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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只好先拖延一下……”
“不用; ”白穆兰用手指点在她的唇上,另一只手握住她,软软地依靠着她站起来; 看着蒙九; 平静地道:“我(身呻)体有余伤未好,本不想应战; 可既然你苦苦相((逼逼)逼); 便也只好接下; 这次……算你赢了,现在靖悦你也见到了; 可否告知; 你今(日rì)来到底所为何事?”
蒙九也落了下来; 看着她们两个相互依偎的(身呻)影; 脸色不怎的好,“三王爷这是在取笑我趁人之危吗?”
“并未,毕竟你也不知我受了伤,”白穆兰大度地摇摇头,“只是……希望你能好好解释一下,为何要找我的未婚妻?”
“找我?”顾靖悦皱眉看向蒙九,“可我并不认识你。”
“你忘记了……”蒙九脸色一僵,嘴角抽动一下,“一年之前,顾家年宴,在后山树林中,你和我说,你(爱ài)慕我许久了,愿意抛弃顾家和我一起离开,今生非我不嫁。”
“……”原主还干过这种事,顾靖悦心虚的额头冒出一层薄汗,“那时……我年纪还小,不懂事,或许只是与你开了个玩笑罢了,你又何必把孩子的玩笑话放在心上。”
“玩笑话?”蒙九的眼睛蓦地睁大,不敢置信地道,“你还与我写了两月余的书信,在顾家送你来丰国之前,还写信催我来接你,说你不想嫁过来,这难道也是玩笑话?”
“……”看来这位还真是原主的旧(情qíng)人啊……顾靖悦用手扶住额头,趁势无奈地偷偷看了一眼白穆兰,无声地问,现在怎么办?
“别怕,无事……”白穆兰对她低声耳语,轻咳两声站了出来,脸色严肃,“我倒是不知,原来靖悦还曾对蒙九芳心暗许,我丰国从不强迫别人的意愿,靖悦,若是你心里还念着蒙九,我绝不会横加阻拦。”
她拉着顾靖悦走到蒙九(身呻)边,松开手,义正言辞地道:“靖悦,由你自己选。”
看看她,再看看(身呻)边一副茫然表(情qíng)的男子,顾靖悦满心无奈,伸手轻轻勾住白穆兰的肩膀,“你别闹了,除了你,我哪里还会再选别人。”
“真的?”白穆兰含着笑意,看着她问。
“当然是真的,因为三王爷真的是天下无二的人,所以我绝不会和别人走的。”轻轻捏捏她的脸,顾靖悦这句话说的颇为顺口。
“她不(日rì)后就要迎娶顾家二女,你的亲姐姐,这你也不介意?”蒙九瞪大眼睛看着顾靖悦,不相信她连这个都可以忍得了。
“这件事……你还是去和这位三王爷谈谈吧,相信她的解释肯定让你满意。”用手指点一点(身呻)边的人,顾靖悦说的意味不明。
“靖悦真是我的知心人,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懂我的意思了。”拉住她的手,轻吻了一下,白穆兰抬头,眼神清亮地看着蒙九,“不知蒙九先生是否愿意和我商讨一下……对付顾家的手段。”
对付……顾家,眼神在面前的两个女子之间转换,蒙九知道事(情qíng)恐怕与自己所想的大为不同了,他低下头,双手上的长刀融进(身呻)体里,声音平稳,“三王爷,可知我从不与人结盟。”
“知道,”白穆兰瞥他一眼,将顾靖悦拉到(身呻)边,“这次不是我要与你结盟,而是我要求你,帮帮我和靖悦,顾家一(日rì)不除,我和靖悦就一直受他们牵制,若蒙九先生愿意帮忙,我定会重重报答。”
“包括……让顾姑娘跟我走吗?”蒙九直视着她,眼神里带着炽(热rè)。
“我说过了,一切全凭靖悦自己来决定。”白穆兰平静地道,“如果你有能耐让她愿意跟你走,我绝不阻拦,我相信蒙九先生也是一样的,不会强迫她。”
目光如炬地看着她好一会儿,蒙九突然放声大笑,“三王爷好大的自信啊!看来我若是不接下这一场比试,还真有损我北漠铁疯子的称号,好,好,我同意了!”
“那……借一步说话。”白穆兰伸手请他入院,蒙九也毫不客气,转手扔给她一个小瓶子,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这是治疗我铁青刀气的丹药,三王爷好好疗伤,(日rì)后我们再来比过!”
“走吧。”轻轻拉住顾靖悦的手,白穆兰冲她笑着眨眨眼睛。
“你的伤?”顾靖悦依旧有些担心,扶住她的胳膊,低声道,“先把他给的药吃了吧,不,不行,应该先检查一下里面是不是有毒……”
“好了好了,别急。”安抚地摸摸她的脸,白穆兰心虚地别过头去,“我其实受伤不重,别担心我。”
不重还吐了血?顾靖悦觉得她是在强撑着,她收回自己担忧的眼神,把哭笑不得的白穆兰揽入怀中,让她把一半的体重都压在自己(身呻)上。
“我真的伤的不重。”俯(身呻)在她耳边低语,白穆兰勾唇一笑,“若靖悦想安慰我,不如今夜让我同你一起歇息,可好?”
“还有心(情qíng)来打趣。”顾靖悦看着她,低喝道。
“靖悦同意吗?”
“……”
“答应我好不好?”埋头进入她的脖领,白穆兰的声音里带着撒(娇交)。
“……等到晚上再说,现在先处理正事!”看着她软软趴在自己(身呻)上撒(娇交)的样子,顾靖悦有些牙痒痒。
“好,我听你的。”凑近她白皙的脖子,白穆兰鼻子轻动,忽地伸出舌头,轻而快速地在上方((舔舔)舔)了一口。
“……干什么!”顾靖悦(身呻)体一颤,恨不得将怀里的人扔出去。
“只是觉得靖悦(身呻)上甚香,突然就想((舔舔)舔)一下。”白穆兰搂紧她,语气委屈,“若是靖悦不愿意,我让你((舔舔)舔)回来可好。”说着还抬起头,将自己的脖子露了出来,好似真的想让她((舔舔)舔)一((舔舔)舔)一样。
“别再胡闹了。”顾靖悦脸色一红,别过头去。
听到(身呻)后有轻微声响,蒙九奇怪地回头一看,却只看到两人相挨着一起跟在后面,眼神落在顾靖悦搂在白穆兰肩头的手,蒙九冷哼一声,转头在三千的引导下走进了大厅。
与蒙九商讨许久,白穆兰最终与他商定先由他回去派人打探顾家城的守卫(情qíng)况,等到大婚结束,自己带着新娘归宁时,再商量该如何去瓦解顾家的统治。
顾靖悦坐在座椅上,刚开始还认认真真地听着,时间愈久,她却是愈加瞌睡,等到两人商定完毕,她早已睡熟过去。
“蒙九先生可有地方去?”白穆兰看了一眼顾靖悦,回头笑着问。
“最近几(日rì)是在旅店居住,不过,今(日rì)放于旅店的银两应该全部用完了。”蒙九眼含深意地看着她。
“好,”白穆兰轻轻一笑,“我派别人送你过去,既然来了我丰国,花费自然由我们来出,天色也晚了,蒙九先生不如先行离开?”
本来期待被留宿的蒙九脸色一滞,指向顾靖悦,冷声道:“顾姑娘又住在哪里?”
“靖悦自从来了丰国,一直与我一起住。”白穆兰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毕竟她还小,又离家万里,我恐她会害怕。”
“你……不怀好意!”一拍桌子,蒙九猛地站了起来,死盯着面前的女人。
“怎么,蒙九先生该不是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吧?”鄙视地看他一眼,白穆兰义正言辞地道,“我可从未想过要对靖悦做什么,你莫要这般小看我。”
“……”蒙九咬着牙,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蒙九先生也该走了,我就先不送了。”白穆兰拍了拍手,一个黑衣侍卫走了上来,“带蒙九先生去城中最好的酒肆里,订最好的房间,莫要让别人觉得咱们丰国没有礼数。”
“先走一步!”咬牙说完这句话,蒙九直起(身呻)子,毫无留恋地扭头离开。
“慢走。”站起来送他到门口,白穆兰目送他离开,然后缓步回到屋子里,看着顾靖悦的睡颜,轻声叹了口气。
“若不是为了对付顾家,我还真想狠狠揍蒙九一顿,谁让他觊觎你呢?”
顾靖悦的鼻翼轻轻起伏,睡的毫无知觉,白穆兰伸手抱起她,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轻笑了一下。
睡意朦胧中,顾靖悦隐隐觉得似乎有人在轻扯自己的衣物,她下意识地反抗,推开那人的手,却听到一声无奈的“别动。”
谁啊?顾靖悦不(情qíng)不愿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揉着眼睛问:“穆兰,你在干什么?”
“你说呢?”白穆兰擦擦头上的汗水,“给你换个衣服可真够麻烦的。”
“换……衣服?”顾靖悦低下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身呻)体。
(身呻)上的衣物已经被拉开,直落到肩膀下面,秀发垂到锁骨,又隐隐约约盖住她那早已(春春)光绽现的(胸胸)前,却又带着些遮掩的风(情qíng),顾靖悦蓦地脸色泛红,一把拉过(身呻)旁的被子盖上,怒视面前的人,羞愤地怒喝道:“你在干什么!”
☆、38。嫁衣
“服侍你就寝。”白穆兰无辜地看着她; “或者; 靖悦想和着外衣歇息?”
“我自己来就好; 你先出去。”咬了咬下唇; 顾靖悦用下巴指指门口。
“都脱了一半,靖悦让我走,岂不是太过分?”
“你还说我过分?”
“是啊,我向来最讨厌半途而弃; 靖悦赶我出去; 岂不让我难受?”白穆兰半坐在(床床)边,侧头垂目,眼波流转。
“让你脱……我的衣裳,我更加难受!”顾靖悦半裹着被子坐起,青丝齐齐垂下,在被子上晕开一丝丝墨色; 她的脸颊上两抹粉嫩的红; 眼神半朦胧; 泛着些睡意的水光。
抬眼望过去,白穆兰微微呆了下来; 似羞半恼,眉目含(情qíng); 以往被她惹恼时,靖悦都是这番样子; 可今(日rì); 却忽地摄了她的心神。
人似皓月; 清皎不凉。
伸手挽起面前人的一缕长发,在她错愕不解的眼神里,白穆兰嘴角露出了一丝淡笑,轻柔的声音传到她耳边,“三(日rì)之后,可不许再拒绝我了。”
“什么意思……”顾靖悦被她清亮专注的眼神看着,下意识地垂下头,却被一只温软的手扶住下巴抬了起来,轻吻落在她的脸颊,然后移到嘴角,最后缓缓碰到唇上。没有深入,唇舌只是相互触碰,相挨片刻,便放了开来。
“睡吧。”摸着她的脸颊说了这句话,白穆兰起(身呻)走出了卧房,将门轻轻合上。
顾靖悦楞楞地看着她离开,唇上还留有一丝温(热rè),心里莫名涌起一丝(情qíng)动。
猛地躺了下去,她用手懊恼地轻拍自己的脸颊,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也魔障了?
三天匆匆而过,直到婚(日rì)前一夜,白穆兰才带她回了皇宫。
皇宫里已经装扮起来了,大红的绸缎,彩灯花篮,挂满了横梁檐牙,丰国周边的邻城以及北漠的大小势力送来的贺礼,堆满了王爷府,顾家的人也来了不少,带头的是顾家大公子,顾成觉。
“你们可算回来了,这几天到哪去了?”白灵穿着大红的衣裳,美滋滋地在她们面前转一圈,问:“怎么样?好看吗?”
“明明是我的婚礼,怎么你穿上了红衣裳?”笑着看她显摆,白穆兰敲敲她的头。
“这样穿着喜庆一点嘛!”白灵兴奋极了,眼睛“滴溜”一转,笑着拉住她们,“嫁衣早就送来了,你们迟迟不回来,都没办法换上让我看看,走走走,现在去。”
嫁衣?顾