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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有些心虚,他低下了头,半天没说话。
“关荆南,我今(日rì)来是为了告诉你,那件事……我答应了。”
不带半分犹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关荆南愣了半晌,迟疑地道:“你,你同意?你今(日rì)来不是为了要打死我吧?”
“说什么呢!”四千翻了一个白眼,嗫喏一下,道:“不过,你的条件我要稍作修改。”
“改什么?”关荆南就知事(情qíng)不简单,认真地看着她,想看看她要怎样修改。
“我会离开现在的主子,陪在你(身呻)边,但不是以(爱ài)人的(身呻)份,我会当你的侍卫,保护你的安全,直到你的腿治好了,可以正常行走了,我就离开。”四千郑重地道,“你看可行?若是不行的话……”
“你想要怎么样?”关荆南有些无奈。
“我只好不顾道义和咱们的(情qíng)分,动手抢了。”四千平静地道,“你的伤……我很抱歉,但我并不觉得我欠了你什么,你们关家作恶多端,固然你没有参与,但也难逃助纣为虐的罪名。不过,到底是零伤了你,我陪你看好你的腿,算是替她赔罪,然后,我们三人就互不相欠。”
“可真是……算的清楚。”关荆南摇摇头,苦笑一声。
“你可同意否?”
“……去把米顿大师带来吧。”
米顿死也不同意去让关荆南诊治,直到四千好说歹说,让他明白了她是自愿同意这个条件的,他才不(情qíng)不愿地过去了。
估计治疗还需得几(日rì)才能成,米顿就住在了关荆南的医馆里。
四千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关荆南的商议,怕她们觉得委屈了自己。
一(日rì),三人打听了几天东九沟的形式,思来想去,觉得这里的掌门太过谨慎,而且亲近顾家不好拉拢,其他长老也无非是墙头草,谁的声势高就支持谁,所以,最好还是先从脾气比较直的莫青那里下手。
她们寻了一家小茶楼,点一壶消暑茶,坐着闲聊。
忽地一个灰布包裹飞了过来,准准地砸到桌子中央,震的桌上茶杯抖了几下。
一个人影翻(身呻)上了二楼,落在她们(身呻)边,熟悉的声响扬了起来:“呦呵,你们过得(挺挺)滋润的嘛。”
来人正是莫城,顾靖悦含笑看着他,摇了摇头,“刚巧我们谈到你爹,你就来了。”
“谈到我爹?你们谈他干什么?”莫城坐在空座上,大大咧咧地问。
顾靖悦把大致计划告知他,却不想他猛地一拍桌子,大笑着道:“哈,咱们想到一块去了,我这次回东九沟,就是为了能让东九沟换个主!”
“你小声一些。”顾靖悦拉住他,以免他高兴过头又做些什么惹人注意的事,“可据我们这几天所知,你爹……貌似在各位长老之中的声望并不高啊。”
“我知道。”莫城满不在乎地点点头,“他们嘛,自然是谁给吃的就冲谁摇尾巴了,我爹那个(性性)子,怎么可能和他们同流合污。”
“那该怎么办?”顾靖悦皱了眉头,心中没有头绪。
“办法肯定是有的。”莫城认真起来,对她们三个道,“不过多久,就是东九沟的斗技大会,凡五十岁以下皆可参与,到时候在其中的前三甲,可选择与现任长老掌门比试,若是赢了长老,那便可取代之,赢了掌门,通过现任长老选举,票数多者为掌门。”
“斗技大会?难怪我觉得最近东九沟里(热rè)闹了不少。”顾靖悦思量一下,问道,“东九沟的长老……有几人?”
“五个,除了一位支持我爹,剩下的都是牧安平走狗。”莫城颇为愤愤不平。
“那就是要搞定四个……”与四千和零交换了一下眼神,顾靖悦道:“我和零可以取代其中两个,可是……莫青前辈可否能打得过这个牧安平,才是重中之重。”
“不可,夫人。”四千着急插话道,“夫人您有孕了啊,怎么能上场和人打斗,若是伤到自己、伤到小主子怎么办?”
“四千,夫人我可没那么(娇交)弱。”顾靖悦笑着冲她摇摇头。
“比赛并非儿戏,您的对手不会手下留(情qíng)的,夫人。”四千拼命劝她,“别去了,夫人,真的不行。”
“……四千,我知道你担心我,我答应你,如果到时候我若是真打不过,绝对不逞强,当场就认输,可以吗?”
四千望着她半天,看出她眼里的坚持,这才不(情qíng)不愿地道:“……好吧。”
顾靖悦回头,看着莫城,见对方只是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肚子,有些好笑地问:“你在看什么?”
“你,你怀孕了?”莫城有些结巴。
“是啊。”顾靖悦大大方方地承认道。
“既然怀孕了,那你还是别去为好。”莫城撇撇嘴,心里有些小介意,但嘴里还是善意地提醒,“我见过他们比试,下手都特别狠,你要想清楚了。”
“我自有办法保护我的孩子。”顾靖悦冲他点点头,让莫城放心,她(身呻)上带着九州送的银锁,这锁时时刻刻地保护着肚子里的这条小生命,而且,大会规定需要五十岁以下才可参加,她不觉得凭借自己的实力,在这个年龄段里会遇到什么敌手。
“先告诉我们,你爹可能打得过牧安平?”
“如果他们不耍什么小手段,我爹必胜无疑!”莫城满是自豪地道,“当初我爹在比试的前一晚突然被人打伤,这才在第二天落了下风,要是搁在平常,他牧安平怎么赢得了。”
“那就好。”顾靖悦点点头,“斗技大会还有几(日rì)?”
“三天。”零答道。
“这三(日rì),我们都守在你们家宅子附近,以防有人图谋不轨。”顾靖悦定了主意。
“那我呢?”莫城眼睛泛光地看着她,“我干什么?”
“你?”顾靖悦略微思考一下,“倒也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在东九沟里散布一些流言,就说现任掌门勾结顾家,意(欲欲)将东九沟拱手送人,你可能办到?”
“这有什么,简单的很。”莫城拍拍(胸胸)脯,示意没问题。
“四千,你跟着莫城一起吧,免得到时候有心之人对他下手。”
“好,夫人。”四千点了点头。
“米顿大师的伤势未愈,咱们就只能靠自己了,切记万事小心,懂了吗?”顾靖悦严肃地叮嘱,见众人都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斗技大会期间,东九沟里乌泱泱的进来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全是期望在大会上崭露头角的,和零一起前去报了名,顾靖悦就开始在客栈里修养起来,将自己这几(日rì)逐渐增长起来的魔力尽数梳理开来。
她吸气吐纳,不过半天,就平稳了体内的魔力,赫然已经是三级魔法师,而且魔力还在不断增长着,她却感觉不到常人所说的冲破瓶颈的感觉。
千锋果真神奇,可以不断提高自己主人的实力,直到可以和它匹及。
只是……听说雪域之外的实力名号与这里大不相同,这里的大魔法师,放在外边,也不过比做牛毫,自己这样的实力,怕是也不够看啊。
☆、65。眼睛
斗技大会在北漠最(热rè)的时节拉开了帷幕。顾靖悦和零天还未亮就出了门; 去往东九沟的校场,四千则陪着莫城父子一起去了观看席处就坐。
校场的准备室中; 放眼看过去人头攒动,几乎没有插脚的地方,顾靖悦惊讶地咂咂嘴,对零道:“这些人都是来参加比赛的?那我们这次要比试多少场啊。”
“第一场是群体赛; 所有人都在校场中混战; 最后只(允yǔn)许留三四十个人; 夫人您看到的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来凑(热rè)闹的。”零淡淡一笑,道,“等会儿就由我出手; 夫人您休息就好。”
“你们还都把我当花瓶一样护着啊……罢了罢了。”顾靖悦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人群开始缓慢移动,齐齐向着出口而去,顾靖悦和零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了出去。
刺眼的阳光蓦地打了下来,照的人眼睛发疼。
顾靖悦用手挡住阳光; 缓了一小会儿; 放眼看过去,面前是一个大的可怕的空旷广场,本来拥挤的人潮全部涌进校场的时候,瞬间看起来少的可怜。
顾靖悦和零站在外围; 冷眼向四周看了看; 广场的四周是高达几十米的坐台; 不可计数的观众在坐台上大声欢呼着; 还夹杂着口哨声、嘶吼声。
这场面到像极了前世某种让人疯狂的球类运动会,顾靖悦抽空想。
在她们的上方,此刻正有一个年轻男子,背负一双青色翅膀,傲气满满地飞在空中。
“我是东九沟的掌门,牧安平,来到这里的朋友们,我祝福你们每一个人,希望你们可以在这场斗技大会上取的好的名次,我们的比赛支持大家各展其能,但是,绝对要正大光明,任何耍小手段的,都将失去比赛资格。”
他的话音裹着一股雄厚的气息,响遍全场,也使得叫嚷的声响平静下来。只有一些观看者在低声耳语,对着他指指点点。
参赛者们站在校场内,眼神炽(热rè)地看着这个东九沟的掌门人,心里都怀着一份想要将他击败的豪(情qíng)壮志。
他低头扫了一眼参赛的人群,然后大喝一声,“开始!”
校场中的人群瞬间沸腾起来,参赛者三三两两地打成了一团,顾靖悦眼睁睁地看着(身呻)边一个女子一拳打倒了她旁边的小个子男人,皱眉退了两步,又再一次抬头看向空中,牧安平正在认真地看着场中比试,不知为何,她刚刚好像感觉到他似乎满怀深意地看了自己两眼。
一个男人忽地对她出手,凌厉的战气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她随手一挥,将他打了出去,又顺势甩开了五六个人,回头看时,零也已经放倒了十几个,她们的(身呻)边逐渐形成了一个小圈子,几十人围着她们,却迟疑试探着不敢上前。
“夫人。”零上前一步,挡在她的(身呻)边。
“没事。”顾靖悦却推开她,轻咳一声,上前道:“诸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么多人欺负我们这两个后辈,是否太失脸面了些,在场这么多人……还有东九沟的长老们都在看着呢。”
围着她们的人都看向主台上的五个长老,似乎都有些犹豫,有两三人离开了包围,去找了别的对手。
“而且,诸位不怕在动手的时候,(身呻)边有人背后捅刀子吗?哎,小心!”她忽地出手,清冽的水光砸在一个刚伸出手的男子(身呻)上,将他打飞出去,然后对着他旁边的人道:“这便就是一个,啊,那边还有,快躲开。”
不知道她说的是谁,那群人一个激灵,齐齐向着(身呻)边的人出了手,瞬间打作一团,顾靖悦拉着零笑着退到一边,平静地道:“咱们还是好好休息吧,这种仗不值得打。”
“夫人好手段。”零看的有些发楞,不由得赞叹一句。
“过奖过奖。”顾靖悦得体一笑,眼神飘向人群的中间,这种时候。也不失为一个观察的好机会,她才看了几眼,就已经找到了好几个(身呻)手不凡的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子,手里柱着一只拐杖,人未动,拐杖里的灰烟已经冒了出来,将他(身呻)边的人全部卷了出去,偶有剩下的,也被另一股蓝烟熏得昏了过去。
“那是吞噬了天材地宝九烟风的风属(性性)魔法,他的魔法有九色,每色不同用处。”零在她(身呻)边给她解释。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