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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如何做到,在那么短时间内,准备了一间空的仓库,又能隐藏两百平的空间呢?严文钦又重新走到地下车库,看了一眼汽车停车场,地上停车位的线都是后来加上去的,也可以说是为了商场消费用的,就算找到那些车主也无从调查。
“要是有商场建筑图纸就好了。”严文钦悻悻想着,线索一定还是在地下室,她总觉得大家进了一个思维怪圈,一定是被什么迷惑了双眼,可她还想不出是什么。
三角楼临近停业,白天除了居民区偶尔有人往来,这座楼基本不会有人了。严文钦刚走到地下车库,却听到“砰砰砰”有什么东西敲击墙面的声音,是从那个通道传来的。
是物业吗?还是警队又来调查了?她轻轻打开门,自动伸缩门发出“嘎吱”的清脆声音,严文钦只感到里面有一束光亮,待她看清那人脸时,露出惊讶的表情。
“萧然?”
“这么巧。”叶萧然露出淡淡笑意,穿着一身牛仔,带着鸭舌帽,如果不是她那张美丽的脸,真容易被人当成粉刷匠,可这套牛仔在她身上却显得无比时尚,将她那170的修长身材,完美地呈现出来。
“你怎么来了?”严文钦可不会相信是巧合,也不相信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城市这么大,哪里有这么偶遇。
“心里是不是又对我分析了几百遍,我是不是阴谋阳谋跟踪你来制造偶遇了?”叶萧然挑眉,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看严文钦那狐疑的表情就猜到了些许。
“不然难道是来帮我查案,你这么大产业没这份闲心吧叶总。”
“你为你的好闺蜜,我为自己洗刷冤屈来了,如今你们不都在怀疑我吗?”叶萧然表情略显无辜,严文钦瞥了她几眼,倒是心中有数,什么事情都跟她牵扯一起,能没有嫌疑吗?
“你这是想证明自己?”严文钦往里走了几步,刚往前踏出,叶萧然的手就伸了过来,挽住她的胳膊,“当心,地下有水。”
严文钦这才发现脚边有一滩水,由于通道里面没有灯,不管白天晚上都是幽暗的,需要通过灯筒照射才能看清。
她低头查看,还没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叶萧然握着,直到那熟悉的凉意袭上心头。她的手真是无时无刻都是冰冷的,跟她那高冷的气质还真是符合,冰山美人大概说的就是叶萧然这类人了。
严文钦想要结束这没来由的肢体接触,叶萧然却轻轻一拉,让她险些失去重心。
“文钦,你再这么怀疑我,天都要下雪了。”叶萧然距她只有几厘米,这神秘狭小的空间,忽然透着暧昧的气息,严文钦望着她透亮深邃的美眸,又有些心软下来。
叶萧然可能有毒吧,不然她为何总抵御不了她的温柔呢。或许她真的误解她了?不,严文钦只相信事实,不相信臆想和猜想,她作为从法人员,是非对错看得十分清晰,底线绝不容触碰,如果叶萧然真的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她不会手软。
不知自己走神了几分钟,也不知道怎么就从拉扯变成了被叶萧然搂着,严文钦用手肘抵开她,想要拉开距离,“十一月哪来的雪,你松开我。”
“窦娥六月飞雪,萧然十一月飘雪,可不就是大冤么?”叶萧然终于松开手,眉眼略过一丝惆怅,像真的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
“贫嘴~”严文钦埋汰了一句,避开她炙热又清亮的眼神,总觉得自己会被她迷惑,专心致志到地面上去。
“最近没下雨,这里怎么会有水?”她提着微型电筒照射过去,上次她过来就发现墙面有点湿冷,现在再看过去,整个墙面已经是潮湿的状态。
“如果不是转潮,会是什么原因引起有水呢?”叶萧然陷入沉思,严文钦也思考起来,两人一个望着墙面,一个看着地面,忽然异口同声说道,“管道漏水!”
这不言而喻的默契让严文钦心中一暖,她低眉浅笑,可能这世上真的有一种东西叫心意相通吧。她曾经那般笃定的东西,遇到了叶萧然,却不敢轻易相信。
“如果有三角楼的建筑图纸就好办了,或许哪里别有洞天,肉眼看不出来。”叶萧然又与她想到了一起,的确如果这栋楼被偷偷改造过,没道理查不出来才是,可如今问物业说不知,问运营方也不知,这座楼就像被抛弃了似的,让所有人都无从下手。
“看来这要出状况都是在这地下室了,四处墙都被堵了,总不能破墙吧。”严文钦屈指向着墙壁敲了敲,都是水泥石墙,厚实得很。
“我还真带工具了。”叶萧然神奇地从手拎包里面拿出来一个榔头和铁锤一样的工具。
“你还真准备来砸墙?”严文钦带着笑意,表情终于慢慢放松下来,她不知自己一直皱眉,神情凝重。
“没想到我连一把榔头都不如。”叶萧然失落地看了一眼榔头,有些丧气,“榔头都能让你笑,我却不能。”
“行了~”严文钦声音轻柔,唇角隐隐含笑,叶萧然贫起来,可真是一点也不高冷了。
“嗯,我想着大不了就是赔钱吧,总比什么都不做强。”叶萧然拎着榔头,轻轻点了点墙面,发出“铿铿”击打声。
“你别乱动,非法破坏公共设施或者侵害他人财产利益,并且造成严重扰民,人家可以告你的。”
叶萧然郁闷地看着她,“大法官,职业病咱能先收一收么?我倒是想砸,可我怕砸到水管。”
水管一般都是走墙壁,嵌入墙体里面,这种老建筑楼排布不一定那样规范,万一砸漏了水管,可就真的麻烦了。
两人忽然有些束手无策,忽然听见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只听到一个清亮动听的声音响起,“建筑图纸在这。”
严文钦忙推门出去,竟是齐扉笑意浓浓地站在门口,她手中握着看似年代久远的图纸,扬了扬,“这是三角楼最初的建筑图纸。”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严文钦狐疑地问,未等齐扉回答,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是覃羽的来电。
“喂,覃羽。”
“文钦,小丫那边刚刚查到,三角楼上个月已经被苏家买走了,现在的老板是苏家大少爷苏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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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赌案(八)
这两人跟约好似的; 一个来电话,一个送建筑图纸。按照现在情况来看,齐扉基本是代表苏家; 看样子三角楼被苏家买去; 齐扉第一时间便是先去找了这份陈年旧图纸,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来相助她们?
“喂?文钦; 你在听吗?”电话那头的覃羽没有得到严文钦回应; 还以为电话占线。
“我知道了; 齐律师特地送来了建筑图纸。”严文钦故意透露齐扉在现场,试探覃羽的反应; 如果她没有猜错; 覃羽一直缄口不提之人,应该就是齐扉; 否则她现在的出现就毫无道理可言。
“齐扉?她在?”覃羽显然没有料到; 语气十分诧异。
“嗯,她就比你电话早几秒钟。”严文钦说话间时不时抬眼看向齐扉,浅浅笑意之下,嘴角的梨涡更显动人。
“你把电话给她。”覃羽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急切,严文钦更加肯定了自己猜想,她将手机递给齐扉; “覃羽要跟你说话。”
“我跟她没话说;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过了今天三角楼你们就不能再动了。”齐扉悠然转身,言下之意很明显; 三角楼已经成了私人财产,今天如果找不到线索,那么以后想再来调查,哪怕是警方都必须出具搜查令才可以。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总是来去自如,出现的毫无预兆,走得又百般洒脱。
齐扉的行为令人实在费解,她是在帮谁呢?严文钦真的无法看透她,而且她发现每次齐扉出现,叶萧然总是沉默,这两人之间总给人一种微妙的。。。。默契?或者说尴尬,还是什么,她说不清。
她收回手机,放回耳边,还没说话就听见覃羽絮絮叨叨起来,“齐扉,是不是你啊?你到底什么意思?我都。。。。”
“是我。。”严文钦打断了她,怕她真的说出什么事情来,令自己尴尬,何况她基本确定那天晚上覃羽肯定在。
“额,齐扉呢,走了吗?”
“嗯,她跟你无话可说。”
“。。。。。”
只听见电话那头覃羽傲娇起来,“拉倒,我也不想说,挂了。”
严文钦轻笑,这覃羽每次遇到齐扉都束手无策,这会还闹起情绪来了。挂完电话,她发现叶萧然一直专注地在看图纸,这一刻她倒挺像个工程师的,望着图纸的神态和举止很专业。
“你看得懂?”
“一知半解吧,主要地下楼层这块,你看层高和建筑面积,相比我们目前能够看见的,空间大小相差太多了。”叶萧然发现这张图纸虽然陈旧,可整个建筑框架到楼层分布还是很清晰的,甚至连水管排布都有。
严文钦是文科出生,看到这凌乱的线路就头大,她撇了一眼顺着叶萧然发现的地方,也能猜出这地下层确实另有天地。
两人又重新回到通道里面,按照图纸显示原本是没有通道的,地下一层的设计原本就是空旷的车库,将机动车和电动车以及自行车分开。
由于这座楼已经十几年了,当时的车库设计还相对落后,不似现代商圈里那样有章法,但好在,落后意味着设计简单,这就让叶萧然这理科生有机会看懂这张结构图。
“所以改造过后,只留外面那一小片作为非机动车停靠点,汽车都停在了室外停车场,一大半的空间被重新装修了,那不可能只有两百平那么点大,这个平面层少说得有七八百平吧。”严文钦拿起榔头,四处轻敲墙壁。
“嗯,但后巷那扇门被封了,这边也四处都是墙,我猜想应该还有一扇门,堵住了一个关键进出口。”叶萧然娓娓分析,沉重冷静。
“你是说,这里有第二空间?”严文钦脸色微变,忽然茅塞顿开,她怎么就忘记了曾经在许多犯罪案例甚至刑侦小说里面看过的一些作案手法?
有些案子模拟了犯罪现场,造成了相隔甚远的地方却能同一个地点先后作案,甚至有些创造了一个假的犯罪现场迷惑警方和大众视野,这些都不再少数。只是,不曾想过,这些会发生了现实生活中。
“对,我大胆地猜想,赌场还在,警察所搜到的仓库,不过是迷惑人眼的。”
“可是这是覃羽走进来的路线,而且是她亲眼所见,那间仓库就是赌场位置。”严文钦觉得还有些问题没有想明白,还有一些什么小的东西,堵住了她的思绪。
叶萧然望着入口处,又看向里面的小门,再看向手里的图纸,脑海中开始出现许多影像。她走到最初入口门前,又重新往里面走一遍,“文钦,如果是你,那天晚上进来的话,会注意自己走的通道是否是直线,自己走了大约多少米抵达赌场的?”
“你是说?”严文钦醍醐灌顶,立即明白了叶萧然的意思,她摸了摸包,找出一支笔。
叶萧然配合地打开图纸,用灯筒为她照明,只见严文钦在原有图纸的地下层的某一个通道,向左边衍生出一个分支通道来。
“就像我们开高速的分流时,如果走神,很容易开错,那天覃羽的注意力可能都在里面是否有情况,恐怕没注意周边环境。”严文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