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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只是又饿又渴没了力气,而四千姑娘的(身呻)体似乎是受过重创; 近(日rì)经过调养已经没什么大碍,人也已经醒了。”关荆南笑着给她讲着四千的(情qíng)况。
“多谢二位的救命之恩。”顾靖悦感激地合手一拜,“虽说大恩不言谢,可我还是想说一句多谢。”
“不必客气。”叶初卿虚扶起她,“三(日rì)后我就出发前往鼓山盟; 顾姑娘先去看看四千姑娘吧。”
“三(日rì)之后我也出发; 蒙家寨那里你们不用担心; 蒙九定会和咱们结盟的。”顾靖悦道; “不管是否可以说动他们,半月之后,我们都在蒙家寨集合,准备前往害兽陵墓,可好?”
“好。”叶初卿点点头,“荆南,你带着顾姑娘去吧,我还要去和那些门主说一声。”
“劳烦大当家这次千万要语气温和一些,别再和他们起了冲突,门主们到底还是咱们东牧营的一大战力,可不能把他们气走了。”关荆南苦笑着劝她。
“我知道了。”叶初卿板着脸,大步走了出去。
“叶当家为何看不惯那些门主呢?”顾靖悦轻声问。
“门主们大多是第一代当家留下来的,自然不怎么服气叶当家这么年轻就上了位,以前他们也使了很多小手段,叶当家的(性性)格你也看到了,太过直率鲁莽,若不是我和莫城拦着,怕是早就把他们赶出去了。 ”关荆南无奈地叹了口气,“可事(情qíng)哪有这么简单,东牧营是小,这些年来,别人不敢来犯的原因不就是这些门主们还在吗,若是赶走了他们,怕是下一刻,就有人打上门来了。”
“这些道理,怕是叶当家都知道吧?”
“自然,所以没办法,我和叶当家只好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只要让门主们明白这些道理,其实他们倒也好说话。”
“有了你,倒是东牧营之幸。”顾靖悦轻笑着道。
“过誉了。”关荆南费劲地推着两边的轮子,想要到前边引路。
“我来吧。”顾靖悦上前一步推住他的后座。
“多谢。”关荆南擦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虚弱地笑着道,“出了门,左拐直走就好。”
她们离开了喧闹的市集,走到最靠后的一个篱笆院子外,推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除却供人行走的小道,剩下的土地皆是药田,有三两个鬓角的药童提着小桶小木勺,在给草药浇水。
“四千姑娘就在那个小屋里,顾姑娘去看她吧。”关荆南用手指了指最边上的木屋,“我还有些事(情qíng),先走一步。”
“多谢关先生。”顾靖悦松了手,看着有一个药童前来推走了他,这才放下心走向了小屋。
轻轻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顾靖悦才听到一声虚弱的应和,“进来吧。”
轻柔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小屋的外间并没有人,空空((荡荡)荡)((荡荡)荡)地摆着一个小茶几,两个凳子,一座书柜。
顾靖悦走进了里间卧房,卧房里有些黑,顾靖悦依稀可以看见在(床床)上躺着一个人。
“(身呻)体可好?”顾靖悦轻声问道。
“(挺挺)好的,恢复的不错。”四千的声音里带着几丝故作的轻松,“其实我觉得我已经可以离开了,劳烦你去和关荆南说一声,要不就叫他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他。”
“可我听你的声音,怎么觉得你还没有好呢?”顾靖悦憋住笑问。
“真的好了,不然……你过来看看?”四千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挑逗,顾靖悦哑然失笑,这还是除了穆兰以外的第一个敢调戏她的人。
她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四千。我们还真是好久没见了,你都忘记我的声音是什么样的了。”
四千一愣,暗自思索一下,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夫,夫人?”
“是我。”
“夫人!”她猛地爬了起来,掀开被子光着脚就冲到了顾靖悦的面前,看清楚了她的样子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卑职四千参见夫人,四千太没用了,没能保护好夫人,请夫人责罚。”
“快起来,你(身呻)体还没好,跪什么跪。”顾靖悦赶紧扶起她,责备道。
“夫人可有受什么伤吗?”四千拉住顾靖悦的手腕,就要急着给她把脉。
“我没事,你别担心。”顾靖悦拦住她。
“老夫一直陪在她(身呻)边,她怎么可能受伤。”五毛探出头来,语气里带着几丝不屑,“不过,你确实该多关心关心她,毕竟,她肚子里有你的小主子。”
“小主子?”四千有些懵地看向顾靖悦,“意思是,夫人您有喜了吗?”
顾靖悦点点头,算是应了她的猜想。
“这,这……这是好事(情qíng)啊!夫人,您告诉主子了吗?”四千激动地语无伦次,拉着她就要让她坐下。
“还没,穆兰在顾家,我不想让她分心。”
“也是也是,夫人放心,四千定会保护好你和小主子的安全的。”四千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过上几(日rì),我要去一趟东九沟……”
“我陪夫人一起去。”四千不等她说完,就抢先一步道。
顾靖悦摇摇头,温和地说:“我的意思是,让你先去一趟蒙家寨,和蒙九说一下这里的(情qíng)况。”
“不可不可,夫人,让属下和您一起吧,您一个人怎么安全啊!”四千有些急了。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顾靖悦看着她那真切的表(情qíng),犹豫了。
“要不就由老夫去报信,反正东九沟也不太方便老夫现(身呻),老夫在沙漠里的爬行速度,也快了你们不少。”五毛慢慢悠悠地道。
“这也好。”顾靖悦点了点头,手指轻点了一下五毛的头,“麻烦你了,五毛,等和穆兰见面时,我就和她说一声,让她解了你(身呻)上的封印。”
“真的?”五毛的眼睛一亮。
“当然是真的。”顾靖悦冲它一笑。
“哈哈,老夫终于可以恢复人(身呻)了,这些(日rì)子只能使出四分实力,老夫都快憋屈死了。”
“夫人,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四千轻声问。
“三(日rì)后。”
“好,我这就去把东西收拾一下,四毛应该下午就回来了,夫人,它也很想你呢。”
“对了,四千,这么这(日rì)子以来,你可见过米顿大师?”顾靖悦想到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赶忙问道。
“没见过,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东牧营里了,(身呻)边只有四毛陪着,我也不知道米顿大师的踪迹。”四千摇摇头。
“看来米顿大师应是去了东九沟。”顾靖悦轻叹了口气,“等到了那里,咱们再去找吧。”
“好,夫人不必担心,凭米顿大师的实力,定不会出事的。”四千安抚她。
“呜呜……”一阵低呼从门外响起,还伴着轻微的挠门的声响。
“是四毛。”四千对着顾靖悦笑道,“这孩子每次出去玩回来,都要来看看我,似乎是怕我也消失了。”
“也辛苦它了,一直为我们忧心忧虑的。”顾靖悦起(身呻)出了里间,将门打了开来。
初感觉到开门的人不是四千,四毛就跳开了一段距离,在门外急躁地低声呲牙恐吓着,顾靖悦冲它伸出一只手,它就凑上鼻子来,轻轻闻了闻。
“认得我吗?四毛。”顾靖悦笑着问它。
尾巴欢快地摇了起来,四毛收起了利齿,嘴巴微微咧开,似乎是在笑,用头轻轻蹭着顾靖悦的手,撒(娇交)一样的低声呜咽着。
“哎哎,夫人一回来,四毛果然就不想搭理我了。”四千故作吃味地在一旁打趣。
四毛抽空出来看她一眼,用糊的脏兮兮的爪子在她的裤腿上拍了两下。
哭笑不得地看着洁白的裤腿上两个黑爪印,四千的脸色由晴转(阴阴),厉声责备道:“你这是又跑到哪里去胡闹了,怎么每天都把自己弄得脏成这个样子?”
“呜!”四毛委屈地藏在顾靖悦怀里斜眼看着她,似乎是被她吓着了。
“确实很脏。”顾靖悦摸摸它(身呻)上的毛,“白狼都快变成黑狼了。”
“也不知它在干些什么,这两天天天往外边跑,我拦都拦不住。”四千无奈地抱怨。
手指一动,一条水柱忽地出现,一把拉住四毛的尾巴,向后一拽,四毛惊慌失措,被水流裹入其中,来来回回地开始搓揉起来。
“好好洗洗。”顾靖悦笑看着它挣扎,“下次再不听话,就让穆兰来罚你。”
☆、58。联合
“这些都是顾家业下的各大商铺; 大到魔兽晶核和武器; 下到普通人家所需的柴米油盐,无所不全。”摸着嘴边的小胡子; 顾家管家得意洋洋地对着白穆兰介绍。
敷衍地冲他一笑; 白穆兰的心里却早已忍不住想要甩手走人的冲动了。
“这次我和穆兰回落兰城,正好可以将顾家商铺引进丰国; 互惠互利; 对吧?”“顾幽梦”对着白穆兰调皮地眨眨眼睛。
“随你。”白穆兰随(性性)一笑,捧着茶杯继续神游天外。
“好啊,王妃您也熟悉咱们顾家的生意,如果能得到丰国皇室的关照; 咱们顾家商铺定能在丰国站稳脚跟。”管家眼睛发亮,连连点头。
“管家; 您和父亲说一声; 到时候若是不放心我来主持; 就让大哥或者二哥跟着我一起去落兰城也行。”“顾幽梦”大气地摆摆手,似乎是毫不在意。
“哪能呐,老爷最疼的就是您了。”管家讨好地一笑。
斜眼看向楼下的车水马龙,白穆兰没有心思去听顾管家扯什么顾家生意、合作共利,她的心里乱成一团麻; 满是心事。
“管家。”一个白衣小童敲开了门,上前来; 凑近管家耳边; 轻轻低语几句。
管家冲他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等他走了,就殷勤地对着白穆兰道:“三王爷,下人来报说是有人来给您送信,现在就在门口,可那人非要等您去了才给信,您看这……”
“哦,送信?”白穆兰心里一顿,转过头来看着他,脸色却平常,“许是从落兰城送来的,我去看看。”
她起(身呻)要走,顾管家(欲欲)言又止,想起(身呻)随她一起去,“顾幽梦”却先一步拦住了他,“管家,合作的事宜,我还有些问题想问。”
“好好,我来给王妃解答。”管家只能一(屁pì)股坐下,眼巴巴地看着白穆兰推开门走了出去。
等在门口的就是风尘仆仆赶过来的莫城,他在今(日rì)清晨到了顾家城,本想着赶紧去顾府找白穆兰,可看了看自己(身呻)上又脏又破的衣裳,他觉得有些寒酸了,就先找了一家铺子买了几件新衣裳,又去了一家客栈,把(身呻)上的沙土洗干净,换上了一(套tào)衣服,自觉也算是衣冠整洁、仪表堂堂了,才去了顾府。
白穆兰以为是零来了信件,心里颇为焦急,匆匆忙忙地赶到门口,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颇为面熟的男子,一(身呻)黑色武服,一头利落的短发,长相不太出众,可那一对精光闪闪的小眼睛却让她觉得很熟悉。
“白姑娘!”见到人出来了,莫城脸上就扬起了笑容,“我是莫城啊,你还记得我吗?”
“莫城?”白穆兰一步踏出门槛,望着他皱眉道,“不知是何人让你送信来给我?”
“是……”瞟了两下门口的顾家侍卫,莫城警惕地道,“白姑娘,我知道一家酒肆,不如咱们去那儿说吧,站在门口,有点碍了堂堂顾家的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