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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失忆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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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婍不用去看凌玥的反应,就猜到了她的想法――写是不可能写的,就连抄都试图撒娇赖过去,还指望她写?
  真的太难为不学无术的小皇帝了。
  总之,高御医这个不成熟的小建议,提是提了,因为成功率的问题,愿不愿意被“病患”尝试,就不得所知了。
  言尽于此,各自散去。
  凌玥看太傅的背影一消失,连忙端坐到书案边,翻出纸笔,开始补她的“作业”。
  抄书本来就无聊,何况凌玥抄的还是晦涩难懂的古文,一边抄,一边揉眼睛,几次想要懈怠,想到太傅,又打起精神继续奋笔疾书。
  晚上,秋慧在书案边准备次日听学的书具,凌玥原本拿着花浇,给几盆含苞待放的鲜花浇水,瞧见后疑问道:“太傅不是昨日才入宫讲的课么?”
  秋慧恍然,“忘了告诉陛下,太傅现在隔日入宫一次,为陛下讲课。”
  凌玥猝不及防听到这个消息,呼吸一滞,“什么时候改的?从来不都是十日入宫一次么?”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秋慧说道。
  凌玥感受到了世事无常的滋味,无情的现实仿佛化作冰雨冷冷地往她的脸上拍,秋慧将她手上的花浇夺过来,哄劝道:“夜深了,陛下快去歇下吧,这花再浇下去就被涝死了。”
  她手上没了把玩的东西,乖乖转身去睡觉。
  次日清早,秋慧将她从睡梦中喊醒,洗漱更衣,前往暖香阁。
  暖香阁有七层,除了第一层被开辟出来当作小皇帝听学之所,其余各层是各种藏书,由内而外地散发出书香气。
  凌玥担心太傅久等,哼哧哼哧地爬上堂阶,一头撞进清香四溢的柔软怀抱。
  抬眼一看,太傅正神色诡异地望着她,面上浮现出不同寻常的微红。
  凌玥回味过来刚才撞上时的温软触感,被太傅传染了似的,也红了红脸,迅速向后退了几步,作揖行礼。
  再一抬首,太傅脸上已恢复常态,平静解释道:“以为陛下忘了路,所以过来看看。”
  凌玥也正了正脸色,道:“秋慧提前告诉我了。”
  两人这才一同进了暖香阁。


第10章 主人
  暖香阁和长明殿一样鲜花明媚,各色样式的花瓶里插放着新鲜花朵,装饰着本该黯淡无趣的场所。
  宫人自从知道小皇帝喜欢鲜艳美丽的东西,惯爱以娇艳芬芳的各色鲜花装点自己,讨小皇帝的欢心。
  久而久之,凌玥常去的地方,不论室内室外,都是花团锦簇,种类、颜色日日更换。
  太傅挑了书中一段话,正引经据典,娓娓道来,声音清冽好听,像山里的一汪清泉滋润着干涸的心,凌玥坐在阁内,忽然觉得暖香阁也没有想象中那样无聊,太傅唇红齿白,不生气时的模样,就算叫她看上一整天也不觉得烦。
  她全神贯注地盯着言婍看,言婍轻笑,摇了摇头,指着书案上的白纸黑字,提醒道:“陛下,看这里。”
  凌玥晃过神来,尴尬挠头,冲言婍笑得有些娇憨。
  气氛正融洽,门外传来声音:“陛下,大理寺有要事,亟需见寺卿大人禀告。”
  言婍秀眉微蹙,瞥了凌玥一眼。
  凌玥立即朝门外道:“进来。”
  门打开后,进来的是言安。
  作为言婍的心腹随从,言安脸上表情有些凝重,犹疑着看了小皇帝一眼,低声道:“主子,刑部在城南一处花圃里发现了阎蔚然的车夫的尸体,经营花圃的农户姓陈,已被带回刑部接受审讯。”
  言婍神色一变,“阎蔚然呢?”
  “马车丢弃在附近林子里,还是不见他人影。”
  言安与她对视一眼,欲言又止,“……刑部已经从陈姓夫妇口中得知,花圃背后的主人便是您,不出片刻,应该就会派人过来传讯。”
  凌玥听罢二人对话,顿时糊涂起来。
  阎蔚然没找到,却找到了车夫尸体,并且是在太傅的地盘上发现的……这是在说,嫌疑转移到太傅身上去了?
  消息来得猝不及防,言婍赶往刑部的时候,凌玥也很好奇地跟着去了。
  刑部和大理寺由于职权上有重合,这些年明里暗里地没少竞争过,这次偶然揪住了大理寺卿的小辫子,尚书大人很有些激动,亲自坐镇刑部衙门,准备当堂质问。
  小皇帝亲自到场,尚书意外之下,恭敬相迎,之后还是该如何便如何。
  堂下一具尸体,两个活人,氛围惨淡。
  凌玥坐在尚书让出的主座上,打量着面前场景。
  衙役见人来齐,去掀尸体上的布。
  凌玥刚看到那布掀开一个角,眼前就一黑,慢慢有柔光从指缝里透出,眼上是柔软温热的触感。
  她抬起手腕,摸索着抓住了言婍的手腕,正要将对方盖住自己眼睛的手拉下,言婍在耳边轻声问:“尸体形状惨怖,陛下怕不怕?”
  凌玥摇摇头,执意将言婍的手从眼前拿开。
  尸体横放在地上,面色惨白,颈部、胸腹部皆有几处伤,血迹斑驳。
  其实也没那么恐怖,言婍眼里,她是娇生惯养的小家伙,胡搅蛮缠的恶作剧常做,真刀实枪的流血牺牲没见过,见到剑能吓晕过去,横死的尸体难免会把小家伙吓坏。
  仵作验尸,确认尸体死亡时间大致在前天中午到昨天清晨之间,死亡原因是利刃造成的外伤,迅速毙命。
  尸体旁跪着的一对中年夫妇神色惶恐不安,时不时看太傅言婍一眼,眼神耐人寻味。
  尚书朝太傅堆起意味深长的假笑:“太傅前天忙的很,下午托人去请,竟是没在大理寺寻到人。莫不是府中有事?”
  一下属谄笑道:“大人,您忘了?府中也去过了,也是没寻到太傅的人啊。”
  尚书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凌玥瞪直了眼,心道这是看到活体戏精了?
  她连忙又从戏精尚书的身上挪开目光,去看太傅的反应。
  太傅道:“前天有些私事要处理,不知道尚书大人找我何事?”
  “这个暂且不提。”尚书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瞪得眼珠子全露出来,“下官这才突然想起来,太傅前天下午去的地方,便是堂下这对陈氏夫妇的花圃啊!”
  国都邕京多有雅士以自然风物未趣,花卉市场初现规模,城郊农户也有开垦土地用来经营花圃的,或者采上新鲜花卉去集市上售卖,或者买主直接去花圃挑选,现场采摘包裹。这对陈氏夫妇的花圃原本经营顺利,偏偏从花丛中找出一具尸体,而且还是与左相府小公子阎蔚然一同失踪的车夫的尸体。
  言婍没立即回话,刑部尚书又仿佛是才想起来似的,惊讶地道:“太傅大人前天下午不会是亲自去那里挑选鲜花吧?”
  “有事说事,不要总这样阴阳怪气。”凌玥看不下去,端起气势来,仰着一张粉嫩白皙、稚气未脱的脸庞,略带不满地看向尚书。
  尚书愣住,没料到小皇帝的脾气说来就来,来得那叫一个莫名其妙,忙躬身致歉:“陛下,臣不是有意阴阳怪气,只因着实始料未及啊!陛下可知堂下何人,又与何案有关?那可是……”
  “朕非痴傻,自然知道。不用废话,将来龙去脉说清楚,太傅和朕的时间,绝不是浪费在听你胡言乱语上的。”凌玥继续板着那张玉雪粉嫩的脸,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太傅。
  言婍原本面色严肃,接触到她的目光,嘴角忍不住地浮起一抹浅笑,连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
  粗糙惯了的刑部尚书没能立刻体味言婍神色中的韵味,将这当成得意的笑容,不由得气愤,朝凌玥的方向拱了拱手:“陛下请明鉴!陈老二,你再当着陛下的面大声说一遍,你经营的那个花圃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老二便是堂下跪着的那男人,生得忠厚老实,旁边并排跪着的,是另一名中年妇人,面相同样柔顺敦厚。
  陈老二开口前,担忧犹豫地看了言婍一眼。
  言婍面色从容,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说。”
  凌玥蹙了蹙眉,目光在陈老二和言婍之间往来,竟是生出一种说不上来的紧张感,也许她应该期待言婍与此事真的有关联,不用关联得太密切,最好只是因此获上一点点的小惩罚,比如说,罢了她的太傅之位,或者更好的情况就是,留她继续做自己的太傅——但是那把“镇山河”,必须想办法从对方手里弄过来。
  她望着言婍,因为走神,不知不觉就望得有些痴了。
  陈老二的声音传过来:“那花圃,草民只是负责打理和平常经营出售花卉,真正的主人,是太傅大人。”


第11章 好奇
  尚书追问道:“你再说说,前天中午到昨天清晨这段时间,都有何人去了你的……哦不,是你的主子,也就是太傅大人的花圃?”
  陈老二在言婍的同意之下仍是惊疑不定:“回大人的话,前天过了午后,太傅确实去了花圃,约莫到酉时才离开。除此之外,没有旁人过去。”
  “那做了什么呢?为何不一并说出来?”尚书又催促道。
  陈老二犹犹豫豫地看了言婍一眼,而后说道:“尚书大人若是以为太傅与命案有关,实在冤枉了她。前天一整个下午,太傅都在装点河边的木屋,说是第二日上午与一位好友有约,所以提前来做准备,还让小的帮忙去酒楼订了第二日的吃食。”
  尚书嗤笑道:“你是记岔了,还是在说谎?敢说谎,本官便派人对你用刑,太傅何许人也,见一个朋友而已,需要亲自提前去装点什么河边的木屋?不知道见的是什么朋友,非得去一个城郊的花圃?”
  最后一句话是问言婍的,语气里瞒是质疑。
  凌玥心说是啊,什么朋友那么有排面,劳动她的太傅大人亲自布置见面现场,这也太受重视了吧?
  言婍从小皇帝正走神的脸上扫过去一眼,坦然说道:“自然是去见心中珍视之人。”
  凌玥一听,好吧,原是如此,这就说得过去了。
  相信刑部尚书和凌玥现在是一样的急切,希望知道太傅心中珍视的那人是谁。
  面对众人疑问的眼神,言婍歉然道:“不便言说,望尚书大人见谅。”
  凌玥微微鼓起一侧的脸颊,心说她也很想知道太傅约见的人是谁,怎么可以只“望尚书大人见谅”,不带她玩。
  “太傅大人这样,说不过去吧?”被请求见谅的尚书大人不接受言婍的敷衍,正义凛然地道,“人就死在太傅的地盘上,太傅打算说几句不明不白的话就掩盖过去吗?按理说来,真凶未找到之前,太傅身上嫌疑应该是最大的吧?”
  “尚书说的在理,言婍愿意配合调查,直到找到真正的凶手。”言婍平静说道。
  “既然太傅大人都这样说了,那就委屈你一段时间了,”尚书向下属示意,“给太傅安排个干净的地方住下,把人看好了。”
  凌玥这个皇帝做得威难服众,这时候便体现出来了——刑部衙役接到命令便要将言婍抓捕。
  三五个人涌上去,凌玥的视线就被挡住了,她忽然就生出不满来,高声说道:“她是朕的老师,谁也不许碰她!”
  衙役动作停下,在原地愣住。
  凌玥嗓音软糯,此时不得不加重语气,方才显得有震慑力:“都散开,朕要和太傅说话!”
  衙役惊慌散开,站回原位。
  尚书看出一点门道,知道小皇帝要护着言婍,不好往刀口上撞,默默闭上了嘴。
  凌玥思忖片刻,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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