒……”二丫在平躺在陆扶风的腿上,微微的挣扎,“吻便是,便是,嗯,二丫爹爹说是喜欢……”
“一定是喜欢么?”陆扶风揽住二丫的肩膀,帮她坐到自己对面。她知道她吻陆扶桑时绝不是因为喜欢,只是一种责任,一种名为‘爱情’,实则混了太多杂念的责任。
“哈哈……那二丫那里晓得这些……嘶……殿下……你别为难二丫了。”二丫咧着嘴,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为难……问清楚一些词就是在为难么”陆扶风不依不饶地捉住二丫一只手,“难不成你们都喜欢稀里糊涂的‘喜欢’?”
“这……这……二丫就是个粗人……并不晓得这些……”二丫迎上陆扶风的视线后,整个人都不由得僵住了。
“世人皆道绥王爱慕国主,可只有本殿知道不是,国主道二皇女爱慕绥王,也只有本殿知道不是……二丫,你说掺了利用的伪装还需要当真么?”陆扶风抬手揉捻着眼前人唇瓣,眸中闪过一丝迷惘,“占有欲和征服欲混着些亲情或同情就是喜欢了么?”
“这……”二丫呆愣愣地看着陆扶风一脸悲怆地望着她,口齿变得格外混乱,“二丫……二丫……这……或许是……或许不是……”
“那你为何而来呢?”陆扶风看着姚伶云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与二丫那张满是血污的脸在眼前交替,知晓是低端生命体常见的移情行为,随即低头抬指抹过二丫坦露的伤口,并凑近二丫的耳侧道,“本殿救你,你以后就做本殿一人的小丫头可好?”
“嗯?”二丫似乎未听到陆扶风所言的话,只是低头看着腹部的伤口渐渐愈合,结痂,脱痂,变浅……眼中也从惊恐过渡到惊奇最后是满眼的不敢置信,“王爷你是神仙么?”
“不是。只是ai。”迎着眼前人的视线,陆扶风轻轻摇摇头,她不懂为什么眼前来路不明的人莫名的让她心安,“你愿不愿意做本殿……”
陆扶风还未说完她想说的话,就听到车辇外传来一声惊呼,“殿下……有人挡车!”
“嗯?你先坐在车里,我出去看看。”陆扶风起身脱下沾了些许血渍的外袍披到二丫的身上,而后朝着车辇外走。
二丫坐在车辇内,对着空荡荡的车壁,敛着陆扶风丢下的外袍,眸子里跟着起了雾,伤口为什么会好得那般快?喜欢是什么?占有欲和征服欲混着些亲情或同情就是喜欢了么?
陆扶风边走边想,她和这个时代的人活的不是同一个世界。
星年,是一个纵使只剩下一个脑子,也可以让那个生命体复原的时代。
而这个时代,是一柄剑就可以屠戮一切的时代。
站在车头,看着眼前和自己几乎平头的女子坐在高马上,陆扶风唇间不由得泛起几丝笑意。原以为是什么狠角色挡道,却不想是这么个存在。
“绥王殿下!”见陆扶风立在了车头,骑在高马上的曹旻随即翻身下马,朝着陆扶风近了几步。
“曹旻副将有何贵……”陆扶风瞧着曹旻行色匆匆地模样,眯了眯眼睛,她记忆中的曹旻是一个稳重的女子。
“无……无事……末将,末将只是想看看殿下是否安好……”迎着陆扶风的视线,曹旻的眸中里面闪过挣扎,正欲再言,却被身后的小厮抢了言,“大胆!怎么和曹将军说话!”
“曹将军?”既是唤了‘曹将军’那定是曹旻升了职,可升职来寻自己……陆扶风视线扫过曹旻,见她面上已浮过红晕,随即转头多看了那小厮几眼。一多看,陆扶风立即认出那小厮便是前几日在宫中瞧见的小厮。
“你是宋允身边的小厮?”陆扶风唇角一勾,明知故问。
“哼!难得绥王还记得小的。小的便是宋公子身边的……曹将军可是我们宋公子的旧交!”小厮见陆扶风注意到了自己,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得意。他终于寻到机会替他们家主子报仇了。
“仆大欺主便是这个意思?”陆扶风把视线移到小厮身后的兵卒身上,确认是宫中禁军后,冲着曹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有这么个旧友,曹将军也是得多担待。”
略过曹旻眼中的愠怒,陆扶风又伸手拍了拍其的肩膀,道,“扶风诚知将军坦荡,‘将军’一职,将军受之无愧,无需向扶风致歉。”
“嗯……是末将以小人之心……”曹旻复杂地看了陆扶风一眼,又与其错开了视线,“只求殿下……”
“你我二人……”听不懂曹旻的话,但瞧着分析仪中‘愧疚50%,愤怒30%,仰慕12%,不明8%’的数据,陆扶风笑笑道,“倾盖之交,不必如此。”
话罢,陆扶风转身吩咐道,“行车”。而后就回到了车辇内。曹旻来寻她,无非是她辞了‘将军’一职,而陆扶桑又把辞职转给了曹旻罢了。
曹旻看着陆扶风的背影,双手默默的收紧,她收到诏书的一刻便觉圣上此次封赏格外荒唐,定会伤了绥王的心。
思及绥王自那夜与自己比武之后,便入了宫廷,更恐绥王在宫中已遭遇不测。
本想着若是今日得不到绥王的消息,便进宫与圣上坦言,求得绥王官复……所幸宋允派了小厮前来,她才获绥王已归家的消息。
她是到了绥王府发觉无人,才刻意绕远到绥王归家的道上等候,以期宽慰绥王一二。谁知竟是被那姓宋的小厮搅了局。曹旻想到绥王临行前所言的倾盖如故,面色稍缓,便立到一旁的路上,让与她同来的人给绥王让道。
“起行了。”宫人一声吆喝,车辇又开始行进。
透过车窗看着与临街泛黄的树叶融为一体的曹旻,陆扶风莫名地觉得那人有些失落。
“二丫,你说曹将军为什么会站在那呢?”陆扶风想着那个小厮的样子,觉得他活不长了。纵使曹旻不治他,陆扶桑也不会放过他。
“二丫不知道,殿下说是为什么?”看着自己身上的外袍与绥王身上的绣花罗裙是一个图案,二丫一时有些痴了。
“许是惺惺相惜吧。”
无端地觉得曹旻这个人不错,陆扶风看着近在咫尺的绥王府,眉毛弯了弯,“伶云我们到家了。”
“殿下,你又喊错了,小的叫二丫。”二丫佯怒,不跟陆扶风下车。
但瞧着陆扶风扭头望她时,拧在一起的眉毛,二丫不由得在唇边荡起笑意,殿下口中的‘我们到家了’,似乎取悦到了她。
这么快就得到了信任么?真是不可思议。
第二十七章
原以为绥王府是一个尚算安闲的地界,可打眼瞧瞧聚在绥王府的人,陆扶风便知道自己的臆断出了错。
“殿下,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二丫跟在陆扶风身后刚跳下马车便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绥王府外满是竹席,牛车,还有些不知从何处寻来的茅草。
“殿下,我们该怎么回府里?”发觉有几个朝她们走近的农妇打扮的胖子,二丫紧张地握住陆扶风的手,“她们瞧上去似乎不好对付。”
“嗯。”陆扶风看了看二丫落在她手背上的手,又看了看朝着她们靠近的胖子,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知。”
等她们过来了,自己就知道了。陆扶风在心底默默添上一句。
“那殿下,咱们逃吧……”二丫凑近陆扶风的耳畔,小声的咬耳朵,“要是待会被她们揍了……”
“被揍了怎么办?”陆扶风打断二丫的话,并不动声色地和二丫拉开距离。似乎有点热。
“那二丫便护着殿下,让殿下先走!”二丫见陆扶风朝着胖子的面前挪了挪,连忙又凑到陆扶风身前。
“要是来不及呢?”
陆扶风计算着从她立得地方到墙头的距离。实在不行,就翻墙好了。
“那二丫就趴在殿下背上,让她们先揍二丫!”二丫意气地挽着袖子,立到陆扶风身侧。她眼尖地看到,那几个壮妇似乎拿了刀。
“你们两个谁是绥王?”拿刀的壮妇立到二人面前,中气十足。
“我!”二丫屏气站到了陆扶风身前。
“嗯?”陆扶风挑眉看着立在自己身前的人,浅笑着朝后退了半步,低头瞧着自己绣着金线的鞋面。
二丫发觉陆扶风退了半步,随即敛了敛陆扶风在马车上丢给她的外袍,一脸怒色,“本殿即是绥王。尔等贱民为何要聚于本殿府门?”
众农妇见有着华服,一脸污垢,自称绥王的女子立在她们面前,顿时方寸大乱。好在其中一个似乎胆识卓人,未被二丫气势吓到,反而落落大方,径直跪倒在二丫的脚下。
“啊……回……回殿下,贫妇家住城东,素不敢近大人。家中幼子重病,药石无灵,本以为只有一心求死。却听闻……听闻……”跪在地上的农妇声音凄苦,引得周围众人皆侧目。
“听闻什么?”看着二丫与农妇对语,陆扶风笑盈盈地朝前走了一步,抬指在二丫喉管前二寸处夹住一根顶头发黑的针,“你们都是为了行刺本殿而来?”
“不。殿下,农妇们只是来求医的。”周围的农妇见那下跪之妇竟是敢行刺绥王,立即跪了一地,恸哭求饶。
而一立在绥王府门口的长者,却一反常态,拄着拐杖慢慢挪到了陆扶风面前,含笑冲陆扶风道,“绥王恕罪。众妇们眼拙,不辨珠玉。今日聚于绥王府,实是听闻绥王有使枯木逢春之法,有白骨生肉之数,特来求医。”
枯木逢春,白骨生肉……二丫收回落在那群农妇身上的视线,默默想起自己身上刚刚愈合的伤口。殿下真有白骨生肉之术么?若有,那殿下不是已成了仙人,若无,那她之前的剑伤又该如何解释?
“你是谁?”陆扶风俯身将银针放回到那行刺的女子手上后,把视线转到长者的身上。
“老妇白泙。蒙前国主不弃,曾为宫中医女首席。”白泙举目四望了片刻,又冲陆扶风笑道,“今受宋公子邀,特于此处与绥王殿下,一商宋公子心疾。”
“嗯……”听清楚老者是为宋允而来,陆扶风便把注意力转回到女子身上,“你是为何而来?”
“贫妇既是为旧友方贤而来,又是为旧邻方礼而来。”女子握着手上的暗器,怒目圆睁。
“绥王殿下,我们还是先来谈谈宋公子的心疾吧!”白泙颤巍巍地朝着陆扶风挪了半步。
“方贤何人?方礼又是何人?”陆扶风未搭理朝她靠近的白泙,依旧认真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女子。
“方礼既是三年前从军,陨于匀江的礼部尚书次子。而方贤便是绥王殿下临征前抢的夫。”女子咬牙切齿地模样让陆扶风觉得有趣。
“方氏子弟,与你何干?”二丫偷偷地插了句。
“方礼本是贫妇早年定下的夫。而方贤是已故姚大小姐的……”女子话还未说完,陆扶风便听到了铺天盖地的唢呐声。接着入目的是漫天的纸钱。
花圈,棺木,成群腰间悬孝的女子,陆扶风看着其间一个扎目的在棺木旁哭得昏天黑地的男子,皱皱眉。
那个便是方贤么?她抢过的男妻?
陆扶风一面观察着跪在地上的女子,一面看着分析仪上‘新仇旧恨’的字样。
新仇旧恨?
陆扶风玩味了片刻这个词。系统是希望她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