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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看了真的!最后说那小姐尸体被捞上来的时候……啧啧,你自己想想什么样儿,我就不接着说了。”
邵池儿:“……。”感情扯了半天,又给兜回来了!
邵池儿觉得许珩这是在变着法的欺负她,刚要噘着嘴哭出来,就见着许家的当家主母孙氏和她娘正好从府里出来。
邵池儿心中忽然觉得有了主心骨,想着,孙氏作为珩表哥的娘,她说的话珩表哥总是要听的吧。
因此她也不向许珩哭了,三步并两步的扑到孙氏跟前,哭的梨花带雨道:“姨母,你要给我做主啊。”
她这一哭,倒是把孙氏给哭懵了,心道:这挺好看的小姑娘,怎么脸上整天往下掉金豆子?这将来若是嫁的不如意,可不是要在夫家把眼睛给哭瞎了?
可这孩子自己虽然不怎么满意,但好歹也是自己亲妹妹的独生女,到底也是带着亲,当着她娘的面儿,总是不能不理的。
孙氏拍了拍邵池儿哭的一抽一抽的背,宽慰道:“这是怎么了?来给姨母说说,要是有人敢欺负你,姨母定不会轻饶了她。”
邵池儿一听哭的更凶了,她虽然在拿袖子抹眼泪,眼神却是一直往许珩那里瞟。孙氏原本就觉得是许珩欺负了人家姑娘,这样一来更是坐实了自己的猜测,但在大庭广众的也不好发作,再说大街上人来人往,一个黄花大姑娘在门前哭起来也着实不好看。
孙氏便把他们都带到正堂去,许是邵池儿哭的太过惊天地泣鬼神,腿脚麻利的小厮立马去后院请老夫人,最后连赵氏都在下人的搀扶下颤巍巍的走近来。
赵氏进了正堂,在主位上坐下,这才问道:“池丫头这是怎么了?被谁欺负的?”
孙氏连忙派人给老太太斟茶,这才道:“娘,没多大事,两个孩子闹着玩呢。您不在床上养着,大老远的还跑过来干什么。”
邵池儿的娘见赵氏都来了,连忙也跟着道:“老太太您别操心了,他们孩子之间闹着玩,不打紧。”
“闹着玩?”赵氏看了看一脸无辜的许珩,又看了看哭哭啼啼的邵池儿,觉得这两人怎么都不像闹着玩,闹着玩人家姑娘能哭成这个样?
她想了半晌,忽然脑中电光火石间闪过些什么,灵光一闪开了窍。
她觉得,自家孙子肯定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儿!
赵氏除了在玩竹戏的时候故意输给阿糯金子之外,其他时候一直是个很公道的人,这体现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就比方说,关于许珩和邵池儿的事儿,很快她便想出了稳妥的解决办法。
赵氏道:“阿珩跟永延成亲许久,也没添个一儿半女,不如,就纳房妾吧。”
许珩:“奶奶!”
孙氏:“娘!”
许珩和孙氏同时开口。
“你们闭嘴!”赵氏歪头看向邵池儿,缓下语气问道:“丫头,你愿意嫁到许家吗?”
“我愿意!”邵池儿闻言也不哭了,虽然她还没理清事情是怎么往这个方向发展的,而且她还什么都没说怎么就达成目的了?但是既然老太太问了,她自然是一百个愿意!
“你愿意个屁!”许珩像屁股着火一样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伸手指着邵池儿活像个土霸王:“你凭良心说,我到底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邵池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你这是冤枉人呐!”许珩大吼,但看向赵氏的时候又像个折了翅膀的小鹌鹑,拼命的摇头道:“奶奶,孙儿什么都没对她做过,孙儿不想纳妾,孙儿……孙儿不依!”
“不依什么?”赵氏虽然体弱,却声如洪钟:“你这不肖子孙做了这种不成体统的事,难道让人家一个好端端的黄花大闺女毁了清白不成!”
许珩刚要继续苦口婆心的解释,就听到一道尖细的嗓音从正堂外传来:“公主驾到,众人跪迎……”。
片刻之间许家上下已经跪了一地,孙氏和赵氏是长辈自然不用跪,许珩是夫君也不用跪,而邵池儿既非皇亲也非国戚,自然是要跪的,不仅要跪,她还要行扣头大礼。
“参见公主,公主万福。”邵池儿随着一众下人一起扣了头。
永延在流萤的搀扶下走进来,目光在邵池儿身上一跃而过,并未做丝毫停留,但邵池儿在接触到永延那带着寒意的眸子时,忽然觉得脖颈儿有些发寒,她打了个哆嗦,觉得今日指定是穿的少了。
永延看着行礼的众人,喊了句“平身”,又对赵氏和孙氏道:“娘,奶奶,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
等永延看目光扫到弯腰行礼的许珩的时候,眉眼里原本的寒意早已散去,转而尽是缱绻的温柔:“驸马,平身吧。”
许珩咧嘴向她笑笑,直起身来问道:“公主怎么过来了?”
永延旁若无人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温声道:“本宫见你迟迟不回府,叫流萤出来寻你,没成想流萤说你遇到了麻烦事耽搁了,本宫怕你受委屈便赶过来了。”
许珩反应了会儿,才明白永延说的什么事,可这事儿原本就是个乌龙,是奶奶乱点鸳鸯谱所致,跟邵池儿却是没有多少的,但看永延这兴师动众的架势,邵池儿怕是要凶多吉少。
赵氏一听永延这么说,便知道给许珩纳妾一事十有八九怕是瞒不住了,不然永延也不会来的如此“及时”,索性直接把事情说开:“孙媳妇,老身想给珩儿纳一房妾侍,老身见池儿这丫头聪明伶俐,便喜欢的很,你若是点了头,这事儿就成了。”
永延神色如常,思索半晌道:“若是奶奶执意要给驸马纳妾,本宫又岂敢反对,只是……。”
“只是什么?”赵氏问。
“若是身家清白的姑娘给驸马做妾侍也便罢了,只是奶奶选的,未必是良配,驸马心思纯良,恐遭人蒙骗,所以此事本宫就不得不管上一管。”
许珩:“……。”我很纯良吗?
啊不是,是表妹身家不清白么?
第37章 不分场合的秀恩爱是非常错误的
第三十七章:不分场合的秀恩爱是非常错误的【您抱不上孙子跟公主没关系,是我。】
永延这话一出口,不仅是许珩愣了,许珩的娘孙氏以及奶奶赵氏都愣了。赵氏原本还是一副惊讶的样子,然而思忖片刻便觉得是永延刻意刁难,她指定就是不想让自己的乖孙子纳妾为许家开枝散叶的!
想到此,孙氏把茶盏重重的搁到红木小方桌上,沉着调子道:“孙媳妇,你若是不想阿珩纳妾就明说,现在这样未免有些小气。池儿这丫头娇气是娇气了些,但是好歹分寸还是有的,就算你贵为公主,也不可随意诬陷旁人。”
许珩明显的感觉到奶奶已经生气了,她小心翼翼的看了永延一眼,只见那好看的姑娘没有丝毫的退缩,仅仅是低头听着孙氏的训斥,满脸都是恭谨。
许珩听到邵池儿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邵池儿委屈的看了她娘邵孙氏一眼,只见邵孙氏也是面色惨白,又强自镇定的向她打了个眼色,轻轻摆了摆手。
邵池儿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明白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永延脚边,大呼冤枉。
许珩皱了皱眉头,她们娘儿俩到底在搞什么鬼?可她却是懒得管旁人的,她只怕自家媳妇受了委屈,于是扯住永延的袖口解释道:“公……公主啊,奶奶的意思是,您可是有什么证据?”
永延原本平淡的眸子在听到许珩话的时候忽然有了光亮,她顺势握了握许珩的小手,白白软软的,握在手心里就像握了团棉花,能让人心中骤暖。
永延揉搓了她的手心,笑道:“我有分寸。”
永延指尖冰凉,许珩手心滚烫,冰火交错间就像燃起了一团团火苗,许珩脸一红,想要把手收回去。
许珩面红耳赤的小声说:“公主,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永延觉得自家傻驸马真的是太容易脸红了,每次她有意无意的碰她一下,她就脸红个不停。
永延松开了她的手,却抵在她耳边笑道:“没关系,你我是夫妻,不用怕。”
许珩脸更红了,就像夏日的大太阳,烤的浑身都烫。
邵池儿跪在永延脚边看着她们你侬我侬的说情话,气的语无伦次道:“公主,池儿虽然身份卑微,但也容不得您这样欺负,我堂堂大魏朝公主,难道要仗着身份欺负人吗?”
永延却是连看她都未看,转身看向大丫鬟流萤道:“流萤,你现在一五一十的告诉奶奶,你都看到了什么。”
“奴婢遵命,”流萤说完,对坐在首位的赵氏行了礼道:“老夫人,奴婢前些日子拜托大少爷给奴婢打造了一块护身玉,因为大少爷说他今日有时间,所以奴婢跟大少爷约定好了今天来许府取,可奴婢到了许府之后大少爷并不在,所以奴婢就打算先回去了。”
“接着,奴婢就听到大少爷旁边的房间有人说话,虽然声音很小,但奴婢也听到了‘春。药’两个字,奴婢觉得事有蹊跷,便绕到后窗去看,谁知道……”流萤顿了顿,转而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邵池儿:“谁知道就让奴婢听到了,表小姐要对二少爷用药的事。”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邵池儿也是一愣,紧接着嚎啕大哭,对奶奶赵氏哭喊道:“我是冤枉的,老夫人,池儿是冤枉的!”
许珩怒气冲冲的到了邵池儿跟前,指着她怒道:“你你你!我方才有没有跟你说过,通奸是会浸猪笼的,你怎么就不听呢!”
邵池儿对许珩是又爱又怒:“珩表哥……你相信我,是她们冤枉我的!我没做过。”
许珩忽然笑眯眯的道:“我当然会相信你——。”
“真的吗?”邵池儿大喜。
“——才怪!”许珩大声喊了出来,即是对邵池儿说的,也是对许家的长辈说的:“你就算用了那个药对我也没用,因为我根本就不能生育!”
赵氏拍案而起,气的发髻都歪了:“你说什么?”
“奶奶!”许珩行了个大礼:“您还是别费心思了,您抱不上孙子跟公主没关系,是我。”
赵氏:“……!!!!”
永延:“……。”
孙氏:“……。”
第38章 聪明绝顶的爱因斯坦。糯
第三十八章:聪明绝顶的爱因斯坦。糯【公主在许珩心中,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
许珩跟着永延回了公主府,她很慌张,因为永延看起来好像并不想理她,而且这一路上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永延进了正堂,许珩乖乖在后面跟着。永延在主位上坐下来,许珩在下面站着,却是不敢坐下的。
永延一坐下来,管家就送上了一本册子,她翻开册子看了几页,越往后翻眉头皱的越紧,许珩在下面看着,心里更没了底。
许珩等了许久,才听到永延说道:“这事既然已经查出个苗头,就先把证据存下来,先让京兆尹去查,一旦查出幕后之人,不要打草惊蛇,定要连根拔起才好。”
管家连忙应是,接过永延递过来的册子出了门去。
许珩并不知道永延在说什么事,她跺了跺脚,见永延不跟她说话她便想离开了,毕竟在这里干站着实在无聊。
永延显然看出了她的意图,笑道:“驸马若是有事,可以先去了。”
许珩连忙回道:“无事无事,公主的事便是许珩心中天大的事了。”
永延听完这话勾了嘴角,有些忍俊不禁。她微微抬着下巴看她,只见那眉目英挺的少年,明明是一副心虚惧怕的样子,却刻意装出挺胸抬头的气势来,让人觉得可爱极了。
“驸马觉得,本宫的事是天大的事么?”
“那当然!”许珩见永延终于理她了,她嘴巴便愈发的甜起来:“公主在许珩心中,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
永延从主位上走下来,摸了摸那个满脸都堆着笑的少年的头,嗔道:“巧言令色。”
许珩嘿嘿笑了两声,并未反驳。
永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