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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开,里头慢慢一盒各色精细的瓷瓶,瓶身上贴着小纸条,写明里头装的是什么药。
都是些市面上用钱都买不来的各种怪异的药,李凤游拿起几瓶瞧了瞧,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雪痕膏,却又翻了翻。
不是她眼花,她竟然看到了一瓶写着药的瓷瓶。
“这是什么,你竟然配这种药粉。”李凤游抓着药瓶递到福安面前,冷着声音问道。
她这乖巧软怂的小师妹竟然学坏了。
“这是。。。这是我配来玩的,不算数,不算。”福安咽了咽口水,捂着耳朵看了一眼李凤游手里的瓷瓶,脸色一变伸手就要去夺。
“玩,玩药?你该不是自己吃的吧。”李凤游眸子一眯,精光一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福安。
“不是,我就是配来玩的,我没有自己吃。”福安蜷在一起惊恐的又退了退,直到退到角落再也退不了,这才紧紧抱着自己梗着脖子狡辩,眸子里的心虚躲闪一目了然。
“好,你不说,等师父回来了,我就去告诉师父,你竟然配出药来。”李凤游手一翻,将那药瓶握在手中,她哼了一声,冷冷的瞥着福安,用师父威胁她。
果然,将师父一搬出来,福安就不需逼问,脱口乖乖的说出实情,她瞪着李凤游举着双手,投降似的。
“我说,你别告诉师父,这是诏妃娘娘要我配的药,不是我要吃的,是她要我配的。”
“诏妃娘娘?她竟要你配这种药,你竟然还真的帮她配,我不是告诉过你,离她远远的吗。”
李凤游眸子一惊,她静静的皱着眉头,死死的握着手中的瓷瓶。
李凤游声音低沉又冷厉,本就惊慌的福安更是吓坏了,在眸子里晃了几圈的泪光,终于凝聚成泪珠从眼中滴落,她委屈的低着头,孱弱的开口,声音似蚊子嗡嗡叫一般。
“这种药粉对人无害,不过有些催qing效果罢了,诏妃娘娘说这只是她用来给自己吃的,她给我做了好多糕点吃,吃了人家的东西,怎么好拒绝人家。”
“你就知道吃,成日不是吃就是睡,不是跟你说过吗,别人给的东西少吃,这种药你也敢偷偷配,若是让人知道,禀明了陛下,陛下还不砍了你的脑袋。”李凤游脸色黑的吓人,声音依旧冷厉,叫人听了心底慌怕。
“师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吃诏妃娘娘的东西了,再也不乱配药了。”福安乖乖的低头认错。
“知道错了就好,这药我拿走了,日后少去见诏妃娘娘,她可不是善人。”李凤游瞥了乖巧认错的福安,把药瓶丢进小黑盒里,竟是要把连药带盒子全部卷走。
福安在一旁看着,眼中焦急不舍,却又敢怒不敢言,只是扁着嘴可怜兮兮默默的抬手抹着眼泪。
“好了,殿下还在等着我,我没空教训你,你歇息把,我先走了。”李凤游抱着盒子,站起身,准备离开。
“师姐慢走。”福安弱弱乖巧的轻声道。
“我还有些事问你。”李凤游转了身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她转身,眸子清亮透彻,语气却有些犹豫。
“你可没被叶诏音占便宜吧,她可对你动手动脚了。”
“啊。”福安愣愣的看着李凤游。
第39章 三十九!
燕挽亭在夏秋潋宫中留宿了一晚。
但两人并未同榻而眠;夏秋潋给燕挽亭敷上药膏之后;便去了书房歇息;留燕挽亭在她寝房中。
一直到第二日清晨;她才起身梳洗完;青鸢就来通报;说公主殿下的贴身侍卫;皇宫守卫军副统领,女官李凤游前来拜见。
夏秋潋敛眸;将手中一张只有巴掌大的薄纸叠起,夹在桌上的书卷中,起身拂袖嘱咐青鸢让李凤游入殿。
在这燕宫中;最神秘最行踪难测的人,便是李凤游。
她身负皇命,腰配长剑还有一块在宫中通信无阻的令牌,说是皇家人最器重的红人;也不为过。
李凤游依旧着一身黑色的短打,利落英气,双眸凛冽冰冷,似高翔天空的飞鹰;她静立殿前身子如同竹篙,挺拔修长。
夏秋潋一袭浅绿的长裙;素净简洁,脑后如瀑的青丝盘起,腰系飘逸精致的腰带;抬足轻行间,腰间的飘带随风轻舞。
“李副将可是来寻殿下。”夏秋潋缓行至李凤游身后。白净的面容神情风轻云淡,没有盛气凌人,也没有矜贵傲气,无论与谁相对,都是这般清冷瞧不出情绪姿态。
“卑职见过献妃娘娘。”李凤游眸子微不可查快速掠过一丝冷冽,躬身行礼。
“无须多礼,起身吧。”夏秋潋的眸子冷淡的落在李凤游身上,挥手唤她起身。
燕挽亭身边的这个女人,她从来就没有看透过,也不曾了解她的身世,前世只听燕挽亭随口说过。
李凤游原本是宫中一位女婢与侍卫私通生下的,她的生母藏在废弃的冷宫中生下她,她一出生,她的生母便吊死在横梁上,余下刚刚出生脐带还未剪短浑身是血的女婴。
若不是偶然路过冷宫听到婴儿啼哭的女官大着胆子进去探寻,恐怕她就这般冻死饿死在哪荒凉废弃的冷宫中。
皇后仁厚柔善,怜惜这个刚刚出生就没有娘的女婴,便收在膝下养育。
只是李凤游的生父,那位与她母亲私通的侍卫,却无人知晓是何人。
李凤游比燕挽亭年长两岁,燕挽亭出生后,她便陪在燕挽亭身边,直到她七八岁时,被皇后的一位挚友带出宫。
听闻那位是江湖的一位世外高人,李凤游拜在那位高人手下,随那位高人修习了几年,才重新返回燕国。
一回宫,燕皇便器重她,不仅让她贴身保护燕挽亭,甚至封她为燕宫有史以来第一位守卫军女副将。
至此,李凤游便与燕挽亭相伴,再未离开。
“殿下可是在娘娘寝宫中歇息,卑职有要是需启禀殿下。”李凤游垂着头,低声道。
“嗯,殿下还未起身,仍在安睡,若是李副将有要紧的急事不容耽搁,那本宫便去请殿下起身。”夏秋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轻声征询李凤游。
“那就劳烦献妃娘娘将这药膏给殿下。”李凤游从袖口拿出一瓶白色瓷瓶双手奉起。
夏秋潋神色微微一愣,她看着李凤游手中那瓷瓶,心中一惊有些诧然。
昨日燕挽亭并未离开这景翎宫,李凤游却送来了药膏,想来李凤游必是知道燕挽亭昨日被她扇了一掌面上有伤的事。
看来她昨日定是来过景翎宫见过燕挽亭,看来就算是在她殿中这李凤游不仅能来去自如,还能不惊动任何人。
“好,本宫定会将这瓶药膏转交给殿下。”夏秋潋接过李凤游手中的瓷瓶,轻轻握在掌中。
“还劳烦娘娘再告知殿下一声,莫要忘记明日太子殿下便回宫了。”李凤游垂手,终于抬了头,薄唇轻抿神色冰凉。
太子明日就要回宫了。
夏秋潋轻轻咬了咬唇,点了点头。
“李副将宽心,本宫自会将李副将的口信告知殿下。”
“劳烦娘娘,卑职告退。”李凤游东西给了,话说完了,便要离开。
“李副将慢走。”
夏秋潋掌心握着那光滑温润的瓷瓶,看着李凤游离去的身影。
她早便发现,李凤游走路时,似乎悄无声息连细微的脚步声都没有,饶她一直自信自己听觉灵敏,也听不出李凤游行走间的脚步声。
“小姐,可是要伺候公主殿下起身。”默默站在夏秋潋身后的青鸢探头探脑的从夏秋潋身后探出头来,问道。
这丫头似乎有些怕李凤游,李凤游只要一出现,她便一声不吭默默的藏在角落里,就算燕皇在时她也不曾这么老实过。
“嗯,去准备吧。”夏秋潋点点头。
只是青鸢才一转身,夏秋潋又微皱着眉头犹豫道。
“稍后你们在房外候着,我唤你们时,你们再进房。”
燕挽亭起身时爱闹脾气,不好好安抚一阵,怕是又会对着青鸢她们闹脾气。
燕挽亭平日无甚爱好,只有些嗜睡,夏秋潋敲了一会门,才听见里头传来一声含糊怒气的吼道。
“进来。”
夏秋潋推开房门进去,一眼就瞥见了床榻上,发丝散乱衣衫不整的燕挽亭皱着眉头闭眼,姿势不雅的趴在床榻上,整个身子都摊开,身上的亵衣掀起在腰腹上,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细腰。
“殿下,到了时辰起身了。”夏秋潋脚步轻盈的缓移到床榻边,她细细的看着燕挽亭露出的半张面,上头的还隐约能看到一些红痕。
燕挽亭趴在床榻上,慵懒的掀开眼皮,睡意朦胧的瞥了一眼站在床榻边的夏秋潋,眸子清亮了一些,但她却还是不愿起身,翻了个身又摊开躺着。
她身上的衣带早不知何时散开了,露出绣着几朵银白色小花的肚兜,平坦白皙的小腹也落在了夏秋潋眼底,那肌肤细嫩白嫩,曲线诱人。
“这般早就起身?我还困倦着呢,秋潋不如与我一同躺下,在睡个回笼觉。”
燕挽亭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偏头半睁着眼看着夏秋潋,清亮深邃的眸子间雾气萦绕,她撒娇般的轻轻嘟着嘴,还娇俏的踢了踢脚。
“殿下若是还困倦,便再歇息一会。只是刚刚李副将来了,要秋潋将这瓷瓶交给殿下,再顺道告知殿下,明日太子殿下就要回宫了。”
夏秋潋语气轻柔恭敬,瞧不出亲近也瞧不出远疏,只是照实将李凤游的话告知燕挽亭。
“明日太子哥哥要回来的事,我一早便知道,她当我这般忘性大吗,每日都提醒我。”
燕挽亭又翻了个身,侧躺着伸手撑着额角,薄唇轻挑眸中含着几分娇嗔妖娆,墨黑的青丝散落在耳边,与雪白的肌肤相称。
“夏日困倦,秋潋莫要管这些琐事,不如与我躺下一同歇息吧。”燕挽亭轻笑着,眉眼中的雾气仿佛一潭清澈旖旎的春水,含着轻笑,凹凸有致诱人的身子娇柔慵懒的侧躺,luo露在外的肌肤白皙细腻,曲线完美。
燕挽亭对着床边的夏秋潋伸了手,修长圆润的指间微曲,对着身前的人轻轻的勾了勾。
仿佛在勾引书生的妩媚狐狸精。
作者有话要说:买的驱虫药还没到,薄荷被跳蚤要的上蹿下跳。
连带着作者菌也倒霉。
啊,这作者菌不在的这几天,这蠢猫到底干什么了,怎么招惹了一身的跳蚤。
不开心,哼唧唧,要受受们安慰。
第40章 第四十章 !
燕挽亭的勾引显然并没有奏效;夏秋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便准备离去。
“殿下若是还困倦;便再歇息一会吧;等殿下醒了秋潋再唤人伺候殿下起身;秋潋先退下了。”
“你走了;我怎么给自己上药。秋潋昨日下手这般狠;我这脸可还疼着呢。”燕挽亭理了理散乱的衣裳,委屈的咬着唇幽怨的看着夏秋潋;手中握着瓷瓶轻轻一扬。
“殿下还疼吗”夏秋潋一听燕挽亭说脸疼,便停住了准备移开的脚步,有些犹豫的抿唇看着燕挽亭的脸;的确还有些红肿,夏秋潋有些自责的垂下头。
她轻轻瞥着自己的白皙的手掌,她昨日怎么会打燕挽亭呢,怎么能呢。
就算燕挽亭的确有些荒唐无礼;她又怎能出手。
是仗着燕挽亭喜欢自己,不会对自己如何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