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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林里倒是没什么好逛的,但我们聊天多,这便使这个游玩有趣了许多,天南地北地瞎扯。
自从我们谈恋爱了之后,便很少这样瞎扯了,突然让我很怀念,而这么久了,我们还能十分默契的接住对方的梗,也让人欣慰得很。
这么想着,我问了句:“你家那位知道你今天来找我吗?”
我问这句时,她正好拿起手机自拍,我对着镜头傻笑了一阵后,听她回答:“不知道,没告诉她。”
她说完挑了张我们表情正常的,加了几张风景图,发在了朋友圈。
我笑了笑:“你这样她岂不是知道了。”
她听后一脸嘚瑟的样子把手机收了起来,“屏蔽她了。”说完她叹气:“她吃你醋来着,无论我怎么解释,她还是吃,还让我不要和你联系,所以我就没怎么在她面前提到你了。”
我咽口水。
每次提到她女朋友,气氛总要沉重一会儿。
而不妙的是,每次提起她女朋友的,都是我。
对于这件事,我不知道该发表什么观点,于是我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她又说:“还是太小了,你家景老师就不这样。”
我:呵呵呵。
不好意思,我家景老师前几天也吃你醋来着。
当然,这件事只是我们下午游玩的一个小插曲,我们把话题岔开后便又风风火火地浪迹天涯了。
晚上的饭是和景翊一块儿吃的,下午她回复了我不会做饭之后便询问了我的行踪,问完后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
还没等我犹豫,贺媛摇着我的手臂一个劲儿地说好。
吃饭前倒是我有些紧张了。
毕竟在贺媛这边,景翊被我夸得天花乱坠,找不出一丝毛病,但大家都懂的,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担心在接下来的会晤里,贺媛会觉得景翊就那样。
我希望我的景翊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是一个很完美的形象。
所以当景翊出现在包厢里时,我的眼神便一刻都不移开地落在她身上,见她先是对我微笑,接着对贺媛礼貌微笑,穿的衣服也十分得体,走路速度也挺好,接着坐在了我身边。
“晚上好。”景翊说完笑了笑:“等久了吗?”
我咬唇。
可以,很好,开口的声音也很好听,我很满意。
景翊的气场就是不一样,一来便一副地主的样子十分照顾我们,让我们点完菜后她自己又补了几道,我和贺媛就只有说好好好,可以可以可以,都行都行都行的份。
接下来便是普通的吃饭过程,我作为共同朋友,必定是要起到热场的作用的,好在她们俩的自然搭话让我觉得场面被控制得很好,甚至她们还能脱离我自己聊起天。
中间,我们因为桌上的海鲜,聊起了海底生物,这一聊不要紧,我才发现景翊对海底的生物也十分了解。
不管我们怎么捏空气形容那个海产的样子,景翊总能很快地把名字说出来,场面搞得像是在玩你比划我猜。
这个话题后,贺媛惊讶的样子问景翊怎么会这么了解。
景翊说:“我有个叔叔是渔民。”
贺媛长长地哦了一声。
我看了眼景翊,笑了声。
一看就是骗人的,或许真有这么个叔叔,但我敢肯定,她们不熟。景翊这个人不太喜欢别人特别露骨地夸奖她,她觉得别扭。
结束后,景翊因为工作关系便离开,我和贺媛目送她上车,目送她离开。
接着我转头看贺媛,等着她发言。
她把目光从大马路上收到我的脸上时,突然愣了愣,问了句:“干嘛这么看我?”
我试探地问一句:“景老师怎么样?”
“挺好的啊,和你描述的差不多。”她说完笑了笑:“原来你一直在紧张这个啊,我说你怎么怪怪的。”
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毕竟都是希望自己的娃好,虽然景翊她不是我的娃,但她是我老婆啊。
晚上我又带贺媛去看了夜景。
虽然嫌弃起自己生活地方时,头头是道,但一旦有外地人,嘴里的夸奖词便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来。
走了几个小时后,我们都有些累了,于是我们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做夜船。
回想,今天的时间被我安排得满满当当,真是不容易。我们在船上坐好后,贺媛喝了一口手中的水,看了我一眼,问:“明天什么安排?”
她的表情十分小心翼翼,于是我小猜了一番,说:“明天,睡到自然醒,然后送你去车站。”
她一脸满意的样子蹙眉,拍我的肩膀说:“好!”
她说完仍旧蹙着眉,十分严肃地说:“可可,不愧是我人生挚友!”
我哭笑不得。
可能是晓得明天那样放松,所以索性我们晚上便放开了玩,坐完船了之后,贺媛表示要去酒吧。
于是我们找了家安静的街边酒吧,并找了个听歌的好位置。
等到我恍悟过来看时间时,已经十一点二十,这个时间,不免让我狠狠地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冷气倒吸得有点大声,正巧遇上台上的换歌时间,贺媛听到后,转头看我,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答应景翊每天晚上要十一点半睡觉的。”
贺媛凑过来一些,看了眼我手机上的时间,问:“那怎么办,现在回家肯定来不及了啊。”
我咬牙:“不管了。”
说完我打开微信,点开景翊的聊天,打了晚安两个字,犹豫了几秒,发了过去。
很快,屏幕上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
我咬着吸管,心里隐隐的有些小慌张,等待她的回复。
几秒后,她终于回过来了,但屏幕上出现的却是。
景老师: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
☆、第 55 章
我其实挺能撒谎的; 无伤大雅的慌信手拈来; 但这种技能单单在景翊面前失效。
面对着她; 我一撒谎就心虚; 就容易被人看出来,不面对她; 我撒谎,也心虚。
所以她这么回我; 我心里顿时觉得; 完了。
单单这几个符号; 当然不能表示什么,于是我把手机递给贺媛; 她看了一眼后; 抬头问了我一句:“景翊是不是知道了?”
我咽口水:“我不知道啊。”
贺媛小心翼翼抬眼看我,说:“要不,你问问?”
我心虚回答:“我不敢。”
瞧我们俩怂货; 唉……
到最后我也没问,心不在焉地在酒吧坐了半小时; 也不见景翊给我电话和消息; 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姑且是因为她点歪了,点错符号了吧。
惴惴不安的心因为台上突然唱起摇滚而嗨了起来,我和贺媛的身体随着歌曲缓缓扭动,接着一杯一杯地喝掉面前的酒。
我的酒量我心知肚明,但贺媛的酒量我不太了解; 所以快一点时,她突然眼神迷离,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数了数她面前的啤酒瓶,不过才三瓶。
“贺媛。”我试探地喊她,问了句:“你不会是醉了吧。”
她眯着眼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这才发现,她满脸通红。
“可可,我有点晕。”她说完软软地趴在了桌子上。
贺媛不愧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女子,连酒量都浅地让人啧啧无奈。
还好她还没醉到行动不便,还能回答我的问题,于是我结完账后,便搀着她打车去了她小姨家。
为了不吵醒她小姨家人,我们全程蹑手蹑脚,扶着她回到客房后,她差不多也清醒了过来,但意识还是有些涣散,坐在床沿上,手抱着枕头,对着我傻笑。
我叉着腰站在她跟前,也被她逗笑,看着她说:“你酒量这么差怎么不说啊。”
她说:“想喝酒。”
我微微叹气,想说点什么,可这说出口的东西,似乎又要牵扯到她的女朋友,于是我作罢。
“我回去了,明早你醒来了给我电话。”
她听后重重地嗯了一声。
就在我转身要走时,她忽然拉住我的手臂,我转头看她,见她打了个嗝,接着说:“可可,景老师会不会生气啊。”
我笑了笑。
我说:“你管好你自己吧。”
她点头,放开了我,又说了句:“景老师生气了,你要好好道歉啊。”
我说:“知道啦。”
被她这么一折腾,我回家洗漱后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了第二天阳光普照大地。
打开手机看了眼,景翊仍旧没有任何消息,而时间已经显示在了十一点。
我立马清醒了过来,并十分肯定景翊她昨天不是发错符号,而是知道了。
或许我还不怕死吧,毕竟我觉得和景翊在一起之后,她还挺宠我的,犯不着因为这点小事就把我怎么着了。
带着这份自信,我忍住没联系她,也没找她一探究竟,直接去找了贺媛,并把她送到了车站。
贺媛走后,可能身边没有人陪伴,我突然就怂了,接着开始后怕,开始懊恼。
回想这整个过程,我觉得我还挺作的,不知道景翊现在在想什么。
于是我给她打了电话。
这个电话直接把我的心态拉到了追她的那段时间,电话里传来的每一声嘟声都敲打在我的心脏上,咚咚作响,时间越长,我越害怕。
很久,景翊终于接起了电话。
此刻,我已经站在她工作室的楼下,准备负荆请罪了。
“喂,嘿嘿嘿。”我先笑为敬。
景翊那头的语气不咸不淡,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在干嘛啊?”
她说:“买饮料。”
我愣了愣,下意识便朝马路对面看,果然看到对面那家她常光顾的饮料店里头,一抹她的身影。
我哦了一声,接着找了个不那么显眼的树边站着,说:“贺媛回去了。”
她嗯了一声。
马路太宽,我看不见她的表情,而她这声嗯之后,也不接任何话,于是我只好开始发挥热场的功能。
“你知道吗,贺媛昨天来的时候,带了一堆土特产,还有一只鸡,好好笑啊。”
景翊听后礼貌性地发出一声笑,接着我看到她从饮料店里走了出来。
我还想继续往下说,突然马路中间开来一辆大货车,货车十分不恰当地按了喇叭,于是乎,我左耳一声现实喇叭声后,半秒,右耳的手机里传来了同款喇叭声。
马路对面的景翊也因此转头朝我这边看来,并十分成功地准确地找到了我。
我站直了,对着那头招手:“嗨呀。”
景翊的回复是把电话挂了。
我目光跟着她上天桥,跟着她走下来,跟着她走到我身边。
我低头看了眼她的饮料,接着双手捧住,冰凉的温度从我的手心里传来,我说:“奶盖啊,我也要喝。”
她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问:“昨天几点回去的?”
我咽口水,缓缓地把放在她饮料上的手放开,老实回答:“快两点。”
她听后又开始不说话。
我舔了舔唇,伸手抓住她的小拇指,凑近一点小声道:“我知道错了,找你的路上一直在害怕,怕你生气,怕你不理我。”
景翊听后仍旧不说话。
我于是把她的无名指也握住,接着说:“我真的知道错了,景老师看在我这么诚恳的份上,从轻发落吧。”
景老师终于说话了,她试图把手指抽出来,可惜我握得很紧,没能让她得逞。
“从轻发落。”她一脸冷漠的样子说:“发落什么?”
我抬头看她:“发落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